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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 “这位是未来的法医小车同学,暑假期间到咱们局里实习” “哇,以后咱们也有法医了。” 二臭一边鼓掌一边喊。 迟丽丽打量几眼:“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 “可不眼熟嘛,人这是回家了。” 鞠英伦说。 童建军在一旁笑了。 车昙大大方方地朝迟丽丽鞠躬:“姐姐好!” 齐羽想起来了:“这是前两年出纳那个案子” “对啊!我想起来了,就是72年出纳被害” 二臭忍不住大声嚷嚷。 迟丽丽直朝他翻白眼,他才反应过来。 不过,车昙看起来却神色坦然。 迟丽丽走过去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怪不得一下没认出来呢,个子长高了,人也成熟了,该鼓的鼓,该翘的翘。” “哪有,姐姐还是那么好看。” “唉!看这大腰板,大屁股” “这叫成熟、丰满。” “唉,管它呢,反正现在嫌弃也来不及了。” 迟丽丽一边说着,一边朝齐羽那边撇嘴。 齐羽嘿嘿傻笑。 寒暄几句,鞠英伦说:“正好昨天发生一起车祸,尸体还放在中心医院里,小车可以过去看看。” “好的。” “二臭你也一块儿去。” 二臭面露为难之色:“听说死的挺惨” 二臭平时咋咋呼呼,胆子也不算小,但却怕尸体。 尤其死状可怖那种。 这么多年了,还是见一次吐一次。 鞠英伦和邢立伟都无奈地笑了,看了看童建军:“让建军陪你去吧。” 二臭连连点头:“嗯,有建军在跟前我心里就有底儿了。” “那就抓紧时间吧,这会儿去正好,曲大夫他们还不太忙。” 童建军和二臭一起陪着车昙出来了,朝中心医院过来。 一路走着,童建军一边安慰二臭:“其实,我当初在案发现场冷不丁看见尸体时,也吓了一跳。” 车昙奇怪:“童大哥你在战场上不是见过尸体吗?” “我在战场上确实见过不少尸体,肚破肠流、断肢残躯那种。但高度的,甚至巨人观的却很少见到。” 二臭打了个寒颤:“是啊,那种最吓人了。” 车昙若无其事地耸耸肩:“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我第一次看见尸体就不害怕,甚至有点兴奋。” 二臭竖起大拇指:“哇!小朋友你是女中豪杰!” 车昙笑着摇摇头:“我们老师说我有反社会人格。” 到了医院,童建国过来找跟局里对接的曲大夫。 “曲大夫,这是到我们局里来实习的小车。” “欢迎!欢迎啊!” 童建国大概说了下情况,曲大夫说:“我这会儿手头有点忙,要不你们自己过去?” “行啊,您忙吧。” 曲大夫把钥匙拿给童建国了。 三个人一起向尸检房走来。 刚进屋里,二臭就打了个寒颤。 其实,夏天的时候这屋里还是挺舒服的。 就像吃了个冰镇大西瓜一样。 童建军来到架子前,扫了几眼,把尸检报告拿下来,翻了翻:“就是这个。” 三个人根据尸检报告上的号码寻找冰柜。 冰柜里,尸体是脚朝外的,就像大澡堂里等待被搓澡的一样,脚趾上挂着号牌。 “二臭,去把车推过来!” “好,好吧。” 二臭脸色煞白地推来一辆推车。 童建军把冰柜一拖,就把尸体放到车上了。 车昙过来帮着推车,手却放到童建军手上了。 一边红着脸想要缩回来,一边偷看童建军几眼,却发现童建军若无其事。 车昙便继续将自己的手放在童建军手上了。 到了屋子当央,童建军说:“其实,处理过的尸体就跟塑料模特差不多。” 车昙直点头:“是啊,大体老师都是一个样子。” 童建军缓缓扯下了尸体上的白布。 虽然铺垫半天,二臭还是吓得一哆嗦。 这位车祸死者半边脑袋都没了,身体也残缺不全,勉强缝合在一起。 童建军把验尸报告递给车昙,两人一起核对着。 “死者右半边身体有重物碾压的痕迹,从头部一直到胯骨附近” 二臭在一旁忐忑不安地看了会儿后,就出去抽烟了。 车昙忙了会儿,突然想起什么:“我这几天碰到件事儿,不知道算不算案子?” “什么事?” “我一个同学失踪了。”
151、她们都暗恋我
这会儿,失踪还真不容易立案。 除非像车昙母亲姚惠那样,失踪的时候携带巨款。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 如果是内部熟识的人,或许也可以通融一下。 “你同学?什么时候失踪的?” “就是我们放假前一周,我同学刘娜就不见了。我们还以为她提前回家了。回家的半路上,我去她家问了一下,结果她并没有回家,她家里人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几天了?” “要是算上学校的一周,起码10来天了。” 童建军皱起眉头:“如果真是出了什么事,10天时间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是啊,我感觉她遇害了。” “为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方向吗?” “有!” 车昙压低声音。 “我怀疑她是被省局那个法医杀害了。” “啊?姓王那个?” “是啊,叫王岳” “他是个老同志了,比我年龄还大。你,你有什么证据吗?或者他跟你同学走得比较近?” “是啊,他和刘娜之间” 车昙微微红着脸:“他们应该上床了” 童建军有些气愤:“这位老同志也太不像话了,自己有老婆孩子还勾搭小姑娘。” “是啊。” “自古奸情出凶案呐。你同学失踪确实很可能跟他有关。” “是吧,刘娜搞不好已经被害了。” “也不一定” “你不说十天就比较危险了吗?” “这个,也不绝对。不过,咱们还是得抓紧时间查一查。” 回到局里,童建军和车昙一起向鞠英伦汇报。 鞠英伦听完了眉头紧蹙:“这事很严重也很紧迫,你们立刻启程赶往盛京,我也抓紧时间跟郭局、常队他们沟通一下。” “好的。” 童建军和车昙赶到盛京时,常队和郭局已经迎候多时了。 “我们已经把王岳同志控制起来了,小车同学你敢不敢跟他当面对质?” “我” 童建军用鼓励的眼神看向车昙。 车昙咬着嘴唇点头:“敢!” “嗯!事不宜迟,来!” 车昙同学刘娜失踪这事儿按理说是不能立案的。 但这毕竟是局里的相关人员,内部调查一下也是可以的。 不过,也不能像对待罪犯一样对待王岳。 一行人走进办公室时,王岳还在若无其事地跟一位小同志聊天。 见到郭局、常队他们回来了,小同志敬礼:“局长您回来了!” “嗯,休息去吧。” “是!” 那位小同志转身下去了。 王岳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座位里身子都不起来一下,点点头:“局长!常队!” 不过,童建军还是感觉他有点做作了,神色中难掩不安。 郭局点点头,皱着眉头坐了下来。 常队连忙拖椅子,招呼童建军和车昙也坐下。 坐下后,大家都不说话,郭局盯着王岳看了会儿。 童建军知道这是老公安常用的伎俩制造压迫感。 对资深罪犯,这招不管用。 对普通人还是相当有用。 “呵呵!郭局你们把我叫到这里来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啊?” “哦” 王岳绞尽脑汁想着:“是不是我前天迟到的事,我前天送孩子上学,他脚坏了” 其实,童建军很烦这种老公安的办案手法。 都啥年代了,太老套。 常队似乎也对这种老套手法腻烦了,直接开门见山:“王岳同志,我们这位小车同学,她的同学失踪了,想向你了解一下情况。” “小车?” 王岳根本不敢正眼看车昙,匆忙扫一眼,便将脸转向一边:“看着有点眼熟啊” “装什么装啊?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啊?” 郭局怒斥。 “啊?” “车昙都来过两三次了,她们几个小孩儿一直跟着你。别说你,我都能认出来,你会认不出来?” 常队冷笑:“王岳同志平时跟死人打交道惯了,对活人没啥感觉。” “呵呵,确实的,在我眼里每个人都长得差不多。不过,你们一提醒,我倒想起来了。姓车?是来过。你那位同学叫什么?也来过咱们局里吗?” “叫刘娜,来的次数比我还多。” “哦,她失踪了?几天了?” 常队说:“到今天已经是十二天了,对吧,小车?” 车昙点头:“嗯,没错。” “学校、她家里都问了吗?” “都问了。” “那个你们啥意思?不会是以为” 郭局板起脸:“小车同学认为你和刘娜关系暧昧,她的失踪可能与你有关。” 王岳凶狠地看向车昙,厉声怒喝:“小同学!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 换一般小女孩儿都能吓懵了,车昙却面无惧色,挺起胸膛:“你扪心自问,你和刘娜不存在暧昧关系吗?” “你这是诬陷!” 王岳怒斥,然后面向郭局一脸委屈:“这位同学在我那里帮忙时,可能我稍有怠慢,她就怀恨在心了,在这里恶意诽谤。” 郭局皱着眉头看一看车昙:“小车同学,咱们办案要讲证据。你说王岳同志跟刘娜同学存在暧昧关系,你有什么证据吗?” “这个”车昙微微脸红。 她毕竟是学法医的,刑侦方面只知道点皮毛。 童建军在一旁提醒:“人证物证都算。” “对了,他约过刘娜看电影,刘娜亲自说的,我们几个同学都听到了。” “呵呵,这个” 王岳一时语塞。 郭局厉声呵斥:“王岳同志,你有老婆孩子的人,还勾搭人家小姑娘,不觉得害臊吗?” “这个这是那个刘娜同学信口胡诌的!” 车昙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不由得有些懵了。 郭局冷笑:“刘娜同学为什么要胡诌呢?” “唉”王岳叹口气,抹一抹自己打着发蜡的头发。 “现在的小姑娘啊,他们就喜欢成熟的男性。” 一边说着,王岳一边瞟一眼车昙。 “胡说” 车昙微微脸红了。 “你看郭局,我没说错吧。” “我感觉这位小车同学就有点暗恋我,怪我疏忽,怠慢了她,可也不至于恼羞成怒啊?” “放屁!”车昙忍不住爆粗了。 “少自以为是!少自作多情!我们几个同学哪个不烦你?毛手毛脚的,连刘娜刚开始都烦的要命。说你老摸她屁股。”
152、不见棺材不落泪
车昙越说越激动:“每次验尸,你都专挑跟案情无关的隐秘部位讲解,没事儿还朝同学身上比划” 王岳尴尬地笑笑:“真是少女怀春啊,这位同学想象力真丰富。” 常队在一旁忍不住说:“老王你确实经常对女同志勾肩搭背的,这一点你不可否认吧?” 王岳叹口气:“这确实是我的错,我太不拘小节了。可这不等于我跟那个,那个什么娜有暧昧关系啊。” “何止是暧昧!你们明明过夜了!” “对啊,你这何止是暧昧?” 郭局瞪着眼睛。 “血口喷人!俗话说捉奸拿双!你看见我跟那个谁上床了吗?” “没看见我不能根据蛛丝马迹分析推理啊?” “哇,你以为你福尔摩斯呢?” 常队说:“小车啊,你能不能具体说说看,你是怎么觉得他们两个有关系的?” 车昙点点头:“我们四个人那会儿经常来局里帮忙,就相当于实习吧。他带着我们,刚见面就动手动脚。不是摸摸手、搂搂肩膀,就是拍拍屁股。我们几个都挺反感的。刘娜本来也很抗拒。但她有点嘴馋、爱占小便宜,性格又比较懦弱。所以,时间长了,她就接受了。” “胡说八道!” 王岳涨红着脸怒斥。 郭局厉声喝止:“让人说完!” “刘娜是跟我们一块儿过来的,我们一块儿参加体检。她身体的状况我们最了解。” 常队问:“就是说,她的身体跟刚来那会儿已经不一样了,是吧?” “是啊。” 王岳冷笑:“你还能扒开看呐” 车昙红着脸:“我们都是女孩子,身体有变化了当然能知道。再说,还有其他的证据。” “嗯,继续说。” “刘娜那段时间经常夜不归宿,周末更是不见人影。” “那她有没有提过跟谁交往?” “其实,我们宿舍的人都知道。平时都心照不宣,跟她开玩笑时就直接说。哟!娜娜昨晚又被王老师临幸了吧?每一次她都笑一笑,不去反驳。” “切,姓王的多了去了,说不定是你们学校的。” “住口!” 郭局怒斥:“你这个王八蛋!都到这份儿上了,你还不老实交待!” “我冤枉啊!我什么也没干!” “快说!你到底把刘娜同学藏到哪去了?” “我怎么知道?我根本没跟她来往啊。” “好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