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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她将我从三番理接回来后,我们便一直没有再联系过,既然她主动给我电话,我想我们也确实应该见一面了。
所以当天晚上我们便约在了我们以前常去的一家酒吧,等我到达那里后,赵晓文正坐在吧台上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
我坐在她身边后,看着她喝了一会儿,便给自己要了一杯水。
我们两个人都没说话,都是各自喝着各自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晓文突然趴在嘈杂的酒吧,嚎啕大哭了出来。
她说:“易小樊,我对不起,我确实不够资格当你的好朋友,你这几年的消息确实都是我透露给他的,可是,小樊,你根本不懂我的心情,我从十几岁开始就喜欢你哥,喜欢了这么多年,我唯一能够靠近他的地方,就只有一个你。”
我没有去看她,只是面无表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说:“既然这么喜欢他,为什么你不上呢,吴霓都可以,你也不是没可能啊。”
赵晓文摇晃着脑袋,哭着说:“其实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高中那年就背着你和他偷偷表白过一次,可是他拒绝了我,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
我不明白,易晋在我眼里就是纯粹的禽兽,却在她们眼里反而成了香饽饽呢?
禽兽都有人喜欢,想到这里,我弯了弯唇,觉得真有意思。
赵晓文最后抱着我又是一顿嚎啕大哭,当我抱着她一顿安慰的时,我好像在酒吧看到了易晋,他正安静的坐在东边的一处角落,目光专注的看着对方在说着什么,于曼婷提着公文包侯在了他身后。
正当我盯着不远处的易晋打量时,站在他身边的于曼婷突然发现了我,我刚收回视线来不及了,她隔着好远朝我微笑了一下,紧接着便弯下腰在易晋耳边低声说几句,没多久,易晋的视线朝我们这方落了来。
赵晓文抱住我身体的手也一顿,她似乎也发现了易晋在这间酒吧,没多久,于曼婷便朝我们走了过来,到达我们身边后,便笑着说:“易小姐,赵小姐,你们怎么在这里?”
赵晓文在看到于曼婷那一刻,立马僵住着身体笑着回答说:“我和小樊在这里喝酒。”
于曼婷脸上带着良好的职业微笑说:“易总在这里,要不要去打声招呼。”
我刚想拒绝,赵晓文忽然握住了我的手,满脸哀求的看向我。
正在喝酒的易晋,手便微微一顿,目光朝我这边落了过来。
我想了想,只能说:“走吧。”
我们跟着于曼婷去易晋那端时,他果然是出来谈事情的,因为坐在他对面都是一些合作商,有几个合作商,我还认识,所以在他们面前,我还是和易晋打了一声招呼,唤了一声哥。
易晋眼神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后,便问赵晓文:“还不回家?”
赵晓文当即便回了一句:“我们等会就回家。”
易晋微微一笑,语气温和的说:“我让司机送你们。”
赵晓文看了我一眼,她还算有点理智,她说:“不用,易晋哥,我开车来了,倒时候送小樊回去就好了。”
易晋听了,倒是点了点头,叮嘱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说完,又吩咐于曼婷替我们买完单后。
他们还要谈公事,所以我们他也不方便打扰,打过招呼后,我和赵晓文便离开了。
之后在回去的路上,赵晓文自然是失魂落魄。
那天晚上易晋没有回易家,第二天早上,吴霓倒是给了我一通电话,她在电话内说想麻烦我去陪她挑选婚事,这种麻烦事,我刚想拒绝,可谁知道我妈听见了,在一旁看着我。
我怕她们觉得我对吴霓有意见,只能说:“好,我等会陪你。”
挂断电话没多久,我在家里收拾好小奇后,便让司机送我去了和吴霓约定好的地方,在去之前,我还以为只是陪她挑下婚纱,可没想到竟然不是她一个人,还有易晋在那里。
我刚到达那里时,正好看到吴霓手上拿着一件鱼尾裙摆的婚纱问易晋,而易晋正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一起,膝盖上是一本翻了几页的杂志。
很显然,他对于挑婚纱这种事情并不感兴趣,不过还是很给吴霓面子的,微微一笑,礼节性夸赞说:“很适合你。”
吴霓听到他这句话,立马就笑了,忽然拿着婚纱便朝沙发上的他扑了过去,在他脸上落下一吻。
在吴霓吻了他后,他笑了笑,可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只是用指尖微微擦拭了一下,吴霓刚才吻过的地方。
那个动作,代表他嫌弃。
好在吴霓也没有看到易晋这个细微几乎不易察觉的动作,在亲了易晋那一下后,她早已经拿着婚纱在镜子前左照右照了。正当她照得起劲时,她突然从镜子内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便抱着鱼尾裙,快速的转过身,满脸笑容的看向我说:“小樊,你终于来了啊。”
易晋听到吴霓这句话时,并没有任何惊讶,仿佛早就知道我站在门口了一般,漫不经心的翻着手上的杂志。
吴霓过来后,便拉着我朝易晋那走,开心笑着说:“易晋,小樊来了。”
他才停下手上翻杂志的手,看了我一眼,眼神略微冷淡。
我在他视线下,还是如常一般,喊:“哥。”
他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没再说其余话。
因为我一到,吴霓便拖着我在里三层外三层的婚纱馆内左右挑选着,我们挑了好几个小时,坐在沙发上的易晋隐约有些不耐烦了,时不时抬手看时间,这时一旁的吴霓忽然指着伴娘礼服区,惊喜的说:“小樊,要不你当我伴娘吧!”
吴霓根本不等我同意,便迫不及待的指挥着工作人员,把她看中的那件伴娘礼服拿出来让我试,我甚至连选择权也没有,便被一堆人立马推入了试衣间。
伴娘礼服有点像婚纱,白色纱裙摆子,上面是精致的手工刺绣,一字肩样式的。
我出来后,便浑身变扭的站在镜子前。
吴霓在我身后一个劲的说好看,还说她打算买来送给我,她婚礼那天穿。
原来今天吴霓将我喊来就是想巴结我啊,这条裙子可价格不菲。
我并不想承她这个情,所以想以穿在身上不好看为理由拒绝掉,可谁知道一旁的吴霓立马站在镜子前,问沙发上坐着的易晋:“易晋,你说樊樊穿这条裙子好不好看。”
我刚想躲开他视线,可谁知道吴霓又将我身体掰正在易晋面前,满脸期待问:“好不好看?”
易晋的目光忽然一下就射在我身上,我身体不可控制的抖了一下,觉得这一刻在他视线下难熬极了。
可不知道他是在看我,还是我身后说话的吴霓,眼睛内情绪难明,良久,他才简短给出一个评价:“还不错。”
吴霓在听到这句话,高兴得如同易晋在赞美她一般,便立马推着我去收银台买单。
当然,最终这件裙子是易晋签的单。
在回去的路上,吴霓还在车上和易晋抱怨,为什么不让她来,易晋坐在吴霓身边勾唇一笑说:“我的不就是你的吗,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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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鳄鱼的眼泪
车子到达易家大门口后,便将我放了下来,吴霓坐在车内朝我招手说了再见,易晋的车便转了个弯消失在铁门外。
易晋是半夜两点回的家,当时我端着杯子从卧室出来想去大厅倒水,可刚走到二楼,大厅的沙发处便有火星在漆黑的夜里闪烁,我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起初并不确定楼下有人,刚想将灯光打开那一瞬,寂静的夜里忽然传来咔哒一声,沙发上的台灯便亮了。
易晋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我没想到这么晚了,他竟然还没睡,我站在那里愣了好久,好久才从喉咙内挤出一个字:“哥。”
他看到是我后,嗯了一声,然后将指尖的烟蒂掐灭,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台灯昏暗的灯光下,易晋整张脸埋在蓝色缭绕的烟雾里,和白天正常相比,此时的他整个人沉浸在一片阴郁里,化不开的阴郁与忧愁。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易晋,脸上的笑卸除后,严肃的面容上除了倦怠还是倦怠,他似乎好几天都没休息过了,因为眼底隐约泛着青。
气氛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略微沙哑的声音便在空旷的大厅响起,他说:“还不睡?”
我端着水杯说:“我起来喝水。”
他没再理我,继续抽着烟,那支烟在他手上燃烧的很快,差不多一会儿,又没了,他依旧掐灭在烟灰缸内后,又想点第三支,我终于忍不住了,我从他手上一把将那根烟给夺过,我说:“抽烟对身体不好。”
被我抢了烟的易晋在黑暗里低低笑了出来,他说:“你什么时候会担心我的身体了。”
我说:“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哥,所以无论我再恨你,我还是会关心你。”
我转身便将那支烟扔在了垃圾桶里。
易晋目光凝视着那支很快被垃圾桶吞没的烟,嘴角勾着一丝玩味的笑,良久,他问:“只是哥?”
我没想到他突然会这样问,我想了想,我说:“对,只是哥。”
我这句话刚落音,忽然鼻尖一阵刺鼻的烟味,一旁的易晋如一只野兽一般朝我扑了过来,他高大的身体压在了我身上,便在我脸上覆上一大块阴影。
我们两个人在幽暗的台灯下,看着彼此的眼睛。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两人的双眸是望不穿的底。
他的呼吸离我很近,洒在了我鼻尖上,就像虫子在咬噬着我皮肤。
我冷冷地看着他。
易晋冰凉的指尖忽然从我的脸颊一点一点滑落到我耳垂,然后再到我颈脖,之后直指我心脏口。
他嘴角衔着一丝邪恶的笑,他语调慢悠悠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吗?就是在这里,那时候的你好乖啊,永远都听哥哥的话,喜欢缠着我,爱吵着让我抱你,樊樊,什么时候,你变了,我竟然一点也没察觉。”
我面无表情说:“不是我变了,易晋,是你变了,你变成了一个魔鬼,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哥哥,以前我的哥哥从来不会像你这样伤害我。”
易晋在我耳边沉沉地笑了出来,他说:“你错了,樊樊,是你变了,因为你一天一天长大,越来越多的男人觊觎你,你的哥哥就变了,为你变成了一个魔鬼。”
我语气激动说:“你别妄想把你的错都推脱到我身上!易晋!我是你的亲妹妹,你就是个变态!”
我开始激动的在他身下挣扎,他看着这样抗拒他的我,眼里的笑意退却,露出浓得化不开的悲伤。
他脸忽然疲惫的埋在了我怀里,我还想挣扎,可当我感觉胸口有几滴灼热的液体浸入时,我身体一震。
易晋抱住我身体的手,一点一点收紧,仿佛要把我勒进他的骨血里一般,良久我听见他微不可闻的低喃了一句:“我的樊樊……”
我所有的动作,在这一瞬间化为静止,良久,其实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了我,起身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眼里的悲伤一闪而过之后,仿佛让人以为是幻觉,便又恢复了平静,沉郁,深不见底。
他再次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整个人又被缭绕的烟雾围绕,他说:“上楼吧。”
我不知道他今天晚上是怎么了,从沙发上爬起来后,愣愣的看着他,他没有看我,只是给了我一个冷漠侧脸。
我不敢再逗留,连水都没有倒了,端着个空杯子下楼,又端着个空杯子上了楼。
当我飞奔到二楼时,身后又传来易晋一句:“樊樊。”
我脚步一顿,朝他回头一看。
他坐在楼下看向我,好半晌,他笑着说了一句:“你赢了。”
我没敢再停留,转身后,继续朝卧室飞奔而去。
那天晚上过去后,易晋便再也没有对我动手动脚过,甚至还刻意和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因为他越来越忙了,婚事,公事,全都夹杂一起。
不过,他带着吴霓回来过几次,自从那一次后,他和吴霓的关系好了很多,有好几次我和赵晓文逛街的时候,都看到他陪着吴霓在商场珠宝店挑珠宝。
吴霓挽在他手臂,满脸笑容的仰着脸,在他面前撒着娇,易晋眼神里也含着包容静静凝视着她。
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像金童玉女。
对,就是金童玉女,这是赵晓文说出来的词。
碰见过几次后,赵晓文之后再也不愿去那商场了,她也没有说原因,但,我想,归根结底她只是怕遇见吧。
起初我妈还怕之后会出差子,可当她看到易晋和吴霓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融洽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