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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志有些诧异,这校花学姐怎么了,刚才还好端端的,从她刚才的话语里明显已经答应了做自己的老婆,怎么说话如此出尔反尔呢。做结拜姐弟,很显然不是把他俩的关系拉近,而是拉远。这学姐怎么会说出这种前后不一的话来呢。
司马琼琼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还是决定先和张远志姐弟相处,她这么说自然有她的苦衷。
张远志想了想,也终于想明白这个校花学姐的苦衷了,知道她定是担心自己会妨碍了她的修行,让她堕…入…情…魔,以前的修行前功尽弃,才故意用一个姐弟的名义拴住他,以免他总是生出非分之想。
虽然已经想明白了,知道司马琼琼心里还是无法抹掉自己的,但张远志还是有些生气,差点扭头就走。
司马琼琼悄悄瞄了张远志一眼,见他脸色难看,问道:“弟弟,你怎么了?”
张远志哼了一声:“不要叫我弟弟。”
司马琼琼跺了跺脚,心底也开始急了,说道:“那你到底想让我唤你做什么?”
张远志冲口而出,说道:“我只想听你叫我夫君,请叫我夫君。”
司马琼琼呆了一呆,一时竟不知所措:“你……你……”
张远志直截了当的说道:“我就是想要把你娶回家,还想要你每晚都脱…光…衣服舞剑舞给我看,我想要一天到晚抱…着你,说甜甜蜜蜜的情话给你听,还要吻…遍…你的全身,看你脸红,看你害…臊。”
司马琼琼红着脸,窘道:“无……无耻……”
张远志说出这种话,心里其实已经在后悔,自己都想找个山崖跳下去,嘴里却仍然说道:“怎么了,我就是这么无耻,我无耻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了,从小就无耻,你也不是现在才知道。你要么做我的老婆,要么就当做不曾认识我,我才不和你结拜什么姐弟呢,要结拜你自己找别人结拜去。”
张远志说完之后,目不转睛的看向司马琼琼,只见司马琼琼显然已是被自己的这一番话弄得手足无措。司马琼琼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完全是一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的俏模样,看得张远志又是怜…爱又是难过,心想自己何必这么快就逼…她做决定?万一把她逼的真的一走了之,自己岂不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就在这时,一只夜鸟飞过二人的头底,呱呱的叫了两声。
司马琼琼静了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去,声音低得只有她和张远志能够听得到:“也罢,也罢,你这次又冒死救了我,若不报答你,我也过意不去,这样今后对你怀着内疚之心,也还是难以静心修炼,所以……”
张远志听司马琼琼又扯到什么报恩去,脾气不由又跑了出来,冷哼一声:“虽然这次我救了你,但你如果只是为了报恩才假情假意的和我在一起,我也不稀罕。”
司马琼琼气恼的说道:“哎,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远志瞪着司马琼琼,问道:“那你又是什么意思?”
司马琼琼被问得张口结舌,却不知该怎么将心事说出,一时之间不禁又是难过又是委屈,终于眼睛一红,跺了跺脚,说道:“我、我不理你了……”
司马琼琼说着,纵着剑光就往夜空中飞去。
张远志见司马琼琼就这样说走就走,心底也是极气,却又想到司马琼琼临走时的奇怪表情,不禁暗自内疚不该把她逼得太急,以至于竟让她哭了出来。而且,自己终究还是没弄清司马琼琼到底要说的“报答”到底是怎么“报答”自己,自己没弄明白,就把“报答”片面的理解为“报恩”。
司马琼琼这次遭遇阙德的追杀,让司马琼琼明白了一个真理,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象,比如阙德,以前从表象上看,他是个听老师话、学习成绩拔尖、老实巴交的人,这样的人往往给别人一种共同的印象,那就是一无是处,只能说这样的人学习成绩再好,但将来大学毕业之后到社会上,也注定吃不开,是一个无用之辈。司马琼琼虽然那时也明白自己假若嫁给阙德这样的人,会受苦受累一辈子。阙德这样的不知变通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带给她幸福,嫁给阙德的女人,只能努力挣钱养活阙德,阙德根本就没有能力养活他的女人。
那时阙德给司马琼琼就是这么一个印象,但不知怎的,司马琼琼居然愿意考验阙德,答应阙德考虑做阙德的女朋友。司马琼琼明知阙德如果继续这样不知变通、死读书本,就是成绩再好,将来也还是注定要被社会淘汰,嫁给这样的人要有能力养活这样的人一辈子,但司马琼琼根本不在乎这些,还是愿意给阙德一个机会,机会是给阙德了,但阙德并没有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很快就入…魔了,加入了魔天教,谁都不会想到,加入了魔天教之后的阙德,经过魔天教一番“速成法”的训练,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司马琼琼不知道以前的阙德和现在的阙德哪一个才是真实的阙德,不知道以前的阙德是在刻意掩饰自己的黑…恶的一面,还是原本表里如一加入了魔天教之后才变坏成这个样子。现在思考那么多也没多大用处,多大意义,总之一句话,现在的阙德是个魔鬼。
这次司马琼琼险些死在阙德这个魔鬼的手中,幸亏有张远志在她身边,又一次冒死救了她,经过这番风雨同舟、生死与共,以前的几次救命之恩还没有回报张远志,她要是再排斥张远志,那就禽…兽…不如了。
如果不是拜师修仙,还向以前那样只做个凡人,那司马琼琼会很果断的答应做张远志的女朋友,甚至于现在就结婚,她也会毫无顾虑的答应。只是修仙之人在修仙之路上最怕的就是情…魔…两个字,最怕情…魔…趁虚而入。古往今来,多少情…魔…趁虚而入,让多少修仙之人多年苦修毁于一旦。这个师父已经警告司马琼琼很多次了,万万不可让情…魔…趁虚而入,毁了自己的修行成果。
情…魔…乃是藉由修仙之人心灵上的空隙由外而入,干扰修行,和发自内心的真情真意混杂在一起。外…魔还可以抵御,真正的情思却是剪不断、理还乱,她将张远志这个救过自己几次的恩人也只好当成外…魔来处理,只想将其斩去,结果却是越斩越乱,弄得满脑子都是张远志的影子,此情无计可消除,但修仙之人又必须斩情…魔,自己又不愿意因为修仙而彻底断绝和张远志的关系,以至于万般苦恼之下,竟想出“结拜姐弟”这样的傻事来。
结果这“姐弟”不但没有结拜成,反而让张远志把心里的念头都说了出来,她这个一贯高傲保守的人,几时听过什么“脱…光…衣服舞剑”、“被吻…遍全身”这样的话?听了之后自然是又羞…又急,却又转念想道:“若是他真的喜欢看的话,脱…给他看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及至张远志逼司马琼琼现在就果断的做出决定,司马琼琼又是苦恼,又是喜欢,又是害…臊,自忖:“罢了,就算真的是难免修行成果毁于一旦,我也愿意跟他在一起。”
第六十一章进退两难
第六十一章进退两难
只是司马琼琼毕竟脸薄,心里虽然这样想,却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不免绕了个弯,又是报恩又是修行什么的,其实真正想说的无非是最后一句:“你若是真的想要娶我的话,我、我也是很愿意的”
结果还没等她说完,张远志却误解了她的意思,直接用话顶了过来,司马琼琼羞急之下,竟是无法把心底的想法从口中说出,终于气得哭了出来,御剑而去。
在司马琼琼离去之后,张远志把司马琼琼的泪水和表情反复地想来想去,猛然间醒悟过来,知道自己犯了个不应该犯的错误。
司马琼琼是个比较传统的美女,相对于那些开放的女孩子来说,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就算在大街上对着男朋友高喊“我爱你”也不算什么太肉…麻的事。但这个高傲的学姐却和她们不一样,行事要拘束保守得多,看这司马琼琼最后那窘迫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万个愿意,但她只是由于性格拘谨,表达的方式不一样,以至于别来扭去,想告诉张远志自己愿意陪他一辈子,却又绕了一些,结果张远志用话一顶,就把司马琼琼给气得哭了。
虽然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但司马琼琼既已跑了,张远志除了看天之外,竟是无可奈何。这校花学姐的剑遁,张远志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的,许飞琼的金光纵倒是有追上的可能,但这情情爱爱的事情,似乎也不太好去拜托别人。
想来想去,张远志也想不出个办法来,只好等在这里,希望司马琼琼自己掉头回来。
离开张远志后,司马琼琼不知不觉间越飞越慢,频频回头。
司马琼琼落在一处山脚,轻轻一叹,心想:“我为何要一直回头看呢?这个臭小子知道他的遁法不及我的御剑快,自然不会来追我,但他不来追我,我又怎好意思自己回头找他?”
司马琼琼呆在那儿,一会儿心中后悔,不该就这样负气离开,一会儿又想,这个臭小子若是真的喜欢我,那就应该追来才是,他不追来,莫非是在生我的气么?
司马琼琼一生之中,竟从未曾像现在这般进退两难,又想回去找张远志说个清楚,又觉这样回去的话,岂非等于是自己去投…怀…送…抱?
司马琼琼就在那走来走去,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司马琼琼犹豫难决时,一朵五彩祥云突然从远处飞来,落在树梢之上。
司马琼琼心里一惊,慌忙拭去脸上泪痕,抬头看着树梢上的女子。
这女子凤髻霓衣,婉丽可人,她看着司马琼琼,嫣然一笑,说道:“琼琼妹妹竟在这里游山玩水,倒叫我这做姐姐的好找啊。咦,妹妹似乎哭过,莫不是被哪个负心男子给欺负了?妹妹不妨告诉姐姐我,让姐姐我好替妹妹打抱不平”
这女子就是常娥。
常娥面带笑容,只是和司马琼琼所玩笑话,并无恶意。常娥此番出来,无非是想劝司马琼琼和张远志都回去。司马琼琼和张远志这次出来,张家没人知道他俩竟是出走,以外他俩很快就会回去,所以没当回事。直到他俩几天没有回家,张兴业夫妇才焦急起来。常娥掐指一算,算出他俩有难,就腾云驾雾急急赶来,无非是想劝他俩回家。
偏偏司马琼琼此时此刻在偷哭,被常娥看见了,常娥偏偏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来,让司马琼琼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以为常娥是故意点出她心中的苦楚之处,由于情绪低落,常娥的话在此时此刻的司马琼琼听进耳朵,竟觉得常娥有幸灾乐祸之意。
若是在平时,司马琼琼听了这样的话,也就是一笑了事,偏偏此时司马琼琼心情本就不好,常娥的话语又真的触到了司马琼琼的苦楚之处,特别是这“负心男子”四字,听在司马琼琼的耳中竟是分外的刺耳。
常娥算出张远志和司马琼琼有难,于是就急急赶来支援。还没看到张远志,却见司马琼琼一个人在这里梨花带雨,看样子分明是哭过一场。
常娥当然知道司马琼琼为什么会哭,就用言语逗她,目的是想让司马琼琼开心起来,谁知竟适得其反,司马琼琼竟寒下脸来,倒把常娥给吓了一跳。
常娥见自己一语碰到司马琼琼的伤心之处,索性将她的伤心之处直截了当的说出:“哎,原来妹妹竟真的是被情郎欺负了?妹妹这么漂亮,怎可能会有男人忍心欺负妹妹呢?让我这做姐姐的来猜猜,嗯,定是那男子向妹妹求爱,妹妹明明喜欢人家,偏偏又口是心非,弄得人家自讨没趣,就再也不理妹妹了?”
司马琼琼虽然想装作无事,偏偏脸色已气得煞白,又担心张远志真的如常娥所说,再也不来找自己了,不知不觉间紧咬着牙,又气又恼。
一条白影突然出现在穿着红衣、束着红带的许飞琼的身边。
这是一个身着白色长裙,肌肤白里透红,花容月貌的半老徐娘。
这个半老徐娘名叫白凝香。
只听许飞琼冷冷地问:“我不想看到你,你来干什么。”
此时此刻的许飞琼穿着红衣,束着红带,连插在腰间的仙剑不知何时竟也变成了红色。
白凝香看到了许飞琼脸上的冷笑与怨恨,心底莫名的闪过一阵揪痛。
月光洒在白凝香那修…长的身上,与晃动的湖面结合成了画一般的梦境。
许飞琼看着这个女人,无法不承认她实在比自己的母亲美丽太多。
“为什么不敢现出你的真身?”许飞琼冷冰冰的说道,“怕我看到你的真身有多丑吗?你的真身见不得光吗?”
白凝香轻轻一叹,然后摇身一变,化作一条鳞片有若白玉的白龙,许飞琼万万没想到白凝香竟是一条白龙。
虽然早已猜到白凝香并非人类,但许飞琼万万没想到白凝香的真身竟比她所化的人形更加美丽。自从父亲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