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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从一块砖开始致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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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再强劲的实力也难免要被满门抄斩。
  徐杨不禁暗笑周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还是个中二晚期,还想着要做土皇帝。
  跟随少女脚步,徐杨被引到阁内的一个大厅,少女示意他在客首入座便飘然而去,不多时几位仆人过来为徐杨端上茶水瓜果。徐杨心想自己这是到了戏园子了?
  徐杨坐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来,便起身欣赏起厅内玻璃橱柜陈列的古玩来。
  真不愧是首屈一指的古玩世家,随便哪一件取出来也够寻常人家衣食一辈子了。珍奇异宝之多,不亚于一座博物馆。
  但是徐杨也是吃过见过的,一般物件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周家这件大厅里的陈列虽然都不是凡品,但是能让徐杨目不转睛仔细欣赏的也只有一件芙蓉石蟠螭耳盖炉。
  此物芙蓉石质地,又称粉晶,高十七厘米,口径约十五厘米。通体粉红,雕琢精细,两条蟠螭衔住炉身,栩栩如生。即便是不喜好古玩收藏的人,也能领略到它的美。
  芙蓉石质地极脆,能在那个没有现代工具帮助的时代,制作如此精美的器具足见匠心。
  把它和它身旁的其他珍宝一同陈列,实在是太残忍了。有它独占花魁,旁边陈列的玛瑙梅花杯、胭脂水釉茶圆等物,本都应该是独领风骚的珍宝,现在也只能算作陪衬。
  徐杨赏够了炉,心满意足的回到座位,再次开始漫长等待。
  将近一个小时,不见周小果来,也没有见其他的周家人,只有仆人来不停的为他添茶。
  这么大的家族门阀,竟然如此轻慢客人!
  只是碍于周小果的面子,和自己现在并不是当年的徐家少爷,不好发作。更何况此行自己还是有求于周家。
  又等了不知道多久,只见外面天都黑了,仆人进来为他开灯,还把几个他原以为是装饰的烛台点燃了。
  天都黑了,我要赶不上二路汽车了!
  在灯光的辉映下,这些珍宝闪烁着更加艳丽的光芒。漫长等待让徐杨实在无心欣赏,他决定去院子里走走也好消磨时间。
  刚起身,徐杨听见门外有脚步声正在向他所在的大厅靠近。
  按理说脚步声不应该引起徐杨的注意,自己一个人在这大厅坐了这么久,来来回回的仆人少说也跑了十余次,怎么自己刚才从来没有注意过?偏偏这次听得如此清楚?
  原来周家的仆人总被叮嘱,为了不影响东家休息,平日里走路都十分轻盈,尽量不发出声音,再加上专门采购的鞋子,难怪徐杨坐在这半天,仆人来来回回,他从来没听到过脚步声。
  如果这脚步声来的不是仆人,那会是谁?周小果?那太好了,自己正想和她抱怨抱怨,她家待客轻慢。
  徐杨打算起身去迎,一推门险些和为来者引路的仆人撞个满怀。再看那人,却不是周小果。
  一个穿长袍大褂,身材高大,目光威严的男子,像一座山一样挡在徐杨面前。
  徐杨自己就有一米八多,平日里极少会遇到比自己还高的人,眼前这个男子实打实的比徐杨高出半头。四方形的国字脸,和深陷在嘴角旁的法令纹,从面相上来说,这是一个对权势十分渴望的人。
  “徐公子?到何处去?”
第13章 棋逢对手
  “我,去厕所。”
  徐杨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出半头的男子,并不是期待的周小果不由得大失所望。本来准备好数落周家,待客轻慢,礼数不周的说辞,也只好吞回肚子里。
  什么年代了,还穿大褂,难道是周老爷子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又怕我无聊,请来给我说相声的?徐杨在心里笑话这个男子的衣品。
  徐杨装模作样的去了趟厕所,回来时候发现大褂男已经在厅内等着自己了。
  甚至摆上了棋盘,棋盘边上还点了一台香炉。
  大厅里除了这个男子再没有其他人,而且仆人们也都站在厅外侍候。显然这局是为自己准备的啊。
  “徐公子请坐。我家主人怕公子独处无趣,所以叫我来与公子对弈几盘。”
  棋盘十九横十九纵,上有四颗天元,左右是一百八十颗白、一百八十一颗黑,阴阳双子。棋盘上已经有男子摆好的棋局,是一盘围棋残局。
  徐杨虽然对围棋并没有兴趣,但是他前世在夺嫡路上,年幼的他在母亲的安排下,为取悦家中位高权重的长者,专门研究过一阵子。勉强算是入门,但是要是遇上高手,可能徐杨很难作为人家的敌手。
  “我不太会下棋,勉强而为也恐怕不能让您尽兴,就不在您面前献丑了。”
  徐杨实话实说,毕竟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放眼千古也没有一个人能在所有领域都做到十分出色。像诸葛亮这样的人,是千年不遇的。
  “您不必客气,不过是消磨时间的玩意,随便玩玩就好。请您先破此残局。”
  大褂男不依不饶,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多大瘾。
  徐杨仔细端详棋盘,黑子已经占据半壁江山,正在沿着一条小路围堵奄奄一息的白棋。白棋被黑子缠住命脉,只能一步步被逼向死路。若是继续在前与黑子缠斗,难逃一死,如若向后逃窜,尚且有一线生机,只不过再也无力逐鹿中原。
  十步之内,胜负必分。
  徐杨虽然并没过多的花费心血钻研围棋,但他毕竟聪敏远胜过常人,不然也不会在徐家一代锦绣青年中脱颖而出继承家主。
  徐杨心想:“白棋是输定了,如果是我来下棋,绝不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困境。”
  “徐公子,世上的事情,不会哪一件都让人称心如意,很多时候不是一个人足智多谋,或者小心翼翼就能够避免自己陷入绝境的。”
  徐杨猛的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男子的眼睛。索性是身高相差并不太多,二人又都是坐姿,徐杨得以和他平视。
  是我不小心说漏了嘴?还是此人能够看穿人心?
  “徐公子不必诧异,您没出心里话,我也看不穿人心。只不过是每一个着手这棋局的人都是一般的想法。如果我说错了,是我失礼了。”
  常威,你还说你不会武功?
  徐杨也不管这男子是不是什么小动物成精,捏起一枚白字,像是抓周的孩童一般,胡乱把白子落在一片空地上。
  他不管战事如何吃紧,就自顾自的在空地落子。
  高大男子见他毫无章法的乱下,也不急恼。抬手捏子跟着就是黑棋的杀招。
  徐杨早早的准备好了,黑子刚落白子随即落下,二子仿佛同时撞击棋盘。
  只不过男子每一步都是凌厉狠毒的杀招,欲置对方于死地。而徐杨则是乱下。
  没错,就是乱下。
  十步之后,黑子已然大获全胜,可以看见棋盘上的黑子欢呼雀跃的模样和白子在垂头丧气。
  “徐公子,承让了。”
  这样简单的胜利,并没有让他觉得欣喜。
  因为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几次用这个残局杀败对手。
  “恭喜您了,大获全胜。”
  徐杨内心也没有多大起伏,因为他早就知道,这是一局必输的游戏。从残局上看,白棋根本就没想赢,就好像斗地主先出王炸一样的乱玩。是没规矩说不能先出王炸吧?
  所以他徐杨也乱玩,用六颗棋子摆出来一个三角形,又在下面放上四颗摆成正方形,这样组成一个小房子。如果还有机会,他还想加个烟囱。
  这是?小房子?高大男子才注意到徐杨的恶趣味。
  “徐公子看来是吝啬指教?”
  虽然明知自己是在刁难对方,但是他还是觉得徐杨这种做法太没有礼貌,所幸是他修养极高,没把愠色在脸上表现出来。
  “是我失礼了。并非是我有意不尊重您,只不过我棋力微薄,实在想不出破局的好办法,又见您盛情难却,所以才出此下策。望您海涵。”
  徐杨也觉得自己可能惹怒了他。
  “听说棋如人生,如果我的人生就像您布下的残局一样,再怎么努力也逃不出既定的结局。那我还是选择像五柳先生一样,采菊东篱下。所谓成败也不过是局限在一个范围内的定义,跳出棋盘外的输赢,其实也不叫人在意。”
  徐杨违心的同他客气,其实心里早就盼着他带着棋盘滚蛋,毕竟他根本就不爱下棋。
  “徐公子快人快语,倒是我一心只想着过过棋瘾冒犯您了。告辞!”
  说罢,男子一摆手,示意门外侍候的仆人收拾了棋盘、香炉,自己踏着同他来时一样的脚步声离开了凌渊阁。
  “不会吧,这人连我想叫他滚蛋都猜得到?”徐杨在心里嘀咕。“他到底是谁啊,光忙着假客气也没自我介绍一下。他说是他家主人叫他来的,他是谁养的?”
  徐杨还在思索刚才男子主人的可能性,又听见门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起初他以为是那个讨厌的男子落了什么东西,又折返回来。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徐杨才放心下来。
  这是一双高跟鞋,如果刚才那个老兄没什么怪癖,那这次来的肯定是个女人。要说周家的女人,可能来找自己的也就只有周小果了。
  徐杨觉得自己的推理百分百正确,于是起身准备去迎周小果。
第14章 琵琶声停欲语迟
  “徐公子,何处去?”
  眼前两个高挑妖艳的女子异口同声。
  性别对了,人不对,人数也不对。徐杨一头雾水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子。
  明明是一个脚步声,怎么会有两个人?徐杨再凝神细看,旋即明白。
  两个女子是照镜子般的同步,旁人若要分辨大概只能靠身上衣服的花纹。二人同穿黑底旗袍,贴身设计的服装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左边女子自后腰生长一颗梅树,自左穿过身侧,花枝在胸口伸展,点点猩红的梅花绽放,映照着女子明媚的妆容,一双灵眸,好似挑拨万千生灵。她头上璀璨的首饰让大厅好像变得更加明亮。
  右侧女子则是一束兰花在云朵的掩盖下交错,遮蔽她的右半边身体,花朵如蓝宝石般点缀胸口,显得她本就深邃清冷的双眼,更像是一潭无底的深渊。与左侧女子不同的是,她只有一根简单的木簪把黑瀑般的头发约束起来。
  原来是两人太过同步,以至于脚步声完全重叠一起。
  “我、我去厕所。”
  “噗嗤!”
  来者又一次出乎自己所料,徐杨决定故技重施,此举也引得一直在门口侍候的仆人偷笑。
  顾不得丢脸,徐杨逃命似的跑到卫生间。
  “什么情况?周家就拿这个考验干部?”关起门来,徐杨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会儿再回去,估计又不知道给我准备了什么,这次是跳棋还是象棋?”
  “果不其然!”
  再次回到厅门口的徐杨看着厅内,想猛拍自己大腿,
  “真是周家大戏院。”
  趁着徐杨假戏真做去厕所的功夫,梅兰二女在厅内为他布置好了刑场。
  梅女怀抱一把的琵琶,琴头遮掩面容,像是盼着人来掀开面纱的新妇。
  兰女则跪坐在云母案后,案上是二十一弦古筝,一只玉手抚琴,似在等待知音而来。
  “徐公子请,”梅兰二女示意徐杨落座,“我家主人怕公子一人在此寂寞,命我姐妹来,为公子弄弦解闷。”
  梅女声音妩媚,兰女则凄冷,二女异口同声,像一位庄严的女神训诫胆大亵渎自己的凡人。
  “有劳二位姐姐了。”徐杨也不管自己年纪和她们比谁大,他只想看看这次的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
  梅女躲在琵琶后面浅笑一声,纤细雪白的手拂过琵琶,顿时千愁万绪如滴在宣纸上的墨点一般席卷整个空间。
  未成曲调先有情。
  梅女的双手如同花间嬉戏的彩蝶,在弦上翩翩起舞,手中的琵琶在她精准的命令下点亮音符。橱柜里的陈列好似全都活过来一样,欲借琵琶之口,向徐杨讲述着自己千百年来在人间浮浮沉沉的身世。又或者是抚琴的人有话要说。
  似诉平生不得志。
  徐杨透过琴声,看见一颗尚没有可以开花树龄的梅树,孤独伫立在风雪包裹的残垣败瓦之中。
  徐杨不懂音乐,小时候自己倒是还挺喜欢哼歌听曲儿,只不过后来忙于争权夺利,这件事也和自己其他爱好一般抛之脑后。但是他还是能听得出,梅女的琴艺高超,仅凭借这曲琵琶,足够她名动天下了,更不必说她容貌又是那种会让人踏平门槛的惊艳。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透过琴声,徐杨又隐约看到两个破衣烂衫的人站在梅树前争吵,旁边还有一个衣着华丽的人等待二人争吵的结果。
  琴声猛转狰狞。
  一人持斧向梅树砍去,尖锐的琴声不知是想表达斧头的锋利,还是梅树在哀嚎。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琴声回转,梅树前的三人全都不见了身影,只剩下伤痕累累的梅树在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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