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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不及你眉长-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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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情,随着吴霓的身后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吴霓下葬后的一个星期,易氏跟吴氏这才平息下来,易氏和吴氏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当初易晋和吴霓结婚就想在合作上亲上加亲,可如今,吴霓死了,而两方企业早已经被死死捆绑住,要脱离出来,双方都是要出血下场。

    而且,吴霓的死,并没有给易晋还有吴志军之间的关系,如外界揣测的那样造成怎样的伤害。

    易晋仍旧以岳父岳母称呼对方。还对吴家那边承诺,将五年不娶,说是守丧。

    才结婚半年的易氏执行总裁易晋,半年之内丧了妻,还真是一件悲惨的事情,网上又全是一片同情之声,而易晋就在这一片同情之声,结束了自己的假期,正式以易氏执行总裁的身份进入易氏工作。

    可是我有一个极其不解的地方,为什么易晋要带吴霓去丹麦?为什么恰巧吴霓就死在了丹麦?

    他从丹麦回来就继续了工作。这时间无缝隙衔接的让人觉得奇怪,去丹麦这个时间内,反而像是解决掉吴霓的恰好时机。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其实我不该怀疑易晋的,毕竟他和吴霓不存在矛盾冲突,吴霓可以给易氏带来巨大的好处,他没有要动吴霓的理由,只是这个时间太过巧妙,吴霓为什么偏偏死在了易晋带她去丹麦的那段空档期间?

    是巧合吗?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办公室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从沉思中醒过神来,然后说了一句:“进来。”

    江华推门从门外走了进来,在看到他时,我忽然想起我们打了结婚证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一阵心虚,我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江华笑着说:“你来了啊。”

    江华拿着文件走了进来,笑着说:“找几分文件来给你签。”

    他将文件递给了我,我看了他一眼,立马接过接过后,在文件上签下了我的名字。

    我签完后,便放下了手上的笔,看向江华说:“这段时间,因为吴霓的事情,我”

    江华知道我要说什么,他从我手上拿过我签好的文件后,笑着说:“其实你不要和我说道歉,那次我本来就觉得你是一时冲动,你现在应该是清醒了不少,所以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配合你去民政局把关系解开。”

    我没想到江华会如此说,我立马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江华见我这样语无伦次的模样,他笑着说:“其实我知道你想要说了什么,你是想说你自己也没搞清楚自己到底要怎样是吗?”

    我想了想,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对字,我确实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江华说:“恨的反面是爱,小樊,你越是恨一个人,就说明你心里越在乎这个人,而在你明白爱和恨只是一线之间时,是需要一个契机存在的,而这一次易晋陷入困境就是一个契机,你不清楚吗?当他消失在丹麦那段时间,你整个人六神无主,方寸大乱,甚至你忘记了小奇的事情,你忘记了他对你的伤害。你完全不记得要去想这些了,你对那个人有着太深的依赖,与复杂的感情了。”

    江华的话就像一根针,在膨胀的气球上轻轻一扎,气球嘭的一声就爆了炸。

    我解释说:“没有,我对易晋真的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有语无伦次解释说:“你知道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虽然恨他,可是同时他也是我哥哥,我确实很恨他,可是他毕竟…………”我有些无力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永远都恨不起他,有时候我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德斯哥尔摩综合征,我就是”

    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描述,只能用手无助的捂住自己的脸,我有点抓狂说:“对不起,江华,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会吃醋,在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我很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当他将我管制的死死的时候,我又特别想要离开他,我太矛盾了,你明白吗?那种矛盾根本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的清楚的,就好像,时间让我们两个长成了一体,我明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对,我们之间是一种畸形的存在。可是当习惯变成一种自然时,你要去习惯逃离他,剥离他留在你身上的气味,是要抽骨扒皮的,那种感觉太痛了,我完全无法下手。”

    我满是希冀的看向他问:“你听得我说的话吗?”

    其实我完全不奢求江华听得懂,因为我刚才说的话,连我自己都听不懂,外人又怎么会懂。

    可江华说,他懂。

    他这句话让我觉得,自己就像病了十几年的病人,终于遇到了一个了解自己病情的医生,我看向他,我死死盯着他。

    江华说:“你爱他,这种爱里夹杂着亲情。”

    我尖声否认说:“不!这不是爱!”

    江华一直都是温和无害的,可现在的他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他皱眉看向我说:“你在害怕什么?”

    我摇头说:“我没有害怕,我非常清醒,我对他的根本不是爱,这是一种亲情,就像我爱小奇,我爱我的父母,我的家人一样,就算他们曾经伤害过我,可是我却从来都无法真正意义上去怪他们,这只是一种亲情,他是易晋,我怎么可能对他存在爱?”

    江华说:“你错了,爱和血缘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你害怕的是世俗,是别人的眼光,你害怕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你一直在心里自我否认,你对他的感情只是亲情,可是我问你,当你们之间存关系的时候,你恶心吗?”

    他说的易先生,指的不是易晋,而是我爸,我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么可怕的设想,我连听到他这个设想都觉得恶心的想吐,更可何况是发生他口中所说的那种事情。

    江华见到我的表情,便知道了答案,他说:“你看,你连听到这样的话都有些受不了,何况是发生这种事情?可同样是亲人,换成易晋又不同了,你和他的相处,你并不排斥和他相处,可你告诉我,有时候你有没有一刻和他相处的时候,是幸福的呢?”

    江华把我说的完全都没有话可说了,是的,平心而论,我不排斥和他接吻,我不排斥他拥抱我,可是这是喜欢吗?到底什么才是喜欢?

    我不清楚,我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我不知道爱情到底是怎样的感觉。

    而我和易晋发生这些事情,发生的太久了,久到让我自我麻痹的觉得,兄妹之间就应该是这样才正常。

    可哪里才是对,哪里又才是错误的,根本就没有人告诉我,以前没有,现在更加没有。

    我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的说:“我不知道,江华,我真的不知道,我太想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了,可是我没恋爱过,我长到这么大,除了和易晋有过亲密接触,我根本就没和任何的男人有过接触,你说的爱到底是什么,我真的不清楚。”

    江华见我因为这个问题,纠结成这样,他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将我手从头发上拿了下来,我泪眼模糊的看向他。

    江华说:“爱一个人。就是不排斥他对你做任何事情,习惯他的存在,离不开他,爱从本质上和亲情很像,可是又不是,而你对他的感情太复杂了,或者可以说,两种都有。”

    我说:“可是我该怎么办。”

    我哀求的问他:“我应该怎么脱离出来,你知道的,我和他的身份。我们之间的关系,全世界都容纳不下我们,这本来就是一件很变态的事情,我们之间是畸形的存在。”

    我死死握住他手,哭着问:“你能不能帮帮我,我求你了,江华。”

    他安抚着我说;“或许,你可以去尝试看看心理医生,也许他能够帮你解决这种问题。”

    听到江华这句话,我手从他手间脱落,是啊,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有办法,心理医生会有办法吗?

    如果找心理医生,是不是就证明,我有病,而且是很严重的心理疾病。

    可我却永远都无法踏出那一步,把自己剥干净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让他像打量一个怪物一样的看着我,我根本做不到这一点,我宁愿永远的病着。

    江华轻声说:“别多想了。爱本来就无罪,血缘只是法律上的一种说法,既然逃离不了,勇敢面对也不会死人不是吗?”

    我说:“可是我和易晋”

    江华问:“为什么要管别人的眼光?人不是靠别人眼光而活着,你是你,别人是别人,不能因为别人爱吃梨,你爱吃苹果,却怕自己的不同跟着别人吃梨,不是吗?”

    我说:“是这样吗?”

    江华从我办公室离开后。剩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发着呆,一直到下午,我满身疲惫回了家,易晋在客厅内看报纸,他虽然开始管易氏的事情了,可因为刚接手,还是很清闲的,今天也并没有去公司。

    我走进去后,易晋抬头看向我。

    (天津)


………………………………

079。白纸

    我朝易晋走了过来,他见我有气无力的模样,便放下了手上的报纸,看向我问:“怎么了?”

    我说:“没、没怎么。紫幽阁 ziyouge”

    我转身背对着他坐着,这个时候仆人端着果汁从厨房内走了出来,刚放在桌上后,我立马拿了一杯,假装忙着喝水。

    易晋从后面靠了过来,他将我搂在了怀里,唇贴在我脸颊处,我感觉他温热的鼻息洒在我耳朵的轮廓处,他抚摸了两下我肩头披散的长发问:“怎么?公司的事情让你很累?”

    我有些不自然看了他一眼,我说:“有点,这几天工作上的事情太多了。”

    易晋握着我的手低眸查看了两眼,他脸上带着笑容:“过几天我好回公司,亲自给易董事长打工,你看怎样?”

    听到他这句话,我没忍住,笑了,我说:“那我休假?”

    易晋眼里含着点点柔情,替我擦掉唇边残留的果汁泡沫说:“你想休息就休息。”

    我想了想摇头说:“还是不了,不然好不容易熟悉一点业务,倒时候又休息一大段时间,公司里的事情都跟不上了。”

    我说完,正好仆人新烤了饼干出来,我觉得饿了便吃了好几块,易晋坐在那里笑着凝视了我好一会儿,他突然问:“你和江华的事情打算怎么办。”

    我咬饼干的动作一顿,回头去看他时,他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对于这件事情似乎只是随口一提一般。

    他见我不回答,又抬头问我:“怎么了,嗯?”

    我放下手上的饼干,我也看向他问:“那孩子呢?你什么时候让我见孩子。”

    很多事情是讲究筹码的,我并不会傻到抛掉手上唯一可以和他兑换的东西。

    易晋看向我,我也看向他,这本来就是一个无比尴尬又敏感的话题,我猜不透易晋是怎样想的。

    他看了我良久,他缓缓将手上的咖啡杯放下后,忽然伸出手握住了紧绷的手。在等他回话的过程中,我手心内其实是出了一层虚汗的。

    易晋见我有点紧张,他轻声说:“小奇也是我的孩子,没有一个做父亲的会不疼自己的孩子,反而害他,樊樊,你应该学着相信我。”

    他话内的意思也就是说,暂时还是不让我见。

    我有些受不了了,情绪甚至有些许激动说:“不是我不相信你,易晋,而是我很不明白,为什么小奇可以接近你,却不能接近我?还有,那个医生说,过半年就让我见小奇,可是半年过去了,小樊不但不亲近我,反而更加排斥我,这不得不让我胡思乱想。”

    易晋安抚我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小樊,小孩的内心是存在多变,很多事情医生也无法把控,你明白吗?无法把控的意思是,这中间也会存在差错。”

    我说:“我不明白,你根本不会明白,一个母亲见不到孩子的心情,易晋,小奇是我生是我养大的,让我这么久不见他,对他不闻不问本身就是一种残忍,你现在将他藏了起来,让我连远远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这未免太惨忍了。”

    易晋见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适时截止这个危险的话题说:“这个话题我们之后再好好谈。”他抬脸对仆人说了句:“时间到了,准备晚餐吧。”

    他说完,便从沙发上起身。

    永远都是这样,一遇到这种事情,他永远都是用这种轻描淡写态度来应付我,孩子的问题不解决,他以为我们之间能够好好地?让一个母亲确认孩子的安全这点最基本的条件都无法满足我,我们之间又怎能相安无事。

    他一起身,我立马跟在他身后说:“易晋,这件事情我不想以后谈,在今天我们必须谈好。”

    他朝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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