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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买更多的幼畜。 家里只有两只鸡、三只鸭子、一只大鹅。 童建军和光辉他们三个就在这里住下来。 林益民抓紧时间收拾家当。 鸡鸭鹅都宰杀了,犒劳童建军他们几个。 吃不完的就熏制起来。 三天后,林益民带着老婆孩子离开了。 林益民的老婆背上背着、手里拿着,两个女儿也背着小包裹。 林益民背上背着包裹,还推着一辆独轮车。 从屋里出来时,林益民的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如果不是情势所迫,谁愿意抛家舍业啊。 童建军忍不住安抚似地拍一拍林益民的肩膀。 他也不想林益民放弃家业,可没办法,得罪了那些歹人,不斩草除根,就没法保两个女儿周全。 再说,眼下越国也准备改开了,大城市里有更多的发展机遇。 林益民强做笑颜:“稍微等会儿。” 他转身拿起火把向屋子里扔进去。 屋子里堆着柴火,又泼上了菜籽油,火把扔进去顿时燃起熊熊大火。 林益民的老婆忍不住哭了,林益民咧嘴笑着,过来搂着老婆:“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旺旺和大斌在一旁都忍不住叹息。 光辉说:“老林啊,你不是咱华夏人吗?” “是啊,俺是秦川人咧。” “哇,也是北方人啊。眼下,咱华夏正在改开,生活越来越富裕了,你干嘛不回去啊?” “呵呵” 还是那句话,但凡有点出路,谁愿意背井离乡啊。 童建军多少知道一点林益民的情况。 他十几岁就逃出来了,家里肯定发生了重大变故。 那些年的事,不用问就知道,不堪回首月明中。 旺旺说:“俺其实挺喜欢这边的,到处都绿油油的。不像咱那里,一年当中有七八个月都灰突突、暴土扬尘的。这两天我感觉鼻子都好了。” 大斌也说:“是啊,这王八蛋,这几天没听他打呼噜了。” 旺旺有鼻炎,晚上睡觉时,呼噜声像打雷一样。 到了这边后,或许空气湿润的关系,他的鼻炎就渐渐好了。 林益民也有些得意:“是的呢!咱越国真是水草丰美、养人之地啊!稻子一年能种三季,山上长的,海里游的统统都是好东西。只要上边不折腾,老百姓真的是衣食无忧啊!” “是啊,哪里都一样,上边都爱折腾。等到快把船弄沉时,他们自己先穿好救生衣了,嘴里还在嚷嚷着,抓紧了!抓紧努力了!” “唉” 几个人都忍不住叹息。 童建军和光辉他们几个心狠手辣干掉了三个恶人,扔进水流湍急的河里。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有一个恶人竟然活了下来。 这就是金鱼眼。 旺旺和大斌虽然也好勇斗狠,但不像光辉手头麻利,“酷嗤!酷嗤!”捅了金鱼眼好几刀,竟然都没捅到要害上。 按理说一般人捅这么多刀,再扔进河里,10条命也丢了。 偏偏这金鱼眼命大。 他身上挨了几刀本来已经昏死过去,可他被河流又卷到了下游的岸边,被凉水一激竟然活了过来。 金鱼眼把流出肚子外的肠子捋一捋塞回去,用手按着踉踉跄跄地朝岸上走去。 照理说,他这个样子也凶多吉少,根本走不了多远,下场还是难逃一死。 结果他又遇到个人,把他带到治疗牲畜的乡村医生那里,经过一番治疗竟然活了下来。 能下地走动后,金鱼眼连忙赶往县城公安局报案。 越国的公安局跟华夏国类似,也有专门的帝侦部门,叫做帝侦大队。 大队长是个退伍老兵,也属于特务连那种,叫武大队。 武大队带领两个手下到现场勘查一番后,沿着踪迹向童建军他们追来。 此时,童建军他们已经走到大路上了。 林益民拦了一辆大卡车给了司机一笔钱,几个人挤在堆满货物的车斗里,一路颠簸着朝河内赶来。 走在河内大街上,林益民一家兴奋不已。 林益民老婆说:“咱们可以在那边开个卖米线的摊子” 林益民点头:“嗯,我可以在旁边烤洋芋。” 童建军本来还想多等林益民些日子,等他全家完全稳定下来再说。 可没想到他刚找到落脚的地方,便急匆匆地:“老王,咱们抓紧时间找你那个朋友吧。” “你这边不得先收拾收拾吗?” “没事儿,俺家那婆娘你别看长得瘦小,可能干了。再说,山西离得也没多远,去去就回。” “好吧,又得麻烦你跑一趟。” 林益民领着童建军他们四个又赶往山西,寻访阮六一的踪迹。 一路上,童建军又兴奋又忐忑。 十年生死两茫茫,没想到战友还活着。 可阮六一为什么不归队? 如果他不肯跟我走怎么办? 在山西,一行人打探了三天,依然没能找到阮六一。 原来,林益民获取的情报有些过期了。 早在两年前,阮六一就去往高棉了。 而高棉在越国的南方,这又将是一段漫长的旅程。
262、跟踪追击
在“沸腾的生活”旋律中,大家欢快地吃着、喝着、说笑着。 五一,陈红和鳏夫团长终于结婚了。 在所有知青同学中,她是最后一个了,总算是有了归宿。 演奏电子琴的自然是刘承赞。 其实,刘承赞也是知青,也是老光棍。 好多人私下里都替刘承赞惋惜。 这要是早点出来,跟陈红正好凑成一对。 也有人说:“男人40一枝花,刘承赞有化,多才多艺,20岁大姑娘都能找到。” 电子琴是集团配备的,童建国特地让刘承赞来演奏。 整天吹口琴,总感觉惨兮兮的,还是电子琴喜庆。 大多数老百姓第一次见到电子琴是在去年的“青年歌手大奖赛”上,付笛生便弹便唱。 有点若干年后玖月奇迹的感觉。 其实早在1975年,罗马尼亚的沸腾的生活就使用了电子琴,那悠扬的旋律简直就是时代的记忆。 刘承赞用电子琴演奏了好几段曲子,但女同学们还不满意,纷纷嚷嚷着让刘承赞吹口琴。 其实童建国也不喜欢电子琴,总觉得这玩意差点意思。 用艺的话来说,这乐器木有灵魂。 刘承赞用口琴演奏果然吸引了一票观众。 他尽量吹欢快的、应景的曲子。 可他吹起“让我们荡起双桨”时,还是有很多女同学泪水涟涟。 “我去!你们不至于吧?” 胖子直撇嘴。 女同学们个个信誓旦旦:“这首歌曲本来就挺忧伤的啊。” “是啊,淡淡的忧伤,让我们想起逝去的岁月。” “大海航行靠舵手估计也能让你们听出蛋蛋的忧伤。” “必须地啊!船长都准备跑路了,能不忧伤吗?” 消息不够准确,林益民十分愧疚,执意要陪童建军他们到高棉去。 “不用了,老林,你老婆孩子还没安顿下来,就先别操心我们的事了。你这一阶段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别啊,你们两眼一抹黑的,没有当地人帮忙怎么行。” “我们就按接下来的线索继续寻找好了,再说我会说点当地的方言嘛。” 双方僵持了片刻,林益民想了想说:“要不你们再等两天,我小舅子经常往西贡跑。” “行!” 童建军他们四个在河内住了下来。 孙光辉盯紧旺旺和大斌,不让他们乱跑。 林益民的老婆这两天忙忙叨叨的,在街边支起了一个摊子卖米线,生意竟出奇的好。 其实,林益民老婆是当地人,他们越人生活习惯跟广省、云省人类似,都喜欢吃米线。 不过,他们可没有广省、云省那么丰富的做法。 林益民以前学的,就教给自己老婆了。 眼下,越国也渐渐开始改开了,整个河内处于百废待兴的局面,机遇无处不在。 林益民一家渐渐在河内扎下根基,童建军也深感欣慰。 两天后,林益民的小舅子陈富泰回来了,林益民把他叫到一旁嘀咕了好一阵子。 陈富泰明显不太情愿带着童建军他们几个,只是被林益民强逼着,无法拒绝而已。 童建军哪能亏待他,等钻进副驾驶了,童建军拍拍他的肩膀:“小哥们儿,我们不会让你白跑的。” “当然不会了,我姐夫答应将来帮我娶媳妇,哈哈!” “你姐夫也不容易” “是啊,要不是为了我姐和我姐夫” “来,这点东西,你先拿着” 童建军说着,往陈富泰掌心里放了个东西。 陈富泰一看是个金豆子。 也就黄豆那么大,但对他来说也非同小可,顿时喜出望外:“王老板,您真阔气!” “应该的,应该的,您跑这一趟也不容易。” 一路上,童建军也没亏待陈富泰。 吃喝拉撒全是童建军负担,每日好肉、好菜款待。 这陈富泰虽然人有些鸡贼,心地倒也不坏。 “王老板,你们到高棉做什么生意?” “找一个朋友。” “那你可得小心点啊。” “怎么了?” “高棉老百姓都挺恨你们华国人。” “怎么可能?要不是我们,高棉早被你们越人吞并了。” “不对啊,我怎么听说是我们解放了高棉老百姓,帮他们打跑了凶狠残暴的波特。” 童建军忍不住摇头叹息:伟大领袖说得对啊,我们不占领舆论高地,敌对势力就会占领。 童建军他们前脚离开河内,武大队他们后脚就追踪而至了。 他带着两个手下在街头转了两天,很快就找到了林益民的老婆。 那会儿,林益民老婆林陈氏生意正好着,跟前围了一大帮人。 武大队和两个手下过来时,林陈氏还忙不迭地打招呼。 “来了,老弟!” 武大队的一个手下朝食客们挥挥手:“去!去!都散了!” 食客们面面相觑,拿了自己的食物散去了。 林陈氏正愠怒之际,一看武大队他们大义凛然的神色,就知道他们是官家的人,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但她还是假装懵懂无知:“那个,怎么了?我交过地摊儿费了啊。” “怎么了?”武大队的一个手下瞪圆了眼睛,“你们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啊?” “啊?那个” “走吧,到你家里坐会儿。” “我,我们还没安顿下来” “那就跟我们到局里去一趟!” 说着,武大队的手下做出要砸摊子的举动,林陈氏连忙挡住摊子:“好!我领你们到我家里。” 林陈氏收拾好摊子,推着三轮车往前走去,武大队和手下紧紧跟随。 林家租住的也是独门独院,但没法跟乡下比。 只有一间厨房一个睡觉的屋子,放点东西,连落脚都困难。 林陈氏忙不迭地收拾地方想让武大队他们坐下。 武大队忍不住叹息了。 这是老实本分过日子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作奸犯科。 “不用了,我们就站着。” 武大队挥挥手阻止林陈氏忙碌。 “嗯,那我给你们弄点水喝。” 这一次,武大队没有拒绝。 林陈氏端来一瓢水,武大队和手下咕咚咕咚喝着。 在街头忙活两天了,三个人每天都又渴又累。 武大队抹抹嘴:“你只要老实交待那几个人的去向,我们就不为难你了。” “这个” 林陈氏还有些犹豫。 武大队的一个手下厉声呵斥:“你有暂住证吗?” “还没来得及” “那你就是盲流!应该被送到河边筛沙子!” “我说,我说,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武大队刚拿出纸笔,就听到门口一声大喝:“不要告诉他们!”
263、胖玻璃球
武大队回头一看,只见林益民走了进来。 武大队的两个手下火冒三丈,冲过去把林益民按到墙上戴上手铐。 “你个狗特务!不老实交待就让你家破人亡!” 林陈氏哭了:“好不容易安顿下来” “你个臭婆娘!咱不能干那种忘恩负义的事儿!” 武大队的一个手下抓起毛巾堵住林益民的嘴,另一个要挥拳打林益民,武大队连忙把他拉开。 武大队蹲在林陈氏面前叹口气:“为了这个家,你老老实实交待了吧。” “嗯” 在林益民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呜”声时,林陈氏把童建军他们的来龙去脉交待了。 等武大队长出一口气站起来时,林益民也像泄气的皮球耷拉下脑袋。 武大队过来拿掉林益民口中的毛巾,林益民嘴里还叱骂着:“臭婆娘!” 武大队厉声呵斥:“住口!她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可,可他们是好人啊!” “好人坏人用不着你来定义!” 到了外面,武大队眯缝着眼:“那个家伙我以前应该见过他” “哦,他也是个老兵?” “嗯,如果真是他的话,我们三个人也对付不了他。” “那我们要不要找兄弟单位协助一下?” “到时候再说吧。”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一路上陈富泰殷勤又热情。 “王老板,你们在高棉有啥熟人啊?” “没有啊,只能循着线索慢慢去找。” “那要不我带你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