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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诡梦实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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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还是因为这个梦。

    迷雾,森林,火纸。

    我把梦境告诉过爷爷,爷爷说,我的解法是正确的,可是只是第一层的意思,事实上,我的梦境还有第二重解法。

    树林里迷雾重重,可是终归只有一棵树,风一刮,迷雾必然散尽,预兆着事件很快就要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了。

    而梦境中,那个满脸鲜血,拿着火纸扔我的人,便是林家父子的缩影;林毅,临死的时候满身是血,林父,有很多的钱,可最终却都化成了纸钱,留到阴曹地府去烧了。这预兆着林氏父子必有一劫,死不悔改终将玩火自焚。

    爷爷当时问我,知道这个梦之后,我打算怎么办?

    实际上,我是想告诉林父的,我父亲当年身死,也算是意外,林父救子心切,可以理解,但他们错就错在欺人太甚,我是想讨要一个说法,可林父态度强硬,认为世界上的一切都可以用钱来解决,用权利来压迫。

    看到那一幕,我反而释然了,万般皆由命,半点不由人,这句话说的是真对。

    李瑜惊掉了下巴。

    后来的几个月,出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算是个八卦,爱家家具城的董事长夫人,也就是林毅的生母,与林家的司机领了结婚证,爱家家居所有产业,由司机接管,有知情人据悉,在董事长在世的时候,司机就长期和夫人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只是董事长不知道,甚至有人传闻,林毅实际上是司机的儿子。

    而第二件事,令我悲痛欲绝。

    爷爷,去世了。
………………………………

第九章 《黄粱一梦》

    明明前几天还跟爷爷聊梦的事儿来着,突然间,我就从医院医生打来的电话里,得知爷爷走了的消息。

    那一瞬间,我像被雷劈了似的连站都站不稳,李瑜吃力的撑着我带我来到医院。

    我还以为我爷爷是遭遇了什么意外,然而医生却很平静的跟我说,我爷爷是寿终就寝,还是在睡梦里走的。

    是清早护士们查房时发现我爷爷没醒过来。

    不仅如此,我爷爷睡觉前还特意收拾了个小箱子,就像知道自己寿元将尽一样。

    我瘫坐在医院长廊上,怀里抱着爷爷的小箱子。

    里头整齐的摆放着一个红色的木盒子,一本破旧的簿册压在红色木盒子底下。

    而破旧簿册底下,还有一张欠条?

    红木盒里有一只金手镯、一枚金戒指、一对黄金的耳环。

    这是农村办喜事时,婆家人要给新媳妇儿准备的所谓三金。

    而那本破旧的簿册是一本看起来很古老的书,封面竖着写着《黄粱一梦》。

    我知道,解梦的书是爷爷留给我的,金银首饰是给他未来的孙媳妇准备的。

    而这张没有任何联系方式、甚至连欠款金额都没写明的欠条,看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

    农村人办白事通常会跟办喜事一样敲锣打鼓、一片热闹。

    这主要讲究的就是让先人放心,后生们会继续热热闹闹的过日子。

    我爷爷在村里德高望重,守灵那两天,估计全村的人都会来。

    忙碌于操办流水席的那两天,我忙的连悲伤都没时间,村里人络绎不绝的过来。

    一人跟我说一句话,我就要回应出去上千句,还要一桌一桌的跟村里的老人敬酒。

    头一天时我从早上忙活到晚上,直到最后一桌子来吃流水席的人吃饱喝足了离去,我才有功夫闲下来。

    一闲下来,席地而坐在爷爷的棺材旁,我就累的睡过去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爷爷出殡那天。

    平日里很少有车子开进村里,而这天从大清早开始,就有绵延不绝的豪车,一辆又一辆的开到我家门口。

    围观豪车看热闹的村民,几乎将我家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开车来我家的人,无不一身黑西装,默默又有序的逐个进入我家里,对我爷爷的遗像九鞠躬。

    一般外人来吊唁,循礼三鞠躬就行了,九鞠躬可是对神仙的传统礼数。

    我愣愣的站在一旁,默默给来吊唁我爷的人递香,看他们都是九鞠躬,我都没想起来“提醒”他们一声——

    你们行错礼数了。

    村民们满脸不可思议的将我家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无不咋咋呼呼的惊叹着村里过去这几十年来,可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光是豪车就来了一百多辆,可见来的应该都是城里的大人物。

    “连县长都亲自过来了,了不得!”

    我偶然听到有村民说县长也来了?这让我惊讶的不行。

    别说县长,我连我们村所属的镇的镇长都没见过,可能就算见过我也认不出来他们是谁吧。

    “黄粱,节哀。”

    愣神间,眼前那个我不认识、却浑身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对我问候一声后,便低沉着嗓子对我说道:

    “你爷爷平生为人低调,往年咱过来拜访老人家时,只要是开车进村打扰村民清静的,他都要把人赶走。”

    “所以过去这些年来进村找你爷爷看相的,都得从镇上徒步走进村里来。”

    “最后一程了,咱们想让黄老风光大葬,这才破了黄老的忌讳,你别介意。”

    一听这话里头是道歉的意思,我连连摆手,我也不知道我爷爷会不会怪罪他们。

    我又不能替我爷爷“原谅”他们什么。

    我问他是谁,他自我介绍说是市里某个公司的老板,年轻时受我爷爷的点拨,获得了第一桶金。

    不然今天的他,估计还是个打工仔。

    最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位亲自过来吊唁的县长,县长说,他小的时候家里穷,别说读书了,连饱饭都吃不上。

    是我爷爷亲自去了他家一趟,给他看了看相后,对他爹娘说他有官相。

    相信我爷爷话的二老,后头砸锅卖铁咬牙坚持送他去上学,他才有了今天。

    我没想到看似平平凡凡过了一辈子的我爷爷,一生里为人种下了这么多善果,临了了这些心怀感恩之心的人,也没忘记他,还亲自过来送他最后一程。

    我爷爷的骨灰葬在了村里最高一处前山上,那里山清水秀的。

    远远的还能眺望到远处繁华的镇中心。

    从一七到七七,每次哪怕是大清早,都有我不认识的西装革履者来到我爷爷的墓前,献上鲜花和祭品,九鞠躬后便低调离开。

    爷爷这一走,我的魂儿也像被抽走了一条似的,总是一不小心就陷入走神状态,回过神来也有些浑浑噩噩。

    过了七七,我就该离开村子回城里了。

    要么找份工作继续过日子,要么继续吃李瑜的软饭。

    想到未来,不禁感到有些迷茫。

    收拾老屋时,我又想起了那张奇怪的欠条。

    那张欠条上只有两行正文,上头写着“王建国于1993年4月20日欠黄老一笔钱,一定归还”。

    署名是王建国。

    问题是只有署名、没有欠款金额,更没有还款日期,这欠条能有什么用?

    可看似废纸一张的欠条,爷爷却将它跟三金一起准备好交给我,一定是有原因的。

    这天底下叫王建国的人那么多,找到这个人的几率有多低可想而知。

    暂时想不出来什么所以然,但我知道这欠条一定有深意。

    我暂时收起了对欠条的好奇,将无处安放的心思投在了《黄粱一梦》上。

    爷爷临走前并没有特意跟我交代什么,但将这本书交给我,明显是想让我将这衣钵接手并继承下去。

    我不能辜负爷爷的嘱托。

    “夜有纷飞梦,神魂预吉凶……”

    “江海得笔聪,非此莫能穷……”

    这本书的内容,跟《周易》一样晦涩难懂。

    但有解读《周易》经验的我,对《黄粱一梦》的学习速度也算飞快。
………………………………

第十章 偶遇王建国?

    “身被霹雳,电光照身,赤虹黑虹……”

    以前自学《周易》时,我因着看不懂,于是养成了先把内容全部背下来再说的习惯。

    先背下来,再慢慢琢磨里头的深奥,总不能走哪儿都捧着厚重的书。

    “呵呵,笨法子。”

    这日我坐在老屋门前,捧着古籍按照以前的学习法子,先将《黄粱一梦》一段段给下来。

    忽然身前有身影挡住了光线,同时还传来熟悉的声音?

    抬眼瞧见眼前竟然是我爷爷时,我激动的想唤一声“爷爷”,喉咙却被激动堵着发不出声音来。

    眼泪却簌簌的涌出眼眶。

    我明知这是梦,迟早会醒过来,但我只希望这梦能长一点儿,让我能多看爷爷几眼。

    我想问问爷爷现在在哪,过的好不好,激动的我却说不出话来。

    “背下来也好,笨法子记地牢,”爷爷像往常一样,对我慈和的笑着:

    “赤虹黑虹皆源于雨,雨寓水,水主财,红吉而黑凶,则赤虹寓吉财,黑虹兆凶祸。”

    爷爷仿佛也将《黄粱一梦》给倒背如流了,这一页写着的内容,皆被爷爷缓缓诵出。

    他就像在告诉我,他跟我一样,采用的也是先背下来、再慢慢去感悟其间深奥的蠢办法。

    听着爷爷行云流水般的诵读,我的灵觉像受到了灵光的点拨,书中的一字一句,都如活水般流动于我的脑海。

    从跟爷爷一起背书的梦里醒来时,我的脸上挂满了泪痕。

    农村人在丧葬方面的讲究,从守灵开始,到七七结束。

    七七之后,逝者的直系亲人,就该回到自己的生活中了。

    还留着的话,会让逝者担心、频频回头,不愿继续“上路”。

    但我更怕回到城里,我就梦不到我爷爷了,所以就算七七已过,我还是没离开村里。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决定是对的,留在村子里的这些日子,我每天都能梦到我爷爷。

    爷爷像往常一样,跟我一起背古籍,梦里的他还悉心教导我如何解读字里行间的内涵。

    以及如何将凝练的字词,与世间万物构成关联,教导我将所学融会贯通。

    直到我爷爷去世百日那日,我又在梦里与我爷爷相遇。

    我对他问道:

    “爷爷,以后只剩我一个人了,我该怎么办。”

    爷爷不再像以往的梦里那样,慈和的对我说话,而是平静带笑的看着我,手指指向我手中的《黄粱一梦》。

    再抬眼时,爷爷已然消失不见。

    我情急中大喊了一声“爷爷”,这叫唤却把自己从梦中给叫醒。

    我忽然有了一种感觉——

    今天以后,我不会再梦到我爷爷。

    爷爷在用消失告诉我,我该回到我自己的生活了,人不能总是回头看,迟早得向前看。

    ……

    洛城火车站外面,有许多算命看相的街边摊,但他们的生意并不好。

    我在火车站外头站了个把小时,也没瞧见有人去光顾他们的摊子。

    至于为什么没生意还坚持摆摊,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不管是神棍还是真有本事的,只要碰上了该是他的那份气运,就算没什么看破天机的本事,也能总是碰巧碰巧的说出些奥妙来。

    尤其是吃这行饭、比任何人都更相信因果注定的人来说。

    我没让李瑜来接我,甚至也没告诉她我哪天回来。

    本是想着给她个惊喜的,我回到我们同居的地方,从菜市场买了一大堆肉和菜。

    下午四五点时,就张罗好了八菜一汤。

    用这种方式给她一个惊喜之余,也是想告诉她我已经接受现实了,以免她为我而担心。

    这法子奏效了,李瑜说了几句安慰我的话,看我精神状态还不错,她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我没有工作,再加上我在梦里问我爷爷,我该怎么办时,爷爷指着古籍,明显是在告诉我,这碗饭我能吃。

    于是我在火车站旁边的小巷子里,打听了一通这边的铺租。

    这边铺租挺贵的,门面有三米的,一个月就要六千,还要半年交一次租金。

    其他地方我也逛了逛,不逛不知道,原来六千已经算低了,其他地方都是年租,差不多大小的铺子,年租最低八万起步。

    我跟李瑜商量了一下,她不知思考了些什么,最终还是对我点头,表示支持我。

    于是我有了第一笔“负债”——

    李瑜用她的钱,给我交了三万六千块的半年铺租。

    我只需要在门口摆个木桌子,木桌子旁再支棱个立着的木牌子,牌子上写明“看相”、“算命”、“解梦”。

    鞭炮一通噼里啪啦,我就算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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