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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瓷正在将手机塞进枕头底下,脱口而出:“离婚!”
男人略有深意地看她一眼:“离婚?离婚怎么不找我?”
这话,欧瓷怎么听怎么就觉得别扭。
不期然就想起凌祎城说过的那句:偷情就要有偷情的样子。
两人现在三番五次的见面,越来越有偷情的苗头。
她看着他本来是怨怒的,却在某人眼里成了娇嗔。
于是男人施施然又补了一句:“我有一个顶级的律师团队。”
欧瓷立刻就拒绝了:“不用,苏律师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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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瓷的脑震荡并不严重,当天输液后就出院了。
叶蓝汐忙着准备她的采访稿,是沈钰儿开着她的红色莲花跑车来接她的。
欧瓷对沈钰儿的身世并不清楚,即便是很好的朋友也会有自己不愿意提及的事情。
所以沈钰儿不说,欧瓷和叶蓝汐也不会主动去问。
沈钰儿的性格和叶蓝汐有些相似,说话也是直来直去的主,她挑眉看着欧瓷:“小瓷,这段时间你怎么总往医院跑?是不是和穆司南八字不合?”
沈钰儿穿着艳丽的红裙斜依在门口,一只纤细的手臂横搁在胸前,另一只手指间夹着细长的女式香烟,扬了下巴再微微眯着那双妩媚的桃花眼,轻轻撅起艳丽的红唇深吸一口。
然后纤长的脖颈有吞咽的动作,片刻之后白色烟雾才从她的鼻息间袅袅散开。
欧瓷觉得,世界上没有比沈钰儿抽烟的姿势更优雅风情的女人了。
有时候她会在她身上看到风尘的影子。
有时候却又会觉得她的眼神格外的荒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欧瓷想,沈钰儿曾经肯定深爱过一个男人。
就像她曾经深爱路谨堔一样。
夫妻间所谓的八字不合,无非就是在为不想爱找借口罢了。
欧瓷踱着方步,学着世家子弟那般轻浮的样子挑起沈钰儿的下巴,然后凑了一张小嘴到她的脸颊上:“亲爱的钰儿,咱们八字相合,今晚你就从了我吧。”
===第18节
沈钰儿淡淡地看她一眼,掐灭指尖的烟头丢到垃圾桶里,再一把抓到欧瓷的大腿旁:“一边儿去,老娘喜欢来硬的。”
欧瓷撇嘴,随手从桌子上掰下一根香蕉递给她:“拿去吧,这个够硬。”
☆、第27章 你好坏
欧瓷和沈钰儿回到丽景公寓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房门已经重新换上了新的。
不用说,肯定是穆司南的杰作。
欧瓷正准备打电话给他,恰好穆司南的电话就来了。
“老婆,我现在需要紧急出差,晚上不能回家陪你吃饭,你乖乖的,嗯?”
欧瓷面无表情地问道:“防盗门是你让人装的?”
“嗯,颜色喜欢吗?”
欧瓷看了一眼白色的大门,声线格外的凉:“不喜欢。”
沈钰儿站在一旁也忍不住皱眉。
白色?
还以为大家都是纯情小姑娘呢。
沈钰儿上楼的目的是将丢丢带到她的宠物医院去。
欧瓷最近的门店已经到了装修最后阶段,她还要忙着和穆司南离婚,事情多而杂,她担心自己照顾不过来。
晚上躺床上,欧瓷又开始失眠,抱着发疼的脑袋辗转反侧。
最后,她干脆起身去浴室泡澡。
脱掉宽松的睡裙,镜子里出现一道纤细白皙的身体。
欧瓷的手指从锁骨慢慢往下,最后落在月匈口以上那处纹身上面。
与别人纹绣的那些花鸟虫鱼,猛虎飞禽不同,她的纹身很简单,就只有三个大小不同的彩色圆圈。
细细看来,又像是三个色彩斑斓的泡泡。
衬着她如雪的肌肤,泡泡漂浮着,又似乎有种快要破碎的感觉。
那个夜晚,穆司南的手就差点碰到它们。
所以欧瓷才变得那般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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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庄茶楼。
一屋子乌烟瘴气。
四个男人在打麻将,还有七八位莺莺燕燕的女人围绕其中。
苏曼按照地址找过去时就看到凌祎城坐在首位,一身黑色正装身姿挺拔,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香烟,烟头赤红,和他眸色有些相似。
三十岁的男人,人生阅历自然是丰富的,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岁月沉淀下的稳重和优雅,还有几分令人看不懂的高深莫测。
和其他男人不同,他身边空空荡荡,没有女人敢上前靠近。
毕竟他的气场太过于凌冽,会让人忍不住害怕。
坐在凌祎城下方的公子哥一手揽一个,旁边还有女人在娇滴滴的喂着葡萄:“啊,来,沈少,张嘴……”
沈青远满脸邪肆,不但将葡萄含进嘴里,顺便也将女人的手指含在一起sun吸着:“啧啧,真甜!”
女人娇嗔地伸手戳他的胸口:“哎呀,沈少,你好坏!”
沈青远的手指挑起女人的领口往里看:“哪里坏了?快让我瞅瞅。”
在旁的男女都哈哈大笑。
凌祎城面无表情地从桌面上摸过一张牌,再屈指抖了抖烟灰,打出去。
“哎,哎,胡了胡了……”
沈青远抓过凌祎城刚打下的那张:“清一色,单吊幺鸡,快,喝酒喝酒。”
都是有钱人,打牌输钱没新意。
他们的规矩输了喝啤酒,翻倍喝两瓶,并且中途不准上厕所。
这是男人之间检验肾亏的好办法。
凌祎城面前的酒杯很快就满上了。
整整两瓶啤酒,他连眉头都没皱,扬了脖子一饮而尽。
另一边有公子哥儿说话了:“凌少,今晚打牌不在状态啊,再这么喝下去肾可就要憋坏了。”
沈青远贱兮兮的笑,招呼身边一个女人:“小莹,要不然今晚你去给凌公子破。处。”
☆、第28章 去你家
小莹羞答答地从沈青远的大腿上起来,再准备期期艾艾往凌祎城身边靠,结果凌祎城抬眸淡淡地看她一眼,小莹立刻就规矩了。
苏曼虽然是律师界的女强人,但面对这样的场景到底是有些不习惯。
她轻声地咳嗽以示提醒:“祎城!”
凌祎城抬头,将指尖的烟掐灭:“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
苏曼肯定不会说已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凌祎城颔首:“老同学,我来介绍一下。”
苏曼去盛庄是凌祎城的意思,说到底还是因为欧瓷的原因。
沈青远,律师界的王牌,前不久才从国外回来,也是凌氏财团律师团队的首席负责人。
凌祎城介绍两人认识,就是希望沈青远在必要时协助一下苏曼,让欧瓷的离婚案件一次性搞定。
沈青远在一旁啧啧有声,手掌摸着女人的腰,嘴里哼起了小曲儿:“难以抗拒,oh,人最怕就是动了情,虽然不想不看也不听,却陷入爱里……”
凌祎城丢给他一个闭嘴的眼神。
……
一行人从盛庄出来,沈青远喝得还不过瘾,又提议去魅色。
那是西城最大的私人会所,也是他们沈家的产业。
凌祎城借口送苏曼,走了。
沈青远在他身后流里流气地吹口哨:“阿城,今晚就去把她上了,反正你三观不正很多年了,婚外情最刺激,不信你去试试。”
苏曼站在凌祎城身边,见他眉头深锁,有些担忧。
“祎城,要不要买点醒酒药?”
两人是高中到大学的同学,她这么称呼他无可厚非。
凌祎城越过她,径自往前:“走吧。”
凌晨时分,女孩子走夜路总是不安全。
苏曼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跟了上去。
两人上了一辆悍马,也是凌祎城的车,之前的慕尚因为车祸还在修理厂。
不过,却是苏曼坐在驾驶室。
凌祎城脱下外套,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
苏曼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太沉闷,习惯将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里。
什么时候,她才能看到他的笑?
“去哪儿?”
她征询他的意见。
凌祎城回:“去你家。”
去你家。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苏曼的心跳突然加快,她的油门踩得重,凌祎城的身体由于惯性往前倾。
苏曼几乎是下意识就伸手想要抓住他。
不得不说,作为驾驶员刚才的动作很危险,稍微不注意,前方来一辆车两人就会没命了。
“老同学,好好开,我可不想你英年早逝。”
凌祎城淡淡地出声,像是玩笑,又像是提醒。
苏曼垂了眸,他在她面前永远是这幅冷清的模样。
后来,车停在苏曼家的小区楼下,凌祎城就从副驾驶的位置换到了驾驶室。
苏曼站在车窗外:“祎城,要不然找个代驾吧?”
凌祎城看她一眼:“老同学,小瓷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老同学!老同学!他一次次在提醒着两人之间仅有的身份。
苏曼勉强扯出一抹笑:“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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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瓷泡澡后好不容易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屋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吸取了上次穆司南的教训,欧瓷起身站在门口警惕地问道:“谁?”
门外没人说话,她的手机却响了。
===第19节
欧瓷一看,竟然是凌祎城的号码。
这个电话她只拨打过一次,不知怎么就牢记于心。
“凌总!”
“开门!”
好简短的对话。
欧瓷将手机捏在手里,犹豫了几秒后还是将门打开了。
面前的凌祎城酒气扑鼻,手腕间搭着西装外套,脖颈上的领带也被他扯得歪歪斜斜。
这样子的状况和那晚的穆司南有些相似。
欧瓷皱眉:“凌总,你怎么喝成这样?”
凌祎城凉凉地看她一眼:“去给我倒杯水。”
欧瓷能感觉到他心情不好,其实,她就没发现他心情好过。
于是没有任何的反驳立刻就去了厨房,倒水时她还特意加了一勺蜂蜜进去。
据说,这东西能解酒。
再出来,凌祎城已经躺在她的沙发上了。
男人身高腿长,一大半身体都悬在沙发外。
“凌总。”
欧瓷蹲下身将水杯递给他。
凌祎城睁开眼睛,接过水杯时他的手覆上了她的手背。
欧瓷慌张地缩回来。
“嘭!”
玻璃杯掉地上了。
幸好掉落的位置低,杯子没坏只是泼出来的水湿了地板。
欧瓷转身准备去拿抹布,手腕却被凌祎城捉住。
她没敢回头,只是强制镇定地出声提醒:“凌总,我是有老公的女人。”
凌祎城或许是因为醉酒,或许是不想为难欧瓷,在她说完之后就放开了她,整个手臂斜搭在地面上。
欧瓷手腕一松,悬在半空中的心脏却并没有因此而放下来。
她快速去了卫生间,镜子里她的脸格外的红艳,连呼吸都带着急促。
捧了冷水洗脸,平静片刻之后再拿着抹布出去时,凌祎城已经睡着了。
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那双气势凌人的眼睛,眉眼不再有白日里的冷冽,以至于本就俊美无俦的五官显得柔和了许多,橘色的落地灯映照在他的脸上像是给他渡上一层淡淡的柔光。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说的,应该就是此时的他吧。
欧瓷像是被他的男色蛊惑一般,鬼使神差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样子,然后就听到他呢喃出声:“泡泡……”
她手里的抹布突然就掉到了地板上。
☆、第29章 你先进去躲一躲
很小的时候欧瓷曾有一个别致的小名叫泡泡,这件事只有一人知道。
而那人早就离世了。
时隔多年再听到有人说出这两个字,欧瓷依旧有些抑制不住的失神。
她缓缓走到凌祎城的身边,目光落在他菲薄的唇上。
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他也是如此吗?
蹲下身来,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轻抚过他俊朗的眉眼,最终定格在他的唇瓣上。
因为醉酒的原因他的唇色微微泛着红,上面的纹路像叶脉清晰可见,线条却又比之更加柔软。
她记得上学时老师曾讲过,每一片树叶上的叶脉都是独一无二的。
或许,每个人的唇纹应该也会不尽相同。
欧瓷想,当年死去的他,唇纹是不是和凌祎城的一样好看?
只不过时隔多年,她现在只能依稀的记得一个模糊的影子。
长身玉立的少年,穿一件白色衬衫,举手投足尽显优雅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