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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尽管吩咐。” “等明天你就跟着我们好了,看我们的眼色行事。” “好的。” 天色已晚,铁维顺母子邀请童建国、老牛在家中留宿。 但童建国和老牛执意要回县城里,铁维顺母子也不好勉强,毕竟他们家里如此简陋,强留贵客显得不礼貌。 “明天我们再来找你啊。” “好的!” 铁维顺把童建国和老牛一直送到村口才回去。 到县城的路上,老牛问:“你这是要让小铁做咱们的代表?” “你觉得怎么样?” “感觉这个小伙子知恩图报,为人处事又很沉稳。” “是吧。前两年我刚认识他时,他还有点笨手笨脚,这会儿成熟多了。” “看来你们很熟悉啊。” “哈哈,这是第二次见面。” “啊?” 童建国看人就是凭感觉。 就像跟老牛还有老温合作。 当然,也得掂量风险承受度。 像这种异地建厂,投资个十万二十万,即便出现意外,童建国也承受的起。 就当看走眼了呗。 可要是看对了,不就发掘出一个得力干将吗? 老牛常来这一带,跟县城里宾馆的人也熟。 每次过来,他们都会提前留好标间。 两个人也忙活一天了,都有些疲乏了,准备早早休息了。 可刚洗漱完毕,就听到楼下有人在叨逼叨地聊天,还不时夹杂几句英语。 “哪来这么个鬼东西,咱们下去看看。” 童建国和老牛披着衣服下来了。 就看到一个高个子、大眼睛、高鼻梁,头发卷曲的年轻人在跟服务员起腻。 一会儿几句京片子,一会儿蹦出几个单词,逗得服务员“嘎嘎”直乐。 童建国听了几耳朵,听出这伙计自称曹查理,是个混血华侨。 可听他嘴里蹦出的几个英语单词,童建国也一下听出丫就是个骗子。 1980年以前,住宾馆住旅店还要单位介绍信。 最近这一半年渐渐放开了。 再说也没身份证啥的。 住宾馆用匿名、化名稀松平常。 但这么夸张地吹牛逼未免有点太嚣张了。 童建国靠近过去:“同志!时候不早了,大家都要休息了,请您说话小声点。” 那人像个老外一样,装模作样地耸耸肩,嘴里蹦出几句蹩脚的英语单词。 童建国离得近看得真切,突然就认出来了。 我去,这不忏悔无门那伙计吗? 不由得瞪起眼睛怒斥:“李春萍!你丫再在这里瞎比比,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016、小作坊
童建国一声训斥,李春萍吓得一哆嗦,屁都不敢放,灰溜溜地回房间去了。 等回到房间时,老牛也反应过来了。 “这伙计,莫非就是那个买走水晶杯的二毛子?” 童建国点头:“应该是他。” “我认识县城里的公安,要不我让他们过来收拾这家伙,咱们趁机把水晶杯拿过来?” “算了,这是他的命。” 第二天一大早,童建国和老牛开着五十铃皮卡来接铁维顺。 一路上,铁维顺指路,很快来到刘宋村。 这刘宋村是白沟镇旁边的一个村子。 受白沟镇影响,他们村子也有七八个人组织起来开了这么个小作坊生产箱包。 但受技术、资金的影响,他们这个小作坊眼下生存艰难,只是在勉强维持。 村长和作坊负责人领童建国、老牛和铁维顺在作坊里转了转,旁观一下工人们的操作。 其实他们技术还是有点的,但因为纯手工操作,效率比较差,就很难赚到钱。 村长宋义刚是个圆脸小眼睛的中年人,作坊负责人宋继军则是个黑脸、沉默寡言的汉子。 宋义刚谄媚地打量打量童建国几眼。 双手捧着烟递过来:“这位一定就是那个” “童总,”老牛介绍说。 童建国摆摆手说:“不吸烟。” “啊那个,一会儿请你们好好搓一顿” “呵呵,你们厂这些工人们都干了几年了?” “最短的也有两年了,长的都有五六年了。” “嗯,是不短。” 听童建国一说,宋义刚似乎来信心了。 拿起一个包包:“您看,咱们的活儿一点不比白沟那些人差。” “甚至还要好一点。” “是啊!” “不过,这个包包的款式好像跟我们的差不多,还有这个商标” “那个,你们名气大嘛,就想跟着搭车” “嗯,先前老牛已经跟你们大概谈了下” “是啊,是啊。” “我们的条件,您有什么想法?” “没啥想法!” “嗯?” “我的意思就按你们说的来。” 这次箱包厂跟刘宋村合作,比童建国当年跟红塔村更苛刻一些。 红星箱包厂3年内出资20万,同时输出技术,占股百分之六十。 刘宋村出场地和基本人员占股百分之四十。 从此以后,刘宋这边的箱包厂就成为红星箱包的分厂,可以使用红星箱包的技术和品牌。 “既然如此,”童建国点点头,“咱们现在就把合同签了吧。” “按照你们的要求我已经写好了” 宋义刚说着从身上拿出稿纸誊写的两张合同。 童建国看了看笑了。 虽然字迹还算工整,但错别字比比皆是。 “我有打印的” 说着,童建国从背包里拿出件夹。 “大厂就是高级啊” “不过,主要管理人员的任免要通过我们哦” “啊?” “也就是投票权” “啊,那个,”宋义刚看看旁边沉默寡言的宋继军。 “没事啊,老宋一直都是干活儿的。” “别误会,这位老哥仍然负责生产。我们单独委派管理销售和成本核算的人员。” “没问题!呵呵!没问题啊!” “嗯,这位小兄弟,”童建国拍拍铁维顺的肩膀。 “以后就由他来跟你们接洽。” 铁维顺一脸懵逼,但也只好跟着随声应和:“哦” “好啊,这位小兄弟怎么像我们当地人?” “离得不远,他是雄城县的。” “我说嘛,跟我们紧挨着。好啊!” “嗯,那咱们就把合同签了。” “到家里去吧,这到处都埋里埋汰的” “没事儿,这不有桌子吗?” 童建国说着来到一个堆着皮料的杂物前,宋继军连忙把皮料扒拉扒拉腾出地方。 双方就在桌子上把合同签了,盖上印章,一式两份,各自留存。 童建国伸出手,宋义双手握着,美的合不拢嘴。 “有了你们相助,咱们一定能干过白沟那帮人。” “说不定以后他们得跟咱们学。” “是啊,还有那个啥” “有事尽管说。” “就是一点建议。” “说说看。” “我看你们在央视还有你们辽省台都打广告,能不能在咱们省也打一下,正好把咱们宣传出去?” “哈哈,你还有点市场意识。老牛你觉得呢?” “也行吧,我找找人。” 签完合同寒暄几句,宋义刚盛情邀请童建国他们留下来吃午餐。 但一则离中午还远,二来童建国和老牛还要到首都一趟。 “就这么地吧,回头老牛和我们小兄弟过来跟你们接洽,该入资入资,该培训培训。” “唉,也不留下来吃个饭,俺们穷乡僻壤” “别这么说,回头吧,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好吧。” 童建国、老牛和铁维顺上车远去了,宋义刚在原地挥了好一会儿手。 刚上车,铁维顺就叹口气:“童大哥,俺哪会那个销售,还有啥控制的” “销售有啥难得,你也走南闯北有几年了。” 老牛在一旁说:“对,对,俺带你。” “再说,主要是想让你盯着他们” “哦,我明白了。这刘宋村的人是挺精的,而且他们抱团。” “是吧?这村子主要是姓刘的和姓宋的?” “嗯,主要是姓宋的,姓刘的少点。不过,您也不用担心,他们人挺精,倒也不算贼。”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明白。” “你在红砖厂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三四十块钱吧。” “在咱这里连工资带奖金,你至少能拿一百多。效益好一年赚两三千很轻松。” “使不得啊!童大哥!俺只是帮您看着那帮人,哪能给俺这么多!” “不多,不多,你老牛大叔一年都四五千呢。” “可俺哪有那个能力,您这么信任俺,俺要是干不好呢” “哈哈,干不好可以慢慢学嘛。再说你能吃苦,又经常跑大城市,怎么也比一般农民子弟见多识广吧?” 童建国看好铁维顺一是凭直觉,二是理性分析。 铁维顺十七八岁就三天两头往首都倒腾物,在同龄人中也算是胆子比较大的了。 锻炼这么多年再怎么笨,也历练不少了。 “对了,小铁你能不能在周边帮着寻摸个会计?”
017、上山下乡
走在路上,童建国让铁维顺帮着找个会计。 铁维顺想了想:“生产队记账那种能行不?” “也行,我们稍微培训一下。” “我表姐以前在生产队干过会计。” “那你就把她找来好了。” “好的。” 把铁维顺送回家后,童建国就和老牛到首都一趟。 一路上老牛还不住地赞叹:“这小伙子不错啊。” “是啊,也属于农村里比较活泛的人。” “不知道他有媳妇没有” “应该没有。” “这可不好说,听说这边有的十五六岁就结婚了。” “反正你以后跟他对接,没事就问问他好了。” “哈哈,好吧。” 老牛现在走哪都去寻摸人家小伙子。 其实,牛金花还不满18周岁。 但老牛就怕自己闺女东奔西跑地让坏人给拐走了,想早点给她划拉个本分人。 到了首都后,童建国和老牛一起拜访了几家百货公司。 像天桥百货、王府井百货等。 接着就来到石门,拜访冀省电视台。 这冀省夹在两个直辖市中间,地位有点尴尬,发展有些缓慢。 经济水平自是不能跟辽省相比。 所以,一开始,童建国是没看上他们电视台的。 不过,为了打压竞争对手,跑到这边的电视台打一下广告也是不错的。 童建国把以前用过的广告拿过来,把通讯地址、电话什么的改了一下,就交给冀省电视台了。 在蓝城市公安局,童建军、齐羽、迟丽丽等公安干警经过数日奋战,终于从陈年旧档案中找到1975年的那宗案子。 1975年春天,在园艺村西边的七顶山乡,几个农民挖野菜时发现山沟里有野兽扒开的新土,凑过去一看发现一条人腿。 公安干警到现场勘查一番后,记录在案。 死者是身高165公分的中年男子,全身,后脑粉碎性骨折。 几个人兴奋不已。 “真的跟咱们这个案子很像啊。” “看来凶手作案很多年了。” “王八蛋,这次无论如何要抓住他。” 可卷宗留下的线索有限。 好在死者的身份找到了,就是七顶山乡本地人。 齐羽说:“咱们去走访一下死者家属,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童建军点头:“抓紧时间。” 迟丽丽也站起来:“我陪你们去。” 二臭拉她一把:“你看这满地的卷宗,且得整理几天呢。” 事不宜迟,童建军和齐羽吃了午饭就出发赶往七顶山乡。 一路上两人还忐忑不安。 这是六年前的事了,当事人都不知还在不在当地了,甚至在不在人世都不好说。 幸运的是,他们赶到七顶山乡时,一下就找到死者家属了,也就是当年录取口供的那个死者的老婆。 而且,她身体也还健康,头脑也很灵活。 只是不愿多谈当年的事。 在齐羽威逼利诱之下,她才勉强应答了一会儿。 童建军在旁边听着,都是卷宗上记录的,无关痛痒的东西,忍不住打断问:“这些年你还好吗?” “唉”大妈忍不住叹息,“好不容易把儿女拉扯大了,这不,刚松快点。” “这些年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 “还能有啥奇怪的事对了!死鬼刚下葬时,倒是碰到了一桩奇怪的事。” 齐羽皱起眉头:“别整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童建军笑笑:“没事,大妈,您说说看。” “嗯,有一天,我到邻村赶集时,看见有个男的穿着我家死鬼的袜子” “啊?这你都能看出来?” 齐羽连忙抓起纸笔。 “因为我家死鬼的袜子脚脖子那个地方破了点小口子,我舍不得扔就给他绣了个花在那里。” “我去,梦特娇啊” “你没去找他吗?” “去了啊!我揪住他!大喊着让人来抓他!” “你觉得他就是杀害你丈夫的凶手?” “是啊,不是他还能是谁?” “后来呢?” “后来集上的父老乡亲跟我一起把他扭送到派出所去了。” 这一段卷宗上并没有记录,遗失的可能性也不大。 齐羽连忙问:“到了派出所他怎么说的?” “他说袜子是他花两毛钱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