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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起危险的双眸,压低声音冷言道:“你把东西送过来,不就是给我看的?”
“项泽天,我最后劝你一句,你现在收手的话,还来得及!”
“收不收手,起码也得让我看看这份资料再说吧?”
“ok,料你也玩儿不出什么新的花样。”
聿修白松开手,项泽天将那份文件拿出来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大变。
他一页一页翻过去,全都是这些年他干的那些阴损事儿。
甚至,连什么地方触碰了什么法律底线。
逃税漏税,以及拿出去疏通一些关卡的账目都在里面。
项泽天愤怒得抬手就要将其撕毁,却听到聿修白淡淡的声音传来。
“东西在我这儿,自然是做了备份的,你撕了一份,我还能弄出来十份,百份,你撕得完吗?”
“……”
项泽天的手,顿时僵在那里。
他低头,皱眉看向聿修白。
哪怕他现在站着,聿修白坐着。
却依旧感受不到半点俯视他的感觉,聿修白压根就没有正眼抬头看他一眼。
而是把玩着自己的手机,项泽天这才注意到,他手机的屏保,是他和田歆的亲吻照。
妈的!刺眼又火大!
“聿修白,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宋宗这件事,你别再弄出什么幺蛾子,回头我还能在陶世茹那边,替你压一压。”
“替我压一压?呵,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听得懂也好,听不懂也罢,总归我话撂这儿了,怎么选择是你的事!”
语毕,聿修白便起身,刚要往外走,他又好像想到什么一般,对他说道:“你认为,你发布出去抹黑陇哥的新闻,他为什么没有出面来处理?”
“万俟陇西?他不是不在江城……”
项泽天刚说漏嘴,就意识到自己犯了错。
顿时又悔得肠子都青了,一看到田歆跟他的亲吻照,妈bi逼理智都喂了狗了!
“是,陇哥是没在江城,那你可查清楚,他去哪儿了吗?”
“我怎么会知道?”
“所以,项泽天你永远都输在太过于心浮气躁,太过于急功近利,太过于自持甚高。”
说完,聿修白便抬步,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项泽天愣在原地,连项奕浩交给他的那份文件,他都没有来得及交到聿修白的手上,趁机羞辱他一番。
他耳朵里,一直回绕着聿修白临走前的那句话。
万俟陇西,他去了哪里?
项泽天心头浮起不好的预感,他连忙转身,在内线上摁下通话键:“滚进来!”
特助进来后,他便吩咐道:“查!弄清楚万俟陇西昨天晚上半夜紧急出差,飞去了哪里!”
“是!”
约莫五分钟左右,项泽天终于知道,聿修白临走前的那句讽刺的意味,到底有多浓!
万俟陇西他居然去了澳门!
他怎么就这么大意,连他去了澳门都没有顾上!
万俟陇西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澳门能有什么好事?不就是去查宋宗欠债的事吗?
不过,即便是查了又如何?
他本来就欠澳门那边三千万的赌债!澳门那帮吸血鬼,能饶了他?
项泽天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却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是自己疏忽了的。
为什么聿修白要刻意提醒他,万俟陇西去了澳门?
想到这里,项泽天突然想起来,昨晚他安排去找宋宗麻烦的那几个人,口音不是本地人,更不是地道的北方人。
而是……
靠!!!难道,那伙人是澳门那边过来的?
项泽天又把特助喊了进来,“我让你联系的那几个伪装成兴源钱庄去追债的人,你是从哪里找的?”
“朋友介绍过来的。”
“你问问你那朋友,那帮人是不是经常帮人收债,是哪儿的人!”
项泽天的交待,特助不敢怠慢。
查下来,得知真相的他,连都黑了,更别提项泽天。
项泽天一巴掌呼在了杨特助的脸上,顿时就红肿了一片。
“老子给你高薪,就是让你干这种把尾巴伸出来给人揪的损事儿的?”
“项总,我……”
“这件事你不给我处理好,这个黑锅你等着自己背吧!”
杨特助心底十分的不满,却不敢明着造次。
他皱了皱眉,“昨晚您说要立即把这件事办妥,我一着急,就……”
“这么说是怪我了?你能力有问题,当初干嘛来应聘我的特助?”
“这……”
当你的特助,又不包括替你干这些阴损的事儿。
杨特助今天一天都胆战心惊的,毕竟,闹出人命了那就不是开玩笑了。
他这些年帮项泽天做事,背了多少的危险,他自己心里清楚。
倘若,再加一条宋宗的人命。
牢底恐怕都要坐穿!
杨特助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对项泽天说道,“项总,我会立即处理好!”
说完,他又回头看向项泽天:“我花点钱,找个替死鬼行吗?”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这件事不能查到我头上!”
“是!”
蠢货!妈的!
项泽天气炸了,他吩咐下去的事情,这杨特助以前都能办得顶漂亮。
怎么就在宋宗这档子上,出了这么大的差池?
难不成,不只是杨特助疏忽了,他跟杨特助都被整了?
可是,谁有这个胆子,拿人命来给他扣黑锅?
除了聿修白跟万俟陇西,恐怕也没谁了!
项泽天下意识,就把这件事,直接甩在了聿修白跟万俟陇西头上。
聿修白离开项氏大楼不过才半小时,手机上就传来了项泽天的短信。
上面,只有一句话。
【我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若是不怕你聿家的家丑曝光在整个江城媒体的镜头之下,就派人过来取!】
对此,聿修白并没有放在心上。
紧接着,又跟了一条短信进来。
是一条彩信,上面拍的,正是聿娅乐跟项奕浩的nda对比。
不过,只有契合度那一行。
并没有dna父女关系的名字,聿修白见状,有些不明白项泽天这又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直接拨了电话过去,“你到底想说什么?”
“知道那是谁跟谁的dna对比吗?”
“总不会是我跟你的。”
“你……”
聿修白的话,摆明了是在骂他。
项泽天暴戾的笑了声,“文件的电子版,我已经发你邮箱,你看了之后,还笑得出来我项泽天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威胁完毕,他便撂了电话。
聿修白蹙了蹙眉,他这会儿不在办公室。
只能拿手机进邮箱,打开文档之后,赫然看到聿娅乐三个字的时候,他心头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当看到dna鉴定者,是聿娅乐跟项奕浩的时候,他的心口,骤然一紧。
这一瞬,聿修白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当头一棒!
娅乐……怎么可能会是项奕浩的女儿?
他将那文件从头到尾,看了个遍。
最后,目光落在了那dna落名上的医院名字。
聿修白二话不说,直接开车去了江大第一人民医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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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把他往自己设下的陷阱里带
? 江大医院位处市中心,占地面积上千个平方米。
聿修白抵达后,直接就把车子停在了门口的车位上,拿着那份鉴定文件,冲了进去。
他直接朝上面落名的主任办公室而去,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里面没人。
聿修白站在门口,等了两分钟还不见人,饶是平日里再淡定的他,都有些压制不住体内的躁动。
他拉着一个路过的医生,问道:“徐主任呢?”
“刚才有个情况很紧急的病人,徐主任亲自去动手术了。”
“要多久?”
“不清楚,一般需要主任亲自去的手术,少说也至少要两三个小时。”
说完,那医生见聿修白很紧急的样子,试探地问他:“聿少,有什么事能帮你的吗?”
聿修白看了眼他胸口上的名牌,“脑内科的?”
“嗯。”
“你进来,我有事问你。”
聿修白转身,直接进了徐主任的办公室。
那叫季?亚的医生,见状后面露为难之色。
聿修白回头,见他那样子,就知道他是不敢进来。
他烦躁的扯了扯衬衣的领口,“进来,回头徐主任问,我担了。”
聿修白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适合谈话的地方,这主任办公室的门正好开着,他顺势就选择了这里。
季?亚干咳了声,这才走进来。
并转身,将办公室的门给带上了。
聿修白将椅子拉过来,直接坐下后问他:“你对徐主任的情况了解多少?”
“啊?”
季?亚没想到,聿修白会问这个。
他一脸懵逼的看着聿修白:“我不明白聿少的意思。”
“如实说没关系,这里就我们两人,徐主任他作风有没有问题?”
“这……”
“有问题?”
“我也说不好,反正徐主任以前倒是挺谦和的一个人,这几年升了主任后,选择动手术的对象,也开始变了。以前,他不管什么阶层的人,都会先替人把手术做了,现在的话……”
“只接待有钱人?”
季?亚点点头,面上依旧为难:“聿少,你到底想打听什么?”
“你是在这层做事的医生?”
“我们脑内科的几个权威医生,办公室在隔壁。”
“项总认识吗?项泽天。”
季?亚闻言,这才明白过来,这是要打听项泽天跟徐主任之间的关系啊!
“项总自然是认得的,跟聿总您一样,经常上财经杂志嘛!”
“项泽天最近有过来徐主任的办公室吗?”
季?亚闻言,便摇了摇头。
聿修白转念一想,这项泽天若是真取到了娅乐的头发来鉴定,也不可能会是本人过来。
他微眯着眼,“他身边的特助呢?有见过没?”
“这……也没见到,或许是来过只是我没看到吧!”
聿修白将手里的文件拿出来,只露了个脚出来,递给季?亚。
“这是不是徐主任的签名?”
“是。”
“这鉴定是谁做的?”
“我得看看编号,然后才能查。”
聿修白把编号给季?亚看了之后,季?亚这才说道,“聿少,你若信我,我们先出办公室,然后我带你亲自过去鉴定科那边询问,如何?”
“我不方便过去,你去替我问,问清楚这鉴定是什么时候做的,是谁来做的,这件事必须给我保密,我在医院大门口等你。”
季?亚点点头,两人从徐主任的办公室出来,就直接分开行走了。
聿修白坐在车内,焦躁的心绪依旧无法平静。
田歆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窝火得想直接给楼雪柔打电话要真相了!
毕竟,亲子鉴定的吻合率都已经高达97了!
手机响起,聿修白躁动的心依旧无法平息。
他看到来电的时候,才刻意压下自己的焦灼,接起电话。
“田歆。”
“修白,你在哪儿?我去公司找你,褚浩说你离开公司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在外面有点事,怎么了?”
“我跟陶世茹都在你办公室,你什么时候回来?”
“法医鉴定那边怎么说?”
“情况有些复杂,电话里不好说,你回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吧?”
聿修白抬手,看了下腕表。
随后他才说道,“别在办公室等我了,回家去。”
“回家?”
“嗯。”
“那陶世茹……”
“把她也带过去吧!她现在不适合一个人呆着。”
“哦,好。”
田歆刚想挂电话,转念一想,又觉得聿修白的语气有些颓废。
她忍不住多问一句,“修白,你没事吧?”
聿修白怔了怔,他表现得有那么明显?
明明,都已经将情绪控制住了。
他深吸口气,道:“没事,大概是昨晚没怎么休息,有些乏。”
“那你开车要注意,褚浩说你开车出去的。”
“知道,累的话我会打车。”
“那就好,我在家等你。”
“好,一会儿见。”
挂掉电话,田歆皱了皱眉,她跟聿修白这么多年的感情。
即便是分开了那么久,她还是能感受到,他内心情绪的那些波动。
一个人可以压抑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