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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儿起初滴酒不沾,可见两人喝得正酣,也忍不住倒酒来喝。到后来竟是互不相让,你喝一口我喝一杯,斗起酒来。转眼已是夜上阑干,斗转星移,三人还不肯罢休,只喝得醉倒桌边,才停止吵闹,呼呼大醒起来。
第201章
桌上滚满了杂杯杂坛,不知是谁不小心将一个杯子推倒在地上,哗啦一声碎成数片。三人陡被惊醒,可醉意未退,令儿未睁开眼来,倒头又睡。色无戒呵呵而笑:“你们醉了,呵呵,你们都醉了。”何芙拿起一个空酒杯,以杯底朝着嘴边欲喝的样子,也傻笑道:“不对,是你们醉了,我没醉,我酒量最好了。”
色无戒转头一看她,只见她两个红晕升上脸宠,朱唇欲润,迷人之极,忍不住多看她一眼,竟是发呆了。何芙呵呵傻笑道:“臭小子,你看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醉意早已经把色无戒的自控能力化解,面对美人在旁,哪里还能忍受心中的欲火,一把抓她的手,只觉细滑而且有些微烫,道:“好看之极,真比那月宫嫦娥还要漂亮百倍。”
何芙听得情窦初开,双手被色无戒把握,便觉害羞不已。与他目光一对望,只觉情意绵绵,无线柔情升上心头。两人无语,眼神之中似乎说明了一切。色无戒一起身,何芙随着站起。两人相扶进入了另一间房间。令儿呼呼大睡,竟连两人离去,也没有注意到。
色无戒牵着何芙的手进入隔壁客房,这时的酒意似乎早已经被情欲冲醒。两人相协坐在床边,色无戒伸嘴欲亲,半道而止,似乎想到:“我和她爹是意会兄弟,我算是她的叔叔,该不该对她有非份之想,这是不是败德伦常?”转头一看她,见她羞怯低头,十分诱人,再加上酒意的麻弊,刚才的顾忌不知到了哪去,一揭她丝带,只道:“你会不会恼我?”
何芙挣扎欲闪,房少女情杯已开,也便没有行动开来,竟是不讲一语。色无戒欢喜不已,伸嘴亲在她的脸宠之上,触嘴之处感觉微微有些暖意,欲火更加旺盛,将她轻轻推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衣裳,以手亲扶她柔滑无伦的身体,面对眼前美玉,哪里敢有丝毫亵渎,只道:“芙儿,我会对你好的。”
何芙听了只觉暖心道:“只要你记着这句话,芙儿……芙儿就是你的人了。”感觉女子说出这话,害羞的不知所措,竟闭上了眼睛。表情似兴奋又似紧张,微微有些害怕却也免不得太多的渴望。色无戒宽衣以闭,两人肌肤相处,顿时炎辣辣的感觉充满了全身,两人都感觉前所未有的快感。
色无戒的双手在她的身体上缓缓移动,多么温柔婉转,似乎眼前是一只柔弱的小兔,使人爱不释手的抚摩。何芙也是初次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情,夫妻之事,起初害羞之极,不敢动不敢看,到得后来,也便放开了胆子,好似比武上拆招一样,互相配合。色无戒越发兴奋,道:“芙儿,今生能够遇见你,我觉得好幸运。”这是他由感而发,却不是情到深处而不得不说的谎言。
何芙也听得出来,更加觉得感动,道:“我也是一样,真希望我们能像鸳鸯一样,白头到老,此生不迂。”两人互相交流情话,一个如获至宝,一个似找到个托付终身之人,都沉浸在天下最美好的幻境之中,乐此不彼。两人趋着酒意,似乎朦胧的感觉越发使人快意,只到凌晨将近,酒意渐散,困意油然而升,两人才相拥入睡。不管是眼中,心中,还是脑中,想到的都是以后的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破门之声突的把他们惊醒了过来。色无戒以为出了什么事,陡然间从床上跳起,转头一看,只见令儿正怒气冲冲的瞪视着自己,双目含泪,脸色铁青,似乎都快要爆发了出来。色无戒一惊,朦胧之间却还没有回过神来,喃喃的道:“令儿……”忽觉左手臂上一阵炙热,只见何芙赤身裸体的依偎在自己身上。这时才想起两人昨天所做的事情。虽当时醉酒闹事,神志不清,但事情隐约能记得清楚。
何芙却没注意到令儿破门而入,只甜甜的念着:“臭小子,我觉得好幸福,你可不能离开我。”色无戒听着她的甜言密语,想起昨天与她的海誓山盟,竟有些犹豫起来。何芙见色无戒不讲话,也看到了令儿就在身边,只道:“臭小子,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后悔了?”
色无戒用情虽不专心,但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之人,既然米已成炊,自然不会一走了之,道:“那是当然,我一辈子都会爱你,照顾你的。”
令儿昨晚喝醉,只到此刻才醒过来,见色无戒何芙两人都不知了去向,心中起疑,问起店中伙计,他们却又不知。找了色无戒房间,屋里空荡荡的,哪有人在。她一时间感到事情不对劲了,到了何芙的房外,用手一推,房门反锁,里面俏无声响。她一气之下破门而入,看到两人赤身裸体拥抱在一起,心口巨痛开来,一时竟讲不出话来。见色无戒当着自己的面还跟何芙亲亲我我,一口气抽不上来,差点就要晕死过去。她强自镇定下来,怒吼道:“色无戒,看你做的好事?你如何对着起……你背着小姐做出这种事来,你如何对得起她,你又如何有面目去见她?”
色无戒听她一说,顿时想起这一次跟令儿南下,是随她找钟情而来,如今半道之中情又分茬,更觉两人都是对待不起,一时间竟也说不出话来。何芙本来心中甜蜜,讲话都是柔声细语,猛听“钟情”而起,也陡然跃起身来,追问道:“谁是钟情?她是你什么人?臭小子,你怎么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面对两个女子的追问,色无戒更加不知所措,只低头不语。
何芙哪肯罢休,推着他的肩膀不住在问。令儿心想:“一定是你勾引无戒哥哥,好恶毒的女人,真是太不知羞耻。”怒火加上伤心,便想致她与死地,拔剑出鞘,只朝她胸口刺了过去。眼见何芙只顾追问,没注意到这一剑,性命危险之极。色无戒一惊,右手中指忙扣在大拇指下,向剑上弹去。他救人心切,出手也便失了分寸,令儿只感觉整个手臂都要卸了下来一样,身体向一侧倒在桌边。
色无戒想上前去扶,令儿陡然转身,一剑又向何芙刺了过去。色无戒道:“令儿,你这是干什么?”伸出手指,将剑夹在手中。无论令儿如何拽拉,都是纹丝不动。色无戒一看她的眼,只见她已是泪流满面,心中有些不忍,道:“令儿,无戒哥哥不是有心的,你跟我都这么久了,难道还不明白吗?”
令儿哭泣道:“那小姐呢?你如何对得起她?你平日拈花惹草也就罢了,你今天却实在太过份了。”左手握在右手之上,想拔出剑来,可却如何拔的动。色无戒知道自己理亏,也没有怪令儿如此无礼,只恨自己情难自控,想要劝说她坐下来好好说话,一低头间,见她右手虎口裂开了一条缝,鲜血涌将出来,定是被自己刚才指力弹得如此,心中过意不去,手中不由的松了。
令儿本来全力向前刺向回拉,色无戒这一松手,她一剑顺势向前递出,剑尖只抵何芙喉咙,只要再进得寸许,便是危险之极。色无戒想到这一点,右手五指猛然握紧,将长剑当中握住。但血肉之躯,怎么能挡得住利剑,手指被划破,鲜血长流。
令儿一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心中两难:“我伤了无戒哥哥,我怎么会这么做?色无戒竟然为了野丫头,甘心受我一剑?”两种想法交织在一起,竟是讲不出一句话来,连表情也都没有了。手一松,长剑依然握在色无戒的手中。何芙坐在床边,听他们讲着什么钟情,什么对不起,只觉有些糊涂,眼见令儿出剑伤了色无戒,抢上前去,便是给了她一个耳光,道:“你敢伤了臭小子?”转头抚着色无戒手,见她整只右手已经血肉模糊,好生心痛。
色无戒受了一剑,心中却感觉舒服了许多,望着令儿,只道:“如果能让你消气,你再刺我几剑,我也无话可说。”令儿看着色无戒的手掌,又听他讲出如此感动的话,早已经是泣不成声,连被何芙打了一个耳光,也不放在心上。忽听啪的一声,右颊上又吃了一掌,这一掌比刚才重了许多,只打得她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几个牙齿松动,差点就掉了下来。她转头一看,只见打她的仍然是何芙。何芙指着她道:“刚才一个耳光,是我打还你的。这一掌,是我双倍奉还,也是替臭小子教训你。”
色无戒见她无礼,一把把她拉到身边,只道:“芙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无礼?”何芙得了偏宜,并不恼怒,依偎在色无戒腰间,娇声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全都听你的就是了。”向令儿瞧了一眼,满是骄傲之色。
令儿看得呆了,气上加辱,只觉难以忍受,不知要做些什么。忽觉喘不过气来,心口一阵疼痛,似乎有些站立不住,便要倒在了地上,但她强自忍住,大喊一声:“色无戒……”转身跑出门去。色无戒欲追,何芙一拉道:“你傻呀,衣服都不穿好,不怕人笑话。”
第202章
色无戒这才想起,两人只穿了些贴身的衣服,心中也想到,令儿如今正在气头上,任何解释她都不会听了,只盼她过了几天,就会把气消了,自己再去陪个不是。必竟两人相处这么久,多多少少有了感情。如今只怪责道:“芙儿,你怎么如此不知大小,令儿那么伤心,你还打她。”只是摇了摇头,心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又能怪得了谁?”
两人如今酒醒,想起昨晚的事情,也不觉害羞难当。何芙依偎在他的肩膀之上,道:“以后我都听你的就是。”听着这一句柔情的话语,色无戒心中一荡,不由的将她搂在了怀中,互相交流情话。出得屋来,已是正午,店伙迎上前来,说早已为客官打点好了一切,只是不敢打扰。色无戒打赏了点银子,吃了些东西,喝了几杯酒,望着酒杯,想起昨晚都是它的功劳时,忍不住开怀一笑。何芙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羞的满脸通红。
色无戒陡然想起令儿,心想她气也必消了,只要哄哄她就行了,遂让店伙到房间去叫一声她。店伙一去回来,道:“那位女客官已不在房内?”色无戒一愣,似乎意味到了什么,赶忙到令儿的房间找了一遍,果如店伙所说,令儿已不知踪影,连她随带的行李衣服也不知所踪。色无戒全身凉了半截,只觉不知所措。
何芙道:“令儿到底会去了哪里?”转头四顾,只见桌边烛灯下压着一封信。那信就在色无戒的手边,色无戒情急之时竟没有瞧见,见何芙拿起,也便从她的手里抢过,拆信看了,不由的难过不已,软坐在椅子上,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竟自走了神。
何芙好奇,拿起用信来瞧个究竟,只见信上写着:“无戒哥哥,令儿无父无母,幸由小姐待为姐妹,不以奴婢示之,更天幸能与你相遇。跟你相处的这些日子,令儿感到很开心。令儿心知无戒哥哥对我毫无情意,但能陪伴在你的左右,令儿心满意足。如今令儿有事,可能要离开这个地方很久,或许再也没有再和你相见的机会,令儿不想你挂心,所以不告而别。请不要恼我怒我,如今相隔一方,令儿不能再有所隐瞒,我带你南下寻找小姐,其实是另有私心,因为我怕你与小姐相遇后,就不会再理我了……”这里一大片墨汁染黑了纸张,笔迹模糊,可想令儿当时握笔的手颤抖的样子。
何芙本来和令儿是死对头,但见她离去,心中也有些舍不得,喃喃自语道:“定是我出手打了令儿姐姐,她受了委屈,所以不辞而别。”色无戒心道:“你能早知道这些,我能早安慰几句令儿,事情恐怕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何芙见第二张纸上写道:“我不怪任何人,也不是因为何芙姑娘打了我而气得要走,我表面倔强,却不是那么小气之人,你应该清楚是吧?或许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呜……呜……”写到这里嘎然而止,似乎还有许多话要讲,但又似乎随着这一下哭声,把千言万语都埋灭了。
两人呆立良久,好久都不开口讲话。令儿走了,色无戒突然感觉到空虚的很,忍不住道:“何芙,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何芙听他严肃的讲出这句话,心中一震,却不应和。色无戒思之再三,再密的墙也难免不透风,决定把真像告诉何芙。
何芙坐在椅边,道:“臭小子,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你怪我气走令儿姐姐,我也知道错了,你要怎么骂我打我,我都心甘情愿。”色无戒道:“我讲的不是这事,是关于你的爹娘,和你的身份。”何芙陡然心跳加快,道:“我爸妈,我的身世?”
色无戒道:“芙儿,你知不知道你娘有个姓伏的师弟?”何芙道:“我听我妈说过,她有个师弟叫伏刚,两人感情很深。当我问起伏伯伯在哪里时,她总是不告诉我。”色无戒看着何芙天真的脸,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