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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闻人臻的爸爸已经出院了吗?怎么还要去医院啊?”
“闻人臻的爸爸是出院了,可刚刚护士打电话过来,说我一位朋友在医院出了点状况,我还是过去看看吧。”姜暖淡淡的解释着,不想让王妈知道她是因为程芸儿去的医院。
再说了,程芸儿已经出院离开了,她去医院,也的确不是因为程芸儿。
“姐,那我开车送你去吧,苑城西园可不好打车,姐夫现在也还没回来呢。”
在一边带温岩玩的姜宁远听见了,赶紧走上前来说。
“对对对,让宁远开车送你去,”
王妈在一边附和着姜宁远的话。
“可你开车的话,温岩没人看呢。”
姜暖摇着头说:
“算了,等闻人臻回来再走吧,要不温岩会哭的,他跟王妈和我爸都不熟。”
“那好吧,我再带会温岩,你继续写对联,等姐夫回来再说吧。”
姜宁远又回转身去哄温岩去了。
“你朋友在医院不急吧?”
王妈见姜暖又拿起毛笔,赶紧追问了句。
“不急,没多大事儿。”
姜暖又继续蘸着墨汁写对联。
刚把八副对联写完,闻人臻的车就开回来了,姜暖即刻放下手里的毛笔迎了上去。
果然,副驾驶座位上坐着甑师承,她赶紧帮他拉开副驾驶车门,然后主动伸手把他搀扶了下来。
“甑爷爷,你慢点。”
姜暖小心翼翼的提醒着。
甑师承笑呵呵的,用手拍着姜暖的手背说:
“放心吧,我身体很好,健康着呢,何况这涴花溪大路平坦,我不会摔跤的。”
甑师承的话刚落,姜暖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回头,就看到一直在楼上的父亲,这会儿已经从门里走出来了。
姜远航的脸上表情比较平淡,看着和姜暖一起走过来的甑师承,半晌才淡淡的喊了声:
“甑先生来了?”
甑师承稍微怔了一下,仔细的打量着姜远航,半晌才点着头,有些哽咽的说了句:
“都。。。。。。这么大了。”
“。。。。。。。”姜暖听了甑师承的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父亲都五十三了,能不大吗?她今年都三十了呢。
“甑爷爷,进屋坐吧,院子里风大,这虽然是南方,冬天也晚上也冷叻。”
好在姜宁远抱着温岩过来,这才化解了短暂的尴尬。
“嗯嗯,好,”
甑师承有些激动的点着头,然后看着姜宁远怀里抱着的孩子,惊喜的问:
“姜暖的?”
“嗯,”
姜暖伸手把温岩从姜宁远手里接过来,轻声的对温岩道:
第1930节
“温岩,叫曾姥爷好。”
“曾姥爷好。”
温岩软糯糯的声音清脆的响起,当即把大家都逗笑了。
“好好好,”
甑师承激动的在身上摸了摸,最后摸出块玉佩来递给温岩:
“曾姥爷来的匆忙,没准备啥礼物,这块玉佩是甑姥爷的父亲留给曾姥爷的,现在就送给你了。”
“甑爷爷,这使不得。”
姜暖赶紧说:
“温岩还小,他是个孩子。。。。。。。”
“怎么就使不得?”
甑师承瞪了姜暖一眼:
“我对孩子的一点心意,给孩子的,又没给你。”
“可刚刚甑爷爷也说,这是祖传的东西,”
姜暖有些着急了。
“就因为是祖传的东西,所以才要给他啊。”
甑师承又道:
“那你说我不给他,我给谁啊?”
“。。。。。。。”姜暖当即被甑师承给问得说不上话来。
“好了,甑姥爷给的,我们温岩就戴上吧。”
还是闻人臻过来,伸手替温岩接过来,然后迅速的挂在了温岩的腰间。
“对嘛,这才像样嘛。”
甑师承高兴的说:
“这块玉佩啊,温岩带最有气质了,我带就显得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了。”
“哈哈哈。”
听了甑师承的话,大家都笑了起来,没想到七十好几的甑师承还这般幽默。
然后大家一起走进大厅,姜远航还是把甑师承给让到了上位。
“来,温岩给你带。”
姜暖把怀里的儿子往闻人臻的手里一送。
“我要跟宁远贴对联呢?”
闻人臻看着她道:
“这都傍晚了,我们得抓紧时间把对联贴上。”
“哎呀,对联等会再贴吧,我跟宁远要出去一趟。”
姜暖看着闻人臻说:
“我们很快就回来,顶多一个钟。”
“一个钟后天就黑了,”
闻人臻皱着眉头看向姜暖:
“什么事儿这么急?而且还要你跟宁远俩人去办?”
“哎呀一点小事,”
姜暖没心情跟闻人臻解释:
“反正我们很快就回来,再说温岩也玩累了,他差不多要睡觉了,你等他睡了再贴吧。”
“哦,好吧,”
闻人臻有些无奈,接过温岩时又看向姜宁远:
“宁远,是你的事情吗?”
“。。。。。。”姜宁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刚不跟你说了吗,是我跟宁远俩人的事情,你咋婆婆妈妈的管那么多?”
姜暖给了闻人臻一个嫌他多嘴的眼神。
正文 第1006章 就算有留下的必要
第1006章 就算有留下的必要
“甑爷爷,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你先在家坐着跟我爸和闻人臻聊天,我们很快就回来。”姜暖又对刚坐下来的甑师承说。
第1931节
“好,既然有事,就快去,别耽误时间了。”
甑师承笑着说,示意他们赶紧走。
“姐,什么事儿不能让姐夫知道?”
姜宁远把车开出涴花溪后才疑惑的问。
“程芸儿出院了,护士长打电话过来,说程芸儿留了锦囊给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姜暖轻叹一声道。
“程芸儿留给你的?”
姜宁远微微皱眉:
“她跟你不是势不两立的么?何况她是朱建设的义女,她能留什么给你?”
“不知道,”
姜暖摇摇头道:
“我从南非回来见过她两次,其实今天上午,我都还见过她,她的情绪好像非常不稳定,我猜,应该是朱建设不怎么管她了吧?”
“朱建设现在在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她?”
姜宁远笑着说。
“这话怎么说?”
姜暖有些诧异的看向姜宁远。
“盛宏股东大会上的事情,姐夫没跟你说么?”
姜宁远有些诧异的看向姜暖。
姜暖摇头:
“股东大会后的两天他很忙,然后昨天和今天上午他都在忙,而我事情也多,都没顾得问他。”
“哦,当时股东大会上,李明轩一个人几分撑不住了,虽然我们有百分之四十三的股份支持着李明轩,可李明轩在盛宏没有股份,而且他也年轻,资质不够,就在大家争论不休时,姐夫回来了。。。。。。。”
姜暖从姜宁远的叙述里,知道了盛宏整个股东大会的大概。
股东大会上,闻人臻的突然归来,的确是杀了野蛮人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矿井的坍塌事故依然是他总裁生涯的瑕疵,股东们,更多是野蛮人收买的股东们就这个问题对闻人臻提出了激烈而又尖锐的问题。
这些问题,之前闻人臻就已经预料道,他也算是有备而来,回答起来倒也不算困难。
但是,当俞力深站起身来,对铬矿的存在提出质疑时,的确是让闻人臻有那么几秒钟的慌乱。
俞力深一脸正气的道:
“作为一个大公司的总裁,首先为股东利益服务,而铬矿因为矿井坍塌,对盛宏集团造成了重大的损失,试问一个不能盈利,只会亏本并且还影响盛宏形象的项目,还有留着的必要吗?”
俞力深这个问题非常尖锐,当即很多股东都纷纷响应,大家都说铬矿既然亏本,而且已经亏了两年多了,现在又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完全没留着的必要了。
关于铬矿坍塌矿井的问题,闻人臻在解释自己从矿井下逃生就已经说过了,而关于铬矿能否再留的问题,他不得不再一次跟大家阐述留下铬矿的原因。
“铬矿目前的确处于亏本状态,这一点我不否认,而且还亏得不少。”
闻人臻看着台下情绪激烈的股东如实的承认着。
众股东听他这样说,情绪更加激烈,大家都纷纷指责闻人臻,说他不是个合格的总裁,一个让公司亏本的总裁怎么有资格连任?
闻人臻待大家的情绪稍微平缓一些然后又说:
“可铬矿是个赚钱的项目,铬的用途有多广,之前在我们决定去竞标铬矿时就已经阐述过了,这里不做重复阐述,有不知道铬用途的,可以找度娘问一下。”
“矿井坍塌,我说了会给大家交代,一定会给,这一点不需要质疑。”
“至于铬矿有没有留的必要,我作为集团总裁兼执行董事,非常明确的告诉大家,有,而且必须留下,因为它不出五年,肯定赚钱,而且翻倍的赚,这一点,也请各位股东不容怀疑!”
“万一不赚呢?”
下面有股东即刻尖锐的反问回来:
“你让我们相信你,那五年后不赚钱呢,你能赔我们的损失吗?”
“我现在就可以赔,”
闻人臻毫不客气的反驳回去:
“你购买盛宏的股票,就是看好盛宏的发展以及管理层的决策,既然你怀疑,那么,我建议你把手里的股票卖了,一个让你怀疑的公司,这样的股票你还有需要继续持有的必要吗?”
“。。。。。。”这名股东当即就被闻人臻尖锐的质问弄得回答不上来。
“是啊,如果不看好,完全卖掉手里的股票嘛?担心五年后的损失干嘛呢,现在就可以止损啊。”
“对对对,我查了铬的用途,尤其是我国,对铬的需求量太大,我觉得铬矿留着前景看好。”
下面的股东,即刻有人站起来附和了闻人臻的话。
“铬矿不仅有留下的必要,而且是必须要留下来。”
副总李明轩站起来,看着下面的股东道:
“当初,为了铬矿竞标成功,总裁和总裁夫人,以及杨经理,在南非都付出了很多,尤其是杨经理,甚至断了一条腿,这是多么大的代价换回来的铬矿?”
第1932节
“而总裁夫人,更是深入南非祖鲁人部落寻找大酋长,要知道,祖鲁人可是住在原始部落里,走进原始部落,有多危险,你们随便网上看看就知道了?”
“这么大的代价,竞标得来的铬矿,你们仅仅因为目前在亏本就嚷着要放弃,那是因为你们压根不知道铬矿得来的艰辛!”
“谁一开始就是成功?谁投资一个项目一开始就是赚钱?”
李明轩用手指着下面的人问:
“你吗?还是你?亦或者你有这个本事?”
众股东纷纷摇头,然后谁也没有再说话了。
“就算铬矿有留下的必要,可也需要一个好的总裁来管理整个盛宏。”
朱建设站起身来,看着闻人臻道:
“如果依然是目前这种管理方式,动不动就矿井坍塌,那么,别说铬矿了,我看盛宏其它项目也堪忧。”
朱建设的一番话,即刻又激起千层浪,然后更多的股东加入到野蛮人队列,一起指责闻人臻做总裁不尽职不尽责。
甚至还有股东义正言辞的指出,闻人臻在担任盛宏总裁期间,只顾自己谈情说爱,为了寻找失踪的妻子儿子完全置盛宏业务不顾,为了救心爱的女人甚至毁容等等。
正文 第1007章 花的是我自己的钱
第1007章 花的是我自己的钱
甚至还有股东义正言辞的指出,闻人臻在担任盛宏总裁期间,只顾自己谈情说爱,为了寻找失踪的妻子儿子完全置盛宏业务不顾等等。
一个心里只顾着讨好女人的总裁,心思怎么可能在工作岗位上?
然后,有人挖出了闻人臻在姜暖参加巴黎珠宝大赛期间闻人臻特地从美国赶去巴黎助力的事情。
“闻人总裁,听说你为了让你妻子获得特等奖,曾豪砸上千万买奖,有这事吗?”
一名股东站起来,言辞犀利的对闻人臻道:
“这件事情,外边都传开了,请闻人总裁当着我们股东的面说个明白。”
“对对对,我们要知道事实的真相。”
下面的股东纷纷响应着。
“是啊,听说巴黎那边一个一等奖都要几百万才能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