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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呢?”
“你就别客气了,好,我马上请他们来谈。”侯希光说着转身出去了。
汪登生的头脑里一片空白,他刚想打开思绪,侯希光和深圳那两个人进来了。这两个操着广东口音那特有的普通话。经一番交谈,初步达成意向,汪登生心里有数,侯希光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只不过是让他点头。他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反正县委书记这个头衔已经没有了,捞个140万也白捞。
这场商场交易并没花多少时间,各自都比较满意。用商人的行话说,叫合作愉快!这时令狐达说:“怎么样?我们轻松一下,跳跳舞吧!”
他们来到三楼的舞厅,昏暗的舞池里一对对互相接着的男女,华尔兹乐曲飘扬在人群当中。他们四个人刚坐下,上来四个年轻女郎。汪登生拥着婀娜多姿的女郎。他的动作潇洒、轻松。
女郎如藤缠树,百媚横生,随着汪登生的脚步飘逸起伏。
汪登生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这女子的动人之处,闻到那奇特的清香,心里荡起了一阵春潮之感。他搂着女子的杨柳细腰,那深深的|乳沟像磁铁一样紧紧吸引着他。他搂着她的腰不停地旋转着。低声问:“小姐尊姓大名?——”小女子华蕾蕾。“
“在哪里发财?”
“我大学毕业后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是侯先生把我介绍到这里来的。”
曲终舞停,正当另一曲音乐响起时,华蕾蕾挽着汪登生的左臂,悄悄地出舞厅,她拥着他进了一间豪华大套间。在明亮的灯光下他才发现华蕾蕾竟是如此之美丽,窈窕而柔细的身材,大约1米6身高。奶黄|色的旗袍,把她那两只高高隆起的Ru房衬托得尤其性感。纤细的腰,凸出的臀,简直令男人魂飞魄散。飘着诱人香味的长发,亮而黑恰到好处。一双柳叶吊梢眉下,闪动着单凤眼,微微开启的嘴巴甜而自然。全身外露的皮肤,虽不像白种人那样白得令人不顺眼,又不像黄种人那样灰黄。皮肤细嫩得让你碰上去即会掉了魂魄。这一切,令汪登生如同梦境,他呆住了,平生以来,他看到过不少漂亮的女人,也有过多少次艳福。
可是像华蕾蕾这样绝妙靓丽的年轻女子,恐怕今生今世是不可能见到的。他忘却了人生的一切烦恼和不快,贪婪的目光盯着华蕾蕾。她紧紧牵着他的手进了房间,随手关好门。
华蕾蕾脱下旗袍露出半裸的玉体,汪登生无法控制自己了,他一把抱住华蕾蕾。她搂着他,在他的脸上深深地吻了一口。又轻轻地推开他,走到桌子旁边,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随即碰了一下说:“来,汪书记,小女子敬你一杯酒。”
汪登生一饮而尽。
华蕾蕾柔声说:“汪先生,实话对你说吧!我还是个Chu女呢?”
“真的?”他睁大了那双被色火点燃的眼睛看着她。
这时,只见华蕾蕾脱去|乳罩,拉下淡红色的三角短裤,一个动人心魄的全裸女子展现在汪登生眼前。她拉着他的双手,来到双人床边,她往床上一躺,把两条玉一般的腿自然分开,娇声柔气地说:“汪先生,你先检查一下,我说的是真的吗?”
他觉得全身一阵发热,体内感到阵阵的痒。但他克制着自己,打开台灯,分开她的两腿。他再也忍不住了,伸出舌头狂吻着。她翻身坐起来,搂着他的脖子问:“我是不是Chu女?”
惊得汪登生几乎要晕过去。这个美妙绝伦的女子竟是个Chu女!那白嫩的裸体令他眼花。丰满的Ru房高高耸起,|乳尖却小巧而浑圆。下腹光洁而平滑。玉一般的两条腿,让人难以相信是那样匀称。她躺在那里,那双多情的眼睛,仿佛是一种水一样的东西向你无声无息地流泻而来。他觉得口水流了下来,随即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喉咙里干咽了两下。
他的激|情在升腾,紧紧搂着她说:“是,是,是……”
她又说:“你还可以用白毛巾检验。”
“啊!蕾蕾,我的心肝,我的灵魂……”他说着迅速脱去外衣,又脱去短裤,如饿狼似地向她扑来。
她躲开他说:“我要你签个字,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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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字我都签!”
她递过一个笔记本,打开后递给他一支笔说:“你把那批小麦每斤让五分钱,留给我!”
他说:“哎呀,我的宝贝,五分钱算什么钱,我写:每斤小麦让价五分。”随后签上名字。
她按住笔说:“时间写10天前。”
这一切都顺利结束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觉得从来没有过的性冲动,把她抱上床,随手把床头那条白毛巾放到她的屁股下面。
她死死地抱着他,他在她身上慢慢地试探着,体会着。她躺着,双手无力地摊在身边。他猛地一用力,她便啊地惊叫一声,觉得全身都绷紧了,在下面不停地颤抖着。他在她身上跳跃、翻腾……他不知如何是好,只感到天地都在摇动,整幢楼房已经倒塌……
一个小时后,他仍余兴未消,突然想起放到她屁股下面的毛巾。他探着那已经发了福的笨重的身体,从她的身上滑下来。像馋猫见了鱼一样,一只手摸着她的Ru房,一只手从她身于下面拽出毛巾。呵!鲜血染在那雪白的毛巾上。像鲜红的花蕾,像盛开的鲜花!他的脸上露出贪婪而满足的淫笑。他再次亲吻着她的裸体,从她的红唇开始,最后在她的荫部停了下来。
突然一阵敲门声,他像从梦中被惊醒,又像醉酒后突然醒来。慌忙找衣服,全身颤抖着。华蕾蕾不慌不忙地裸着身子,随手拿过睡袍,美丽的裸体被这件肉红色绣花睡袍裹住了。走到门口,她问:“谁?”
门外传来男子的声音:“蕾蕾,开门,是我们!”
门一开,令狐达、伟育、侯希光三人进来了。
汪登生已穿好内衣,极其镇静地坐在沙发上,令狐达三人走到他面前,三人一齐笑了。令狐达高兴地说:“汪先生,怎么样?
我们够朋友的吧!哎呀!人生哪,不过几十年,转眼间就过去了,能享受的,就要尽情享受!从今以后,蕾蕾就是你的了,你什么时候来,一个电话,她随时在这里恭候你的大驾!“伟育说:”汪先生,合同搞好了,签字吧!我们明天一早就要回深圳了。“
侯希光递过一个淡灰色的文件夹,这时华蕾蕾走过来说:“扣除我那每斤五分钱款!”
令狐达拍拍她的肩膀说:“合同上已经按每斤三毛钱签的了,你的钱明天就能拿到。”
汪登生看了看合同,价格由刚才谈的每斤三毛五分变成三角整。他没有心思算这下子损失就是600多万!也没有意识到这是侯希光和令狐达联手设的一场美人计!不管怎么说他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如痴如梦的享受,得到了世上从没见过的美女,一个令他失魂落魄的Chu女!
合同签完了,侯希光说:“汪书记,现在才12点多钟,你再陪蕾蕾睡一觉,天亮之前我用车送你回去,白天目标太大。”
良宵一刻值千金,汪登生再次裸着身于,抱着蕾蕾那消魂的玉体,翻云覆雨着。她那温润的嘴唇抒情地龛动着,散发着醇香的气息。他闭着眼,吻着这天使般的女子,感觉这女人已经幻化成雾或云,在他呼吸吐纳之间同他融为一体。
汪登生趴在华蕾蕾身上,突然若有所思地说:“蕾蕾,假加我不当这个县委书记,你还对我这样好吗?”
她说:“会,就凭你大笔一挥,一下子给我600多万块钱,只要你想我,我会随时陪你的。”
汪登生突然像被马蜂蜇了一样,肌肉猛地一阵收缩,接着如同一条死鱼,压得蕾蕾喘不过气来。她拼命把他推开去,不慌不忙地说:“你怎么啦?”
“600万,600万……”
汪登生再也没有兴趣玩弄这个美女了,他也无法入睡。尽管华蕾蕾还在搂着他,时而还在挑逗着他,但他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
蕾蕾已经睡着了。尽管他觉得困倦,但毫无睡意。紧闭着双眼,大脑细胞犹如化学反应一样,各种分子迅速地相互结合、排列。深夜里人们的思维异常活跃,也异常夸张。艺术家们常常是在夜间产生伟大的灵感,创造出惊世之作。可那些罪恶的人们也会在这黑夜触发荒唐行为,留下卑劣的痕迹!
当他如同丧家之犬,带着恍惚不安的心绪爬上停在宾馆门前的黑色奥迪轿车时,他哪里知道,他又留下了罪恶的痕迹。
奥迪轿车在夜色中奔跑着,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一片昏暗,他从黑暗中来,在黑暗中度过了一夜,又朝着黑暗中走去。
十三、心猿意马
尤滨建暗示王必——5。5万元购车好处费——深夜回家——夫妻惶惶不可终日
四套班子会上,县委副书记尤滨建犹如挨了一刀,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前途风雨飘摇了。他真没想到管也平这个家伙如此不讲情面,当着省市纪委领导的面狠狠地给了他一家伙,把他拎了起来,像上小学一样站在课堂上那样狼狈!这意味着什么?杀鸡给猴子看!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了。
过去的领导,谁不看他是市委组织部出来的干部的面子。在市委组织部工作那几年,确实在他脸上贴了不少金字。在他人生经历上留下辉煌的一段历史,也是他处处种炫耀自己的资本。市里的领导,不少都是各县领导提拔上去的,而且他在市委组织部期间都曾经亲自考察过他们。这对于他来说,也成了别人不可比拟的资本。然而,谁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省委派下来一个管也平。这个人竟然刀枪不入,一个没有人情味的冷血动物!放着市委书记的高官厚禄的宝座不坐,放着省委领导陪送,市委隆重的迎接的仪式不要,放弃高级轿车不坐。却偏偏搞什么“失踪”的怪事!尤滨建越想越气,他觉得这个管也平简直是不可思议,不可理喻!是呵!也难怪,一个女孩子为了出名竟然到处让人家拍裸体照。他管也平不也是为了出名,为了捞取政治资本吗?他的心里满腔怒火,可是当时那种气氛,整个会场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威严程度,他不敢有半点反抗,他只好忍气吞声了。一切的怨恨,都记在管也平身上。全未意识到自己瞒心昧己,欺天诳地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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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四套班子会议之后,他真正尝到了什么叫做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整个一个上午,他把自己关在宿舍里,什么事也不干,连电话也不接,躺在沙发上。他被电话铃声搅烦了,拿掉电话机,关掉手机和BP机。从他离开市委组织部,就任沂南县委常委、组织部长开始,他苦心经营多年的欲望终于实现了!他真正算是掌权了,算是一个人物了!那天市委副书记、市委组织部长一行五人。乘坐两辆轿车前来沂南县,除了那隆重的仪式,他还发表了一篇慷慨激昂的就职演说。多威风、多体面啊!在这三年多的日子里,他掌握着全县30多个乡镇领导干部,近百名县部委办局领导的生死簿子。真的,他在沂南这块土地上,只要他想办什么事,那是没有办不成的!想到这里,他心花怒放了。可是,当他意识到眼前的可怕现实,管也平那剑一般的目光,他不得不面对现实。他觉得必须迅速封住他的那几个“心腹”之口,他要暗示他们“丢卒保车”。直到晚上,他刚想打几个电话,可电话机刚放上就响起来了,就碰上那个该死的副县长闵长发。说什么公安局徐林带人搜查他的家!当然按常理,他早就大发雷霆了,这么大的事竟然不报告他这个县政法委书记。可他现在却增添了一份忧虑和烦恼,忧虑是他的权力已经岌岌可危了!烦恼的是以闵长发的儿子为首的这帮地方恶少的马脚暴露了,县公安局已经在管也平的指挥下向他们宣战了。
他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乘管也平他们的行动之前,迅速作一番安排。他真的鹿死不择荫了!
“喂!王必吗?……我是尤副书记,你马上乘我的车子,到我这里来一趟,有点事和你商量……”
“什么事,尤书记?……好,我马上来。”王必已经睡下了,他不知道尤滨建找他什么事。当然,他对尤滨建是感恩戴德的。
过去他在县委组织部一直不被重用,尤滨建刚当组织部长时,他还是一个档案员。可后来他不仅被调到办公室,又由办公室副主任到主任。一个名副其实的副科级。这一切都发生在尤滨建当部长的两年多时间里。王必矮个子,瘦身材,尤滨建发现这个人才,是觉得他精明,听话。当然这个身价陡升的王必,自然也就成了尤滨建的心腹了。一些事情也是通过他去实施的。他必须封住王必的嘴,即使出了点事,大小事情都让他担着。保住他这个县委副书记、县政法委书记的位子,什么事他都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