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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伟想了想,笑着摇了摇头,说:“行,这事我知道了,再以后出去把门窗锁好,你这让人进了好几次了,把门锁什么的换一下吧,增加点安全性。要是再有事你往所里打电话。”
老头说:“那现在咋整啊这一天觉都睡不塌实。”:
第561章 真相总是让人无奈
小伟想了想看着墙上的照片框问:“大爷你就这一个孩子啊”
老头说:“俩,俩丫头,大的嫁出去了。就这个。”他过去指着照片介绍:“这是我大丫头,这是小的。这是大的对像,这是丫头同学。”
小伟问:“没有你小女儿对像照片啊”
老头说:“有,这不是黄了嘛,让丫头拿下来了。我给你找找。”翻腾了几下,拿出几张照片递给小伟,小伟接过来看了一下,老头说:“和丫头一个厂的,人还行,也不知道怎么就黄了,也不好问的。”
小伟问:“哪个厂叫什么”
老头说:“毛巾厂,叫黄波,咋了你怀疑是小波啊不能,这孩子干不出这事来。”
小伟说:“这照片我拿着了,有信了我通知你。”告别老头出来开车回到派出所。
出警要写报告的,小伟找小刘要了一份报告写,不过他没有签名权,还得小刘签名。
写完记录,小伟拿着那张照片和记录进了陆所办公室。
陆所抬头看了小伟一眼问:“回来啦怎么回事”
小伟说:“说是啥也没丢,就是进来翻东西,翻洗衣机和他家女儿的衣柜,我估计是这个人,太明显了,他女儿对像,黄了几个月了,我觉得这个人应该挺喜欢他女儿的,放不下呗,那叫啥来着,恋物癖,是吧我估计是翻他女儿穿过的内衣啥的,丢了他女儿也不好意思说。”
陆所接过相片看了看,摇了摇头说:“感觉不太像,这小伙这眼神不太像你说这个。带回来问问吧,这是你第一次独自出警,咱弄个结果出来看看呗,哈哈。”
小伟问:“要真是会怎么处理这种。”
陆所说:“这种不好说。其实咱们现在的量刑标准跨度挺大的,像这种,放在严打那会儿至少五年,枪毙都有可能,现在的话,教育几句放了也行,拘留个三五天也对,判个一年半二年也不错。”
小伟问:“那就是说,全看心情呗”
陆所噗哧一声笑出来了,差点让水呛了,说:“你要非得这么说也行,关键是看受害人态度,还有,有没有前科也在量刑考虑范围内,要是初犯的话,问题不大。”
小伟指了指报告单:“那这个现在咋弄”
陆所说:“你看小刘有事没,没事你俩去一趟把人带回来问问。别穿警服,换便装去,我感觉不是这个人,穿警服影响不好。”
小伟问:“你咋感觉的”
陆所说:“你要干个十来年就知道了,成天接触罪犯,一眼就能看出不少东西来,这事说不明白。”
小伟撇了撇嘴,转身来到小刘这边,小刘埋在一堆卷宗里忙活呢。小伟说:“刘你有时间不”
小刘头也不抬:“干啥”
小伟说:“去毛巾厂带个人。”
小刘说:“请我吃饭,请我吃饭我就陪你去。”
小伟看了看时间,笑着说:“我替你出警,完了还得我请你吃饭哪还有天理没了”
小刘说:“这事去了也没用,就是扯蛋的事,完全是陪着你玩,你不请谁请”
小伟奇怪的问:“为什么这么说呀”
小刘翻了个白眼说:“我干了三四年警察了,你才弄几天要是真丢啥了早就跑到派出来了,还打什么报警电话,这就是个扯蛋的事。你是不是觉得挺兴奋的,完了还有目标了我跟你说,以我一个大联警校高材生的判断告诉你,你怀疑的目标基本上不可能是。”
小伟说:“陆所也这么说,为什么呢”
小刘说:“谁特么知道为什么,但是这事就是这么怪异。越是嫌疑大的往往就越不是。”扔下笔站起来说:“走,我陪你转一圈吧,张大警官,让事实来教育一下你这个菜鸡。请我吃饭啊。”
小伟说:“行,请你吃饭。这就走啊陆所说不让穿警服去。”
小刘已经在解衣服扣了,瞅了小伟一眼说:“用你说。你让我穿我也不穿哪,陪你玩又不是去丢脸的。请我吃啥”
小伟说:“吃啥都行,你选吧。要是我判断对了怎么办到时候你请我”
小刘说:“行,要是你对了我请你,要是我说对了你在安记摆一桌,干不”
小伟搓了搓头皮说:“我感觉在给自己下套似的。行,摆一桌就摆一桌,准了。”
两个人出了门,小刘伸手说:“来来,钥匙,我开一下。”
小伟说:“公事开我车啊”还是把钥匙递了过去。
小刘接过钥匙笑着说:“啥公事私事的,弄那么明白干啥呀。”
两个人开车来到毛巾厂。
黄波是技术员,厂子也不大,门卫老大爷给指了路,小伟和小刘直接的到黄波的办公室。
“你们是”“派出所的,找你问点事。”
黄波看了一下两个人扭头看看桌子说:“啥事啊我这会走不开。”
小伟刚要说话,小刘说:“小事,就在这说几句话就行了,十分钟时间有吧”
黄波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说:“有吧,那进来坐吧。”
三个人坐下,小刘说:“孙丽认识吧”
黄波愣了一下,仍后脸就抽抽到一起了,苦笑着说:“认识,我知道你们找我啥事了,这个,我不能说,真不能说,不好说呀。”
小伟问:“有啥不好说的呀是不是你”
小刘拍了小伟一下笑着说:“来,我和黄波说,你听着就行了,别整这么急。”
黄波问:“你俩喝水不”
小刘摇摇头,说:“还是说说吧,我们给你保秘。这事其实也不算个啥事,只要孙丽他爸不追着问其实也就这么完事了。孙丽估计肯定不会提。对吧”
黄波说:“这事小丽肯定不可能提也不可能说。其实俺俩分手和这个也有关系。啧,咋说呢”挠了挠头,黄波一脸为难的说:“这事,是她姐夫。俺俩也是因为这事吵吵了几回,然后就分了。”
小刘说:“能稍微详细点不”
反正也是开了头,黄波到是不扭捏了,说:“半年前吧,有一次我在小丽家吃饭,上厕所的时候看见她姐夫拿着她裤叉在那闻,当时我也没好意思吱声。后来不就注意了嘛,发现她姐夫总是想方设法的偷她裤叉,由其是穿过的。”:
第562章 案子
“你们说这不是变态吗然后我就和小丽说,结果这事小丽自己知道,怕说出来影响她姐家庭,反正就装不知道。我估计她姐夫知道小丽知道,反正越来越明目张胆那种,有时候还故意拿话挑吧小丽,我就有点受不了,你们说这叫啥事
那会儿家里没人的时候她姐夫就总是一个人去,翻她东西。后来她换衣服都是在厂里换了,内衣啥的都不往家拿。完了她姐夫就故意把洗衣机和她衣柜翻的乱本八糟的扔的到处都是,是不是肯定是这事。
原来都是小丽收拾了就完了,这段时间厂里忙,加班,估计是来不及收拾让她爸看着了。早早就有的事了,她姐夫有她家钥匙。我觉得这事太恶心了,接受不了,就这么的俺俩就分手了,其实小丽这人真不错的。”
小伟目瞪口呆,小刘站起来说:“那行,谢谢了啊。这事吧,怎么说呢,要是孙丽她爸不追就啥事都没有,要是她爸非得让派出所给个结果的话,可能最后还是得来找你。要不,你自己和孙丽说一下吧,你们内部处理一下得了。行不我们也挺忙的。”
黄波也站起来,说:“行吧,我找孙丽说一声。给你们添麻烦了。”
出了毛巾厂,小刘一边开车一边笑着看了小伟一眼问:“有什么感觉张侦探”
小伟说:“真没想到,这事,这结果太意外了。”
小刘哈哈笑起来,说:“比这神奇的事多着呢,你这才几天。说实话这事要不是你掺合进来了,所里根本就不会管,也就是记录一下走个形式就完了,明摆着啥结果也不能有的事。”
小刘说:“这世界上啊,啥人都有,啥事都有。咱们警察呢,就是专门往阴暗面里钻,有好多事最后结案的时候真是哭笑不得的,不接触根本想像都想像不出来,真的,比小说还小说。”
小伟问:“啥案子能说不”
小刘说:“能啊,一般案子都不涉及保密。我跟你说个我刚从警的事。那会吧,咱们这刚修高速,沈大,知道吧咱们国内第一条高速路。
我那前儿警校毕业,就给安排到高速这边来了,算借调吧,处理工地上一些事。像外来人口炸药管理什么的,那会儿算临时单位。在那边事不多,顶大天也就是有村民偷点材料啥的。结果你猜咋样我过去那边第二个礼拜,出人命案子了。”
王远凤是农村人。确切的说,是生活在城里的农村人。
因为占地,她和老公就从农民变成了城里人,给分了瓦房,虽然小了点,但也比原来自家的草房要强的多。她老公也给安排了工作,在一家集体厂上班,大集体,按农村人的说法这也是吃上皇粮了。
虽然王远凤自己还是农村户口,不过她已经很满足了,照顾老公伺候孩子,一天小日子过的也是有滋有味。
然而好景不长,88年的时候,她老公的厂子莫名其妙的就黄了,发不出工资来了,厂子全面停产,除了厂长和那几个领导还每天坐着小车在厂里办公以外,就剩几个看大门的还在上班了。
她老公的工资是家里的全部收入,在城里住,吃喝拉撒柴米油盐孩子上学穿衣什么都是钱,很快这个家就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
89年开春,她老公听工友说,总厂那边对他们这些大集体待工的是有补贴的,就联合起来到厂里去找厂长要钱,结果和刚换了车的厂领导冲突起来了,厂里刚买的两台丰田被愤怒的工人砸了,厂长和一个副厂长也被打破了头。事大了。
89年六月,厂子彻底关停,厂长和干部们调到其他单位当领导去了。王远凤的老公还有几个工友因为砸车伤人被依法判刑,她老公判了三年。
九岁的孩子在上学,家里什么收入都没有了,想种点地都没有。
打零工,捡破烂,跑到城边去开地种点小菜,王远凤咬牙支撑着这个事实上已经不存在了的家。
她想回老家,可是户口办不动,回不去。她找街道,找民政,什么结果也没有,反而因为她是罪犯家属到处被人嘲讽,孩子在学校也被同学疏远,性格变得孤僻起来,本来学习挺好的,结果现在不是逃学就是打架。
到89年九月,她连去监狱看看老公的车票钱也没有了,外面还欠了一百八十块钱债。
借她钱的是她老公以前的一个工友,叫王实贵,两家也算得上是邻居吧,房子隔着有二百米的距离。刚开始还挺好,家里有点事王实贵经常帮点小忙,一口一个嫂子的叫着,借钱也没说啥,借了三次,还过一次,还剩下一百八。
后来王远凤就发现王实贵总是盯着她屁股看,到家里来的次数也越来越频,总是找借口和她动手动脚的,一开始她还忍着,就当是开玩笑了,谁让人家帮过自己来着。
那天,王远凤正在家里炕上给儿子补裤子,王实贵又来了。
一进屋,王远凤就闻到一股酒味,虽然心里讨厌,还是笑着说:“实贵来啦,喝酒啦这是我给你倒点水。”放下手里的活去给王实贵倒水。
刚把杯子拿过来摆好,王实贵从后一把搂住了她,一只手捏在她米米上重重的搓动着,另一支手就往下面摸过去。
王远凤扭动着挣扎,可是没用,根本挣不开:“王实贵,你是不是喝多了把我放开。”
王实贵嘿嘿笑了几声:“远凤,你长的真白。这,软哪,让哥摸会儿,哥借你钱你忘啦。”
王远凤拼命拉住他往下伸的手说:“借钱我还钱,你这是干什么”
王实贵扯着她把手伸进她的裤裆说:“要么就马上还钱,有钱不还不上就让我弄弄,让我弄了缺钱找我我还借你。反正你现在也是闲着,不白弄。”
那一瞬间王远凤整个人就崩溃了,压在身体上的心理上的所有的东西一下子暴了。
看了看时间,她对王实贵说:“行,我答应了。你先把手拿出来,我给孩子把饭弄上,咱们去外边,在家让别人看着对你对我都不好。”
王实贵抽出湿淋淋的手,王远凤到外屋把饭菜热到蒸锅里,用煤在灶沿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