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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幸之至!”
卢新月眼里的笑容更浓了,浓郁到一双眼睛都眯成了初月的样子。
她将手放在沈建南另外一只托起的手里。
“谢谢沈老师。”
看着携手往跳着舞的人群中走去的两人,本就脸黑的彭三脸色更黑了。
“特么,这真是一个看脸的时代。”
昏暗的烛光下旋律轻缓的舞曲在荡漾着,随着舞曲荡漾,几十对那男女女或牵手或拥抱在轻轻摇曳着。
反客为主的沈建南托着卢新月往人群中移动着。
很快,两人挤入人群步入了舞池中。
卢新月含笑问道。
“沈老师,你会跳舞么?以前可没见你来过这里。”
沈建南含笑不答。
他可以明显感觉到手里的那只手脉搏正在急速跳动着,显然卢新月心里并没有她表现的这么镇定。
这就有意思了。
沈建南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不动声色将另一只手搭在了卢新月的肩膀上。
卢新月脸上依旧,但身体微不可查的震了震。
沈建南眼里的笑意越发浓郁,他将搭在卢新月肩膀上的那只手轻轻向下滑动了一点点。
嘎
卢新月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僵硬了下。
只是还没完,她可以清晰感觉到肩膀上的那只手正在一点一点慢慢向下下滑动,划过了肩膀、划过了小臂、划过了手腕
卢新月心里越来越紧张,眼睛也再不敢去直视那双含笑的眸子。
沈建南眼里的笑容越来越邪恶。
他将手从卢新月的手腕上脱离后停止了一切动作,就像是要跟卢新月来一曲单手舞蹈一样。
一秒钟、两秒钟
卢新月等待中的那只手迟迟没有到来,既没有抓她的手也没有去她最紧张的那个位置。
下意识中,卢新月轻吐了一口气抬起了头。
初月变成了满月,一双乌黑明媚闪着亮光的眸子里写满了疑惑。
可就在这是,笑容可掬的沈建南突然动了。
动的是那么突兀,动的是那么直接。
没等卢新月一口气吐完,沈建南直接将手按在了卢新月的腰肢上。
纤纤一握的腰肢哪怕隔着衣服也可以感受到那里传来的热量,隐隐约约也可以感受到腰身上的优美线条。
沈建南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
这两个地方那可不是能随便碰的。
果然,卢新月的身体本能僵硬了起来,僵硬到沈建南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种僵硬。
“小丫头片子,还敢欺负老实人不?”
沈建南低头在卢新月耳边轻声道。
可就在这时,沈建南突然感觉到手里的腰肢一软,然后他就感受到一个脑袋埋到了胸口。
“沈老师,你说的老实人是你么?”
娇媚无骨的声音在耳鬓响起,甚至可以感受到脖子下传来的微微热气,也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之气。
沈建南猛然低头。
那双形如初月的眸子正在望着他,可和之前不同,初月般的眸子再也不服单纯和清冷之色,反倒是充满了无限的魅惑。
如山水、如雨露般的诱惑。
晶莹的眸子水雾连连,泛起的水雾让人无限遐想。
沈建南一颗心不争气的跳了跳。
“沈老师,你紧张了。”
微微昂首的卢新月轻轻贴着沈建南的脖子突然道。
沈家楠先是一怔接着又笑了起来。
“佳人在怀,我能不紧张么?不过紧张这个词,你用的可有点不对,应该说是冲动。”
说着,沈建南放在卢新月腰肢上的手再动。
这一动,卢新月像是被蝎子咬了一口赶紧推开了沈建南。无他,沈建南的那只贱手从卢新月的腰肢后面下滑了三寸。
“沈老师,大家都说你老实,我看你一点都不老实。”
卢新月看着沈建南幽幽道。
沈建南不答,他轻轻一笑只手探出再次拦住了卢新月的腰肢。
本能下,卢新月想要避开,不过最终她任由沈建南握住了自己的腰肢。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那里
日子过得怎麽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
舞曲的旋律在轻轻回荡着,沈建南搂着卢新月的腰肢在旋律中开始晃动起了步伐。卢新月很配合,她轻轻搂着沈建南的肩膀也跟着晃动起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不过很明显,和之前的卢新月相比现在的卢新月很是不自然,不自然到再也不敢去看沈建南的眸子。
“任时光勿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
”
舞曲的旋律中,周围的男男女女们就像是沉醉在爱情的旋律中不可自拔。
不少本在扭动着的男女们在隐约的节拍下越拥越近,更有不少因声生情吻到了一起。
可就在这是,原本轻缓的舞曲突然一变成了喧嚣的DJ舞曲。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
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
每次当你悄悄走进我身边
火光照亮了我
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
”
DJ高频的刺激下慢悠悠的舞步换成了高频舞步,几十对男女牵手踏着舞曲的节拍牵手开始快速移动着。
沈建南也松开了卢新月的腰肢换成了高频姿势,可没等他动上几步就忍不住咧了咧嘴。被疼的。卢新月似乎很不适应这种高频的舞步,刚跳几步就踩到了沈建南的脚背上。
“对不起!”
慌乱中的卢新月连忙开口道歉,可是她嘴里道歉脚上一点都不闲着,踩的沈建南只能长牙咧嘴。
终于,沈建南受不了了。
他一双眸子含笑道。
“卢新月,原来你不会跳舞啊!”
没等卢新月做什么反应,沈建南突然又问。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接近我么?””
第十九章 毫无关系的事情
晚上十一点,沈建南推开了关着的食堂大门。
明月已经升至高空,在清冷的月色下一股寒意铺面而来。
和沈建南一起出来的白秋意边走边打趣道。
“建南,刚才那姑娘叫什么名字,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发展的够保密啊!”
有白脸,自然就有黑脸。
干坐了一个晚上,彭三的脸要多黑有多黑,他鄙视道。
“建南,贱男。我看以后干脆叫你贱男算了,前几天还因为女人借酒消愁,这才几天可又围着女人打转了。”
“彭三。我看你是妒忌吧。”
“谁妒忌了?”
看着闹起来的两人,被骂成贱男的沈建南笑了笑,他转头朝彭三问道。
“彭三,知道为什么白脸这么有女人缘你没有么?”
“哎哎,什么叫我有女人缘,说的跟你比我好多少一样。”
沈建南不理会白秋意的叽叽喳喳,双目直视彭三。
月光下,沈建南的眼神出奇认真,认真到彭三下意识问。
“为什么。”
“因为资本决定价格,价格决定供需关系,而价格又是价值的直接体现,所以可以理解为资本决定了价值。”
听着的两人一脸懵逼,沈建南说的话他们每一个字都能听懂,可是却完全听不懂沈建南到底在说什么。
沈建南也不解释,他继续道。
“一个漂亮的女生和一个长相很爱国的女生,你们喜欢哪个?”
“废话,肯定是漂亮的。”
“那为什么不是喜欢很爱国的那个?也许她内在更漂亮。”
“切。”
“那不就结了,彭三一没钱,二又不帅。难不成让女生喜欢他的内在价值?”
这话很现实、也很伤人。
男生喜欢一个女生都是从第一眼开始,也就是说一个男人先是觉得女人好看才会喜欢。反之,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也会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但无非就是帅或者有钱。
作为男人,大家谁都懂得这点。
你长的又不帅又没钱凭什么让女生喜欢。
资本。
没钱又不帅又有什么资本让人家喜欢,难不成喜欢内在价值?
彭三的一张脸变得很黑。
沈建南的话就像是一把刀,刺痛了他心里那个最不愿意面对的现实。
大学几年到现在参加工作,认识的同学都或多或少谈过恋爱,有的甚至连女朋友都换过好几个,可唯有他连女生的手都没有牵过。
原因,他不是没想过。
只是他从来不愿意去想那个最真实的原因。
可是现在一切都被沈建南摊到了面前,他不得不去面对这个最赤裸裸的原因。
感觉三人间的气氛有些不对,白秋意连忙推了一把沈建南开口道。
“建南,你这个贱男真是名副其实啊。彭三,你别听这种贱货瞎说。”
大家都是成年人,什么真什么假又有谁能骗得了谁。
彭三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燃起,他深深抽了一口后自嘲道。
“建南说的没错。我长的又不帅家里又没钱,谁会喜欢我这种货色。”
白秋意顿时急了。
就沈建南刚才的话和彭三现在的反应,搞不好以后三人的关系现在就算是到了尽头。只是还没等白秋意想好该怎么劝说彭三沈建南又开口了。
“老彭,把你兜里的烟给我。”
彭三呆了下以为听错了,白秋意也难以置信望着沈建南。
沈建南挑挑眉,直接动起了手。
片刻后,彭三兜里的烟到了沈建南手里。
很劣质的烟草,没有过滤嘴。
大前门。
沈建南瞅了一眼手里的烟盒直接扔到了地上踩了几脚。
“这种劣质烟以后就不要抽了。”
说着,沈建南从兜里摸出了一包香烟拆了开,在拿出一根后甩手把烟盒扔给了彭三。
红色的包装在夜色下有些发黑,但那明黄色的两个字还是清晰可辨。
中华。
“建南,你今天怎么回事?”
沈建南没有理会白秋意的质问,他凝视着彭三道。
“老彭。如果你每天抽着中华,住着外滩的洋房,开着四个轮子的法拉利跑车,你觉得还用为女人缘这种事情烦恼么?”
“建南!”
“可是你觉得凭你现在的工资能够拥有这些么?”
“建南,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一次,沈建南转过了头,他望着白秋意的眼睛道。
“白脸,你不觉得老彭一直待在学校太屈才了么?”
夜色下,沈建南的眸子反射着幽幽光泽。
白秋意和彭三两人都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双眸子中的一片赤诚之色。
所有白秋意茫然了,彭三也茫然了。
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在说彭三的,可是沈建南一脸认真的样子又似乎真是在说彭三。
屈才。
彭三莫名的想笑,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材料。
除了懂点功夫、会打架外,如果不是当初沈建南帮忙他连留在学校教体育都怕是没那个机会。
白秋意也是一样的想法。
大家认识了这么多年,谁多大材料各自心里都有数。
当年彭三能够来华海大学读书还是因为体育特长生才被特别招进来的,真要说什么能力那是半点都没有,要说屈才怎么也轮不到彭三屈才。
如果要概括,八个字就可以概括彭三。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这一点,彭三自己心里也是有数的。
所以他完全听不懂沈建南嘴里的屈才到底是什么意思。
“要是有一天我开着跑车拉着几百万美元来学校,你们会不会觉得我很俗?”
白秋意和彭三更加懵逼了。
他们越发听不懂沈建南在说什么。
拉着几百万美元?
还很俗?
俗个鬼啊,要是俗有那么多钱,怕是谁都想俗。
终于,彭三憋不住了。
“建南,有什么话你直说行么?”
第二十章 算计人心
直说?
清冷的月光下,沈建南仰头看着月亮在考虑该怎么直说。
就说未来的华国是全球最安全的国度,所以彭三这种人留在国内一点用都没有?
还是说令整个东方都难以喘息的庞然大物苏联马上就要解体了,咱们去顺道抢点肉吃。
还是说解体中的苏联在动荡中处处危机,老子怕死想忽悠个保镖加打手?
都不行。
这些都不能说。
何况这个年代的人对外面有一种本能的恐惧感,很多人抱上了铁饭碗根本就不肯轻易撒手。
想了半天,沈建南也不知道这事该怎么直说,他只能拐弯抹角道。
“老彭现在的工资是五十五块,等转正以后是一百块,他不吃不喝一年是一千两百块,十年算下来是一万两千块,也就是说,他要是想买一辆最渣渣的桑塔纳,需要不吃不喝干一百年。对吧?”
“”
没人说话,这么简单的算术题谁还不会算。
“但是他可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