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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土上的拾荒者会定期守在方舟倾倒垃圾的地方。
把那些将还可以用的东西全部捡起来,然后卖给西风道,走马道,或是别的游民聚集地的商家,最后这些物品才会被商家卖给陈小风这样的游民。
“哎哟,这不是小风吗?要不要来姐这儿坐坐?”
穿的花枝招展的刘寡妇斜靠在门上,媚意十足的看着陈小风。
陈小风看了刘寡妇一眼,暗自一个哆嗦:“我可消受不起,我没钱。”
刘寡妇捂嘴咯咯直笑,继续对陈小风道:“哎哟,来姐这儿洗个澡,换一身干净衣裳,和姐聊聊天,姐不收你的钱。”
不收钱?
陈小风心头一颤!
更害怕了。
刘寡妇笑盈盈的看着陈小风。
她知道陈小风满是污垢的脸真实的样子,当初她偶然看到过。
当时她第一个想法就是,西风道竟然还有这么俊俏的男人?
自打那以后,一看到陈小风,刘寡妇心里就像有蚂蚁在挠似的,老想请陈小风去自己家坐坐,不收钱也行啊。
“下次一定!”
陈小风留下这句话,就加快步伐离开了刘寡妇家门口。
看到刘寡妇就说明还差两条街自己就到家了。
他刚离开,随后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就满脸笑容的走进了刘寡妇家。
刘寡妇脸上闪过一抹厌恶,然后很快换上了笑容,娇滴滴道:“哎哟,慢点,猴急什么。”
……
“这特么谁干的!”
陈小风看着自己的小屋子,小院子的围墙倒塌了一半,窗户也被撞破了,屋顶也被砸出来几个洞,房间里一片狼藉,显然是有什么东西到自己家搞过破坏。
就在陈小风怒气爆满的时候,房间里走出来了四个人。
四个人都穿着棉衣棉鞋棉袄,虽然旧了点,一些口子还有开线,但显然是新买的!
“你们是谁?”
陈小风将包袱丢在一边,轻轻往后退了几步。
四人当中为首的那人手里捏着一把骨刀,脸上带着自信且从容的笑容。
他一步步来到陈小风的面前与陈小风面对面站立。
“我干的,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绰号是右……”
“你右尼玛个臭狗屎的!”
“ia!!!”
陈小风一耳光糊在了右的脸上,清脆且响亮。
右直接被陈小风没留余力的这一耳光扇的斜着摔倒到地上,手里的骨刀也一并掉落。
一边带着戏虐笑容的三个人都看蒙了,嘴角的笑容僵住。
卧槽!
这尼玛什么情况?
人少欺负我们人多呢?
陈小风当然不知道他们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现在他因为家被这四个人拆了而十分愤怒,所以他必须要发泄一下。
右都还没抬起头来,陈小风一脚就踏在了他背上。
“你是不是有病?你没事拆我房子干什么?”
“我招你惹你了?”
“你特么没事拆房子玩儿啊?”
“我叫你拆!叫你拆!叫你拆!”
骂一句踢一脚,没一会儿右就趴在地上,放弃了抵抗。
陈小风停下看向其余三个人:“你们也拆房子了?”
三人整齐摇头,心都凉了一半。
到第九区就听说这里的陈小风是个狠人,谁能想到竟然这么狠?
陈小风指着地上的右,问三人:“他是谁?”
“右鬼手,他是左鬼手的哥哥。”
“听说宁千手把左鬼手抓到你这里来了。”
“就带着我们来要人,顺便找你要点赔偿金。”
趴在地上还没死的右鬼手听到这句话都要哭了。
你们t是不是嫌我挨打挨的还不够惨?
说尼玛呢?
真就竹筒倒豆子?
陈小风恍然大悟,看向地上的右鬼手:“小偷兄弟?胆子不小啊你。”
说着,陈小风袖筒里的铁锥滑落到手里。
右鬼手一咬牙,断断续续道:“你今天有种弄死老子,不然……”
“噗嗤!”
铁锥入喉。
“你不说我也会满足你的。”
陈小风面无表情的拔出沾染了血的铁锥,看向其余三人。
右鬼手眼中满是恐惧。
脖子上“咕咕”冒着鲜红的血,喉咙里发出一阵“呼呼”的声音,随着他每一次呼吸,生命力的流逝都在加快。
其余三人也都是小偷,平日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今天赶来无非也就是仗着人多,想欺负欺负陈小风,归根到底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此时见陈小风杀个人跟杀小鸡儿似的,纷纷吓破了胆。
“别…别杀我们,我们就是来撑场子的。”
“是啊,我们从来没有杀过人。”
“是右鬼手说要来找你麻烦,我们都没正打算的。”
陈小风看着他们,脸上忽然浮现了一抹微笑。
三人一头雾水,这笑容是什么意思?
就在三人云里雾里的时候,陈小风蓦然呵道:“脱衣服!脱裤子!”
三人心头咯噔一声,看向陈小风的眼神都变了。
这人难道是……
还一次要三个?
不会吧!
口味这么重的吗?
陈小风见对方竟然不动手,脸上浮现的笑容收拢了起来。
“脱!”
三人身体整齐一抖,一脸为难。
矮胖小偷:“陈……陈哥,我们真的不行。”
瘦高小偷:“是啊陈哥,我们都是正经男人,哪方面,真的不行…”
瘦小小偷带着一丝窃喜:“我…我还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
矮胖和瘦高同时转头看向瘦小,齐齐沉默了下来,甚至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矮胖小偷低声道:“有几个早上我看到他和右哥从房间笑容满面的走出来。”
瘦高小偷低声道:“特么的,他还偷偷摸过我屁股,他是不是故意的?”
陈小风火了:“嘀咕什么?衣服裤子鞋子脱了留下,抬着他的尸体滚远点,不然你们今天一个都活不成!”
第9章 第2个宝箱
小偷们带着右鬼手的尸体走了。
陈小风平白无故多出来了三套冬天的衣裤。
还有这种好事?
这是陈小风第一回 感受到抢劫的痛快,虽然他杀人放火手段毒辣无恶不作,但他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因为他一向都有自己的底线,抢人东西这还是第一次!
真爽。
也难怪西风道有那么多不要脸不要命的流氓混混到处坑蒙拐骗偷。
收起衣服,翻了翻院子里的土,把血迹全部埋上,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而陈小风的街坊四邻则全部缩紧了脖子。
陈小疯又杀人了。
可怕!
关上门窗,陈小风再一次出现在了脑海里的神秘空间当中。
仍旧是哪一张小石桌,石桌上摆放着两个宝箱和一本书。
书自然就是推衍之书,而此次陈小风的目标,是其余的两个箱子。
推衍之书的确足够厉害,但它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提升自己的实力,现在陈小风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剩下的两个箱子上。
但愿剩下的箱子里面能有点武器,或者是什么喝了就力大无穷,速度奇快的药水。
想着,陈小风一边将手伸向了左边的箱子。
上次这两个箱子自己怎么都打不开,这次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陈小风将手放在箱子上,轻轻一用力。
开了!
毫无阻力!
陈小风心中大喜,看着箱子里散发出的缕缕银光,咽了咽口水,他将头凑近了些。
“好家伙!”
一个哆嗦,陈小风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箱子里的东西竟然冲着自己脑门冲了过来,好在自己躲闪及时才…咦?
箱子里面银光已经消失了,难道钻到我脑子里去了?
陈小风有些害怕,但又很快平稳下来。
他没有难受的感觉,而且他现在基本上也弄清楚了,这一座石塔里面的东西并不会害自己。
所以那银光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整座石塔内外全部被突然浮现出来的淡蓝色光晕包裹。
【任务:退出石塔】
机械音效从石塔四周传来。
这还是石塔第一次说话。
陈小风也惊了,这玩意儿还会说话?
他立马满是好奇的问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石塔:“……”
十分安静,落针可闻。
【任务:退出石塔】
这时石塔再次传来声音。
“行了行了,别催了。”
嘟囔了一句,陈小风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他很好奇,完成了这个任务,石塔会有什么好处给到自己。
刚一回到房间里,脑海里那座被银光萦绕的石塔又说话了。
【奖励:力量+1】
【目前力量:20】
嗯?
陈小风一愣,力量+1?
这个奖励指的是…
想着,陈小风看向自己的胳膊,捏了捏拳头。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他依旧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貌似精炼凝实了很多,这就是加了1点的力量?
陈小风在脑子里捋了一下。
自己平时的力量是1,现在石塔给自己加了1点,现在自己的力量是2。
也就是说,自己的力量现在已经翻了一倍?
感受着凝实的肌肉,陈小风又一次紧了紧拳头,一定是这样!
如果多加几点,那自己岂不是就可以轻易碾压寻常人?
“那啥?还有任务没?”
“……”
和预料的一样,没回复。
不过陈小风也不灰心,从长远来看,这个东西的潜力可以说无穷大!
只要自己多做几个任务,到时候就算遇到异种或者共生体,那也是可以斗上一斗的。
毕竟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异种,共生体,自己一拳就可以轰成渣渣。
深吸了一口气,陈小风觉得自己又行了!
转头看向外面,天色已晚,天空阴沉沉的,貌似又要下雨了。
有点冷,陈小风转身点燃房间里锅下的……锅呢?
陈小风:“……”
这些人也太他妈缺德了,怎么连锅都偷啊?
西风道多的是废土游民,形形色色的强盗流氓小偷也不少。
陈小风手段狠辣,杀人不眨眼?
我知道。
但我就是要偷!
叹了口气,刚觉得自己又行了陈小风又泄了气。
把钱带在身上是为了防止被偷。
西风集市,自己小偷没防住。
回到家,吃饭的家伙都t没了。
这能忍?
强如陈小风,此时也只能捏着鼻子忍气吞声,默默升起火,将角落的土豆……土豆呢?
土豆也被偷了!
“……”
“谁!到底是谁!!!”
陈小风的怒吼声传出了几条街。
附近一些人家的小孩也不敢哭了,不吃饭的孩子也乖乖吃饭了,睡觉的也睡得更香了。
陈小风从角落里面翻出藏起来的红薯,坐在房间里的火堆面前,明黄色的火焰也盖不住他铁青色的脸。
这也太特么气人了!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我陈小风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当天晚上,陈小风一夜没睡着。
他受不了这委屈!
第二天一早,陈小风早早的就出门去学堂了。
李辛夷没来,学还是要上的。
孔先生仍旧啪嗒啪嗒的抽着烟,同学们看到陈小风的时候脸上都挂满了笑容,同时向孟白薯递过去了一个白眼。
不是你说陈小风这几天都不会来学堂的么?
孟白薯偷瞟了陈小风一眼,十分委屈,又不敢吭声。
“你这几天不是说不来了么?”
孔先生在地上磕了磕旱烟,也不等陈小风回答便转身走进教室:“上课了。”
陈小风回来了,同学们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又能专心致志的听孔先生讲课了,谁不开心呢?
看到大家求知若渴的模样,孔先生也十分开心。
课上到一半,学堂的门突然被重重的推开,一个男人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
“孟白薯!孟白薯在不在!”
孟白薯才刚站起来,男人就着急的对孟白薯道:“赶紧回去看看,你家出事了。”
孟白薯先是一愣,随随即转身就与男人一同离开了学堂。
哗——
教室一片哗然。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我记得她爸在矿上工作?”
“难道又塌了?”
“看男人那么慌,跑的满头大汗,很有可能。”
“也就是说,白薯的爸有可能已经……”
“别乱说,万一只是伤到了呢?”
“怎么可能,估计十有八九是没了。”
陈小风听着同学们的议论声,转头看向孔先生。
孔先生叹了口气,对陈小风点了点头,然后又对另一个人高马大学生道:
“衡恒你跟着小风一起去看看”
“啊?我?”衡恒拉下了脸,满脸的不愿意。
陈小风眼睛一斜:“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