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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不用我操心。”
傅姿雅很明显谈得越来越多了,我成绩抓着机会继续引导她说:“哦,是啊?你先生多大?”
傅姿雅没有立马回答出来,而是想了一会儿,才说:“好像比我大几岁。”
她的语气并不肯定,甚至无法准确说出来大几岁,而是来了个大概。
我有点意外问:“难道你不记得他生日吗?”
傅姿雅朝我小小的吐了吐舌头,略尴尬说:“他不怎么喜欢过生日,所以,我也不怎么关注过他生日是哪一天。”
听到这里,我握住杯子的稍微紧了紧,我又问:“你们认识不久吗?”
说到这里,傅姿雅略害羞的说:“认识好长时间了,不过他这个人比较”她似乎是在找形容词,过了半晌她才说:“他不怎么喜欢说话,比较严肃,有时候我有点怕他,所以不敢和多问他什么。”
这个时候我们两个人都没怎么再去注意身边的那些围观的人,我替她夹了些菜放在碗内,笑着说:“自己的丈夫有什么怕的,以后要一起过一辈子的,这样可不行。”
她吐出一口气,失落的说:“我也觉得,自己确实对他太不够了解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角。
我又再次安慰她说:“没关系。你们应该结婚没多久,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去了解彼此,这种时间急不来的。”
傅姿雅听到我的安慰,并没有开心起来,反而叹了一口气说:“也许吧。”
我转移话题说:“先吃饭吧。”
她点了点头,不过兴致没有之前那么高了,我又随口和她聊了几句别的,她这才沉下去的情绪,这才又一点一点上来,最后围观的人似乎少了,我们双方也全都放松了下来。
不过两个人的饭菜吃到一半的时候。傅姿雅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她去洗手间后,那两个保镖自然也跟着她离开了,不过她离开没多久,她放在桌上的手机便在此时响起,我拿起她手机刚想去追,起身却发现她已经入了洗手间,我只能把手机放下来,可放下那一瞬间,来点提醒上只有一串英文,可是我研究了一眼。又发现好像不像是英文的格式,似乎是法文,那个发文似乎是丈夫的意思。
我查看傅姿雅的资料时,上面有一部分就是用的法文,而且出现过这个单词。
可是我不确定到底是不是。
那通电话还在想,不端在桌面发出震动,我伸出手想去拿,可是手才停留在手机的上方我又停了下来,正举棋不定的时候,那通电话终于又恢复了悄无声息。
我手这才又再次放了下来,我打算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继续若无其事的吃着碟子内的食物后,第二通电话又响起,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这次我没有去碰,我傅姿雅才刚认识不久,根本没到那种提替她接电话的地步,千万不能操之过急。
我只能让自己尽量去忽视电话铃声,这铃声又忽然断了,傅姿雅手机又收到一条消息,消息是用的是法文,似乎很长,我粗略看了一行。却看不懂。
恰巧这个时候,傅姿雅在保镖的陪同下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我从她手机上收回视线后,便立马坐端正身体。
她在众人的视线缓缓走过来后,看到亮起的手机,我提醒她说:“你电话刚才响了两次,找你的人似乎有急事。”
她把手机从桌上拿了起来看了一眼,便笑着说:“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我说:“你先生吗?”
她笑容灿烂说:“对啊,他说他今天晚上过来。”说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了,立马对我说:“我去回个电话给他,你等我几分钟。”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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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小奇,是你吗?
傅姿雅又起身从我面前离开了,不过她并没有离开多久,差不多一米远,她和她先生交流也是用的法文,我完全听不懂,只知道傅姿雅脸上的笑根本藏不住,不知道两个人聊的是什么,聊了差不多四五分钟左右,大约电话已经结束,她握着手机朝我走了过来,然后开心的说:“抱歉啊,让你等。”
我同样也笑着说:“没关系啊,看你和你先生聊天的笑容,很相爱啊。”
对于我的的调侃,她有点不好意思,略羞涩说:“没有,他说晚上十点到,顺带也把孩子一块带过来。”
我看了一眼时间,现在离十点快了,我说:“那我们赶紧快吃吧,十点快到了。”
傅姿雅显然也没有太多心情陪我在这里玩,所以我们匆匆用完餐后,她和我说了再见,便在保镖的陪同下离开了商场这边。
她走了后,我也没有在这里多停留,而是直接离开了商场,我本来是想继续去医院陪乔林然的母亲的,可是我刚上了车却犹豫了一下。傅姿雅说她先生十点到这里,来这里应该是飞机,如果是飞机的话降落的点,一定是在本市的英利机场,既然是这样也许我可以去碰碰运气呢?
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时间,应该还能追得上傅雅姿的车,我坐在车上立马对司机说了一句:“去机场,快点。”
司机没想到我竟然会突然改道,他看了我一眼,不过什么都没问,在我急促声中迅速启动了车,车子便开始往机场的方向开去。
去往机场的路上只有这一条路,最快的也只有这一条,我们傅姿雅从商场出来,前后离开并不久,差不多五六分钟,如果我的车不堵车的话,应该还可以追得上。
于是在车子赶往机场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密切关注着我们周边的车,果然就在一个红绿灯前,我隐隐约约看到了傅姿雅的车,她的车太过明显,因为后面还跟着两台车。
我本来还没想过能够追上她,或者找到她,因为这其中存在太多因素了,谁也说不定中间会发生一些什么事,导致双方在这宽大的马路上错过,不过,我今天的运气还是很不错的,虽然我和傅姿雅之间隔着六七台车的距离,还是让我一眼就找到了她。
绿灯过了后,红灯便开启,傅姿雅的车便缓缓开动,从红绿灯前呼啸而过,后面跟着的那两辆车也紧跟其后。
她们的车走了后,后面的车自然也缓慢启动,我们的车紧随其后,我有点紧张,怕出疏漏,把傅姿雅给跟丢了,所以不断一遍一遍的叮嘱司机让他一定要紧跟在那三台车后面。
司机在我的话中,也万分谨慎的跟着,不敢出半分差错。
好在今天前面的几台车开的都很顺利,也磨蹭,跟在傅姿雅车后倒是不成什么问题,之后我们随着他们车直接开往了飞机场的停车场下,傅姿雅没做坐我的车,所以根本认不出我的车,这是让我稍稍放心的点。
我们前面几台车选择了另一个停车场的入口,所以我们的车很顺利的跟着傅姿雅的车进入了停车场,在她的车找好停车位后,我们的车也紧随着她的车,停在了一旁。
没多久傅姿雅从车内走了下来,看得出她还是很开心的,随着身边的保镖坐上了电梯,我没有下车,也没有继续跟在她身后,我只需要守着她的车便可,因为他们要离开,迟早是要回来的,反而跟在她身后有点不太安全。
在这顿时间自然是非常漫长的,傅姿雅去了多久,我便等了多久,等了差不多差不多半个小时,等得略微有些不耐烦的我,刚想掏出手机给黎落一个电话,可谁知道坐在驾驶位置上的司机,突然提高音量说了一句:“小姐小姐,他们出来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手一抖,差点连手机都没拿稳,不过我还是第一时间抬起脸看了出去,这一看,并没有见到我想看到的画面,直达电梯内走出来的是几个保镖,现在连傅姿雅都没见到了。
那几个保镖很明显是下来接车的,他们走到车旁后,便迅速开车从停车场离开,他们的车走的很快,我和司机都差点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还差点跟丢了。
好在今天停车场下来的车比较多,他们的车堵在了入口的位置,让别的车先过去,而就在这段时间中,我们的车也随之跟了上来。
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出了停车场后,他们的车停在飞机场的正门口,就在此时我们对面突然插过来两台车,在我们谁都没有反应过来时,正好和我们的车撞了个正着,当我听到耳边和身体接触到似曾相识的巨响时,我什么都来不及多想了,那深入骨髓的恐惧一下霸占着我的大脑。
等那声巨响终于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后,我才从双手间缓缓抬起了脸,司机比我反应的快,他坐在驾驶位置上焦急的问了我两句,有没有怎么样。
我赶忙回了一句没事,便抬头去看前面怎么一回事,两辆车连连撞在我们前方,我们半个车头全都撞凹凸了下去。
那辆车车的司机也显然没回过神来,好半晌才磨磨蹭蹭从车上下来,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我打发司机下去和他们交涉,司机按照我的吩咐下去后,我突然才想到一个问题,傅姿雅呢?!
我看了一眼车前方,除了几个人影在走动,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我又推开车门立马下了车,不死心的在四周环顾着,乌压压的一片人和车,早就分不清楚谁是谁了。
我没想到这次宝贵的机会,竟然就这样白白浪费掉了,而且还是在关键时候被两辆车莫名其妙的撞着车,我气的直接冲上去把正跟两个肇事者争论的司机拉开,愤怒的质问他们,到底会不会开车!不会开车,为什么还要跑出来撞别人的车!
可能当时我态度太过恶劣激动了,本来还处于争论当中,可我这火气十足的话一出,瞬间就在飞机场吵了起来。
双方都不肯想让,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报了警,吵了大半个小时,最终还是由警察过来进行调和的。
黎落在得知我在飞机场这边出了撞车事故,也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当时的情况正是吵得最激烈的时候,警察在一旁都很无奈的插不上手。而我连面子和形象都不要了,像个泼妇一样和那两个男人大声说着话。
黎落见状赶忙走了上来,一把拉住还一肚子火气的我,把我交给了司机,让他把我带去车内坐好,然后剩余的事情他来解决。
司机知道,这样吵下去不是个事,便也不管我的挣扎与警告,强制性的把我拉上了车,之后便一直都是黎落在车外和警方以及肇事司机他们交涉着。
差不多又是半个小时,等黎落交涉了半个小时,在记者赶来之际,他也快速上了车,也没有再飞机场这边多停留。
车子迅速开离了。等走了好远,黎落这才皱眉看向我问:“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大火气?你知不知你刚才这样的行为很掉身份,要是被媒体记者知道了,又是一通乱写,只不过是不小心撞到了,让保险公司去处理就好了,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现在我已经逐渐冷静了下来,也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确实不太妥当,不过,我现在整个人却依旧还陷在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却又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车祸导致又失去的可惜当中。
我没有太多心情和黎落说话,只能揉着眉头说:“好了,没什么事,就回家吧。”
黎落见我态度敷衍他也来火了。他说:“你下次能不能别这么暴脾气?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能不能想清楚在决定自己要做什么?还好我这次来得及时,不然明天你就等着被那些记者乱七八糟乱写吧。”
我冷冷的说:“在四年前我就已经被人写得一文不值,面目全非,到现在我还怕他们写我什么?现在一个这样的我,他们还有什么好写的?!”
黎落感觉我现在情绪的暴躁,他不敢再继续和我争论下去,便只能转过头去看向窗外不再理我,大约是想让我冷静点。
我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太暴躁了,过了半晌,我揉着眉头疲惫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是我的错。”
我说完这句话,也坐在那里不再吭声。
车内短暂沉默了一会儿,黎落扭头看向我说:“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今天这种事情。根本不是你的风格。”
我说:“我知道。”
他问:“你来机场干什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不想说说太多,只是低声说:“别问了,先回家。”
黎落见我提不起兴趣,也没有再坚持下去,只能先让司机朝我公寓的方向开去。
等到家里后,我这才感觉自己那暴躁的情绪彻底平静下来,黎落去厨房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从他手上接过后,他问:“冷静下来了吗?”
我喝了一口水说:“我这几天休假,你自然也不用上班,怎么从你父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