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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话又说回来,“自家”大学不照顾自己人,那主场的意义又何在呢?
而且这年头的重点大学层级划分,还还远没后来那么阶层分明,985和211的区别,也远远谈不上有多深入人心。至少江森读书这两年来,就从来没在十八中的校园里听人提起过这两个概念,一次都没有。江森他们这一批的学生,对高考分数线的概念很简单,基本就是三条线,二本线、一本线,还有最低分数档。
然后在一本线以上,就是“哇!重点大学”、“哇!牛逼的重点大学”,以及“卧槽操操操!阿清阿北!”,差不多也就是对应211、985和top2。至于接触到C9这个概念,那可能是10年之后的事情了,或者更晚一点。所以以211的分数,考上985,那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尤其占这个便宜的,还是自己。
可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搞得跟首都和申城的小朋友似的。
做人那么矫情,是要被全国人民耻笑和唾弃的!
“嗯……挺好。”江森好像找到兜底的学校了。
这辈子太牛逼了,考砸了也能到600分以上。上辈子他就差点意思,只有正常发挥才能上600分,但是就算超常发挥,也超不过620分,最高的一次,印象中只有613分。
说差肯定是不差的,可跟顶尖选手比,明显智商就受到压制了。
所以这辈子……
老子好像智商升级了?
不对,不对,说到底,我特么其实是个大龄复读生啊……
“挺好?怎么挺好?今年这个分数线这么奇怪,明年说不定就提分了。”夏晓琳道,“你这个成绩好像理科会考完后之后,怎么还下降了呢?”
“飘了嘛,骄傲了嘛,觉得轻松了嘛。”邓月娥板着脸,没什么好气道,“这次地理也考得不好,丢了十六分,选择题都做错两道。”
“政治也退步了。”张雪芬道,“选择题做错四个,不知道在干什么,好像只拿了八十二分吧?”
史丽丽就呵呵笑了两声,不说话。
这么算下来,江森的历史居然掉了38分,特么全校第一的文科生,历史愣是差点不及格啊!
这两个小姑娘,这是在给她上眼药?
江森显然也听出邓月娥和张雪芬家话里的意思,假装没听懂,直接转移话题道:“夏老师,按你这个玩法,你说我作文要是长期靠四十分,总分有可能过一百二吗?”
邓月娥直接道:“痴心妄想,绝无可能。”
张雪芬也道:“可能性不大。”
史丽丽这时却开口了:“还是有可能的,语文也有方法和技巧的。东瓯中学有些孩子,日常语文考试都有办法稳定在一百三十分左右,他们就是作文分五十四或者四十八,有时候改得严一点,作文四十二分,总分照样也能在一百二十分以上。”
办公室里的几个老师互相看了看。
夏晓琳忍不住问道:“什么技巧,这么厉害?”
“那我就不知道了。”史丽丽道,“那是人家东瓯中学的不传之秘嘛,不然中考那么辛辛苦苦地考进去干嘛,不就是人家老师对高考的赋分点拿捏得更准。”
几个年轻老师,就不说话了。史丽丽这是要同归于尽啊!这话翻译一下,不就是在说:“不是我看不起各位,而是包括我自己在内,在座的各位,全都是垃圾!”
好在还有江森在,总算不停地转移话题来救场:“那我找个东瓯中学的特级老师当家教补习一下呢?五百块一节、一千块一节,钱不是问题啊。”
夏晓琳就有点抬不起头了,眉头微皱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江森道:“琳琳,你天天给我四十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夏晓琳怒而拍桌:“你叫谁琳琳!?”
邓月娥笑道:“夏老师,知足吧,他都喊了我一个学期月娥了。”
张雪芬哈哈大笑。
在十八中的宫斗办公室里,江森自然是找不到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帮手的。离开之前得到的唯一好消息,就是他数理化生四门会考,全都如愿拿到了A,江森总算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这样以后谁再敢说他选文科是因为智力原因,对方就必须接受会考成绩单的骑脸侮辱。实话实说,这年头数理化生四门都拿A的,理论上也不多的。哪怕是东瓯中学那样的名校,文科生当中出个别败类,数学拿个B或者理化生任意一门拿个B的,也不是没有。
而在人均真实学历恐怕连初中都不到的网络平台上,那些没事找茬的人别说全A,恐怕特么连会考是什么东西不见得会知道……
一本会考证,就能屏蔽九成的傻逼精神攻击。
回到寝室,提前拿到成绩单,马上就要回家的江森,在出门之前,先给程展鹏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联系一个东瓯市范围内顶牛逼的语文老师,最好是教出过全市状元的那种,“价钱好商量,一节课要两千都可以。”
江森给了个非常非常硬的承诺,这两个月他的卡里又多了200多万,钱越花越多,现在只想为早日实现共产主义贡献一点自己的力量。
“行,你都自费了……这人好找。”程展鹏作为一个老教育口的人,对这种高档教育资源的路子可谓门儿清,而且就算他不清楚,陈爱华、陈建平还能不知道?
只要钱到位,完全就是一个电话就能搞定的事。
打完这个电话,江森马上收拾了两件衣服,就背着书包出了门。
这一趟回去,时间不那么赶,有必要去看望一下马瘸子。
这么路上回来奔波的,江森算算时间,快则三天,多则四五天,等回来后,差不多还剩十来天可以补课,别想管不管用的,暂时先死活当活马医吧。
哪怕能稳定提高5到10分,这钱就算再多花十倍,那也值!
第287章 时间不等人
傍晚五点不到,江森把兔子寄养在看样子很快就可能要倒闭的宠物医院,走出菜市场,就直奔车站。然后坐晚上六点的城际长途,十点出头,便到达了瓯顺镇。在车站斜对面的那家旅馆住下,旅馆前台的服务员还是那个傻子,拿着身份证对着江森的脸回来比划后,才终于给开了房间,还劝江森再去重新办个身份证,嫌弃身份证上的照片太特么恶心,好像被硫酸泼过似的。江森就懒得理这个货,正经人谁特么闲着没事儿,一年换一次身份证的。
车马劳顿,一夜好眠。次日早上七点,江森准时被手表的嘀嘀声叫醒。麻利洗漱完毕,在车站旁买了两个大油饼,就着矿泉水吃完,早上八点就上了去青民乡的车。但是很特么凑巧的是,刚好遇上孔婷和一大群青桂小区的皇粮子弟也放假回家。
孔婷偶遇江森,激动得要死,上车在后排坐下后,全程挽着江森的手不松开,整个人很自然地就往江森身上倒。江森怕她面子上过不去,更不能一大耳光子抽过去让她冷静一点,于是也就没反抗,在一群小姑娘“咦~~~”的目光下,一路无语地到了目的地。
算了,就当给粉丝送福利了……
心里暗暗想着下了车,江森扔下孔婷,直奔乡人民医院,顺路又买了两大袋的水果零食。走进医院,神经内科的病房里,医生和护士们刚忙完早上的这一阵。
江森熟门熟路,把东西往医生的办公室桌上一放。
科室主任跳起来就跟江森道喜:“江校长!你爸能自己走路了啊!”
“拉屎呢?”
“其实能拉了,非要护工帮他擦屁股……”
“操!”
江森就特么很愤怒,转身就带着科室主任和护士长跑进江阿豹住的病房。
病房里头,江阿豹正日常作妖,在跟护工阿姨玩抓到你就要嘿嘿嘿的游戏,面对已经能跑能跳的江阿豹,护工阿姨防守得非常辛苦,一只手抓鸡毛掸子,一只手抓着一条皮带,死命往江阿豹身上招呼。江阿豹却越战越勇,坚持不懈,但可惜只有一条胳膊能动,另一只手垂挂在衣袖里摇啊摇的,好像废了一样。
“干嘛呢!?”江森一声怒喝。
江阿豹不由停下来,张口就骂:“媠媢生的儿子,你舍得回来啦?麻辣隔壁的自己在外面当官,让老子一个人在这里吃狗食……”
“狗食?”江森转头看看科室主任。
科主主任冤枉得要死,连忙解释道:“乱说的!嫌医院的饭不好吃!”
我日!居然还特么学会挑食了?!
江森蛋疼欲裂,那个护工阿姨又梨花带雨跑过来,说哭就哭,嗷嗷道,“江校长,我晚上在病房里睡觉,你爸非要往我身上压啊,还拖我裤子,我不活了啊……”
这特么……
“干嘛不报警?”江森转头就用英语问科室主任。那主任愣了两秒,才赶紧用不标准的口音,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往外蹦:“报了,进监狱,两天。”
江森听懂了,拘留所关押48小时。
牛所长也忒给面子……
“草你妈拉个比的!说什么鬼话呢!”江阿豹听不懂,但智力还是有的,知道江森他们肯定在说他什么坏话,急得大喊大叫。
江森马上切换回来,问道:“能做手术了吗?”
“可以了。”科室主任满脸解脱的表情道,“就等你回来签字了,明天就能上手术台。”
“我不做!”江阿豹又大喊起来,“妈个逼的老子才不要开刀!这些逼医生,没一个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想把我肚子割开来再弄死我!”
“不作手术就坐牢!”江森直接一声吼过去,“坐牢就永远别想出来了,你自己选!”
“我操你拉个比的棺材儿!”江阿豹跳起来就要跟江森单挑。那个护工阿姨条件反射,啊的一声尖叫,手里一鞭子就抽过去,把江阿豹吓得又缩回了头。江森看得眉头紧皱,直言道:“主任,明天叫警察过来,他要是不配合手术,马上抓走。猥亵妇女、强奸未遂,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人证都在,我们家属也不反对抓人。”
江阿豹顿时怒骂:“你个狗生的!”
“你给我老实坐着,不然今晚就把你拷了!你别当我做不到!”江森厉声呵斥。江阿豹欺软怕硬得很,瞬间在江校长的官威面前老实下去,但嘴里还是嘟嘟囔囔,骂个不停。
江森不再搭理他,拉着护工阿姨下了楼。
半小时后,就在银行那边结清了款子,还多给了她一笔钱,当作精神补偿。
“阿姨,这两个月,辛苦你了,让你受委屈。等他做完手术,你再照顾他几天,我这趟回来,下次估计就是年底了。这一万块钱,你看着花,有剩下的,全是你的。”
把整整一捆钱交到阿姨手里。
护工阿姨顿时眉开眼笑,嘴上不住道着谢,就急忙跑去存了钱。最近这半年,她挣的钱都快抵上以往一年半了,家里各种花销也省下来不少,都让江森给报销了。
要说公家人办事,就是爽快啊!只可惜江阿豹居然能自己走路了,不然其实让他摸两把,也没什么。毕竟都是生了两个孩子的人了,哪有什么不能摸的……
江森个护工结清了账,自己也在银行里办了两张新卡。出来后,又去乡里的商业街走了一趟,买够了江阿豹接下来住院至少够用半个月的纸巾、尿布还有新的脸盆、毛巾、水杯之类的东西。不管用不用得着,反正都先采购过来再说。
等到中午将近12点左右,江森让店里的人帮忙把东西搬进乡医院16楼的肿瘤科病房,又忙前忙后,给江阿豹办完手术的手续,再把他那些才穿了几个月就不能穿的衣服搬到楼上,累到满头大汗,总算把该签的字都签了,把该补缴的钱都缴上,办完一桩大事。
在银行存完钱的护工阿姨回来,立马就跟着江阿豹上了16楼。
8楼神经内科送走江阿豹这个精神病,整层楼普天同庆。
肿瘤科这边也不敢含糊,手术直接安排到明天晚上6点。
“我明天可能就不来了。”
江森又叮嘱肿瘤科的主任道,“你们最好是早点叫警察过来,不然我爸什么事情都可能干得出。要是真的出什么事,我们就按规矩办,该抓就抓,要死还是要活,让他自己选。”
肿瘤科的主任听得直叹气,对江森道:“孩子,你是真的不容易啊……”
“大家都不容易,互相理解吧。”江森跟肿瘤科的主任握了握手,转身就走。
等中午随便在医院的食堂里吃了顿便饭,转身又去了趟菜市场,给江阿豹买了五六套夏天穿的短袖短裤,还有一沓新的内裤,两双凉鞋,这才真的离开了医院。
16楼的那些护士和病人家属,全都不禁啧啧赞叹。
“太孝顺了。”
“我要是有这样爸,啧啧啧……不打死他就算我尽孝了!”
“老天真是瞎了眼,这样的狗东西,也能生出这样的儿子来……”
“前世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