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根本没多少说话的力气,而且也不敢说,只能装柔弱的往他怀里扑,手便死死抓着他衣领。
易晋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在这样的时候,适当和他服服软,实在是不得而为之。
门外又传来吴霓的敲门声,易晋倒也没有为难我,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后,托着我臀部,将我直接从门上抱了起来,带着我推开了洗手间另一扇门,离开了这里。
等我回到包厢内时,吴霓和易晋都不在饭局上,我爸妈和吴霓父母还在商量着婚事,可这次已经从婚事商量到以后两人生孩子的问题。
我悄无声息坐在我妈身边后,便一个劲的低头喝着水,可易晋留在我身上的气息无处不在,这让我有些坐立不安。
我妈好像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一般,只是推了一把低着头喝水的我问:“小霓呢?她不是去找你了吗?”
我捏着杯子抬头看了我妈一眼,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一句:“我不知道啊,刚去了趟洗手间,没见到她,估计是去找我哥了吧。”
我话刚落音,易晋便握着手机,带着秘书从门外走了进来,依旧衣冠楚楚,那么模样就好像真的只是离开了一会去处理完重要事情一般,他笑得满是抱歉对吴霓父母解释说:“刚去处理了公司几通重要电话,抱歉没能好好陪您们。”
吴霓的父母对于易晋的道歉,没有责怪,反而体贴又理解笑着说:“男人就应该以事业为重,不碍事的。”
易晋听了这句话,微微一笑,便缓缓坐在了我身边。
我不敢看他,只能一味的喝水,可谁知道杯子递到嘴边,才发现里面没水了。
我正尴尬的不上不下时,一旁的易晋注意到了我这边的情况,轻笑一声,便顺手端起桌上的茶壶,给我添了一杯茶问:“就这么渴?”
过了一会,他目光落在我通红的耳根处,在我身后暧昧不明的笑着说:“看来刚才趁我不在的时候,应该偷吃不少不该吃的东西。”
我现在恨不得拿起手上的杯子,朝易晋那张可恶的脸用力扣过去,可实际上我却并没有这个胆,只能一味的喝着水,仿佛这样就能冲走他留在我身上的味道一般。
我妈本来正在招呼吴霓的父母,她突然想到什么,隔着我看向易晋问:“对了,易晋,你有没有见到小霓?”
易晋听到我妈的问话,便放下手上的茶壶,随口回了我妈一句:“没有遇到,怎么?”
我妈说:“刚才小霓估计出门找你们了,应该是——”
我妈视线不小心落在易晋衣领上,她后半截音,似突然关闭的留声机一般,硬生生掐在那里。
易晋仿佛没有发现我妈脸上的异常,见她盯着他衬衫口的褶皱看,脸色如常问:“这件衬衫有不对吗?
我妈听到易晋这句话,似笑非笑的扭过来头说:“挺好的,挺适合今天这场面,不愧是我儿子。”
最后那句不明意味的话,暗涌在易晋和我妈之间,我妈脸上虽然带着浅笑,可她拿住筷子的指尖在发白。
差不多两分钟后,吴霓终于回来了,吴霓看到我和易晋都坐在这边,刚想过来说什么,便被我妈一拽,拉在了身边坐下,笑着说:“刚才婚事我已经和易晋商量了,他说定在下个星期挺好的,而且这个日子还是小樊挑选的,他们兄妹两感情一直好,既然都认为不错,下个星期你们就准备结婚。”
易晋嘴角的笑,忽然就冷了下来,我在一旁几乎不敢看易晋的脸,只能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埋头苦吃。
………………………………
019。断绝
在回去的路上,车上没有谁说话,所有人都沉默着。
直到车子终于到达目的地,在易家别墅前停下,我妈对易晋甩下一句:“跟我上楼。”
我爸在一旁想劝我妈别那么大火气,可我妈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将他手甩开,推开车门便下了楼。
我们家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我妈说一不二,所以我爸只能转身对易晋说:“易晋,等会儿,在婚事上好好和你妈谈,别惹她生气。”
易晋听了没说话,推开车门便下了车。
我刚要跟在他身后,我爸忽然握住了我手,似乎是有话要对我说。
可没走多远的易晋,停下了脚步,面无表情的站在车外说了一句:“易小樊,给我下车!”
我看了我爸一眼,又看了易晋一眼,我爸最终松开了我的手说:“你先下车。”
我迟疑的看了他一眼,最后只能磨磨蹭蹭从车内下来,到达他面前,他皮笑肉不笑的朝我冷笑一声。
我不敢说话,只能低着头在他面前,一副低头认错的模式说:“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易晋并不吃我这套,他说了七个字:“等下再来收拾你。”说完,便转身进了大厅,上了楼。
等他背影彻底在二楼转角处消失后,我小白兔一样害怕的表情一收,便冷笑了一声,擦了擦手上的冷汗,便同样进了客厅。
我刚坐下,家里的仆人便走了过来,问我要喝点什么,楼上便一声尖锐的摔碎声。
我和仆人惊得一同看向楼上,下一秒,楼上又隐约传来我妈一句:“你和吴霓必须下个星期就结,不然我就死给你看!易晋!”
这句话带着巨大回音,整个二楼陷入死一样的寂静,我回过神来后,便表情如常的对仆人笑着:“我要一杯茶,谢谢。”
仆人反应过来,便立马端着托盘脚步谨慎的入了厨房。
之前商量婚事的饭局上,易晋丝毫没给我妈和吴家面子,以工作忙为由直接拒绝了婚期定在下个星期的提议。
当时易晋的话一出,整个饭桌上鸦雀无声,之前的和谐喜悦,瞬间荡然无存。
吴家拖着满脸都是眼泪的吴霓,气冲冲离了场。
回来后,自然就是易晋的刑场。
等仆人端着茶从厨房内出来后,屋内又是接二连三的争吵声传来,都是我妈尖锐的怒骂声,我几乎没听到我易晋说话。
没多久易晋便从二楼推门而出,他脸上没多少表情,直接从楼上下来后,我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喊了一句哥。
不知道是我的认乖还是怎样,他暂时没有发作,只是满脸阴看了我一眼,一句话都没说,将我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带着我便朝外走。
我不知道他和我妈谈的怎么样了,当我们出了大厅后,我妈便从二楼冲了出来,她情绪激动的在我们身后哭着大喊说:“易晋!你要是敢带着小樊从这个家离开!我们就断绝母子关系!”
易晋刚想将我塞进车内的手,停了下来,他回头看了我妈一眼,冷笑说:“好啊,断绝书我会让律师准备,您什么时候有空,我随时奉陪。”
语毕,便反手将我塞入车内,没再管我妈在后面是怎样的表情,自己也随之弯身坐了进来,车便开离了大门。
我从后视镜中去看我妈,不知是易晋的话刺激太过还是怎样,她身体摇晃了几下,整个人便摔在了地上。
我回过头不敢说话,只能小心翼翼观察易晋情绪一眼,我这做贼似得动作被他察觉到后,他忽然朝我勾起一丝冷冽到极致的笑。
我眼神心虚的闪躲了一下,立马低下了头。
易晋现在好像根本没什么心情来收拾我,他从我身上收回视线后,手撑在窗户上,便沉默的看向窗外。
车子开出易家后,便去了一间别墅,我们从车内下来后,易晋便上了楼。
剩我一个人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我在客厅内等了一两个小时,想着他气应该消了,便赶忙去厨房倒了一杯茶,小跑着上了楼。
等我站在一间书房外,推门进去时,易晋正坐在里面抽烟,书房内没有开灯,却烟雾缭绕。
对于这无边的黑暗,第一反应便是唤了一句:“哥。”然后伸手要去开灯。
可手刚摸到墙壁上,易晋的声音便不远不近传来,他说:“过来。”
………………………………
020。刺眼
我愣了几秒,落在墙上的手还是手了回来,端着手上的茶杯,小心翼翼朝前走去。
这间房间的格局,我并不熟悉,没多久便踢到了一条椅子,我只能尽量朝着黑暗里那点星火缓慢接近。
当我离那点火星只有一丈之内的距离时,黑暗中有双大手从后面一把捂住了我的唇,我甚至来不及尖叫,我手上的杯子,便比我先发出声响,在密闭的书房内,撞击出尖锐的破碎声。
那双手将从黑暗中打横抱起,我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我挣扎了两下,便不敢再动,只是温顺的待在他怀里,手抓着他衣襟。
我这样的反应,让抱住我的男人发出一声嘲讽,他说:“今天怎么这么老实听话了。”
我故作冷静的说:“这样不好吗?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我安静的任由他抱着我在黑暗里行走。
他将我抱在房间内的书桌上,长手一挥,办公桌上的文件还有摆件,便在地下发出稀里哗啦的落地声。
下一秒,他便压了下来。
我按住自己的心口,想捂住那些刺耳的心跳声,可在这样安静又密闭的地方,心跳声却捂都捂不住,尤为清晰。
我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当我感觉他的吻要朝我落下时,易晋便笑了,他在我耳边声音暗哑问:“很紧张?”
我说:“我没、没。”
这句话刚落音,桌边的落地灯突然毫无预兆便亮了,我全是冷汗的脸就这样突兀的暴露在易晋眼下。
我第一反应,便是用手去遮住眼前的光,可却被易晋反手扣住,他嘴角勾着一抹笑,语气极其轻佻说:“不紧张吗?我看你好像很紧张。”
我闷着声音,解释说:“有点刺眼。”
他听到我的回答,从胸腔内发出一声极长的低笑声,可那笑意却并未到达他的眼底。
他将脸压了下来,和我额头相抵说:“看清楚了,压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易小樊,下次再敢做这样的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明白吗?”
我不敢说话,只能点点头,他落在我侧脸的指尖,满是怜惜的抚摸了两下我脸旁的碎发,他满意的说了一个乖字,便含住了我的唇,和我厮磨着。
期间,书桌上的手机发出一声震动,来电提醒上显示了两个字,吴霓。
他看都没看,直接将手机扔在一旁的鱼缸内。
那通电话在水下发出微弱的光,震动了几秒,便彻底沉寂了。
我的不专心引起了他的不悦,被他含住的唇,一阵刺心的疼痛传来,我刚想叫出来,便被他一把摁住了身体,呼疼声被他死死锁住,我们之间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他贪婪的吸允着我唇上的鲜血。
我疼得身体都在抽动。
到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只感觉整个人被他抛在海洋里,浮浮沉沉。
易晋很兴奋,他像很久以前那般,刻意引诱着我问:“小樊,我是谁?”
我死咬住唇不说话,他折磨了一下我,又问:“我是谁?”
我还是不说话,只是将脸埋在他怀里,想着这样的时间快点过,可身体上的难受,却像是千只虫子撕咬着我骨头一般,让我难受,让我失去自我。
我声音颤栗的回答:“你是易晋。”
他压抑着呼吸问:“还敢煽风点火吗?”
我哭着说:“我不敢了。”
他把我折磨得满脸眼泪,才像小时候那样,夸赞着我,笑着说:“我家小樊,真乖。”
语毕后,我听见他满是低哑的呻吟声,他将我越抱越紧,我只能无助攀附着他,当我意识有些模糊,感觉他身体在剧烈震动时。
他忽然克制着嗓音,语气温柔的问:“我们生个像小奇一样乖巧的孩子,怎么样?”
那一刻我全身都在发抖,我瞬间死命抗争着说不要,可他却死死禁锢着我不准我动,我放声大哭了出来。
我说:“易晋,不行的,我求你放开我……”
第二天,等我醒来后,人已经是在床上,窗外的太阳正好是晌午,我全身酸痛的从床上下来,有仆人便端着我的衣服走了进来,笑着说早餐已经准备好。
我心不在焉的拿起银质托盘内的衣服穿着,当那仆人要退出去时,我开口问:“易晋呢?”
那仆人笑着说:“易先生在楼下。”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话,穿好衣服,便下了楼。
易晋果然正穿着一身家居服,坐在楼下落地窗口的沙发上,悠闲的翻着报纸。
今天阳光很大,太阳从外照射进来,笼罩在他身上后,他整个人犹如被光给包裹着。
于曼婷抱着文件,立在他身边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