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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一听孩子发烧,当即便拔高音量问:“什么?!怎么发烧了?昨晚不是才好好的吗?”
江华说;“目前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你最好回家看看。”
赫敏问:“那你呢?”
江华说:“我有点事情要和小樊聊聊,很快就回。”
赫敏听江华如此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是一刻也不敢停留了,拿起自己的手机和包后,便对我说:“小樊,那我先走一步了了。我们改天再约一起好好吃个饭。”
我说:“你赶紧去吧,孩子发烧是大是。”
她满是忧愁的点了点头,没有再停留,立马就离开了咖啡厅。
等赫敏已离开后,陈溯脸上的笑便冷了下来,他看向我问:“你把我引过来想来干什么?”
我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笑着打量着他说:“看来,不通过赫敏约你,倒是很难见你一面了。”
在我和赫敏见面前的十分钟,我便给了江华一通短信,告诉他我和约赫敏在咖啡厅喝茶的短信。
所以他才会在那么凑巧的时间里,给赫敏一通电话。问她在哪里,他这么焦急,不过是怕我说出来一些什么,毕竟他在赫敏眼里可是一个干净无比的人,赫敏哪里能够想到,她的丈夫在做一些她无法接受的事情。
江华不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希望你别拉上赫敏。”
这个时候,服务员把之前点的咖啡端了上来,我往我面前的那杯咖啡里丢了一颗方糖,然后用勺子搅拌了一圈后,我说:“既然怕她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事情。”
江华说:“你指的是哪些事情?”
我说:“给我下毒的事情,背叛我的事情。”我想了想,觉得这个说法不对,他从来都没有背叛我,因为他从一开始就不是我的人。
我放下手上的勺子,对江华冷笑了一声说:“江华,你现在也是一个孩子的父亲,虽然我不知道你背后藏着的那个人是谁,可我相信,你现在帮他所做的事情,就相当于把自己放在了一根钢丝上,只要一点风吹草动,就可以把你给摔死,我和赫敏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我清楚她要的是什么,她要的,左右不过是跟你安安心心过日子,可现在的你,现在所做的事情,你觉得在很久以后,还能够给她这一切吗?毕竟光是给我下毒这件事情,就够你进监狱喝上一壶的,你就以为自己能够全身而退吗?”
江华冷声说:“你想说什么。”
我说:“我想说的是,你的妻子,你的孩子都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而不是一个草菅人命的阴谋算计者,你就不怕现在所做的一切,把她们给牵扯进去吗?”
江华还是不说话,他喝了一口水。
我说:“不知道为什么,生了一场病后,我反而把很多事情都想通透了许多,我父母的死,现在仔细想想没那么简单,江华,你可以说与你无关,可是你敢说不知情吗?”
江华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何必装傻,我父母的死,不可能真的是一场意外,我清晰的记得,当时那个司机是自杀式的朝那辆大卡车撞上去的,当时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易晋杀的。”我自我嘲笑了一声说:“当时我真是蠢,怎么会认为是易晋去杀自己亲生父母,而且当时出了事情后,易晋还杜绝我去查这一切,也就是说易晋可能一早就知道了这个凶手是谁,而易晋多次警告我,不要靠近你,由此可以证明。我父母的死,不是和你就是和你身后藏着的那个人有关。”
对于我这样的猜测,江华很是无所谓的说:“随便你怎么说。”
我说:“你真不说?”
我再次逼问。
江华对于我的逼问却无动于衷,他说:“对于你的病,我只能说抱歉,如果一开始我有的选择,我也不会选择伤害你,可惜的是,我们从一开始就处在了对方的对立面,所以现在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反驳。”
他说完,我们都同一时间沉默了一会儿。沉默下来后,我问:“我再问你一次,你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他说:“小樊,你别逼我。”
我说:“在易晋如今在哪里,和背后那个人是谁,这两个问题黎选择一个回答我。”我说完,停顿了几秒,又说:“就当是我求你,就当是看在我们曾经是朋友的情分上。”
江华说:“你知道了,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好处。”
我说:“你只需要告诉我,对我有没有好处,这并不关你的事情。”
江华突然端着起面前的咖啡一口喝了下去。那咖啡还是滚烫的,他喝的面不改色,仿佛凉了好久一般,他起身就想走,我在他身后大喊了一句:“江华!”
他脚步顿住了,咖啡厅内的所有人全都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可我并不在乎别人的视线,只是对他说:“告诉我。”
江华大约没有想到我会如此执着,他笑了,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笑声里带了几分的苦涩之意,他说:“很多时候,我一直都在想。很多年前,你和我提出结婚的时候,是否有过一丝真心在里面,可想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你不曾有,一丝都没有,可笑的是,那个时候我竟然已经做好了成为一个丈夫的准备,尽管明知道你不过是利用我,可那时候我一点也不在乎。
你还记得你生日那年我送给你的那玩偶吗?那玩偶我缝了整整两个晚上,我一个大男人。竟然为了一个这样的小东西,像个女人一样一针一线的缝着,说来还真是有点可笑,现在想想我都觉得滑稽。
可你和他永远都像是城堡里的公主和王子,别人在你们眼里,永远都是奴才,配角,你们也从来都不肯多施舍一眼。
这个秘密一直藏在了我心里很多年,我从来都没和你说过,也许你可能连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都可能不大记得了吧。”
他自我嘲讽一笑,笑完,他没有再停留,头也不回的朝着咖啡厅门外离去。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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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爱情只是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
江华的话,让我坐在那良久都会不过神来,直到服务员走了过来,问我是否要加水,我才反应过来,看了那服务员一眼,我说了一句不用。
那服务员见我情绪有些异样,也没有再多有打扰。
我坐在那把面前那杯还散发阵阵热气的咖啡喝下后,提着包起身便离开这里。
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整个人很迷茫,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当我停在一家医院前,我抬头看了一样眼前的大厦,才发现这是谭菀之前所住的医院。
现在我也始终都没有得到过她半点消息,我抱着碰运气的心思,按照记忆里找到了谭菀之前病房所属的楼层,又到达她的病房前,这个时候里面正好走出来一个护士,我脚步也立马停了下来。
那护士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面全是药,她也打量着我,我刚想问她话,可谁知道她竟然比我先开口。
她问我:“您找谁啊?”
我倒是愣了几秒,几秒过后,我收敛心神笑着对那护士说:“请问这里之前住了一个叫谭菀的病人。她现在还在这里吗?”
那护士听到我这句话寻思了好一阵,她又问:“是什么病?”
我刚想说话,那护士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她又说:“是不是因为出车祸坠崖,导致昏迷不醒,有植物人倾向的那个病人?”
见护士描述的如此准确,我连忙说了几个:“对对对。”
护士对我笑着说:“她转床了,人不在这里,目前在二十二楼,三十六病室,你可以去看看。”
我没想到谭菀居然还在这里,我刚想和她仔细询问谭菀的病情,那护士却不在理我,似乎是还有事情要忙,拿着药盘子去了别的病房。
我站在那里好一会儿,便从这里离开,按照护士刚才告诉我的楼层,坐电梯赶了去,到达二十二楼,我心里不断在默念着三十六病室,深怕自己会忘记。
一直找到三十六病室的门前,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里面很嘈杂,情况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安静,不断有病人在走廊里,由着家属扶着走动着,护士也很匆忙,各自神色匆匆的模样。
护士站不断有病房的呼叫铃声想起,所以,显得有热闹又杂乱。
我走到了护士站前,正好有个护士正在替病人办理住院手续,我开口问了句:“护士您好,请问您这里有个叫谭菀的病人住在哪一床?”
那护士听到我这句话,停下了手上操作电脑的动作,她突然指了指我身后说:“哎,你找谭菀?谭菀不就在你身后吗?”
她朝我身后又忽然大喊了一声:“谭菀!这里有人找你!”
等我回头去看时,正好看见石杰扶着一个穿着病服的女人站在了我身后,他们也正好是听见护士的呼唤声在走廊那端回头来看。
我站在那好半晌都没有动,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直到谭菀那张脸,透过从我们之间来来回回走动着的人,逐渐清晰起来时,被石杰扶着的她,忽然抬手对我挥了挥,脸上满是笑。
就像多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也是这样的笑,清澈,又孩子气,孩子气里有带着一丝狡黠。
我突然发现,十年的时间里,她好像从来都没有变过,就算是到现在,也同样是。
我站在那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深怕这一切会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梦,直到石杰扶着谭菀一步一步朝着我走了过来,直到她站定在了我面前,抬手在我额头上用力一弹,笑得合不拢嘴的说:“哎呀,小尾巴,咱们又是好久不见了。”
我才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千真万确的存在于我面前,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我才刚开口,想唤她的名字。一个谭字还没从舌尖冒出来,我便捂着唇泪流满面的看向她。
她似乎了解此时的我是什么样的心情,她从石杰手上抽出了手,倾身便一把抱住了我。
我在她怀里我又是哭又是笑,到最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埋在她怀里大哭了出来。
病室内所有人全都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谭菀拍着我的后背,安慰了我良久,她松开了我,抬手给我擦着脸上的眼泪笑着说:“瞧你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了什么绝症呢。”
我刚才哭得有些声嘶力竭,声音也几乎是沙哑的,我闷着声音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她却并不回答我,因为太多人看了,她说:“我们先去我房间说。”
石杰便扶住了她,她正要走,见我还没有跟上来,又回过身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带着我去了她的病房。
到达她病房,我才发现谭菀瘦了很多,有一只眼睛的周围有着伤疤。谭菀打发石杰去给我们倒水,见我正盯着她眼睛周围看,她表情一顿,手指在眼睛周围抚摸了一圈,满不在乎的说:“眼睛保住了才算是万幸,这点疤痕算不了什么的,以后等全好了,再去美容院修修补补,疤是能够去掉的。”
她说完,又立马端了一盘水果递到我面前说:“来,进口的提子,可甜了。”
我坐在那没有动。
谭菀见我婆婆妈妈的,我有点不耐烦了,她向来都是一个风风火火的人,便抓着我的去盘子内拿,她说:“赶紧吃,这的甜,我表姐大老远给我寄过来的。”
在她的催促下,我随便抓了几粒葡萄在手上,却并没有吃,我想说什么,她似乎早就料到我要说什么。
捏了一粒葡萄在嘴里后,她抬手对我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说:“这种事情过去了,咱们就再也不要提,我是心甘情愿替你去的,所以现在出事了,也和你无关,只能是我运气差,而且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没病没灾的,再住上一个星期,也就得出院了。所以,这方面的话我不想听你说太多。”
这个时候石杰端着喝的过来了,谭菀立马转移了话题,从石杰手上接过了饮料,递到我手上说:“红茶,好茶,我妈都舍不得喝,要不是我出了这差事,估计老太太还得藏着收着呢,你赶紧喝,看看味道怎么样,好喝,我送你几包。”
谭菀不是一个喜欢说多话的人。所以我也没有再说什么,端着手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才喝一口,谭菀打量了我几眼,见我瘦得不成样子,便问:“我听石杰说,好像你身体也很不舒服,现在好的怎么样了?”
我说:“都好的差不多了。”
我立马转移话题,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