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一章 颓废男
现在是晚上十点多,在T市,这座中国南方的一座经济发达的城市,到处都是灯红酒绿,人来人往,毫不热闹,都市中的人毫无顾忌的挥霍享受着这有些糜烂的夜生活。
而在这座城市的火车站门口,就在那微微的灯光下,一个穿着一身看起来稍微有点旧的牛仔加T恤的男人从火车站出来,背上背着一个大的军用包,站在出站口的大门前他久久的矗立着,眼神有些迷茫,又好像有些伤感,来来往往的人从他身边,甚至没有人多看他一眼,由此可知他是多么的平凡。
本来将近一米八五的个头在加上一个棱角分明的小平头应该是给人一种非常的精神的感觉,但是他给人的感觉矗立颓废还是颓废,好似现在已经不流行颓废男了啊,他那下巴上的一片片粗长的胡渣和手上的那支不算高贵的香烟使人联想到了一种职业——民工,可不是嘛,民工大体上都是这样的装扮。
火车上有一种人,是专门在火车站旁边拉客的,俗称拉皮条的,诸位问拉什么客,当然是拉的,这还要问,而且火车站旁边的“小姐”一般走的都是那种薄利多销的路线,所以这就决定他们相当大的一部分客源是民工这个团体,这不,这个男人才站了一会,便就有一个老妇女前去搭讪了。
“大兄弟,一个人来这里啊?”老妇女问,问完过后这老妇女原以为这个年纪看起来不是很大的民工会来一句:“是啊,俺来这打工的,听说这城里挑砖都有钱拿”,岂知这老妇女等了半天也没见这个男人接茬,而且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远方,好像根本就没有见到站在他面前堆起一脸笑容的老妇女。
老妇女心里暗道莫非他又聋又哑?但是出于职业精神,老妇女还是接着又问:“兄弟,一个人出来得先享受享受,跟我走吧,打一炮才二十块钱,那姑娘别提有多水灵了——”老妇女一眨不停地说着,可是这男人依旧是那副模样,眼睛似乎有神的看着远方。
老妇女异常的郁闷,这乡巴佬看起来眼睛还闪着光不像是瞎子啊,怎么我这么大一伙人杵在他面前这么就没半点反应呢?难道是傻子?心里这么一想,这老妇女心里顿时就乐开了花,天啊,这么好的机会上那找去,说着就拉气这个男人往外走去,心里盘算着这乡巴佬身上会有多少钱啊?一百还是两百?甚至一千?甭管多少,今天来娘也得亲身把他全枪咯,这么好的傻子就算老娘不抢别人也会抢,我这不算是没良心是吧,老妇女心里那个乐啊,可是突然发现自己拉了半天也没有拉动,莫非是个雕塑?
老妇女转过脸来一看,顿时瞎的一下跌在地上,连妈都叫出来了,只见这个男人眼睛瞪的浑圆浑圆的看着她,一把胡渣加上那冒着杀气的眼睛,你说这老妇女如何能不怕。
“你最好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老子现在心里烦着呢,你别找不自在,滚”那充满威严的声音从男人嘴巴里发出,让人有种不敢望其锋芒的感觉,但是就是这声音,却也充满着磁性,怎么听都觉得那么的舒服。
老妇女那敢多说一句话啊,吓的连忙逃了,边跑还边往后看,还像生怕这男人会来追她一样。
男人往远方看了看,眼神里的无奈更甚了,一会儿之后,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带着自嘲的表情笑了笑,又点了根烟,然后把包一提,就往外走去。
男人来到了一个电话超市里,从包里的一个小本子上翻出个号码,拨了过去,嘟了俩声便就接通了,
“喂,您好,请问您找谁?”是一个妇女的声音,
这男人道:“您好,请问朱有财(或者是朱有才,因为这男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才子的才还是财富的财,只是到是个才字,平时大家都是叫他‘猪屎’的,同名朱四,因为他每次考试都是全班倒数第四,多有才有了猪屎之名,甭管是有才还是有财吧,暂时先用有财,因为他家确实挺有钱的)在家吗?”
“对不起,少爷不在,您可以拨他的手机”
这男人想,对方应该是他家的下人,于是问道:“你有他的手机号码吗?”
“有,您先等一下”
一分钟之后,对方便给了这个男人猪屎的手机号码,这男人对着号码又拨通了,嘟了良久后就是没人接听,莫非手机不在身边或者号码有误,就在这男人准备挂了的时候,突然接通了,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谁啊?”语气貌似并不太客气。
“请问是朱有财吗?”这男人问,
“哦,对,我就是,你谁啊?”那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不耐烦,而且隐隐约约还可以听见女人的呻吟声。
“我滚你他妈的,好你个猪屎啊!连老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看来不给你拔拔毛你是不会记得我了”这男人突然脸上一笑道。
“你他妈有病——等等,你——你是——龙哥?”那声音突然有些颤抖。
“哈哈,你他妈的还算有良心,没枉费当年老子帮你打这么架,除了我还有谁敢叫你朱大公子猪屎的?”这男人爽朗的笑道。
第二章 物以类聚
原来这男人叫做张子龙,这个猪屎便是他从小的把兄弟,南方人管这叫“死铁”,北方人管叫“瓷器”,两人从幼儿园开始就一个班,一种到高中毕业,两人都是那种有事泡妞打架,没事抽烟打屁的学生,也有话管这叫尿一壶里的兄弟,两人一直感情特好,打架出来都是一起上,当然是张子龙冲在前头,朱有财那胖子也就是跟在后面叫道叫道两句,因为他那身形在张子龙面前一比实在是不适合冲锋陷阵。张子龙不知道他家现在怎么样,只是知道那时候他家里是非常有钱的,那时这T市有一半的店面是他家弄的,可以说这T市的改革开放经济起飞他父亲是当之无愧的先驱,有了这关系,猪屎在哪都是高人一等的,但是就是在张子龙面前他自认小弟,是那种张子龙骂他都不敢回口的那种,用猪屎自己的话来说是见他父亲他都敢骂娘,就是在张子龙面前他值得装孙子,当然说是物以类聚,一个这么有钱的人家的孩子是很难和一个没钱没势家的穷孩子玩在一起的,这张子龙的家世其实比之猪屎更加的显赫,他父亲就是这T市的主管城市建设规划和市政的副市长,而且听说下次换届他父亲就是内定的市长,T市的二号人物,所以说这物以类聚一点都没有错,但是这张子龙从小就不是好胚子,这是他父亲说的,张子龙从小打架闹事,他父亲怕张子龙影响了他的前程便禁止他和和任何人说他父亲是市长,所以这么多年了,从来就没人知道张子龙其实是市长的公子,除了一个人,那就是猪屎,猪屎的父亲是干什么的?他要是连市长的儿子是谁都没弄清楚他朱家能火?所以这俩纨绔小子就一直这样闹腾到了高二,高二那年,猪屎和的老大抢女人,结果被人狠狠的K了一顿,脑袋开了一朵大花进了医院,张子龙那受的了,第二天便拿了把砍刀冲到别人总部去了,连砍三人之后,一刀把那老大给砍进了太平间。
这事出来之后,张副市长是气的差点就跳楼了,这时正好是大选的时候,而且他早就是内定的市长人选了,没有办法,张副市长虽然爱官但是他最后还是认识到这官没儿子重要,最后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把已经进了局子的张子龙给捞了回来了,至于用的什么办法便就不再我们的讨论之中,当然,长副市长那次大选因为这件事还是没能把这个副字去了,后来张副市长一怒之下就把张子龙送到了不对改造去了,这不八年之后的张子龙又回来了。
“龙哥,你现在在哪?部队吗?你是不是对兄弟失望透顶了,龙哥,对不起,要是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猪屎说着就开始梗咽起来。
“行了行了,这么几年不见变的像个婆娘似的,当年的事就别提了,我并不后悔,要是现在我还是照样砍死那丫的,别磨机了,赶紧从你那女人身上给我起来,你哥我现在在火车站了,没地去,你赶紧来接我找个地方让我对付一晚上”张子龙道。
“什么你在火车站?是T市的火车站吗?”猪屎不敢肯定的道。
“你丫今天是不是有病啊?是不是被当年那丫的一下给整出个精神病来了啊,我不在T市我打电话叫你来接我干嘛?快点来吧”张子龙不耐烦的道。
“好,马上,哥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到了我打你电话,嗯,不对,你这是座机号码吧,”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还有女人的埋怨声,估计是正在办事猪屎这小子就爬起来了。
“我刚从部队回来,我们部队有点特殊,不能陪手机,所以还没买手机,我就在火车站前面的小路口等你吧,我挂了啊!”张子龙道。
“行了,哥,十分钟准到,超过一秒,你自愿让你拔毛”说完就挂了。
张子龙打完电话,顺便买了包7块的红塔山,站在和猪屎约好的小路口点上根烟静静的点上,忽然脑袋里又想起了这一幕。
“子龙啊,我是看着你一步步成长的起来的,你为国家做过多少的贡献,我们知道,国家也知道,但是你这次正的是做的太过份了,虽然我们认为你没错,但是你已经引起了国际的舆论了,假如我们不把你在军队里除名的话,西方的哪些长毛子又会找麻烦,而且这么做也是出于对你的人身安全考虑”一个穿着少将服的老人坐在张子龙对面有点无奈的道。
张子龙穿着一身闪亮的上校服,听了老人的话后静静的掏出自己的配枪,在手中摸了又摸,泪水似乎不可而止的掉了下来,他不舍的将枪放在了老人面前的桌子上,慢慢的道:“首长,你说的我知道,多谢您这些年来一直对我的培养,子龙这次让您丢脸了”
对面的老人轻轻的走到张子龙的面前,沉声道了声:“立正”
张子龙像是条件反射般的挺起身躯笔直的站在老人面前,
“你看你那还像是个军人,哭哭滴滴的算什么?男人流血不流泪,什么叫做军人你告诉我,那就是穿上这身军装我们是国家的卫士,脱了这身军装我们依旧是国家的卫士,我们可以毫不犹豫的为国家做任何的牺牲,包括生命”老人的威严一阵阵的压迫着张子龙。
张子龙用手摸了摸眼中的泪水,沉声道:“我会记得首长的这句话的”
首长恢复了慈祥的面容拍了拍张子龙的肩膀道:“真是个好孩子,子龙,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兵,你不光是我的骄傲还是国家的骄傲,但是这次要把你从军中除名,我心里非常的不好受,怪我没用,说不过那般靠动嘴皮子吃饭的家伙,我对不住了,子龙”,老人也似乎动了情了,说话有点梗咽。
第三章 白色还是红色?
张子龙急了,在他认识首长这些年来出来没见首长像今天这样说出这么多矫情的话过,连忙道:“首长”
首长扬手止住了他的话道:“但是无论如何国家的利益还是最大的,我们做军人的就得服从”,他说完从后面的箱子里拿出一张卡道:“这是国家补偿给你的,里面有一百万,我知道你不想要,但是为了让我心里好受一点你必须拿着”,
张子龙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卡接着,他知道这一百万肯定是老首长费尽千方百计为他争取来的,不然,按除名处理是一分钱也没有的,就算是复原最多不多十万。
“好了,走吧,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在社会上时候好好干,别给我们军人丢脸,听到了吗?”
“听到了”张子龙敬了个利,沉声道,然后转身出了门。
这其实不远,就是昨天的事,张子龙这一天来脑袋里装的全是这个事情,在当兵前一天他和他爸吵了一架,最后他发誓,要是不在军队立马混出个模样出来,他就不再回这个家,所以在部队里他努力训练,各科的项目成绩都是在他那个部队第一的,后来一个首长来他们部队考察,也就是前面的那个老人,那时张子龙正对着太阳一个人在那连着双杆,老首长看着这个别人都在午休他一个人在这单杠上来回的练习便对他道:“小伙子,过来”
张子龙看见一个少将,哪敢怠慢,连忙跑过来敬了个礼,
老首长笑着问:“别人都在睡觉,为什么你一个人在这练力量?”
张子龙想也没想道:“因为我想当官,当官没有能力是不行的”
老首长非常高兴,哈哈大笑道:“好好,如果你要是说的哪些什么为国增光的屁话假话我立马让你滚蛋,做军人首先得实诚,好小子,有血性,想当官是吗?我给你个机会,明年的春季会有一次全国范围内的军人比武,优胜者有可能会被选进特种部队,特种部队是干什么的相信不要我说了吧,如果你能在明年的比武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