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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时间段,在某个地点生育了孩子。它跟童团是不是您当年生育的婴儿这件事并不存在必然联系!” 观众席上一片哗然。 “唉,这么说也对啊。” “可听起来怎么那么绕呢?” “那是因为你脑子绕,你看啊……” 小青想了想大喊:“出生证明一定被他们家拿走了!” 老万也来了精神:“对,对,应该让他们出示。” 刘承赞摇摇头:“不好意思。谁主张谁举证,这是法律规定的。” 法官也点点头:“没错,谁主张谁举证。你们不能要求被告出示对你们有利的证据。” “那,那我们要求验血!” 刘承赞笑了:“怎么验血?” “里不是有滴血验亲那种吗?” “哈哈哈哈!这个彪子!也信!” 观众席上一片哄笑声。 “安静!安静!” 法官皱着眉头喊。 “封建迷信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小青又跟着喊:“那我们验血型!” 刘承赞点点头:“嗯,请问你们二位分别是什么血型?” “我是a型,他是b型。” “好!”刘承赞看向观众席,“观众同志们,这里有谁的血型分别是a型、b型、ab型,麻烦您举一下手。” 只见观众席上,有一大半人都举起了手。 “请原告回头看看!” 老万回头一看,顿时傻眼了。 “好了!我暂时就问这么多了。” 老万、小青和律师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律师咬咬牙拿出最后一招。 “法官大人!我们要求当事人的女儿童小团,做为我们的证人出场。” 其实,童建国和赵君本来可以拒绝。 因为团团是孩子,为了保护未成年人,也应该回避出庭。 但团团在家的时候就坚决要求出庭。 童建国和赵君只好由着她。 团团落落大方地走上主席台了。 观众席再次响起一片议论。 “哇,这就是那个被遗弃的女婴?长得好体面哦!” “是人家养的好吧。” “这鼻子看起来好好的啊?不像有残疾?” “童半城那是浪得虚名的吗?人家有钱,动这点小手术算什么。” “少牢骚怪话了!老童收养孩子给国家减少多少负担。结果还惹了一身骚。真应了那句话了,富长良心,穷计。” 律师也是个老油条,上来先问团团啥时知道自己是领养的。 然后又拐弯抹角地询问一些生活中的细节,主要目的是想推定童建国区别对待亲生和非亲生。 团团毕竟是孩子,也没想到这里的事情这么复杂,就一五一十地描述在家里的各种情况。 刘承赞在一旁听着,顿感大事不妙。
326、近乡情怯
老万的代理律师问完了团团一脸得意地走到法官面前。 “法官先生,我认为童某人收养这个女孩儿另有企图!” “哦,你的根据是什么?” “他们夫妻对收养的孩子格外好。” “乱弹琴!” “哈哈哈哈!” 观众席上也响起一片笑声。 “这哪找来这么个律师,真够彪的!” 律师还是不慌不忙:“法官大人,您听我说,在国外这叫逆歧视!” “我歧视?我哪有歧视,你不要血口喷人好吧!” “不,不,是逆反的逆。” “我明白了,就类似于矫枉过正呗。” “没错!” “被告你有什么想说的?” 童建国点点头:“我想问一下律师先生?” “你说。” “您家里几个孩子,有女儿吗?” 律师脸色微变:“这跟本案无关,拒绝回答。” “这跟我回答的问题有关。” 法官说:“如果没什么难言之隐,就请律师回答一下。” “我家里有两个女儿。” “嗯,那你就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男要穷养女要富养。” “是哦,是听说过。” 观众席人们小声议论。 法官也点点头。 律师却撇嘴:“这是封建糟粕。” “看来律师先生封建思想不太强。” “那是当然。” “只是不愿对外人提起自己的女儿。” “这个……” “您可看好了自己的女儿。如果从小粗茶淡饭,长大后,随便一个小流氓给点好处,就有可能把您女儿拐走了。” “你!你这是恶意中伤!恶意诅咒!我抗议!” 法官点头:“嗯,抗议有效!被告,请你停止对原告委托律师的言语中伤。” “好的,我说完了。” 律师还在那里义愤填膺:“简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法官正要宣布休庭时,却看到团团举手。 “小姑娘,你有什么要说得吗?” “嗯!”团团点头,“我不知道谁生的我,我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但我知道现在的我,身上流着我爸爸妈妈的血肉……” “嗯,这两位吗?” 法官指着童建国和赵君问。 “是的!你们看我的鼻子!这是去年手术矫正后的样子。” “哇!真漂亮!跟原装的没啥两样。” “关键人家自己长得也漂亮。” “这个鼻梁是我爸爸的一块儿肋骨做的,这鼻翼是我妈妈耳朵软骨做的……” “天呐!” 观众席上一片惊呼。 “为了孩子真豁得出去!” 其实,童建国、赵君身边的亲朋好友很多都不知道这码子事儿。 这会儿,他们坐在主席台上,纷纷投来探询的目光。 “我的身体里流淌着我父母的血与肉,你们说我不是他们的孩子,还能是谁的?” “说得好!” 观众席响起一片喝彩,大家纷纷鼓掌。 直到法官再三大喊“安静”才停下来。 经过暂时休庭后,法官和陪审团们一致裁定老万他们败诉,这场官司涉及到的一切费用都由他们来承担。 几天之后,童建国起诉老万、刘丽他们诬陷诽谤、绑架勒索。 老万被判处五年徒刑,他小舅子被判处两年徒刑,刘丽被判处三年徒刑。 小青被判处一年徒刑,考虑她家中有残疾儿童要抚养,允许监外执行。 刘丽他们的报社被吊销了刊号,报社社长出差回来后直接没工作了,被发配到下属工厂烧锅炉去了。 全家人为骨肉亲情奋战一场,这也让童建国想起自己前世的亲情。 是啊,说起来自己跟前世的亲人已经没有血缘关系了,但依然存在灵魂的联结。 重生到这个年代、这个家庭,童建国也偶尔想起上一世的老爸老妈和其他亲朋们,很想再去看看他们。 可离得太远,一时找不到机会。 等有条件、有机会了,童建国又犹豫了。 在这个世界,在这个时代,他们都还在吗? 这个世界跟上一世的世界并不完全相同。 不说别人,光是杰克马就变性了,从麻爸爸变成麻妈妈。 其他或许还有更多的变化,只是童建国不知道而已。 毕竟他来到的这个北方的世界是他上一世不曾来到的。 这一世,老爸老妈还在吗? 最重要的是,童建国还有一个忐忑。 上一世和这一世会不会是一个死循环? 一个倒下,另一个站起来…… 所以,他一直拖延着不敢去见老爸、老妈。 虽然眼下的他们至少比童建国晚了两辈儿。 打了这场官司后,童建国才下定决心了,无论如何要见他们一面。 真有那个什么死循环,自己也左右不了,想那么多也没用。 打完官司后,正好小温要到西南去出差,拓展他的“响水寺”牌山泉水。 老温这些年在全国各地开罐头厂分厂,西南这边也早已打下根基了,推广山泉水也算是顺理成章。 “这一趟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不用,哪用童总您亲自去。” 小温还直跟童建国客气。 “哈哈,别紧张,我去那边探望一个朋友,一路上正好做个伴儿。” “好啊,好啊,我这就准备。” 妥当之后,两人一起出发了。 到了目的地,小温忙自己的业务去了,童建国则优哉游哉地来找“老爸”。 眼下,“老爸”周继文应该才18岁,刚考上大学。 周继文的老爸周坚强这会儿比童建国还小两三岁,是某保险公司的一把手。 加上周坚强的老爸周德华是老红军出身,这一家人就是根儿红苗正的洪二、洪三。 家里住的自然也是高规格的老干部楼。 童建国过来这会儿是星期天,老周这一家人应该都在家。 周坚强、苗玉凤、周继文、周继红。 到了楼下时,童建国却有些忐忑了。 那套嗑儿,童建国早就想好了。 就说自己是周德华的战友的儿子。 反正这会儿周德华已经驾鹤西游了,童建国对他的生前事迹也了如指掌,随便怎么说都不会露馅儿。 可招呼都不打就跑来…… 要不先找个人打听打听? 童建国正在楼下东张西望之际,突然感觉不远处有个人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这人三十七八岁,看起来有些眼熟。 童建国正在极力思考的时候,他走了过来。 “你是哪个单位的?” “哈哈!”童建国一下想起来了。 这伙计姓吴,以前给周德华开过几天小车。 是个见风使舵、投机取巧之徒。 “你东张西望想干什么?” “你就是小吴同志吧?” 童建国背着手,气定神闲地问道。 “您是,哪一位?” 小吴立刻换了一副面容。 “嗯,有机会你会知道的。我先跟你打听个人。” “您尽管问。” “请问周坚强同志在这里住吗?” 一听到周坚强的名字,小吴就像被蝎子蛰了一样,慌忙摆手:“别,别问我,我不认识姓周的。” 看这情形,周坚强一家多半出事了。
327、不考大学烤红薯
小吴一听童建国提起周坚强转身要走,童建国立刻板起脸叫住他:“站住!” “我不认识姓周的,您找别人吧。” “这话怎么说的?你不知道我是谁是吧?” 小吴这种人,换了别人早不耐烦了。 但童建国器宇轩昂,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虽然身边没有警卫员、秘书啥的,但保不齐是来微服私访的。 “知道,您是那个啥,首长……” “嗯,我以前曾与德华共事,后来我调到首都去了,很久都没跟他联络,哪知道再后来他却……唉!” 小吴虽然急于想跟周坚强一家撇清关系,但周德华这一层,他还是没话说的。 再怎么也是老红军,而且善始善终。 而童建国这么个四十来岁的人都能直呼老首长的名字,看来更非等闲之辈。 “原来是您啊,怪不得……我虽然给老首长开过车,但确实跟他们周家不太熟悉。” “嗯,那他家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事了?” “是啊,我听说那个周坚强因为太污**啥的,被抓起来了,好像是判了死缓,或者无期啥的……” “唉!德华兄怎么生了这么个不孝子。” “是啊,是啊。首长没事,我先……” “嗯,他们家是不是已经不在这里住了?” “那当然了,像他们这种**分子、犯罪分子,怎么配住在这里。” “哈哈,你先忙你的去吧。” “好的,首长再见。” 童建国双手抄兜儿,溜溜达达离开了。 他大约能猜到周坚强一家搬到哪去了。 周坚强在搬进这栋老干部楼以前住在一个小四合院里。 跟一般老百姓比,条件也算不错的了。 周坚强搬到老干部楼以后,仍然继续霸占着四合院。 童建国上一世小的时候就来过这个四合院。 等他十来岁时,这套四合院拆迁,凭着周坚强的人脉关系受到特殊照顾,分了一套三室一厅、一套一室一厅。 这会儿,周继文他们兄妹十有**又回到这套四合院了。 “一个老头儿,一个老太太啊,坐在河边谈恋爱呀,谈恋爱呀,不知为何跳起来呀,跳起来呀……” 童建国哼着小调儿溜达着。 咦?我怎么回事?我这三观有问题啊! 为什么我没有难过的赶脚,还有点幸灾乐祸? 上一世,童建国是洪四代,既得利益着,躺着就把钱赚了。 这一世,童建国是黑三代,一生来就是有罪的。 高考时也因为成分问题被刷了下来。 他本能地对那个阶层怀有敌意。 他酿的,好事净让你们占了。 历史是人民大众创造的,说得真他酿的好听。 人民大众就是广场上那个纪念碑。 送死你们去,黑锅我来背。 当然,锅里的肉咱不能浪费了。 上一世,童建国是2002年出生的,见到那个小四合院也是2010年左右了。 眼下就相当于回到20年前了。 童建国东瞅瞅西看看,好一顿辨别路标,总算找到那个院子。 到了院子门前,就听到里面有人在大声说笑。 可这说笑声怎么不像本地人?有点像下江人。 童建国凑到近前一看,果然是几个陌生人。 在院子里洗洗涮涮聊着天。 看他们的做派就感觉是小买卖人。 这是怎么回事? “请问……” 童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