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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苗说走就走,满脸哇哈哈哈哈。
江森无语至极。
晚饭后休息40分钟,40分钟后,又是全队力量训练,练到6点半结束。
然后洗澡,7点集体看《新闻联播》,7点半就解散了。
各自再跟着自己的教练去说点技战术之类的玩意儿,或者就是瞎聊,当然也有按计划加练的,不过江森全都不用,直接就回了他的202单间。
回到房间时,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已经洗干净放在床尾。
整个房间也都被清理和打扫过了。
江森坐下来,拿出笔记本电脑打开,但并不是忙里偷闲,而是挤时间赶紧再码上两三千字,不然等接下来又是比赛又是马上开学的,天晓得什么时候才能有时间把这本书写完。
毕竟他也搞不准,申医的课程到底多不多,学业压力大不大。哪怕大家都知道,考前突击是大学生活的一部分,可江森这回也不敢托大——因为他文科出身的关系,这回跟沪旦的合约协议里已经写明,本科阶段是中医专业,想要保送中西结合的研究生,需要满足前四个学年,每年至少都拿到学校二等奖学金的要求。这对他来说,已经算很优惠的条件了。
普通的申医学生如果要保研的话,至少也得拿个国家奖学金才够行。
江森对自己的水平不高估也不低估,但跟有些能把整本书都背下来的变态相比,他在考试这件事上,内心确实有点虚。并且如果要是把底线设定在学校二等奖学金的程度的话,他接下来给自己定的实际目标,就至少应该奔着一等奖学金去。
不然一旦失手,就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上上个月签协议时争取到的这条好处,也就特么的白瞎了。
因而基于种种这些原因,他现在必须能码多少就码多少。
等到开学后,他每天既不能逃课,下课了还得再抓紧复习,不然想靠考前突击在一大群沪旦高材生中拿到二等乃至一等奖学金,基本就是痴人说梦。
以及顺带的,他还得抽空训练……
读书、码字、训练……
感觉仿佛又回到了高二上学期,2005年的那个差点死掉的秋季……
这么想起来,开学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回一趟村里,找马瘸子要点救命用的补气药?
不过吃药的话,会不会影响尿检结果呢?
江森不想还好,一想起来,就感觉人生突然变得好复杂。
马拉个蛋,心好累……
“算了,不想了。”他轻轻摇头,把脑子里的杂念甩出去,稍微屏息凝神片刻,房间里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键盘敲打声。
相比起前两本书,他目前手头这本《我的老婆是女帝》其实创作难度最低,因为完全就是无脑爽,每一段的故事构架都是一样的。
先是宗门内部有问题,不是有人造反,就是有人胡闹,今天左倾冒进,明天右倾保守,可爱的女帝老婆拿底下人没招,然后忽然就有宗门内部问题所导致的外部问题出现,然后就是喜闻乐见的内忧外患。接着这时候软饭男主就会爬上女帝的床,对她进行过生理安慰后,再掏出外挂交给亲亲好老婆,让她轰轰烈烈地解决掉外部问题,然后再携这股子气势,顺手把内部问题也解决了。接着经此一役,女帝老婆升了级,主角升了级,宗门升了级,宗门内部重要配角升了级。门派规模又扩大些许,又得到什么什么好处。然后因为这次势力扩张,内部利益分配不均,又有人造反,又有人胡闹,循环往复,再来一次……
江森觉得按这个节奏写下去,他这本书至少能写1000万字。
以每年100万字的速度,等这本书写完,也就2017年了……
正好赶上IP泡沫最大,估值虚高,到时候直接开个天价,再打了八折卖掉。转头等2018年国内影视业寒冬到来,他就可以宣布金盆洗手,退出江湖,谁再码字谁是狗。
很好,这个计划简直完美!
略微有点一心二用地敲着键盘,一个多小时后,江森顺顺利利,一口气码完4000字。然后检查一遍,改了不多的几个错别字,就拿出个U盘额外备份了一下,以防万一。
“啊~~”干完活,站起身来,伸个懒腰。
转头看看时间,见距离9点还有不到十分钟,他忽然就想起许师傅跟他说的,每天晚上队里能上网一小时,不禁心血来潮,就又坐了回去,打开笔记本的无线网。
点开一瞧,果然有唯一的一个无线网信号可以连接。不过不知道密码是什么,又只好再站起来,走到电话机前,拿起话筒,按许师傅说的9527内线号码拨了过去。
那头嘟了好一会儿,许师傅才接起电话。
“只有几分钟就断网了啊。”
“我明天还能用啊。”
“也是……”许师傅嘀咕着,把密码告诉了他,就是六个六。
等江森回到电脑前坐下来,时间已然是8点58分。
等江森输入了密码,连上号,时间更是直接就跳到了8点59……
“我靠,我在干什么,花式浪费时间吗?”
他嘀嘀咕咕,登上QQ,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
房间里网速不快,过了好几秒,QQ才连上信号。
然后刚一上去,右下角立马就嘀嘀嘀、咳咳咳一片乱响。江森飞快地把每个弹窗都点开来,挨个看都是谁发来的。见到其中有个沪旦招生组王老师的好友申请,赶紧通过。
再接着后一个,又是一个有点面熟的头像发来的好友申请。
那头像是很扭曲的一张脸,仿佛毕加索风格,让人看着十分精神不振作。
这家伙,我是不是拒绝过一次的?
江森仿佛对这人有点印象,紧接着再一看申请留言,顿时眼睛又是一亮。
“江森!你的兔子在我手里!”
江森看到这行字,二话不说,急忙按下同意。
那头的对话框瞬间弹出。
“你是谁?”江森飞快打出三个字发过去。
随即不等那头回话,对方QQ的头像,却在下一秒忽然变暗。
“我……”
申城中山北路后的弄堂里,安安坐在电脑前,发呆了足有五六秒,看着对面变暗的头像,狠狠一咬牙,恬不知耻地回了句,“我是你的女神啊……”
发过去后内心无比紧张地等了几秒,“咦?怎么不回我?”
“江森!”
“二哥!”
“森森!”
“我是安安啊!我是二二君吧的吧主啊!……”
“奶奶的!断网了?!申城电信真垃圾!”
第372章 出征
“我日,我的兔子是被分尸了吗?剁成两半,一半红烧,一半烧烤,剩个兔头还能麻辣?”
江森关掉电脑,去卫生间刷牙的时候,脑子里不禁又想起昨天在动车上遇见的那对不知道是装逼还是真有其事的暴发户夫妻,那个老阿姨,还说兔子在她女儿手里呢。但总不会她女儿上个月加他一次好友被拒绝,这个月又来一次?
江森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偶然”这种事的,但凡偶然,首先第一反应就是必然有诈。搞不好难道是那个无良的宠物店老板,带着宾宾跑路之后,到处散布的消息?话说宾宾脖子上挂的那块防走丢名牌上,确实有他的手机号码和QQ号码。
现在相当于是有两个人向他声称有兔子在手,那么接下来会不会有第三个?然后这些人手里,会不会真的有人持有宾宾,或者是宾宾做的麻辣兔头?那么如果自己搭理这些人,他们下一步的动作会不会就是坐地起价?网络上的水那么深,万一上当受骗了怎么办?万一被骗,钱倒是小问题,可是被人嘲讽智商不足那特么就是面子问题了!
尤其老子现在还这么红,这么被人针对,如果这个事情再被有心人拿来炒一炒,炒成一个固定的梗,被造出“森失其兔,智力堪忧”之类的当代成语,那特么以后日子还过不过了?老子的曲江省文科状元光环不要面子的吗?
陷阱!一定是陷阱!
就算宾宾现在真的在他们手里,妈的我也不要了!
区区一只活得像条狗的兔子,哪有朕的面子重要?
你以为朕的面子只是面子吗?
那特么是无形资产啊!
无形资产懂不懂?
相当于刷脸就可以吃饭的!
“滴!面子卡!这顿免单,有人请客!”
江森把牙刷和漱口杯放好,看着镜子,自己模拟了一下。
居然觉得还挺有意思。
然后再洗把脸,洗洗脚,走出卫生间关了灯,往床上一趟,也就懒得再去想兔子的事情了。
如果宾宾还活着,它现在的主人一定会好好照顾它。
如果已经被做成菜了,那想它也没什么用。
所以既然生亦无忧、死亦无患,那还想个屁呢?
江森非常想得开得很快就沉沉睡去。
等到次日醒来,被集合哨一吹,俨然已经完全把宾宾的死活抛到了脑后。反正现在他有仙人球,而仙人球和宾宾都不会说话,对心灵的安慰效果,那是一样一样的。
随后几天,江森每天早起训练,晚归码字。
天天码完后时间都是九点出头,寝室里日常断网,与世隔绝。
而随着2007年8月8日过后,全国地方对奥运会的呼声也逐渐被唤醒过来,训练中心这边,更是支起了倒数365天的计时器,搞得全队的气氛都紧张兮兮,连带着江森也完全沉浸其中。
很快的,一周之后,江森完成了他第一阶段的110米栏训练。训练成绩极其出色,基本上已经回回都能跑进16秒之内,成绩极其稳定。按国内的标准,已经是妥妥的二级运动员,拿到国际上,至少在全能选手当中,也起码是能拿700多分的中等水平。
苗教练对这个成绩表示认可。
接着又把全能项目做了三天的恢复性训练,等到20号,距离大阪世锦赛开幕仅剩5天,距离沪旦新学期开学还剩13天的时候,江森终于开始了他的跳高和撑杆跳的入门训练。
苗教练虽然对江森的撑杆跳成绩,已经表示了明确的放弃,不过战略上的放弃,却不等同于战术上的躺倒任操。毕竟只要江森能跳过杆儿去,好歹多100分也是多,哪怕50分、30分也都是可以的,总比零蛋要强。
而跳高的话,江森的身体素质就摆在这儿,只要能稍微摸到一点窍门,不说跳过多牛逼的高度吧,但是过2米这条线,那可就是800分了。撑杆跳和跳高两项加起来算1000分,其余七项再提高到7500分,再加上110米栏的600分,刚好总分就能过9000分。
打破人类历史纪录……
想到这里,苗教练仰头望向正挂在杆子上跳不过去的江森,脸上的表情逐渐又垮了下来。
“教练,江森好像有点恐高啊……”
“嗯,我看出来了……”三天了,江森已经挂在高高的杆子上,和器械对峙了三天。明明插杆、起跳、翻身的要领都掌握了,可就是最后松手那一下,江森始终迈不过去。
“老苗,这不能怪我,实在是我没有从二楼楼顶往下跳的习惯,而且二楼楼顶,应该就是三楼的高度了,对不对?这项运动太残忍了,谁发明的,要不我们去田联搞他们不讲人权吧。”
江森从杆子上滑下来,还有脸对老苗逼逼赖赖。
老苗很愤怒道:“你这是思想觉悟还不够,还没有为国家牺牲一切的决心!我们那时候训练,别说三层楼高的杆子,就是真的让我们从三层楼跳下来,那眼睛都不眨一下!”
“好吧。”江森无言以对。
老苗也收了火气,叹道:“算了,先去洗澡吧,等下大家要出发了。”
“嗯。”江森点点头,一眨眼的时间,他连个毛都还没练出来,世锦赛的时间到到了。
快步回到房间,匆匆洗了个澡。没一会儿,换上国家队外出队服的江森,就背着书包,拉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托着仙人球,小跑去了训练中心的大会议室里。
傍晚五点出头,中国田径队全体出征队员,连晚饭都没吃,就齐聚一堂。
然后听总局领导动员一番,就算是结束了誓师大会。
——因为近年来成绩实在差得离谱,此番比赛,实在也无法引起领导过分的关心。仅有的夺金点,现在也早就身处隔壁了,等着全世界好看了,所以领导就更没有什么话好说。
记者什么的,就更不用想。
半个影子都没有。
甚至这场誓师大会的唯一焦点,居然是江森的仙人球。
“江森,你干嘛啊?带个盆栽去参加世锦赛?”
“领导,是幸运盆栽。”
“有多幸运啊?”
“这个仙人球遇上我,它至少能多活二十年,对一盆植物来说,你说它够不够幸运?”
“飞机上能带吗?”
“好像没说不能吧……”
“算了,那就带吧,别影响比赛就行。”
一群人匆匆开会、匆匆散会,片刻后又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