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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期合约[娱乐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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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郁确实不在,姜可望走进书房,又进了卧室,叹了口气。她坐在床上,拿出手机,给裴郁打了个电话:“裴郁,你在哪?”

    “怎么了,”接到她的电话,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正要去参加一个发布会。”

    她咬了咬嘴唇:“我在家里,你可以回来一趟吗?”

    “你在家?”他倒是没有多问,很快就说,“那好,你等我。”

    姜可望挂了电话,稍微松了口气,面前蓦然落了个影子,她一惊,抓着手机站了起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

    钟渺渺就站在面前,大大的眼睛里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让人无端感到恐惧。

    “舅妈,”女孩这样叫着她,甚至带了点亲昵,往前走近了一步,“你是不是怀了舅舅的小孩?”

    第35章 无期

    姜可望再也不能用从前的眼光看待面前这个人。

    身后就是床,她后退一步,没站稳,坐了下去。房间的窗帘落着,没开灯,从这个角度看钟渺渺的眼神,幽暗而阴森。

    “没有,没什么小孩。”她说。

    钟渺渺摇了摇头:“你每次都没有真话,我那么相信你,你总是骗我。”

    “这次真不是骗你。”姜可望的胸口起伏着,她说服自己冷静些,尽量用平和的口吻对钟渺渺说话,“渺渺,你来坐,我给你看医院的诊断书。”

    钟渺渺的目光在她脸上扫来扫去,最终,走过来几步,在她身边坐下。床垫陷下的那一刻,她不自在地皱皱眉头。

    姜可望摸到放在床头的手提包,拉开拉链,把诊单从里面拿出来,递到钟渺渺手里。

    她没有立刻接,而是关切地道:“舅妈,你在发抖。”

    姜可望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正微微颤动着,钟渺渺会心地笑了笑,这才接过了诊单。

    她看得很仔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却仍然抱有怀疑:“我可以相信你吗?”

    “这种东西,造得了假吗?”

    “可是,如果你没有怀孕,”钟渺渺很不解,“舅舅为什么突然要提前把我送出国外呢?”

    “你舅舅不会把你送走的。”姜可望只能沉着性子安慰她,“你是他的牵挂,他不会忍心让你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

    “我是他的牵挂。”她怔怔地重复。

    姜可望深深吸了一口气,点着头说:“你当然是。在这个世界上,裴郁只有你一个亲人,他怎么可能忍心那么对你?”

    “是这样?”钟渺渺半信半疑,随即又伤感起来,“可是,他恨我,怎么也不愿意见我。”

    “他已经在后悔了,他跟我说,希望以后还是可以跟你一起生活。”

    “舅舅真的这么说过吗?”钟渺渺的心里不禁涌起了一丝希望。

    人总是愿意相信自己的希望,她听着姜可望的话,渐渐松懈下来。

    姜可望见她陷入了沉思,想暗暗起身,很快就被她发现:“你要去哪?”

    “我……”姜可望屏住呼吸,“我想出去倒点水,医生开的肠胃药,我还没吃。”

    “哦。”钟渺渺把目光落到她的肚子上,手伸了过来,放在上面,轻轻摸了摸。

    “舅妈你说的对,我就是舅舅的牵挂,你可千万别再生另一个牵挂出来,我真的担心。”

    “不会的。”姜可望闭上了眼睛,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

    那只手从肚子上离开了。

    “你去吧,别告诉他们我在这里。”钟渺渺把手收回,“我要等舅舅回来。”

    姜可望出了房间,脚刚踏出门外,就立刻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直到下楼梯走了几步,她才后知后觉,感到双腿发软,手扶着栏杆,停下来休息。

    “calvin?人呢?”她叫人,想把管家喊来,去弄走那个钟渺渺。

    刚喊出声,一双手在背上重重一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踉跄了两步,失去平衡,栽倒下去。

    眼睛里能看到的所有东西都在旋转,她伸出手想抓点什么,全是空气。

    终于等一切都静止,她仰面躺在了地上,浑身痛得动弹不了,只能躺在那里,一下一下急促地呵着气。

    她死死地盯住楼梯上的人,钟渺渺站在高处,歪过头,向下俯视着她,眼神里流露出幼童般的无辜,仿佛她是自己摔下去的一样。

    “我说过,不会再上你的当了。”钟渺渺声音冷漠,她沿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下走,“不管你有没有孩子……”

    “钟小姐!”管家正赶到门前,看到这一幕,急忙高声喝止她。

    姜可望挣扎着试图坐起身,这时,一只手伸到她脖子下,把她扶了起来,她被拥入一个宽阔的胸膛里,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可望,可望……”

    那声音悲戚又哀恸,叫得她心都快碎了,是裴郁回来了,她痛得说不出话,无力地抓住他的一片衣角,被他抱着站起来。

    钟渺渺见到裴郁,短暂的惊恐一闪而过,便被欣喜掩埋:“舅舅。”

    分别这么多天,第一次见到了他。那一刻,她的整个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他了。

    而裴郁怀里抱着姜可望,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往门外狂奔。她看不懂那个眼神,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仇恨,想要追上去,被管家一把制住了双手:“钟小姐你冷静点。”

    裴郁拉开车门,把姜可望扶进去,再站起身朝外叫司机的名字:“marco!”

    没有回应,四周都是空无一人,不知那司机去了哪。绝望中,他一拳砸在车顶上,力道重得整座车都一颤,姜可望吓得喊住他:“裴郁?”

===第29节

    “没事,我带你去医院。”他满脸都是慌张,她还从来没见过他有这种表情,“没事的。”

    他拿起手机拨号,呼吸粗重得像是抽泣,刚拨通,铃声就在车的驾驶座上响起,他愣了愣,一把把手机扔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那飞溅的声音听得她心惊肉跳,下一秒,他就坐了上去,用力关上车门,发动了引擎。

    身上的痛感渐渐减缓,姜可望扶着座椅,坐起了身,她呆呆地注视着坐在前排那个握着方向盘的男人。

    “裴郁……”但无论她怎么叫他,他都没有反应,一路把车开到了医院,停下车,到后排来要抱她出去。

    “我没事我没事,裴郁你冷静点。”姜可望用力抓住他摇了又摇,他好像魔怔了似的,说的全是粤语,那么快的语速,她一个字都没听懂。她一直抗拒,挣扎中不小心被他碰到了膝盖的擦伤,忍不住惨叫了一声,他才停了下来。

    不知不觉,裴郁的眼泪已经淌了满脸,他绝望地抱着她的脑袋抵住:“可望,你乖一点,跟我去看医生,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孩子?什么孩子?”姜可望愣了愣,这才明白过来,他是因为什么失控成这样。

    “我……我没有怀孕。”姜可望告诉他。他就像还在做梦似的,回不过神。

    “怎么会呢?我明明看到了,洗手间里……”她还神神秘秘地对他说过,今晚要告诉他一件事情。

    “那个不准确,我已经来这里检查过,医生说我是假孕。”姜可望握着他的手,“你不信,我们再去检查一遍。”

    “真的吗?”裴郁仍然感觉自己在做梦,迟迟不敢相信她的话。

    姜可望用手背轻轻帮他擦掉脸上的泪痕:“你是傻瓜呀。”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总算反应过来,抽了一下鼻子,劫后余生般地把她抱紧。

    她背后还钝痛着,却丝毫不在乎,轻拍着他,她知道他一定是吓坏了。他放开她后,她双手把他的脸颊托着,这才问出了自己最意外的一句:“裴郁,你会开车啊。”

    “我吗?”他似乎也是刚刚发现一样,眼睛瞬间瞪大,眨了一阵,双手抬起来,不可置信地低头看。

    “你会开啊。”她又说。

    从前一直觉得奇怪,像他这样的人,不开车很正常,但不会开车,实在少见。

    当他脚踩油门,把车驶出去以后,她除了目瞪口呆地叫他,都忘了该说什么了。

    裴郁还是慢慢地回过神来,伸手揽住她:“我们先下车,去医院处理伤口。”

    姜可望伤得不重,下车后已经可以自己走路,她只是一些皮肉伤,没动到筋骨。医生为她消毒了伤口,包扎完毕,他扶着她回到停车场,像来时那样,稳稳地把车开回了家。她坐在旁边,很惊讶地看着。

    “裴先生。”司机早就在家等着,一见到裴郁便过来道歉,说是自己出去抽了会儿烟,才没及时接到他地电话。裴郁摆摆手,打发了他,牵着姜可望,把她送上楼。

    管家在身后跟着:“钟小姐我找人送回去了,加强了看管。”

    “再让她跑出来,你们谁也别干了。”裴郁冷冷地道,“去联系一下何律师,给她办出境手续。”

    管家一惊,立刻鞠躬:“是,我这就去。”

    裴郁去了书房,姜可望一个人坐在卧室里,总担心钟渺渺又会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然而没有,不一会儿他就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样东西,走到身边来坐下时,她才发现那是本驾照。

    还是十年前的驾照,照片上的裴郁不过二十岁,少年的脸庞青涩而美好。他的手指抚着泛黄的纸页,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已经过期了,我应该去换一本新的。”

    姜可望觉得很神奇,倚着他肩膀:“为什么你以前从来都不开?”

    以前他只会说:“我开不了。”

    他开不了。原来,不是因为不会。

    “因为,是我开的车。”裴郁这样告诉她,她没听懂。

    “什么是你开的车?”她扭头一问,才忽然想起什么,领悟了过来。

    “姐姐车祸去世,是我开的车。”

    第36章 无期

    是他。

    钟渺渺的双亲死于车祸。事故发生时,开车的人是裴郁。

    那天本该是个好日子,他们是要去离婚的。

    钟家夫妇结婚十几年,从来没有中断过争吵,婚外情、家庭暴力、分居……这是场摇摇欲坠的畸形婚姻,裴央却囿于执念,迟迟不愿意结束。

    终于有一天,她签了离婚协议,同意分手。裴郁担心姐姐,赶过来,陪他们一起去家事法庭。

    裴央释然地笑着,反倒安慰他:“不用担心,你应该为我高兴。我放过他,也放过自己,从此以后,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裴郁并不知道,那时的姐姐只是强颜欢笑,假装自己看开了一切,实际上,她心中的症结早已病入膏肓。

    事故是在去的路上发生的。

    一辆逆行的货车失控冲过来,在裴郁措手不及的时候,坐在副驾的裴央冷静地夺过了方向盘,朝着他的方向打死。这大概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果断的事,坐在后排的丈夫与她一起当场死亡。

    裴郁不过是轻伤。

    从此他开不了车。

    “没关系,我不怪你。”坐在医院里,钟渺渺没有哭,挽着裴郁扎着绷带的手,淡定得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她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身上:“我妈妈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天开心。那个男人,早该死了,他根本不配做爸爸,为什么舅舅不是我的爸爸?”

    她问:“你以后会照顾我吗?”

    香港是个让人难过的地方。

    裴郁那时已经在北京有了事业,成为这孩子的监护人后,他在两岸来回奔波,给予她足够的陪伴。

    钟渺渺与普通的孩子却不大相同,她阴郁、早熟,裴郁第一次发现她不对劲,是她在后院的草地上,用美工刀解剖了一只兔子。

    碧绿的草坪斑斑驳驳的血污,家中的女佣吓得尖叫。

    “渺渺,为什么这么做?”裴郁压下心中的惊愕,尽量平和地问她。

    钟渺渺说:“它咬我。”

    “兔子怎么会咬人呢?”裴郁很疑惑,她天真无邪的脸也让人心生迷惘,好像对她来说,虐杀一只兔子,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它不喜欢我。”她说。

    “它只是只兔子,见到陌生人,当然会害怕,不是不喜欢你。你应该做的是耐心照顾它,对它好,它才会变得不害怕你。”裴郁摸着她的头,告诉她,“就算它不喜欢你,你也不应该那样对它,伤害比自己弱小的动物,是种很残忍的事。”

    道理讲了一堆,钟渺渺似懂非懂。

    他以为她不过是缺乏关爱,特意在家多留了几天,才回北京。原以为这事会就此过去,没过多久,她又把一只麻雀的尸体放在琴箱里,把她的大提琴老师吓得当场晕厥。

    “钟渺渺,你这样是不对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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