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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岩笑着打断道:“说白了就是一群绵羊抱团取暖,真正的猛虎向来独行。”
欧阳茉莉没有反驳,只是说道:“现在的社会就是人情社会,明知道商会对我的园子作用不大,可我还是会缴上一笔入会费,就是买个心安。”
王岩停下动作,问道:“这个乾龙能耐很大?”
“不要停。。。。”
王岩有些郁闷,只得又按捏起来。
欧阳茉莉身穿的礼服很宽松,加上王岩做的位置又靠近下方,只要他扭头,就将能将裙内风光看得一清二楚。。。。。。
好吧,王岩承认,出于好奇,他悄悄瞄了两眼,嗯,是个很诱人的颜色。
但他的念头也仅限于此而已,他一直都知道欧阳茉莉对他的心思,一直都以得到他的身体为最终目的。
他也知道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从放假以来,和欧阳茉莉见面的次数最多不超过三面,而且开张的宴席都没有放到她的园子里。
同时,王岩对她还有一个救赎没有完成,最多三年,商城就会刮起一场史无前例的扫黄打黑风暴,而欧阳也在那起风暴里跌落神坛,判了好几年有期。
王岩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进去,可又不能明言告知,现在她的生意正如日中天,和商城的绝大多数大佬都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你要是告诉她,过两年会被抓进去,估计她自己都不信。
谁抓?
系统的领导都是她园子里的座上客,谁又敢抓?
所以,现在的王岩很纠结,断绝关系吧,她逃不掉一场牢狱之灾。保持联系吧,她又爱来这一招,势必要将自己摁到在她的大床之上。
遵循他自己真正的想法,还是愿意和欧阳保持关系的,男人嘛!对异性都有一种天生的虚荣,可以理解。
欧阳茉莉看上去很是享受,过了一会才懒懒说道:“那家伙就是一个暴发户,几年前还在商城中层游荡,是借了那个亲戚的势,才扶摇而上。。。。。。”
说着,她缓缓起身,盯着王岩的眼睛道:“如果他拉你入会,你加不加入?”
王岩摇摇头:“他还不够格,有褚中卿在商城镇着,我不信还有谁敢薅我的羊毛!”
欧阳茉莉意味深长道:“如果我告诉你褚清淳就是乾龙那个亲戚提拔的,你还这么笃定吗?”
王岩眉头一皱。
他以前就知道从穷人成为富人会有好几道门槛,没想到这个门槛这么快就让自己遇到了。
“他盯上我了?”
欧阳茉莉点点头:“现阶段只是对你表现出了很大的好奇,如果你的影响力再大一些的话,估计就会对你进行招募了。”
王岩哼了一声:“我只想安安稳稳做我的买卖,他最好不要招惹我,要不然我会让他后悔!”
虽然王岩现阶段的底蕴还没有自己深厚,可欧阳茉莉听了他这句话后,非但没有觉得他盲目自大,反而认为他霸气自信!
当下呵呵笑道:“我知道你以后的成就可能会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可目前来说的话。。。。。。。你就像一只成长中的幼虎,而乾龙就是一头狼王,这个比喻你能理解吧?”
王岩淡淡道:“幼虎也是虎。”
“其实,入会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他也不可能掌控你的公司发展,而且入会之后还能得到信息共享。”
王岩呵呵道:“我没说入会可怕,我只是说他如果敢打我的主意,我会让他后悔。”
欧阳茉莉突然叹了一声:“穷人总会羡慕有钱人的生活,可等他们有钱了就会知道,有钱人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王岩站起身:“行了,不讨论这个了。今天也没算白来,你的三个要求我总算完成了。”
欧阳茉莉笑眯眯道:“最后一个要求我说了吗?”
王岩顿时叫道:“欧阳茉莉,你耍无赖是不是?你明明让我给你捶腿。。。。。。”
“对,我是让你给我捶腿,可我也没说这就是最后一个要求啊?”
王岩恨恨道:“为女人和小人难养也!今天我算是见到了!你现在就赶紧提出最后一个要求,我也好无债一身轻!”
欧阳茉莉捂嘴轻笑:“好!这第三个要求也很简单,就是。。。。。。再答应我三个要求。”
王岩:“。。。。。。。”
。。。。。
下午,王岩找到吴尘,交给他一个任务,去太安市查找那个神秘号码的下落。
关于那个号码,王岩托人查了相关信息,是一个不记名号码,除了向自己发出一条信息外,再无任何业务往来。
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个号码是在太安市的一个营业厅办理的。
王岩让吴尘去的目的,就是找到这个营业厅,试着通过监控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是谁。
。。。。。。
下午三点,王岩开着刘佳楠的卡罗拉载着王大财和妈妈朝老家出发。
猛禽太显眼了,王大财打死不坐那个大块头,没办法,王岩只得选择低调。
晚上六点半,安全到家!
回到家的时候,身穿一件纯色连衣裙的嫂子正在扶着王佑佑走路。
王岩一下将小家伙抱在怀里,并在他的小脸上狠狠亲了几口。
王佑佑虽然才一岁多,可对环境已经能模糊地分辨,见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抱在怀里,还使劲亲着自己的小脸,顿时吓得哇哇大哭!
邬丹赶忙从王岩怀中抢过,没好气道:“王岩,你就不能好好给他玩?要是吓掉魂儿了,我跟你没完!”
王大财趁机踹了王岩一脚,骂道:“妈的!在外面欺负我,回家欺负佑佑,当我们爷俩好欺负是不是?”
王岩向妈妈李新兰求助:“妈,你看王大财,刚下车就给了我一脚!”
李新兰不搭理这爷俩,从车里拿出一个手袋递给儿媳,说道:“丹丹,这是雯雯给你买的礼物,你试一下合不合身?”
邬丹惊喜接过,又将小佑佑擩给了王岩,拿着手袋高兴地跑进了房间。
王岩也不再故意逗哭小家伙,做起了鬼脸哄他开心。
不一会,邬丹从房间里走出,换上了一件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连衣裙。
生了孩子的邬丹身材丝毫没有走样,而且因为哺乳期的缘故,看上去比以前还要丰满,在这件蓝色镂空连衣裙的加持下,显得更加韵味十足。
邬丹对这件裙子很是欢喜,笑道:“王岩,你什么时候将那个明星女朋友领回来啊?嫂子也给她准备一个礼物。”
王岩笑道:“今年应该不成了,明年过年吧!”
王大财顿时反驳:“今年怎么不成?雯雯还说今年来家过年呢!”
王岩没搭理他,冲嫂子问道:“我哥呢?干活还没回来吗?”
邬丹也有些狐疑:“我已经给他说你们今晚回来,他也说会早点收工,这都快黑了,怎么还没回来?”
她话刚说完,一道手机铃声从堂屋传来。
邬丹忙走回堂屋,然而没说两句,便见她脸色大变,对着电话惊道:“你说什么?王源被抓起来了?”
第495章 原委
打电话的是同村的一个叔叔。
这段时间大哥王源的门窗生意比较忙碌,便雇了这个叔叔帮忙安装。
据他所透露的消息,前两天,本村一个在县城读初中的孩子被人打成了重伤,至今还在医院里没有醒来。
起因是这个孩子因为一件琐事和同寝的同学起了冲突,而后,这个同学召集了好几个高中生对其进行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殴打,一直打到昏迷才住手。
送到医院的时候才通知孩子的父母,给出的理由是两个孩子因为琐事争论,而后发生肢体冲突,至于昏迷,是因为在打斗过程中不小心磕到了墙上!
孩子的父母自然不相信学校的说法,经过检测,自家孩子昏迷的根本原因是脑部受到外力踢打导致,而且脾脏和肾脏都有出血的迹象,这能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造成的?
而且身上还有十数个个烟头烫伤,两个孩子在厮打的过程中,还他妈有功夫抽烟?
这分明是糊弄人的说法!
然而,学校却不管那么多,将昏迷的孩子送到医院,并随手扔下一万块钱后,再也不闻不问。
可一万块钱够干嘛的?仅当天治疗就花去了五万多块!
孩子父母都是乡下农民,哪怕再淳厚老实,碰到这样的事也会激起心底最勇敢的血性!
妈妈在医院找看孩子,爸爸则去学校讨要说法,刚开始校方还能友好沟通,一再点明是两个孩子之间的冲突,而且打人的孩子已经被有关部门带走调查了,请爸爸回去静等消息。
论踢皮球和推卸责任,这位校方领导人绝对是骨灰级别的!
孩子爸爸虽然没有文化,可也知道回去傻等永远也不会有结果,于是,他一再要求学校将其他参与者供出来!
校方最后被问得不耐烦了,直接将伤者爸爸轰出了学校,并紧关大门,不让他再进来闹事!
说来也是可笑,自己的孩子被打成重伤,本想知道事情真相,却被扣了个闹事的帽子!
找到派出所,有关人员说两个打架的孩子都是未成年,达不到立案的要求,而且另一个孩子正在审问中,就轻松打发走了这位无助的父亲。
可怜这位没有任何背景的父亲,明知有数位参与者殴打了自己的孩子,却只能看着另外几人逍遥法外!
而孩子的母亲得知事件进展后,一时气极也昏了过去。
这场权力与平凡的较量中,权力抹杀了所有真相,平凡输的一塌糊涂!
没有办法,这位无助的父亲只能选择最低下的反抗方式,拉了一条横幅跪在了学校大门口。
这一跪就是整整一夜!
这样一闹倒也引来了一些关注,可关注的人也都是些学生的家长,心有而力不足,只能在心里为这个可怜的父亲加油。
事情传回村子里后,很多人为其抱不平,便自发来到学校门口为这位父亲壮势,而晋升人父一年、心地又善良耿直的大哥王源也加入到了壮势人群中!
校方领导人眼看事件越闹越大,直接选择报案!
派出所这次出警那是相当利索,没几分钟,就来了四五辆警车,以扰乱公共秩序为名,将所有‘闹事者’全部抓了回去!
。。。。。。
就这样,刚刚到家还没半个小时的王岩,又和王大财连忙奔向县城派出所。
这家人王岩有印象,住在村子的最西边,见面都是喊叔叔。
王大财叹了一口气:“杨大眼这次真遇到坎了!虽然他姓杨,可根底和我们差不多,都没什么依仗的亲戚。前两年他老婆还生了一场大病,估计给杨飞治病的钱都是借的!”
王岩面无表情地开着车,一句话也不说。
有什么好说的呢?
仗义每多屠狗辈,狗辈升官不仗义。
在这个利益熏心的时代,只要礼送到,没人管黑白。
来到派出所的时候,王大财进去询问情况,王岩坐在车里抽烟。
他知道仅凭一张嘴进去,注定狼狈回来,所以他不进去。
等王大财刚走进去,王岩立马给冯宇博打了一个电话。。。。。。。
十几个钟后,没出王岩所料,王大财果然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
坐进车里就开始愤愤不平:“这他妈哪里是为人民服务?分明就是人民的老子!说话的时候眼睛能看到天上去!”
王岩淡淡道:“他们怎么说的?”
“说你哥他们寻衅滋事,要关上七天!”
王岩哦了一声,又问:“一共多少人?”
王大财吐出重重的一口浊气,回道:“大概有十几个,都是咱们村的。”
“接下来干啥去?”
王大财想了一下,道:“去医院吧!看看情况。。。。。”
王岩将车停到医院楼后面的停车位上,王大财去买了一些礼品。
来到病房的时候,那个重伤的孩子就躺在病床上,嘴里扣着呼吸罩,全身还插着粗粗细细的管子,床边坐了一个面容近似呆滞的妇人。
妇人身边还站着一个年纪在三十岁上下的年轻人。
“他婶子。。。。。”
王大财喊了一声,将手中礼物放下,走上前安慰了几句。
看到王大财,那个妇人恸哭起来:“大财,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一旁的年轻人赶忙扶住妇人,安慰道:“好了姐,别哭了。。。。。”
经过年轻人的讲述,王岩对这起案件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病床上的男孩叫杨飞,是实验中学的初二学生,和他发生冲突的名叫柳强,和他同住一个寝室。
起因是柳强在上厕所的时候发现没纸了,便用杨飞的毛巾擦了屁股。
被杨飞质问后,二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第一次的交锋柳强没有占到便宜,便给他在高中读书的表哥打了一个电话。
值得一提的是,柳强是实验初中校长的儿子,而他那个表哥的背景不详,听说是一个县高官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