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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不及你眉长-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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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笑了一声说:“干嘛呢,易晋又不是教人做生意的老师,想学做生意赚钱,就去学校啊,不是满大街的金融学校吗?要是信不过国内的,还有国外呢,不是都喜欢去国外留学当海归吗?这么多选择不选,偏要把自己女儿送上来倒贴,还要不要脸了。”

    我这话说的可是相当的难听,那老头明显脸色一黑,她女儿同样也是。

    那老头想说什么,易晋已经先他一步,对我呵斥了一句:“说什么呢,没礼貌。”

    可也是象征性的一句话,然后他便对那老头笑得儒雅说:“抱歉,她不太懂事,望许总别计较。”

    易晋又看了他女儿一眼说:“至于您女儿,如果想要进我们公司学习,这个面子我自然是要给的,还会安排一个很好的职位,至于教这方面。”易晋抬了抬手上的红酒杯,对那老头笑的得无比谦虚说:“这点我是不敢当,不过我可以派个很好的老师,给您千金,您觉得如何?”

    那老头在听到易晋这些话后。自然是明白他怎么一回事,毕竟都是老奸巨猾的人,话都给足对方面子。

    那老头笑着说:“易总这样的安排,自然是当然的好,而且,宝莲又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能够进那种公司上班,也实在是小女的荣幸。”

    易晋笑了笑。

    那个老头便拉着自己的女儿走了,可是她女儿似乎还不想走,眼巴巴的瞧着我们这边。

    易晋没有再看她,而是把酒杯递给了一旁的陈溯,缓缓的蹲在我面前,替我拉了拉肩头滑落的围巾说:“以后不许这样了。”

    我切了一声说:“虽然我恨不得你早点结婚,可我也不希望你随随便便给我在大马路上拉个嫂子。”

    我说完,从陈溯手上拿过碟子内的食物。继续吃着,易晋笑而不语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替我擦了擦嘴角的碎屑,语气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溺爱说:“小馋虫。”

    这次易晋似乎是重要宾客,所以他也不能时时刻刻看着我,我也不想跟在他后面应酬,便自己转着轮椅满大厅跑,不知不觉走到一处洗手间门口的时候,我正好看到有两个女人走了进去。

    其中一个女人,就是刚才要拜易晋为师傅的那个女人。

    我笑了两声,觉得有意思极了,便推着轮椅跟在了她们身后,跟了进去,她们并没有发现,我正坐在了门口。有堵墙挡住了我,而那两个女人正对着洗手间内的镜子,专注的化着妆。

    那个我不认识的女人,问着那个慧琴说:“对了,你爸爸刚才把你推荐给那宝莲老总,成功了没有?”

    提到这件事情上,正在涂口红的那个女人,脸上便闪过一丝不悦,连涂口红的力道,都不知不觉重了几分,她说:“没成功,倒是把我送进了宝莲。”

    那女的说:“宝莲好啊,法国企业,大公司,多少人梦寐以求想进啊。你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进了,你还不开心吗?”

    那个女人冷笑一声说:“开心,当然开心,可我没想到他那么不识趣,他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宝莲一个倒插门,当初易氏倒成那样,如今借着一个女人翻身算什么本市。”

    她同伴立马矫正说:“哎,话可不能这样说,就算人家是靠着女人,可宝莲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够掌控的,而且我听说,当初宝莲前老总病逝后,可是危机四伏,现如今的宝莲老总接受这么大摊子,你以为很简单?”

    那女人睨了同伴一眼。冷笑说:“得了吧,如果真有本事,易氏也不至于败成这样。”

    她似乎想起什么,又说:“不过刚才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是他妹妹吧?”

    她同伴听了,想了想说:“不知道,但是宝莲老板娘是不坐轮椅的,身体健康,倒是他妹妹,好久都没消息了。”

    她同伴说:“管她呢,走吧,宴会要开始了。”

    两个人正到挡在门口的我,那个叫慧琴的女人,一看到我脸色便立马一黑,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那女人有点慌了,她同伴看到我坐着的轮椅,也知道我是谁带过来的人,而他们刚好嚼完舌根。

    可那慧琴手段高明着呢,立马又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对我尴尬笑了两声说:“易小姐,您怎么来了这里?是要上洗手间吗?”

    我看了她一眼,也笑眯眯的说:“对,我想上个洗手间,但是不方便,能不能请您帮个忙?”

    那个女人见我如此问,当即自然是快速说了一句好,她扶着我到达洗手间的门口后,我反手便把她往里面推。

    她人还没明白过来,便惊恐的尖叫了一声,摔在了洗手间内。

    (天津)


………………………………

173。设坛作法

    那女人摔倒在地后,可能是有洁癖叫得越发厉害了,她想从地下爬起来,可手才撑在地下,地下太滑,她整个人又摔了下去,脸正好摔在厕所坑里。

    她盘起来的头发,散成了一团,披在脑袋上,遮住厕所坑。就像是个没根的拖把。

    她的惨叫越发的大了,她的同伴冲上来想帮忙,我扭过头冷冷看了她一眼,冷笑说:“你。”

    她立马停住了,不敢挑战我。

    我没有没管她,而是对趴在地下的女人说:“以后嘴巴给我放干净的,自己不上你,你反而说别人倒插门,那你是什么?你是倒贴都没人药。”

    我捡起她掉在地下的包后,往她身上用力一砸说:“好好回去撒泡尿照照自己,别一出门就满嘴的臭味。”

    我说完,也并不想在这里多停留,控制着轮椅便朝洗手间外走,到达外面后,陈溯正好找了过来,脸上有点急,见我出来了,便走了上来立马问:“您走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我嘴角弯起一丝平和的微笑说:“没事,上了个洗手间。”

    里面就在此时传来女人的哭声,陈溯听到了,便皱眉看向我问:“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哭?”

    我笑着说:“有吗?”

    陈溯反而:“您没听到?”

    我说:“我没有听到啊。”我想了想说:“我有点不舒服,走吧。”

    陈溯也没有多想,我们走了没多久。那个女人便由着同伴扶着走了出来,似乎脸上被磕出了血,头发也依旧披散着,狼狈不堪。

    我冷笑了一声,对于这种女人,就要用非常手段,胡说白道,就会造谣。

    陈溯把我送到易晋身边后,对于我去了这么久,易晋也皱着眉头问:“去哪里了。”

    我说:“洗手间啊。”

    我说完,便又对易晋问:“还要多久?我想走了,太没意思了。”接着我打了个哈欠。

    易晋见状,便笑着说:“快了。”

    之后我们还是在酒会这边停留了一会儿,没多久,易晋便带着我从这里离开了,可刚走到门口时,易晋就被人叫住了,紧接着那个老头子,带着他哭哭啼啼的女儿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也懒得理会,而是对陈溯说:“拉我上车。”

    陈溯便立马扶着我上了车,我到达车上倒头就睡。

    那个女人在外面哭哭啼啼的和易晋告状,说她好心好意扶着我上洗手间,没想到我竟然不仅不说谢谢。还反手把她推进了洗手间内,还说我用包打了她,把她脸都打出了血。

    几个人在外面说着话,易晋自然是满脸歉意的道着歉,一直安抚了那女人良久。终于把那女人和那老头搞定后,司机拉开了门,易晋便走了上来,我继续装自己在睡觉,还翻了个身。背对着了他。

    我以为易晋会训斥我,可谁知道他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把视线长久的停留在我身上,才对一旁的陈溯说:“开车。”

    陈溯也不敢说话,立马吩咐司机开车。

    到达医院后。终于装睡不下去了,到达病房后,易晋便把我和他单独的关在房间内,他站在我面前说:“你最好和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坐在那,一时东看看,一时西看看,好半晌才捏着自己的胸口的扣子,满脸的不在乎说:“不就是打架吗?有什么还解释的。”

    易晋没想到我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他皮笑肉不笑说:“人现在都坐上轮椅了,还有这个本事找人打架,易小樊,你胆子不小。”

    我不想和他吵,也没精力和他吵,只是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说:“我头有点痛,先睡了,我翻身便朝着床上爬了去。”

    这个时候,恰巧陈溯走了进来,救了我一命,不知道谁打来了电话。只听见陈溯说了封邦两个字,易晋当时竟然连训斥我都顾不得了,拿上陈溯手上的手机,便出了病房去接听电话了。

    他走了后,我暗自骂了一句:“好心当做驴肝肺。以后你就让别人去骂你倒插门吧,反正又不关我什么事。”

    我哼了一声后,翻了一身,便裹上了被子,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之后怎么样我也没有管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易晋竟然没有再病房,只有那个和我自我介绍说,她叫安妮的女人在,她正替我洗漱着,我刷完牙后。便用毛巾擦了擦脸问她:“易晋呢?”

    那女人一听,便接过我手上的手机,笑着回了一句:“先生昨晚就出去了。”

    我一听就有点激动了,我现在认识的只有他,他走了我可怎么办。

    我立马问:“他为什么不带我?!”

    那女人见我有点急了。当即便安抚我说:“您别急,先生今天早上打电话来吩咐了,说您醒了,就让我也把您送过去。”

    这好像是要出去的节奏,我开心的问:“是要出去玩吗?”

    那女人笑着说:“对啊。您不是最讨厌待医院吗?”

    想到今天又不用待医院了,我心里自然是说不出的开心,便赶忙催促着她说:“你快,把早餐端过来,我们吃完就走。”

    叫安妮的女人没想到我这么急。不过她动作很快速的按照我的话,把早餐给端了过来。

    我坐在那快速把早餐解决了后,便换了衣服,让安妮带着我出了医院,我不知道她要带我哪里。当我们车子停下后,我才发现我们停在一家赌场前。

    一看到赌场,我便皱眉问安妮:“我们来赌场干嘛?”

    安妮似乎也不清楚,皱着没想了一会儿,才说:“先生让我带您过来的,我们先进去再说。”

    我想着易晋难道是带我来这里赌钱?可赌钱有什么意思,都是败家子才玩的玩意儿,不过现在能够从医院出来,就算不错了,人要懂得知足,便让那安妮抬着我下去,带我去了赌场。

    我们到达赌场的门口后,那里许多保镖,安妮畅通无阻的推着我进去,我们坐上电梯去了二楼,到达二楼一间房间门口时,易晋正好从里面走了进来。

    我一看到他,刚想说什么,易晋一句话都不说,直接把我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樊樊,很快你就会好了。”

    他语气内有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轻快,我也没多想,只是推搡着说让他放我回椅子上,我不要他抱。可他根本没有理我。

    而是直接带着我进了一间房,他把我抱到一处地方坐下后,便对我说:“不要动。”

    我不清楚怎么回事,一头雾水,在房间内环顾了一圈后。才发现这间房间躺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的脸我看不见,只知道床边有很多穿白袍的医生围在了她床边。

    而那女人似乎正昏迷不醒。

    陈溯也走了进来后,我立马问陈溯这是在干什么,陈溯也不理我。从我面前经过后,便去了易晋身边。

    我小声冷哼了一声想,拽什么拽,你以为就你很酷啊,我也很酷的好不好。

    于是就剩我一个人坐在角落。在房间内东张西望的。

    易晋一直站在床边,那几个穿白袍医生模样的人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征得他的允许。

    易晋说了一句:“开始吧。”

    那两个医生便走了走上去,那着什么东西在喂着那女人,一个人用勺子喂着她水,另一个给她塞这些白色颗粒。

    还有护士在一旁给她换着药水。

    我觉得有趣极了,这是干什么,设坛作法?

    正当我手撑着下巴,兴致勃勃的看着那边时,屋内的气氛不知道何时竟然莫名的紧张了起来,谁都没有说话,目光都落在了床上女人的身上。

    而易晋更加,虽然看似平常,可他紧皱的眉头说明了一切,此时的他也同样很关系床上那女人的反应。

    我在心里想,这在搞什么啊?易晋这么担心这个女人,不会是这个女人就是他那什么老婆吧。

    正当我在心里胡思乱想的时,躺在那一直没有动静的女人,忽然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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