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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傻小子谁家的?
陆怀安真不想告诉他,这离这老远了,压根听不着的。
把人抱下来,哄了老久,才总算被塞在袋子里的玩具吸引走了注意力。
这一番折腾下来,陆怀安都累瘫了。
提前给沈茂实和钱叔打过电话,今天沈茂实没在南坪,所以是钱叔来接的人。
本来还有些焉焉的两个小家伙,一下车就看到笑眯眯的果果,顿时来了劲。
“果果姐姐!”
好家伙,小星跟个炮弹一样的冲过去,差点没把果果给撞倒了。
果果高兴坏了,叫他们上车:“我给你们带了好吃的!我妈妈做的南瓜饼!”
龚兰做的南瓜饼,那可真是一绝。
每次只要回新安村,他们都是必点的。
又香又软,表皮还酥脆的,尤其是带点点锅巴的地方,最有嚼劲了。
小月高兴地应了,甜甜地道:“好!果果姐姐,我还给你带了娃娃呢!”
她从袋子里艰难地掏出来,展示给果果看:“你看,我也有一个一样的,只是你的比我的大!我特地挑的,你比我大,娃娃也比我的娃娃大!”
果果特别高兴,接过来狠狠亲了一口:“我好喜欢!我是你姐姐,我的娃娃就是你的娃娃的姐姐!”
她们又抱到了一起,姐姐妹妹叫个不停。
这一来,可急坏了小星。
因为他压根没给果果带玩具,他想了想,掏出袋子:“果果姐姐,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果果还没来得看呢,小月不高兴他拉走了果果,一撇嘴直接拆他台:“你骗人!那是你自己吃的!”
好多都啃过了!
几个小家伙在车上闹,陆怀安他们把东西全给塞后备箱。
钱叔都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笑着递了烟:“我还以为你们得拖到小年呢。”
“那哪能呢。”陆怀安这么急的赶回来,也是怕后边会下雪。
要是下了大雪,火车能不能跑还是个问题。
北边可不比南坪,一下雪可是个把月不得停的。
他可真怕自己会被封在北丰回不来,这边事情这么多,他哪里放得下心。
钱叔想了想,也点点头:“确实是的,这边事情还真不少。”
尤其陆怀安这一去不打紧,还带走了龚皓。
这可是他们最重要的财务啊,缺谁都缺不了他的。
钱叔看向龚皓,坏笑道:“皓哥接下来可闲不住了,估计得赶几个夜班,哈哈。”
他不在,那些账哟,那叫一个乱。
几个厂子几个农贸市场的账,全都往这边递。
从前龚皓在的时候,有他指挥,效率超级快的。
他一不在,往这边递的总账,好些天都不见回应的。
龚皓听得直皱眉头,怎么会这样呢:“我走之前安排好了的啊,应该不至于的……”
“这个,那我也不清楚。”反正情况就是这样,具体的事情,钱叔也不知道。
因为怕坐不下,所以钱叔还叫了崔二一起开车过来。
龚皓沉思片刻,直接看向陆怀安:“那我直接回村里了,我坐崔二的车吧,我直接回去,就不去你家坐了。”
原本是说,准备晚饭在外头吃来着,现在只得作罢了。
因为是有正事要做,陆怀安也没有留他了:“行吧,辛苦了。”
嗐,说这个做什么呢。
龚皓挥了挥手,跟他们道了别就上车,利索地走了。
婶子带着三孩子坐后头,陆怀安跟钱叔聊了一路。
听到他们此行顺利,钱叔都高兴得忍不住按了一下喇叭。
“对了,我把老周他们全接下来了。”
在陆怀安他们走了之后,周叔就打了电话下来说准备好了。
钱叔开货车去县里接的他们,现在已经住下了。
“不过呢,周叔周婶他们没有,他们是准备自己建一套。”
毕竟这么多年,他们积蓄还是有一些的。
他们心里也清楚,周乐诚对周叔更亲近一些,而且这房子还是苗招娣出的大半的钱,给周叔他们住住还行,他们要住进去,那像什么话?
这等于是花儿媳妇的嫁妆!
哎哟,说出去都丢人哟。
陆怀安倒觉得这没什么,只感觉他们小题大作:“随他们吧。”
只要他们自己有钱建,他一个外人没什么好说的。
钱叔也是这么想的,点点头:“不过他们也没想挨得太近,村里也没合适的地方可以划了,他们去了青上村边上,搞了块地,正在建呢。”
暂时就住在平房这边了,反正有个地方住就行。
也是够折腾的。
陆怀安颇为无语。
“然后呢,就是商贸城这边。”钱叔一脚刹车,利索地把车停在了门前:“等会有些事,我还得给你详细说说。”
这外头,毕竟人多眼杂的,尤其他们一去这么些天,周边不少人好奇地张望着,着实不是什么说话的好时机。
陆怀安嗯了一声,打开后备箱拿东西:“晚些说吧。”
他们回来了,沈爸沈妈早等着呢。
屋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
尤其是见着了两个大宝贝外孙,沈妈高兴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哎哟,可想死姥姥了!”
沈爸不怎么说话,只是默默地帮他们搬着东西。
这些天,他们也是时时过来了的。
屋里头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里边已经做了饭,一直热在了灶上。
尤其是两个小外孙喜欢吃的,那更是满满当当做了好几盘。
果果一闻到香气,眼睛就亮了:“哇,有螃蟹腿儿!”
“哎,对的!”沈妈也喜欢这个干外孙女,搂着一起往里头走:“姥姥听到你们来呀,一早就切好了,炸得黄酥酥的,就等着你们来吃呢!”
沈茂实和沈如芸,炸螃蟹腿儿的手艺都是从她这学的。
沈妈做出来的螃蟹腿,滋味自然比他们做的更好。
几个小孩子吃得喷喷香。
就连陆怀安,也不禁感慨:“还是家里的味道好些。”
北丰那边,在外头吃的话量是足,但味道总感觉差了点。
特别丰盛的一桌菜,吃得陆怀安心满意足。
舒服!
吃完了饭,钱叔跟着他一起去了书房。
到这个时间,才总算有功夫说说正事了。
“你之前说的,商贸城这边怎么了?”陆怀安可一直惦记着呢,可别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俩人也不是没通过电话,电话里头他只说了大桥招标的事,细节方面说得有些含糊。
钱叔哦了一声:“也说不上是不是幺蛾子,就是领导们下来过几趟,说准备在商贸城这边,多修一条路,通往大桥,哦,就是那个从东区到西区的那个跨江大桥……现在,他们已经招标结束,在开始修建了。”
这个项目,钟万没有接到手。
毕竟他实在是忙不过来了。
上头也是搞的竞标,中了标的人可高兴。
陆怀安皱了皱眉,沉吟着:“那这条路……”
“也由他们来修的。”钱叔起了身,指着地图上的路线手指一路划过去给他瞧:“就是从这,稍微绕一点点……”
盯着那路线瞧了几眼,陆怀安突然笑了:“倒是打的好主意。”
这是把原定的大桥在东区的落脚点都改了呢。
原本商贸城跟西区搭不上边的,毕竟路不通嘛。
现在这一改,从桥上下来,开车几分钟就能到商贸城。
真个要计较起来,从商贸城出发到西区,倒是比到商河都要来得近了。
钱叔嗯了一声,点了支烟:“栽树没见人,结了果子什么妖魔鬼怪全来了。”
“我明天去办公厅。”陆怀安皱紧眉头,叹了口气:“只是都开工了,怕是来不及了。”
“估计是不行了,郭鸣这边我也问过了的,说是上头批了文件。”
说起这个事,钱叔也是挺无奈:“电话里头没法详说,所以我只给你说了个大概。”
大桥落脚点更改这种细节,实在没法在电话里沟通清楚。
“嗯,没事。”陆怀安夹着烟摆了摆手,沉吟着:“说不得他们就是瞅准了机会,等我走了才实施的,既然他们有备而来,拦也是拦不住的。”
第460章 看来,你明白了
要不然,咋选的时机就这么好的。
别说没法说清楚了,就算能够说清楚,陆怀安难道还能回来?
北丰这边,他可是奔着店铺去的,临门一脚放弃,根本是不可能的。
而且南坪这座大桥,可不是什么小工程。
就算萧明志愿意帮他说话,事关南坪今后的发展,他肯定也不可能直接否决。
顶多,就是来回扯皮,扯来扯去,稍作补偿,最后还是会落实的。
这桥要是修好,对南坪发展还是挺有利的。
说不定,这桥一修,就把苟延残喘的西区给盘活了呢?
那可真是个大好事儿,哪怕碍着萧明志,张建辉也不会拒绝的。
在商言商,陆怀安也干不出逼着萧明志出面搞事的事儿。
真要这么干,这关系用一回就该没了。
“也是。”钱叔叹了口气,揪着头发头疼:“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那哪能呢,陆怀安弹了弹烟灰,轻蔑地笑了:“这事没得说,肯定是西区这些人干的,他们能有什么?”
刚进国门办厂,要说有多少人脉,他是不信的。
更何况,张德辉可是萧明志旗下的,也不可能被他们轻易收买。
那估计就是财帛动人心咯!
毕竟是外资企业,人家有钱嘛。
“他们既然这么有钱,那就拿钱铺路嘛!”陆怀安阴恻恻地笑了。
第二天,他去了办公厅。
张德辉显然早就知道他会来,昨天得了他回了南坪的消息,他就一直在等着陆怀安过来找他。
没想到,陆怀安还真个耐得住性子,居然一整天都没来。
“坐。”张德辉挥了挥手,让下属出去:“泡两杯茶进来。”
“好的。”
下属跟陆怀安打了个招呼,拉开门出去了,还贴心地给他们把门带上。
陆怀安一看这架势,得,看来张德辉早有准备。
他索性也不急了,慢悠悠跟张德辉聊起天来。
从南坪的风土人情,说到这次北丰之行。
再说说北丰的天气变化,又谈谈南坪这边的气候多变。
茶都上来了,下属进来又出去了,陆怀安还在跟他扯些吃食。
张德辉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偏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憋得他可难受!
他倒也不是什么急性子,可是……
抬起手,张德辉看了看时间,再这么拖下去,得耽搁他开会了。
可是这是陆怀安,又不是他能随便敷衍赶走的人物。
张德辉看着陆怀安气定神闲的模样,在心里叹了口气。
算了。
“其实我知道,你今天过来是想跟我说什么……”
陆怀安笑笑,慢条斯理喝了口茶:“我只是太久没见你了,想过来寻你聊会儿天。”
唬谁呢?张德辉失笑:“得了吧,啊?咱又不是头回见面了,没必要打这机锋。”
他顿了顿,看了不动声色的陆怀安一眼,才继续道:“这个事呢,我知道,啊,是对不住你。”
整个商贸城,一开始就是陆怀安牵的线来着。
甚至陆怀安还投了钱的,按理说,这事不该不通知他。
可他们也知道,这事要是通知了陆怀安,绝不可能轻易定下。
“实在是时间不等人,我们是想着,赶紧把桥修好,哎,最好是明年就通车,然后东西联结起来,跟商河一并,形成商坪商业区。”张建辉之所以答应,也实在是因为这前景太诱人。
不过是搭个便车,能给市里省里省下多少钱啊!
可是这是实实在在损害了陆怀安利益的,毕竟不修这条路的话,商贸城往来的客户,有,且仅有一处能去。
那就是陆怀安现在正在修建的酒店。
可是这桥一架,路一修,那可说不准了。
万一有人就想上桥看看风景呢?
都到了西区了,反正在哪都是睡,就顺便睡西区酒店了也说不准。
陆怀安听完,轻轻放下茶杯:“酒店的生意,只是一个小方面。”
如果只是因着这一点点的损害,他不会太在意。
“哦?”张德辉皱了皱眉,那会是什么?
陆怀安指腹轻轻摩挲着杯沿,目光陡然变得锐利:“这座桥,这条路,影响最大的,是东区所有厂子的生意。”
东西两区,是有很多个厂子的。
如果没有桥,西区这边的厂子压根没有丝毫竞争力。
毕竟前边的厂子为什么要搬,为什么做不下去?因为交通不便。
可如今能直达商贸城,而商贸城,离港口非常近。
“这个法子当真是想得好,想得妙啊。”陆怀安轻轻地鼓掌,轻蔑地笑了:“以外资企业强大的财力,东区这些小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