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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不见了,她以为我又是精神不正常了,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低声催促了我一句:“我们上车吧。”
我点点头我,便弯身进了车内,肖若云跟于曼婷同样弯身跟着我进入了车内。
于曼婷和肖若云又把我带入了于家,
于正和大约是知道了今天她们接我回来,竟然破天荒的在那里等,一看到我和肖若云她们一起走了进来时,他放下手上的茶杯立马起身,朝我们迎了过来,笑得无比亲切说:“小樊,人没事就好,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你就好好住在这里,你妈妈和你姐姐也会搬来这里和你同住的。”
肖若云满是感激的看向于正和,眼里泛着泪光说:“正和谢谢你。”
肖若云这么多年始终没能入住于家,是因为于正和碍于杜凤栖的面子,现在于正和竟然连杜凤栖的面子都不顾,破例让我们三个人在这里一起住,这对于肖若云来说是天大的恩典。
肖若云的感激,让于正和脸上的笑变大了,他一副好丈夫好爸爸的模样说:“这么多年,也是委屈你了,你本来就是我的妻子,可这其中存在太多因素了,让你在外面委屈了这么多年,是我应该和你说对不起才对。”
肖若云见于正和竟然会说这样一番话,眼里的泪光闪动得更加厉害说:“现在小樊发生了…………”她刚想说下去,于曼婷将她手一握,示意她别往那个话题扯,肖若云及时止住了话题。眼里的眼泪收了收说:“好在小樊人没事,我相信以后的生活会更好的。”
于正和似乎也认同这些话,不过他眉间始终隐藏着深深的担忧,他似乎在担忧什么,过了良久,他尝试着问了一句:“小樊的病情现在怎么样?”
于曼婷在一旁说:“还是有点恍惚,和她说话她也不理,刚才去易家接她的时候,我问过了那边的仆人她这半个月的境况,那边的仆人说,那半个月虽然没有太过激动,可是人也显得有些糊涂。”
于正和关切的问:“易家那边没有给她请医生吗?”
于曼婷摇头说:“易家那边没有。说这只是暂时的。”
于正和叹了一口气说:“这个孩子”他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说:“希望以后能够从里面走出来,不过我觉得还是找个医生过来看看再说。”
他说要,便迅速吩咐了一旁的管家说:“乔丁,快打个电话给王医生,让他赶紧回来一趟,给小姐赶紧看看。”
那管家听到于正和的吩咐后,立马说了一句好,便迅速去打了电话。
差不多二十分钟,那王医生便赶不上过来,掰开我的眼睛替我检查。
于正和在一旁紧张的看着。
他见医生看了我许久都没有说话,他比肖若云还要急的问:“王医生,我女儿怎么样?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那医生看了良久,手从我眼皮上拿了下来,眉头紧皱的摇头叹气说:“这个难说,都半个月是这样了,以后估计也难太好。”
于正和听后,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没说话。
肖若云却急了,她冲了上来,追着医生问:“什么叫不会太好?医生我女儿之前是正常的!她现在这样只是因为受了刺激,您给他治治行不行?!”
医生说:“不是我不治她,治我肯定会治,但是我不知道她会什么时候好。”
肖若云说:“没关系的!只要您肯治!”
见肖若云如此焦急,杜正和在一旁说:“唉,不要这么急,王医生是最好的心理医生,一定会给小樊治好的。”
肖若云听于正和这样说,下意识连着说了好几个好字。
之后医生又和我交流了许久,见我都只是呆滞的坐在那里,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于曼婷见我有点累了,便对于正和提出要带我进屋休息,于正和自然是立马说好,还让她陪着我,多开导开导我。
于曼婷点头,便扶着我去了自己的房间,之后于正和便和医生详细的聊着我的病情。
肖若云见于正和对我这么重视,别提她多么开心与欣慰了。仿佛自己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了头来,只有我自己知道,于正和打着什么心思。
他比任何很都希望我疯了更好,疯了那天的事情知道实际情况的人便又少了一个。
而他如此体贴又不顾杜凤栖面子,让肖若云住进于家,不过是想掌控住我,看我是真疯还是假疯。
他这个人,怎么允许自己的一切出疏漏。
之后仆人拿了医生给我开的药走了进来,她把药给了于曼婷并且和她交代了药怎么喝,于曼婷把药拿在手上后,看了几眼没有说话,等仆人一离开,她就将那些药放在一旁,并没有让我吃,她似乎是隐约猜到了一些什么。
我确实是有些累了,躺在床上没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我梦见自己手持一把刀,把于正和的头给割了下来,那一刻,我听见另一个自己发出可怕的笑声。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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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告别
毋庸置疑的一件事情是,赵晓文成了一个替死鬼,和这种玩惯了阴谋的老手来说,赵晓文这种人顶多只能算是炮灰。
听说她被判了一个死刑,这个消息出来后,赵晓文的父母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了于家的地址,在于家的客厅里哭得死去活来,她们趴在我的脚下,哭着求我,求我放过她,求我看在那么多年的交情上放过她。
我坐在那里只是面无表情看着他们,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们以为这件事情还能够像上次那样求求我,赵晓文就能安然无恙没事。
可他们想错了,现在姑且不管我想不想救赵晓文,就算我想救,现在有这么多人想要她死。根本不是我一人之力能够救她的。
现在她连个死缓都没有,死刑救决定在下个月,可想而知这里面被人动了多少手脚。
赵晓文现在就像是被人推入了一片沼泽,越挣扎。反而让自己死得越快。
他们来求我,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我在心里止不住的冷笑,我莫名觉得赵晓文一家真是很天真,杀子之仇。居然来求我放过她,那当初我求她的时候,她怎么不想想放过我的孩子。
我笑了出来,我的笑声让哭得正在兴头上的赵家父母都同一时间停下了哭声。抬眸看向我。
我将赵晓文她妈的手从我膝盖上扒开,可她妈的手把我的膝盖抓得特别紧,指甲都陷入了我膝盖的皮肉内。
她妈不知道我是什么情况,不过见我终于有了反应,她瞳孔睁大了不少,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手剥开后,便把她往一旁一推,我起身就想走,她感觉到了,急了,用尽全身力气,她抱住我腿在我身下说:“小樊!就当是阿姨求你了!阿姨就这一个女儿啊!小文要是死了,这就相当于要了我的命,你们从小长大的情谊,也不该是要她命啊!”
赵晓文她妈凄厉的叫喊声回荡着整个客厅,大厅内的仆人站在那不发一言的瞧着。
我挣扎了好久。都没能从赵晓文她妈的手中挣扎出来,闻训赶来的于曼婷冲上来便将赵晓文她妈从我腿上给推开说:“你们还有什么脸来求我们放过你们女儿!你女儿杀了别人的儿子,杀人就是要偿命,我们没把她碎尸万段算是手下留情了。你现在还让我放过她?”于曼婷大笑了三声说:“赵夫人,天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赵晓文她妈老泪纵横说:“可我家晓文是别人利用被人陷害啊,于小姐,你不知道我家晓文从小就好。她怎么可能害小樊的孩子,我不能就这样看着她死,她才二十多岁,她还没结婚。她还没有成家生孩子,她的人生正美好,她的一切不能就这样结束,我们还有三个月的时候,三个月她就会被枪决!于小姐,小樊,你们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太婆行不行?!”
于曼婷冷笑说:“那好,我问你。我救她,我们的孩子能复活吗?”
这句话把赵晓文她妈问住了,于曼婷继续冷笑顺:“杀人偿命,不是我们不救她,是我们根本救不了她,如果她真是被陷害的,那就让她去找警察,警察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
于曼婷看向一旁站着的仆人说了两个字:“送客!”
赵晓文她妈的身体在地下颓然一顿,她眼泪就在那一霎泪如雨下,她唇内溢出两声绝望的哭声。
仆人并没有按照于曼婷的话,走上去赶她走,而是她的丈夫赵国戚蹒跚着的从后面走了上来,嘶哑着声音将她从地下扶了起来说:“我们都尽力了,走吧”
赵晓文她妈还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就在起身那一刻,哭声才刚断,整个人毫无预兆倒了下去。
之后自然是于家这边喊的救护车,我这才发现赵晓文他爸一夜急白了头。
救护车载着他们走了后,杜凤栖从佛堂内走了出来,她看了大门良久。说了两个字:“造孽。”
是啊,现在这样的下场,不都是各种在自作孽不可活吗?谁又真正意义赢过,赵晓文没有。我没有。
我们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我们曾经确实是朋友,可这一次我救不了她。
我没有和杜凤栖说一句话,转身直接回了自己卧室。
当我以为这端事情终于要告一段落时,赵国戚第三天又来找我了,他说赵晓文想见我一面。
自从那天以后,她就入了警局,便再也没有出来过,她会要求见我,我还真是意外不以,只是现在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难道她天真的以为,自己还能活着从那地方走出来吗?
在我印象中,赵晓文她爸赵国戚向来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小时候我去他家玩的时候,他总是右腿抱着我,左腿抱着我和赵晓文,用糖逗着我们玩。
那时候我和赵晓文都喜欢他,因为他爸从来不摆大人的架子,就算我们考试作弊被老师抓了,老师通知喊家长,赵晓文他爸都是亲自去学校替我们两人兜下来。
那时候我和赵晓文有她爸护着,小时候过得非常嚣张。
可当初那个每天吃过饭后,会开心心哼着小曲儿去花园看老头们下棋的赵国戚已经没有。
此时的他,就是一个急白了头的普通老父亲,他开口唤了一句小樊,可才第一个字就满是哽咽,
他大约是觉得有些丢脸,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克制了好久,他说:“赵叔叔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我家晓文会有用这样的下场,我从来都不怪谁。你就当是看在我这个做父亲的面子上,完成她最后一个心愿去看她一面吧。”
他说完这句话,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膝跪在了我面前,他哭着说:“小樊,赵叔叔替那不孝女和你道歉了!”
他在我身下哀求着,我扯动了一下麻木的脸,我说:“赵叔叔,对不起。”
他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救不了她,这次的她是必死无疑了,我是个做父亲的人。谁的孩子不是命,所以我不求你救她,我只求你能见她,就当你们朋友一场,各自都告个别,好让她安心上路。”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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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吴志军之死
尽管赵国戚在我身下苦苦哀求,可我并没有答应,而是淡声说:“赵伯伯,你走吧,我有点累了。”
赵国戚苍老的双眸里全都是悲恸。
我面目呆滞说:“我家小奇还没死,我在厨房内给他炖汤了,还要看着火候,不能招待您了,抱歉啊。”我梦游似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跪在地下的赵国戚有些听不懂我的话,他刚想起身追过来,仆人立马拦在他面前,低声解释说:“赵先生,我们家小姐病了,不适合出门,您回去吧。”
赵国戚说:“可是…………”
仆人叹了一口气说:“不是我们小姐不去,如果她清醒的时候肯定会答应您老人家请求的。”
赵国戚看着我远去的背影,问家里佣人:“她怎么了?”
仆人把他从地下扶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说:“自从上次孩子没了后,便受了刺激。”
赵国戚皱着眉头:“可是前三天还好好的。”
仆人说:“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你还是走吧”’
我走远了,他们的声音逐渐听得不是太清楚,最后赵国戚是怎么离开的,我也没有去深究。
我在厨房里摸索了一段时间,没有找到我要的汤,想转身的时候,回头一看管家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吓了一跳,管家见我身体一惊,便赶忙问了一句:“小姐,没吓到您吧?”
我没说话,只是看向他手上拿着的一些药,他又笑着说:“您该吃药了。”
我说:“我没病。”
我想出门,管家又再一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