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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打我,我这一辈子,长到这么大,她第一次动手打我,以前我不想读书,她不打我,我调皮捣蛋闯了很严重的祸,她不打我,甚至是我当初背着她,和赵州打结婚证那一次,都没有对我动过一根手指头。
可现在却因为刚才那一句话,她动手打了我,她的情绪还真是激动的有些反常。
我捂着被她打的脸,只是朝她冷笑。
我妈还慌张的想要说什么,这时一旁的易晋开口安抚她说:“妈,小樊现在只是情绪有点激动,您别担心,让她冷静冷静。”
易晋又带着他那伪善的一面当着假好人,每次都是如此,我和我妈的矛盾,我和赵州的矛盾,全部都是因为他而起,可他每次都置身事外,然后用一幅他都是为了我好的嘴脸,来博得所有人的信任和嘉赏。
可实际上他才是这场局里背后的操控者,凭什么?他凭什么这样对我!
我受够了这一切,我捂着脸说了一句:“停车。”
司机没听见,还在开车。
我又说了一句:“停车!我要下车!”
易晋眼神冰冷问:“你又在发什么疯?”
我没有理他,也不顾车子正在急速行驶,手便去开车门按钮。
司机见我这样的架势,被我逼的只能迅速将车停下。
我拉开门后,便冲了下去,易晋从后面追了上来,一把拽住了我,我在大街上不顾众人的视线,崩溃的朝他大喊大叫说:“易晋!你放开我!你现在就放开我!你要再拽着我,你信不信我和你鱼死网破,大不了我现在就去警察局报案,我要告你——”
易晋突然掐住了我下巴,他那双冰冷的眸子像一把利剑朝我射了过来,他微眯眼睛,语气危险问:“告我什么?”
我愣怔的看向他。
他又问:“你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吗?”他微微一偏头:“嗯?”了一声。
大街上人来人往,所有人全都驻足看向我们,此时的我就像一个疯子一样,被易晋钳在手上动弹不得。
我妈坐在车内,从车窗内伸出一个脑袋,焦急的看向我们说:“你们别闹了,快上车,要是被记者抓到就不好了,易晋,你快拉着你妹妹上车,别再陪她发疯让她闹了!”
易晋没有理我妈,只是松开了钳住我下巴的手,便将我禁锢在怀里,对我妈说:“您先回家,我和她谈谈。”
他说完,带着我便往前走。
我妈还想要说什么,可最终只能坐在车内叹了一口气,让司机送了她回去。
易晋带着我在马路上给秘书打了一通电话,让她派辆车来。
可秘书还没赶到,果然来了很多记者,全都围在了我们周围,他们争先恐后的问易晋MG收购案的事。
易晋平时无论是上财经杂志或者新闻,全都是以一幅待人谦和的面目示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没有失了风度,对于那些记者的话,他均是看似笑谈却又严谨的做了答。
有记者见易晋将我护在怀里,便追问我是他的谁,是否是他女朋友或者红颜知己。
易晋只是笑着回了简单两个字,妹妹。
还好这时我们的车到了,他秘书带着保镖挡住了那些记者,易晋将我脸埋在他怀里,防止闪光灯太刺眼伤到我眼睛。
他动作迅速的将车门拉开,便带着我弯身坐入了车内。
………………………………
012。乡下
等我们到达车内后,易晋脸上的笑便瞬间冷了下来,他秘书上车后,那些记者还是像苍蝇一样围堵在车旁不肯离去,好在车子行驶了一段距离后,便将那些恼人的记者甩在了车后。
易晋的秘书于曼婷坐在驾驶位置上后,试探性的问了他一句:“易总,我们之后是回易家吗?”
易晋一口否决,他说:“去三番理。”
我当即便转过头看向他,我说:“你带我去哪里干什么?!”
易晋根本不理会我的话,只是指尖满是疲惫的揉着眉头。
我说:“我不管!我不去三番理!下车!我要下车!”
可易晋对于我的大吵大闹,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吩咐表情略拿捏不定的于曼婷说:“开车。”
于曼婷点了点头,便吩咐司机去三番理。
而之后的易晋全程都是靠在车后闭目养神,好像万分疲惫一般,可是该疲惫的应该是我。
三番理是乡下爷爷家,那里几乎是我的噩梦。
我妈在中途还给易晋打了一通电话,问他把我带去哪里了。
易晋回了一句:“三番理。”
我以为我妈会反对,毕竟她一直都知道爷爷不喜欢我,所以小时候她也很少带我去乡下,除非逢年过节实在避免不了。
可这一次谁料到,我妈却在电话内和易晋说:“也好,你带妹妹去乡下住段时间让她冷静冷静,免得她一时头脑发热,讲究什么夫妻情分,又跑去和那赵州纠缠不清。”
我妈语毕后,又隐含着担忧说:“易晋,你要照顾好你妹妹啊,别让她在乡下犯错,你也是知道的,爷爷向来都对她很严厉。”
易晋说了一句:“嗯,我清楚。”
我伸出手刚要去抢,可到达手上后,电话却显示已挂断。
我冷冷地看向易晋,不死心的再次回拨了过去,电话那端传来一句,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易晋似笑非笑的朝我伸出手,示意我将手机还给他。
我将手机塞到他手上后,便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生着闷气。
从市里去乡下差不多四个小时,三番理到了后,我和易晋下车,青石板门口早就有仆人在侯着,我本来是走在易晋身后的,他突然停了下来,牵住了我的手。
我当时第一反应是想挣扎,可抬头一看到易家老宅那块门牌,我便没有了动作,老老实实任由他牵着我。
易晋带着我走到大门口后,仆人便笑眯眯唤了一句:“少爷,小姐。”
易家曾经是民国时期的名门望族,所以还一直承袭着以前的那叫法,我一直都觉得俗不可耐,很多时候我都不愿意应答仆人对我的称呼,可入乡随俗我只能对那老仆人勉强一笑。
易晋也笑着问:“爷爷呢?”
仆人边走边回复着说:“在大厅呢,早等着。”
说完,那仆人便又看了看我,满是感叹说:“小樊小姐都长这么大了啊,还记得最后一次来的时候,是十岁那年,因为在池塘抓泥鳅,摔了一身泥回来,被您抱回去那次后,便再也没有来过了。”
易晋听到我的糗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随之也越来越深,他说:“是啊,说是给我抓泥鳅,可一条也没抓着,把她从池塘里捞上来,脏了我一身,她倒哭了一路,那时候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仆人捂着嘴唇笑得开心说:“眨眼都这么多年了,小樊小姐如今连孩子都有了,真是岁月不饶人。”
话题提到这里,易晋不露痕迹转移话题问:“爷爷这几年身体怎么样?”
仆人说:“身体倒是没什么变化。”
刚说完,我们已经到了大厅,大厅中央的雕花椅子上坐着一个面目威严的老人,易晋唤了一声:“爷爷。”
那老人笑眯眯的看了易晋一眼,似乎是很多年没见过易晋了,第一句便问:“如今家里怎么样?”
易晋笑着回了一句:“挺好的,一切都如常。”
仆人这时端着瓜果花生还有茶走了出来,爷爷回了易晋一个坐字。
易晋刚想松开我的手,我猛然死死握住他,他看了我一眼,他知道我怕,想了想,又对爷爷说了一句:“这是小樊。”
可是老人家对于易晋的话没有半分反应,好像没有听见一般,自顾自的低头喝着。
易晋只能牵着我朝椅子旁走,然后安排我坐在了他身旁,之后两人聊了一些有的没的,爷爷问了不少易晋家里企业的情况以及一些别的。
差不多到下午傍晚五点的时候,仆人来厅里催吃饭,我正要跟着易晋起身离开,由仆人扶着去餐厅的爷爷突然对我说了一句:“你留下,在这里跪列祖列宗。”
我脚步一顿,易晋也停了下来。
过了半晌,易晋说:“小樊最近身体一直不是很舒服,这次来乡下是想带她来修养身体的,不如……”
老人家举着拐杖说:“我听你妈说了家里事,你不用瞒我,为了个男人五年不回家,对于这种不孝女,不罚总有一天她要上天。”
整个易家就算我爸当家做主这么多年,爷爷吩咐一句什么,他都不敢反驳,更别说易晋了。
易晋沉吟了半晌,还想说什么,可他已经不再看我们,朝着餐厅走去。
我知道来这里的下场,只会是这个,所以我一点意外也没有,我甩掉易晋的手,转身便朝后走,一把跪在了大厅中央。
易晋站在那里压下脸上的情绪,看了我良久,便吩咐仆人去拿张垫子,谁知道这句话被还没走远的老爷子听见了,当即便怒斥一声:“我看谁敢拿!”
仆人只能一哆嗦,站在一旁不敢动。
易晋不敢和老爷子对着干,因为越是这样,我受的责罚反而更重,他看了我一眼后,转身便随着爷爷去了餐厅。
可我跪了整整四个小时,大厅内也没有来人让我起来,更没有人送饭,外面已经完全黑了,整个院子的仆人几乎已经全部休息。
乡下不比城市,这里每年都潮湿,何况是冬天,而且膝盖下还是冰冷的青石地板,我跪在那里就像是跪在冰块上。
易晋是半夜十二点出现的,他站在我身后便要抱我起来,身后有个仆人突然匆匆赶来,压低声音劝着说:“少爷,您就让小樊小姐在这里跪一夜吧,您现在带她回房,明天反而罚的更重,得不偿失这又是何必呢。”
易晋没有理会仆人的话,只是打横将我抱了起来,而我双腿早就冻僵了,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带着我出了大厅后,便问仆人:“我们的房间在哪。”
仆人说:“小樊小姐的在东侧,您的在西侧那间。”
易晋直接带着我去了西侧,他的房间。
仆人知道了他的意思,便立马跑去西侧多拿了一床被子来,在易晋的房间多铺了一个床。
仆人留下晚饭离开后,易晋替我脱了鞋子,将裙子往上撩了下,看到我发青的膝盖后,他说:“让你倔,活该。”
我推开他要碰我膝盖的手,冷声说:“你别在这里装好人,明知爷爷不喜欢,你还要带我来这里,不就是拜你所赐?”
我翻身就想爬上床,易晋一把拽住我身子,把我拽了回来,他说:“易小樊,你就是狼心狗肺。”
………………………………
013。下手
易晋握住我腿后,便蹲在那检查着我腿上的伤,当他指尖落在我膝盖上时,我疼的直接叫了出来。
他听到我的呼疼声,抬头看了我一眼问:“疼吗?”
我皱着眉头嘶了一句,甚至都忘记我们两人之间的成见,当即便连声说了好几句:“疼,当然疼,疼死人了。”
易晋见我这夸张的样子的,便笑了出来,他低头再次查看了我膝盖上的淤青,见我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便小心翼翼用药酒拭擦着。
我盯着他认真的模样,愣了好一会儿,忽然意识什么,便慌慌张张的立马拽起一旁的枕头往大腿的裙子上一压。
易晋见抬眸一看,见我死压着裙子,便似笑非笑说:“不该看的,该看的,我全都看过,还有什么好遮。”
他这句带了颜色话,让我脸有些滚烫。
易晋替我上了药,便在我膝盖上放了一块毛巾进行热敷。
等差不多后,他才从我面前起身看向我,然后叮嘱我说:“过二十分钟再动,先别下床。”
他说完,便拿了一旁另外一块毛巾便去了浴室,我以为他是去浴室洗手了,可等了一会儿,听到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易晋好像是在洗澡。
我将腿上的毛巾一揭,便立马从床上下来,在房间四处翻找了一圈,可还是没有找到易晋的车钥匙,反而是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来电提醒,只一秒,我便顿住了。
我颤抖着手过去,在手机上方停留了三秒,三秒过后,我没有再犹豫,直接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出了门,便摁了接听键。
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个女人的声音对于我来说无比熟悉,是赵州的上司外加他的小三,李薇湄。
我甚至没有来得及开口,电话内的人便迫不及待的说:“易先生,我怀孕了,是赵州的,上次和您谈的合作,您看现在可以继续下去了吗?”
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