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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菀立马坐在我身边后,便问:“你给了易晋电话吗?”
我说:“他不愿意见我。”
谭菀又问:“你有没有和他解释,于家借用你的名义起诉他?”
我说:“我说了。”
谭菀皱眉问:“那他为什么不愿意见你?”
谭菀说到这里,又否认说:“不对,易晋之所以不想见你,是怕把你拽入这场风波。”
谭菀说到这里,只能叹了口气,她将手落在了我身上,低声说:“目前,已经是这样的情况了,也无法逆转什么,小樊,你确实应该听易晋的话,别在里面掺和。”
我放下手上的水杯问:“后天是不是易晋和于家的官司开庭?”
谭菀见我这样问,便低声说:“是的,正式开庭,判定易晋强奸与否,就在这场官司上,这几天于家都以你伤心过度,把一切全权委托给家人这样的借口,在外大肆操控流言,这场声名战,无疑易晋是输家了,没有谁会真正去在乎这件事情的真假,吴志军这次的网撒的有些大,可能易晋以后都”
谭菀没有再说下去,可我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
我说:“我想请律师。”
我这句话,让谭菀表情一顿,她似乎有些没有听清楚,又再次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起诉于正和,不仅对我软禁,还伪造我的名义对易晋起诉,甚至还和吴志军勾结诬陷他人。捏造事实。”
我放下手上的水杯,抓着谭菀的手,满脸哀求的说:“菀姐姐,你就帮帮我,我不想易晋以后一辈子都被扣上强奸犯这三个字,我要帮他!”
我很焦急,抓住谭菀的手的力道,几乎将她手掐出了红痕。
谭菀反握住我说:“你要我怎么帮你?”
我说:“你见识广,一定认识很多有名的律师,菀姐姐。我需要你帮我找个好的律师。”
谭菀皱着眉头说:“小樊,你要想清楚了,如果你这样做,你就是和于家为敌,于家怎么说都和你存在血缘关系,你陷在于易两家,以后很难办,我劝你最保险的方式,不是和于家闹僵,而是让于正和撤诉,放弃和吴志军为伍,而且现在已经进去官司程序,舆论方面都冷静了不少,你再加入这战局里面,只会把这一切闹成一团糟,让更多人来观看这场戏。”
我哭着说:“你这点我想过的,可是于正和怎么可能会同意,你不知道,我们两个人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从这次他接纳我进于家,利用我这点就完全可以看出来的。”
谭菀说:“我清楚,可是小樊,你们终究是父女,他再丧心病狂,也虎毒不食子。”
谭菀这句话刚落音,她手机胡跑在此时发出一声刺耳的铃声,她低头一看,从茶几上把手机拿了出来,看到易晋两个字时,她看向了我。
我也看向了她。
谭菀问我:“接不接?”
应该是于曼婷给了易晋电话。告诉他我逃跑的事情,易晋大约是来问谭菀,我是否在她这里。
我说:“接吧。”
谭菀只能点头,起身去了阳台接听易晋的电话。
我在房间内听不到谭菀在和易晋说什么,大约三分钟结束,谭菀从阳台走了进来,对我说:“他问我是不是你在这里,我告诉了他,他说他还有十分钟到。”
谭菀问:“你要不要见易晋?”
我当然要见,我知道之我跑了,他才会来见我。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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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一百年都不许变
易晋差不多是十分钟到达谭菀这里,他推开门的时候,我和谭菀同一时间侧脸去看他,他手腕上挽着一件黑色的外套,脸上看上去虽然有些疲惫,可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他走了进来后,对谭菀说:“抱歉,打扰你了。”
谭菀听到易晋如此说,立马笑着说:“没事,我们之间哪里用得打扰这种话。”
易晋没有说太多话,只是看了我一眼,又再次对谭菀说:“我接她回家。”
谭菀说:“你赶紧带她走吧,她来的时候都浑身湿透,记得回去后喝杯姜糖水。”
易晋嗯我一声,然后将我从沙发上牵你起来,他对谭菀说了一句:“那我们先走了。”
便没再说什么,带着我朝门外走,我们这次离开的不是正门,而是特殊通道,直接到达停车场后。
易晋将我塞入车内,自己也才跟着坐了进来,他坐进来后,谭菀也没有再送我们,隔着窗外和我挥手说了再见后,转身便离开了。
这个时候司机问易晋去哪里,易晋面无表情说了三个字:“回于家。”
我沉默不语的坐在那里,当司机发动车后,我说:“如果你送我回于家,我就从车上跳下去。”
司机有些难办了,在后视镜内里小心翼翼观察了我们两眼,他再次和易晋确认问:“易总,我们是回于家吗?”
易晋手撑在车门口上,略倦怠的揉了揉眉间,他良久才说:“回公寓。”
司机得到他最终的回答后,最终还是按照易晋的话,将车开回了易晋的住所。
易晋没有居住在易家。也没有居住在公馆和别墅那端,目前他住在一家比较简单的公寓里。
易晋带着我上去后,将门一开,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几件家居摆在那里。
可屋内的暖气开得很足,我哟进去后,便脱掉了鞋子,玄关处只有一双蓝色的棉拖鞋,是易晋的。
他蹲下身。将那双拖鞋放在了我面前,我犹豫了两下,他低声说了句:“暂时穿着。”
我以前平时在家里,都会穿他的鞋,因为大又舒服,可很显然这里只有一双,我问他:“那你呢?”
易晋换了一双凉拖鞋,便走了进去没有理我。
我看着他背影良久,只能老老实实穿上。穿在脚上后,拖鞋很大,空荡荡地。
易晋已经入了厨房,家里没有阿姨,里面很简单的,连客房都没有,我跟着他去了厨房后,他正在给我煮着姜糖水。
我站在他身后看了一会儿,忽然忍不住从后年伸出手。一把抱住了他。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了我,没有说话,也没有松开我的手,只是任由我抱着。
外面是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在窗户上,说不出的嘈杂,可屋内很安静,安静到让人听着屋内咕噜咕噜的水声,都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易晋一直任由我从后年抱了他良久,他手上那杯姜糖水好了后,这才转过身,抬起了我的一把,递到我唇边说:“喝了。”
我尝了一口,小声说了一声烫。
他牵着我出了厨房,到达客厅后,他将那杯姜糖水放在了桌上,便去了一趟浴室,我坐在沙发听着浴室内的水声好一会儿。
差不多二十几分中,易晋走了出来,他身上穿着一身浴袍,见我桌上的姜糖水还没有放在那里,他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了什么,解释说:“我正要喝。”
我从茶几上拿了起来,便赶忙一口气喝到了底,喝完后,易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了我身边,他说:“今天暂时在这里住一夜,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
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我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也确实不宜和易晋待一起,我今天之所以这么执着的要见他,不过是因为这么久没见面,我不清楚他的情况,想放个心来。
现在这个愿望实现了。我也没有任何反驳,只是低着头,沉默着。
易晋开了电视,安静的屋内瞬间充满了说话声,里面全都是易氏目前的状况,耳边全都充斥着股票大跌的字眼。
易晋身后将电视再次关上后,他喝完手上最后一口水,然后将杯子放下,看向我说:“于家不比在易家。那边情况复杂,不过能够保你安全,这边的事情你不用管,我会处理好。”
我说:“你总说会处理好,可是你的处理好是什么时候,你每次都把情况说的轻描淡写,可是我知道这次吴志军就是要至你于死地,于家也有参与,事情根本没有想象中简单。对吗?”
易晋看向我,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他说:“我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现在的结果,我一点也不意外。”
我抓住他手臂,满是哀求的看向他说:“让我帮你好不好?而且这件事情我才是关键人物,只有我能帮你,我不想你被外面的人这样说。”
易晋听到我这样的话,笑了。他说:“我现在是你的什么?”
他这句话将我问的一愣,有些不明白他指得是哪里。
他将我手从他手臂上拿开说:“从你决定进入于家那一天开始,我们之间么关系已然不是兄妹,只能算是两个一起生活了很久的陌生人,所以别人怎么说我,你无需计较。”
他说完这句话,便起身朝卧室走去,我跟在他身后问:“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入了于家就和你无关了吗?”
他听到我这句话,刚走到卧室门口的他停了下来,我以为他会改变自己的说法,可谁知道他又接了一句:“不是和我没接关系,而是和整个易家都没了关系。”
他这句话无疑是伤人的,甚至连背影都透露着冷漠和倨傲。
我说:“你这是在怪我和易家脱离了关系这件事情吗?”
易晋语气淡漠说:“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他没在门口停留,我刚想追过去他已经直接将门给关上了,气得我直接外门上用力敲着说:“易晋!你什么意思?当时喔说我要回于家的时候,喔明明是告诉过你的。当时你也是同意的,我也都是为了你才会做这个决定的!你为什么但现在反而来怪我?!”
我在外面发了疯一样敲着门,甚至时大喊大叫,可是房间内的易晋都没有了动静,就像没有人存在一般,我气急了,我气得直接攀着门把手哭了出来,坐在门外说:“你现在怎么能后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我,是,当初是我不知道去看人,所以才会轻而易举的相信了别人然后被人利用了,我是笨,所以才把你害成现在这样,可你当时明明都已经看出来了,在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连提醒我一句都不肯,为什么事情现在变成了这样,你反而又来怪。”
我哭着说:“易晋,这样对我不公平!不公平!你开门啊!”
无论我在外面怎样叫喊,那扇门始终紧闭着没有任何反应,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得如此毫无形象可言,我吊着那扇门就像拽着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哭得声音沙哑着说:“易晋,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担心你,我每天都在想你现在怎么了,会不会有危险,我甚至连想小奇的心思都没有了,你现在为什么反而要说这些伤人的话?”
易晋在房间里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我的叫喊声直到惊动了门外的保镖,易晋这才拉开门从房间内出来,他看向地下坐着的我,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到了大门口将门给打开。
保安看到易晋后,当即便笑着说:“易先生我们是听到这边的动静才,过来看什么情况的。”
易晋低声说:“没什么,发生了一点争执。”
那保安样门内看了我一眼,见我背对着他们坐在了地下,他们也不敢进去看,只是满是歉意的说了句:“对不起,打扰到您了。”
接着他们便从门口离开了,房间内又只剩下我们两个,没有了我的哭喊声,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易晋关上门后朝我走来过来,他站在喔面前看向地下坐着的我,问:“是你自己起来还是我拉你起来。”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坐在地下抱紧拉自己。将脸埋进了膝盖。
房间内的气氛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我感觉我身体被他抱了起来,他推开门直接把我抱进了房间,放在了床上坐着。
他蹲在了我面前,和我四目相对,他看了我良久,他抬手抚开我垂在两颊的发丝,他说:“这本来就是我应该承受的报应,这不是你的错。错的人一直是我,所以樊樊,我并不怪你回于家,于家是你目前唯一理想的去处,就算你不去,我也会让你去。”他说到这里,话微微停顿,隔看一会儿,他嘴角弯起一丝无奈的苦笑,他说:“而且我再也护不了你,你也这么大了,早就不再需要我。”
我死死握住他的手,我哭着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你以后都要和我没关系了吗?易晋,我不要,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点是谁都否认不了的,你别不管我”
他听到我这些话,他笑了,他目光在我脸上长久停留着,我感觉到了一丝不安,他说:“我太累了,你知道这几年家里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