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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在上任时失踪-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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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爷爷说:叫。东西,快点吃,不吃爷爷要吃啦!‘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儿媳气得满脸通红,放下孩子就走了,孩子直哭……“一阵哄堂大笑。
  这时,政协王主席的驾驶员老丁开腔道:“这老头不过是个激将法,他哪里就去吃奶了?”行政处长老刘说:“老了看样子想爬灰了。”
  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了。
  小毕说:“这样的笑话有何难的。我也有一个。有一个爱抽旱烟的老头。尤其珍爱烟袋。一天全家人都坐在院子里,小孙子看到爷爷烟袋上有一个亮晶晶的金属环,就抢着要,爷爷不肯给。于是把环藏来藏去,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往嘴里一放,两手一摊说:”没有喽!‘儿媳心里好不自在。原来那环是她刚上不久的节育环脱落下来的。“场上顿时哄笑起来。人大李主任的驾驶员小丁点着一支烟猛抽一口,说是小丁,其实也都快四十了,和老丁在市政府大院内有名的”二丁“,个子不高,胖胖的,说话时有些慢腾腾的,无论说什么笑话,他自己都不笑,只见小丁清清喉咙说:”我这个故事叫’千里姻缘一屁牵‘。有一辆长途客车,到傍晚时,乘客越来越少了,这时还剩下八九个人,车上静静的,突然有人放了~个屁,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一个男子说:“这是谁干的?’个个都说不是我。这时只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红着脸没吭声,她尴尬地低下头,旁边一个年轻的军人看看那几个旅客,又看看那个姑娘,他十分不高兴。这时那个男子又说:”说,到底是谁干的?‘这军人知道这屁是那个姑娘放的,看到姑娘十分为难的低着头,于是这军人大声说:“干什么?这屁是我放的。’顿时,旅客们睁大眼睛看着这个年轻的军人,发出一阵大笑。不一会,汽车到站了。下车后,这姑娘跟在军人后面,她突然小声说:”真对不起,谢谢你……‘军人说:“不客气,谢什么,姑娘,你家在哪儿?’姑娘说:”我家不在城里,明天还要转车呢!‘’那你今晚住哪儿?‘’随便。‘两人继续往前走,军人说:’姑娘,我姑妈家就在前面,住一晚再说吧。‘他说着指指不远处那幢楼房。姑娘说:“那多不好意思啊!’‘没关系。
  “两人很快进了小区,上了楼。姑妈一见侄儿带着一位姑娘回来了,以为是侄儿的对象,热情地接待。第二天军人又把姑娘送上车,两人真的产生了感情,从此两人频频通信,恋爱上了。不久,姑娘去部队结婚,热闹的婚礼上,一批当兵的闹着让他们讲恋爱经过,这军人憋了半天,红着脸说:”我们是千里姻缘一屁牵!“‘饭桌上,一个个捧腹大笑,可小丁板着脸抽烟,无半点笑容。老刘说:”这笑话要是评奖的话,恐怕小丁这个要获大奖,也能弄辆桑塔纳开开!“
  这时方秘书长端着酒杯进来敬酒了,大家都忍住笑,一起站起来。
  电话铃响了,省委组织部长于长根拿起电话说:“喂,我是于长根……
  电话里传来省委书记的声音:“老于啊!商阳市的市委书记人选问题考虑得怎么样了?要尽快落实。可以推荐几名候选人,进行考察比较。好,要快……”
  于长根刚放下电话,电话铃又响了,他没有马上接,坐下来,翻了翻日历,随手拿起电话:“是我,我知道,先让他们休息几天,省委组织部还要专门召开总结会议,工作问题待休息、总结过后再安排。原则上先回到各自原来的工作岗位上去。具体时间已作了安排。”
  他放下电话,看着桌上全省第一期高级管理干部培训班名单。随手翻着,他对这20名正处级以上的中青年干部寄托着很大的希望。这是一年前省委的一次重大决策,挑选了20名正处级以上职务,40岁以下,本科以上学历,又经过严格的考试和考察,到美国培训一年时间,刚刚回国。其中有县委书记、县长,省级机关的处长,副厅长。于长根翻到第二页,他的目光停留住了。顺着管也平的名字看着,男,41岁,大学文化,中共党员。他的头脑中记起来,他原是省计委的一名处长,参加培训班前不久调省政府任副秘书长。不仅那次调任省政府副秘书长时他和省长找他谈的话,而且后来在选拔高级管理培训班人才时,他们又接触过多次。在他的记忆里,管也平中等身材,1。75米个头,四方脸,厚嘴唇,大胡须。尤其留给深刻印象的是他那又深途而明亮的眼睛。
  于长根随手拿起红铅笔,在管也平的名字下面划了两道线。
  停了一会,把那名单表放进包里。夹着这黑色公文包,向省委书记办公楼走去。
  “管也平同志任商阳市委书记,请各位常委充分发表意见。
  省委组织部对他的基本情况作了介绍,材料大家也看了。“省委书记吕捷坐在常委会议室的首席位置上。
  “管也平同志是我们省第一期培养的高级管理干部学员,也是我们省委组织部推荐的这批学员中第一个委以重任的人选。现在,我们国家正处于改革开放的关键时期,选择好各级领导干部,是我们组织部门,是省委的头等大事。所以我们省委组织部在常委会前,广泛听取了与管也平同志共同工作过的同志的意见,不光是他的领导,更主要的是与他一起工作过的同志。”省委组织部长于长根说。
  除一部分常委对管也平不了解外,对于管也平出任商阳市委书记没有什么争议。常委会通过了。
  大家都表态了之后,吕捷说:“按以往惯例,由省委组织部安排谈话,发文。此外,和管也平谈话之后,通知南阳市秦邦勤市长和组织部长到省里来,共同和管也平同志见面。具体到任时间,访组织部和管也平同志商量一下,要尽快到任。宣布问题,我就不一定参加了,请分管政工的副书记和组织部长再带上市县干部处长,主要是见个面!实际上是个形式,但这形式还得要。”
  二、奇怪旅客
  初秋的农村——公路上一辆客车抛锚在路边——天黑后,中年男子走进饭店——乡党委书记黄友仁搂着少女喝酒——旅客深夜被铐——第二天和黄友仁辩论——姑娘从白色桑塔纳轿车里被推出来——中年男子上前救那姑娘——奇怪旅客去了沂南县——晚上在路边吃饭遇上老董等四人——旅客自称叫“管平”——老董管他叫“管不平”——给了他一个笔记本。
  太阳像一个桔红色的轮子落在远处西山边上,那些层层叠叠的群山,都变成紫褐色的一抹,涂在天际线上。大运河的水波,和天空的云彩,都变成了血色,五颜六色地放出傍晚时候的光辉。炎热的夏季已经悄悄地溜走了。八月底,冷漠的天空,还带着几分热气,辽阔的田野寂静无声。农忙后的田野,留下一片凄凉景象。一辆大客车停在公路边,旅客们一部分围着客车,还有的焦急地等待着。年轻的驾驶员无奈地看着懒牛般的汽车,头上冒着汗珠,双手沾满油污。脸上的表情焦急而不安。
  旅客们有的怨恨,有的骂着粗话。驾驶员终于沉不住气了,大声吼道:“我有什么办法,车子坏了,又不是我有意的!”
  “那你总不能让我在这里过夜吧!”
  “不找你,找谁,我们是买了车票的……”
  驾驶员不吭声了,过了一会他说:“我拦车子让你们走吧!”
  说着站到公路中间。经过一番努力,旅客们被驾驶员拦车一批批搭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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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已经消失在西方天际,客车旁还有一个40岁左右的男子,他背着双手,那双深邃冷峻的目光凝视着西方天际的最后一抹夕晖。茫茫的夜幕已经降临,驾驶员上前正要和他搭话,被他制止了。
  夜色似乎也给这位大胡须的中年男子的面庞镀上一层淡淡的阴影,他犹豫了一会,在一片苍茫暮霭之中,匆匆地走了。
  这是一个乡村集镇,街道被商店和饭店的灯光照得通明。没多久这个中年人来到小镇上,尽管各式各样的灯光照耀着,但他很难辨清整个街道的轮廓。不过他还是感觉到这是一个交通要道的乡镇。晚间街道上生意还很活跃。加上刚才那些旅客的谈话,他知道这里离商阳市还有50多公里,前面向右拐就是沂南县,这个小镇叫汪集镇,属沂南县管辖。
  他觉得饿了,于是朝一家门前亮着彩色灯光的饭店走去。进了门,只见一间偌大的餐厅,几张方桌,吃饭的客人不多。他朝左面看去,那是两个包间,里面传出嬉笑、喝酒声。正在这时,一名年轻女子从里面包间走出来,他从刚半开着的门看到里面一个男人正搂着一个俊俏的姑娘,那少女正端着酒杯往那小眼睛的男子嘴里倒酒。这中年男子往前走两步,看清楚那个搂着少女的男人:胖胖的,小眼细眉。圆桌旁坐着六七个人。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突然门关起来了。
  他转身在一张方桌旁坐下来,旁边的方桌上有四个人在喝酒,这时一中年妇女走过来问:“请问吃点什么?”
  “一碗鸡蛋面。”
  中年妇女转身走了。这中年男子取出香烟,给旁边那四个人每人一支。然后拉了拉凳子,低声问:“那包间里喝酒的是什么人?”
  其中一个年轻人回头看看他说:“怎么,你不认识?那个胖胖的小眼睛就是乡党委书记黄友仁。”“那姑娘呢?”他问。
  另外一个中年人摆摆手说:“你是外地的吧!闲事不要多管!”
  面条送来了,中年男子挑着面条,却不停地朝那包间看去。
  突然外面响起“呜哇——呜哇——”的警车叫声,餐厅里的人一起往外看。这中年男子付了钱出去了。只见警车后面跟着两辆轿车,轿车刚在路边停下,从这饭店里奔出一个人,此人正是刚才搂着少女喝酒的胖书记黄友仁。他跑到轿车前哈着腰说:“汪书记,你吃饭了吗?”
  那个叫汪书记的人说:“上车。”随后黄友仁上了车,他们走了。
  这个中年男子站在路边,看着这一切,他猜测着这个汪书记就是县委书记。他转身又回到饭店,一打听,果然就是沂南县县委书记汪登生。
  他在街道上徘徊着,如今农村集镇晚间也到处摊贩商店,饭馆酒店,卡拉OK,歌厅舞场,康乐球,也都一应俱有。那些年轻的男男女女早已像大城市里的人一样,享受着灯红酒绿的夜生活。街道不大,很快就走到尽头了,于是他又转身往回走,他想,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住一夜再说。
  这是一家个体小旅社,给他的房间说是单人间。他跟着主人上了二楼,进了一间房。
  右边两个门,推开靠里面的门,里面是一张木架床,比城里的单人床宽些,比双人床窄许多。主人说,这床单和被子都是干净的。主人走了,他放下手里的那只塑料袋,抬头一看,所谓的单人间,和另外一间是用半截墙隔起来的,除了相互看不到,听响声如同一间房一样。这时那一间房正在放电视,除了看不到画面,电视里的声音却十分清楚。
  他拿出茶杯,先倒了一杯水,然后拿着毛巾去找水,想洗洗脸。
  他躺到床上,头脑里越发兴奋不止。尽管一天的折腾,却无半点睡意。隔壁的电视声他全然没听见,脑海里反复闪过乡党委书记黄友仁搂着少女,警车在鸣叫,县委书记汪登生的轿车……
  他被烦乱的思绪搅得难以人睡,索性悄悄地穿好衣服,出了小旅社。街道上亮着的灯光大都灭了,偶尔有一点灯光在黑夜笼罩下也显得精疲力竭。夜已经深了,这小街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到处静悄悄的。天河缓缓地在那里移动,群星点缀着墨绿色的天空,像一朵朵翠菊。
  黑暗中,他毫无目的地往前走。来到一个高大的门楼前,他仔细地辨认着。伸手触到一块块挂在墙上的木牌,这时他才断定,这是乡政府。进了院子,到处都是黑糊糊的,再往前走,远远望去有一间屋子透出昏暗的灯光。他轻轻地走过去,屋内传出女人的声音:“你离婚嘛!我可是个姑娘跟你的……”
  男人说:“你要什么我给什么,离婚对我影响不好……”
  女的又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离婚还能影响你当县委书记?”
  这中年男子停住脚,感到一阵愕然,这是怎么回事,县委书记怎么会在这里?
  突然,他被人捂住嘴,扭住胳膊,架走了。他挣扎着,反抗着,可是他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到底被带到什么地方,他全然不知。这些人竟然一句话不让他说,把他戴上手铐,关到一间小屋里。屋子没有窗户,阴暗、潮湿。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他咬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感到痛。怎么办?
  一夜就这样不睡觉!不觉冷笑了一声,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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