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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融霸主-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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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有所长,必有所短。
    虽然卢新月的天赋出众抓人心很有一套,但在象棋这种游戏上并不算很擅长,总是以吃棋子为乐。
    新川雅子不一样,心性清淡不喜欢争强好胜,基本功本身就好又多爱看棋谱,加上经常和沈建南一起下棋,棋艺可谓是还算精湛。
    两人玩了大晚上,卢新月都是输多胜少。
    听到脚步声,新川雅子起身欠了欠身,接过沈建南带回来的东西,帮他换起拖鞋,卢新月趁机抓住人请起了外援。
    “建南。我今晚都输一晚上了,来帮我看看。”
    被卢新月拉到了棋盘上,沈建南扫了一眼,不由一笑。
    麻生织月的车,已经直捣黄龙,再差三步就可以将军了,但卢新月也不是没有赢的机会,只要炮拉到马背后,来个马后炮,就能一记绝杀。
    这厮扫了一眼整着和服浅笑着坐下的新川雅子,打了一个眼色,捏起了棋子。
    “马八进七”
    “车二退三”
    “炮二平五”
    马后炮,绝杀。
    啪沈建南得意一笑,拎着手里的炮,直接砸掉了新川雅子的将。
    “这不是很简单么,重炮将马后炮都可以的。”
    “你也知道都可以啊,那你还现在才回来,看看都几点了?”
    “”

第五十九章 被殃及的鱼
    这沈建南目瞪口呆。
    平时,卢新月根本就不会主动暗示什么,但现在,暗示的也太明显了吧。再看轻笑着的新川雅子,沈建南感觉自己被套路了,不由就想到临走时母亲拉着她们两个窃窃私语的表情。
    重炮将,还是马后炮呢?
    “嘿嘿已经两点了啊,那,咱们现在去睡觉?”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洗澡去。”
    “先亲下,亲下嘛。”
    “一股子烟味,先去刷牙。”
    “雅子。”
    “”
    离别,总是令人多愁善感。
    是夜,沈建南拿出了下棋的精准,炮二平五、车二进三,马七进五,将重炮将和马后炮战术发挥的大开大合。
    凄迷的月亮,早已升至高空,雾蒙蒙的月光照耀下,嘤嘤啼鸣中,小船儿荡起了双桨
    信息偏差,对于后来的人而言,是一个并不陌生的词汇。
    由于层次环境以及社会地位和接触范围等等不对等的原因,往往每个人得到的信息,都存在一定的偏差。
    互联网信息时代,各种消息在一秒钟之内,可以传遍全球,但即便如此,人与人之间,依然存在着巨大的信息偏差,类似于利用这种信息偏差牟利,拉升股票出货,打压股票扫货的事情,依旧比比皆是。
    麻省理工学院的斯特曼教授为此曾经做了一个著名的实验啤酒销售流通实验。假设制造一件成品要经过七个流程,需要七层上游厂商提供原料和配件。
    如果第一个月,客户向公司下的订单是100件,为了防止缺货风险,保证安全库存,公司会要求上游厂家提供105件。然后,公司的上游厂商为了保险,会要求他的上游厂家提供110件,以此类推,到了最上游的第七层厂商时,他所提供的数量最可能达到200件之多。
    十个月下来,时间和上下游的不断累积,这个数字与实际需求差了很远,导致最后一层厂商损失惨重。这个实验暴露了供应链中信息传递的问题,不对称的信息往往会扭曲供应链内部的需求信息,其结果便导致供应链失调。
    而最终,倒霉的总是最下层。
    亚奥拉利特曼宁是基蒂莱一名伐木工,在芬兰悠久的林业制造中,他靠着伐木工作,兢兢业业在斯道拉恩索工作了二十年之久。
    但忽然,亚奥拉利特曼宁就失业了,他失去了干了二十年之久的工作。
    就像是失去了家的游子,亚奥拉利特曼宁感觉很茫然,他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斯道拉恩索的股票价格下跌,他会因此而失业,他甚至搞不明白,股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只知道,他失去了工作,没有了马克让他来继续生活。
    rovaie大道,亚奥拉利特曼宁失望从一家工厂大门走了出来,站在酷热的阳光下,只感觉全身一阵冰寒。
    他已经不再年轻,他只会伐木,他受过的教育水平并不高,可突然之间,整个国家所有的工厂似乎都不再需要伐木工人,用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他都没有找到一家企业聘用他,就连扫厕所的工作,他都找不到。
    伐木工人的收入一直不高,待业了三个月之久,他已经尽可能节约开支了,但就像是战争来临一样,面包和牛奶的价格一直在上涨,他用完了所有的储蓄。
    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看着路边一个小孩手里拿着的面包,亚奥拉利特曼宁的喉咙不由蠕动了下,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冲过去,抢走那个孩子手里拿着的食物。
    但是他不能,他的尊严和人格,让他无法干出这种事情。
    巨大的太阳挂在高空,晒在人身上,亚奥拉利特曼宁感觉眼前有些模糊,疲惫的身体忽然冒出了大量的汗水,一股极度的困乏和眩晕感袭来,那种眩晕感让他的眼前不禁一黑。
    唧
    车轮和柏油马路摩擦的声音忽然响起,刹车片发着刺耳的尖叫声。
    咚
    已经晚了,开着货车的司机尽管已经将刹车踩到了底,但突然发生的状况,让司机还是无法避免危机,生生将突然走到路中央的亚奥拉利特曼宁撞飞了起来。
    老天!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司机看着趴在自己车上人事不知的亚奥拉利特曼宁,崩溃大哭着,大喊着,他只是想要去码头抢一单运输,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与此同时,赫尔基辛格证券大厦。
    戈斯曼卡宁拿着一瓶烈酒,坐在证券大厦的天台上慢慢饮着,他整齐的西装变得凌乱不堪,脖子上的领带也被歪歪扭扭扯在了一旁,如果他的好友看到,一定会对此感到大吃一惊。
    戈斯曼卡宁毕业于名牌金融大学,高的起点,让他很早就投身在金融行业,是令人为之惊叹和羡慕的金融精英。谁也不会想到,每天开着跑车载着女郎,潇洒不羁在海滩上游荡住着豪宅的戈斯曼卡宁,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戈斯曼卡宁破产了,并且,负债了六百万马克。就像是没人会想到他会落到如此田地一样,戈斯曼卡宁也没想到,HEX下跌起来,根本就没完没了。已经跌去了百分之五十,又再次下跌了百分之五十,他抄底买入的HEX股指期货和认购的看多期权,不光亏掉了他所有的家产,还让他负债了银行六百万马克。
    “先生。你冷静点,现在,我们谈谈可以么?”
    天台一侧,穿着消防服的消防员们,试图和戈斯曼卡宁交涉着。
    但对此,戈斯曼卡宁就像是听不到一样,任天台的风吹拂着,拿着白酒猛灌了一口。
    六百万马克。
    如果在一周之内不还给银行,他将会被起诉。
    “该死的,那些银行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交易系统会突然出了问题,为什么跌到了风险控制线,也没有像过去那样强制平仓。
    该死的银行家,这帮该死的吸血鬼。”
    “你们能让那些银行家不朝我要钱么?”
    “你们不能,那些该死的银行家,才不会管我的死活。”
    戈斯曼卡宁哭着,骂着。
    从道理上来说,他在HEX开出的头寸,在亏损百分之八十的时候,理应被投资银行强制平仓,但结果,并没有,按道理来说,这是银行的责任。可是,没等他去找银行质问,银行已经把追加保证金的传单递了过来,并且告诉他,如果不偿还负债,将会没收一切财产,并且起诉。
    跟银行家讲道理?
    还是算了吧,戈斯曼卡宁很清楚,这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言,讲道理的银行家,那还是银行么。
    晴朗的天空忽然飘来几多乌云,璀璨的阳光,被短暂遮挡进了云里,戈斯曼卡宁一口将就凭的白酒全部灌下,像是喝醉了一样忽然朝着空无一物的大厦下方一趴。
    “上帝啊!”
    “”
    7月18号,德国央行执行新的利率,高达百分之七点六的基本利率,让芬兰市场资本大幅外逃,股价遭遇重创,一周时间跌幅达到了百分之十六。
    赫尔基辛格,中央银行。
    安宁拿着手里的报告,血红色的眼睛,全是悲哀和绝望之色。
    股市下跌百分之一个,失业率就会提高百分之一,意味着死亡率就会上升百分之二。可是如果挽救股市和经济,已经岌岌可危的汇价就会失守,到那时候,将会是一场更可怕的灾难。
    短短一个月时间,芬兰的外汇储备已经流失了六个亿,全球逐币,在这场看不见的硝烟争斗中,他这个央行行长,却什么都做不了。
    该死的德国人!
    该死的苏联人!
    该死的沈建南!
    安宁在心里诅咒着,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身为一国央行行长担负着经济的守卫职责,但现在,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民众,在这场无声的硝烟中逐渐死亡。
    香港,跑马地皇家别墅园。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中,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照亮了室内的一切。
    宽敞的卧室中,一张三米多宽的大床横卧在中央,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到处扔着揉成一团的纸巾。
    整个卧室看起来,显得凌乱不堪,就像是台风过后的风卷残云,到处都是狼藉。
    人吃五谷杂粮,总会偶有抱恙。
    从客厅到卧室里,从卧室又到浴室里,又从浴室到阳台上,来来回回进进出出无数次,就是铁打的身体,恐怕也受不了。
    沈建南感冒了。
    阿嚏
    “建南,你感冒了?”

第六十章 企业文化
    阿嚏
    沈建南刚准备说话,鼻子就替他回答了卢新月的问题。
    鼻涕,无声从鼻孔流了出来,晶莹剔透,流淌的时候,感觉有些痒痒的,无奈,沈建南只好抓起昨晚没有用完的纸巾,擦了擦鼻子。
    夏天,本来就容易感冒,一身汗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的,汁水淋漓的再到阳台上一吹风,不感冒才怪了。
    睡眼蓬松的卢新月顿时不困了,像是散架了的身体也立马有了精神,她赶紧摸了一把沈建南的额头,确定不太烫人,才穿着睡衣埋怨了起来。
    “你看看你,都跟你说了小心别感冒,你还乱来。”
    女人的啰嗦,有时候让人很烦,但男人,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有时候被啰嗦,会感觉到一种特别的舒适,特别是在生病的时候。
    被卢新月埋怨着,沈建南耍起了无赖,翻身把人一抱,脑袋就在卢新月身上到处乱拱起来。
    “哎。不是贫僧不虔诚,只怪狐狸成了精。”
    乌黑浓密的短发就像是山猪的鬃毛,透过单薄的睡衣,扎在人身上又痒又麻,看着沈建南小无赖的样子,卢新月是又想气又想笑,她还从没见过沈建南还有这么一面。
    忽然,卢新月感觉胸口有些湿湿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沈建南这厮,趁着乱拱的空档,鼻涕蹭的她身上到处都是。
    “沈建南,你这个混蛋。”
    嘎
    沈建南不敢再拱了,七寸被人捏着,再作死那不是作死么。
    “嘿嘿阿嚏”
    就在这时,关着的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新川雅子穿着一袭红白相间的大红色和服,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
    “新月姐姐。主人都生病了,你怎么还不放过他喔。”
    “雅子。昨晚你帮这个混蛋欺负我我还没跟你算账,现在还敢笑我。”
    “嘻嘻”
    “”
    三日之内的感冒,病在表里,只需要解表即可痊愈。常年跟麻生织月作伴,新川雅子多少还是懂的一点解表的办法。
    葱姜陈醋茶,就是最简单的解表方法。
    狠狠瞪了一眼浅笑着的新川雅子,卢新月从托盘上拿起茶碗,哄起了家里的大无赖。
    “别闹了,赶紧把茶喝了发发汗。”
    “那你今天别去公司,陪我睡觉。”
    “公司今天还有事,跟第二联合的财报,要做一份。”
    “让他们做就行,你在家陪我。”
    “行行行,你赶紧喝,喝了我就陪你。”
    “”
    咕咚咕咚
    一碗茶下肚,顿时感觉肠胃里发热,葱姜带来的热量,开始向着四肢百骸传递。
    不给卢新月任何反悔的机会,沈建南将手里的碗递给麻生织月,一把将人又给按回床上,裹起了杯子。
    夏天,本就很热。
    发着烧,沈建南的身上跟火一样烫人,那惊人的温度,从皮肤传递过来,烫的卢新月心里不由一软。
    “好了。赶紧睡一会。”
    “亲下。不亲,我不睡。”
    吧唧
    在沈建南脑门上亲了一下,卢新月揉了揉他的脑袋,没好气哄着。
    “乖。赶紧睡。”
    “”
    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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