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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屁协议?什么不要碰她?
她是自己的老婆,睡老婆天经地义。
欧瓷也不知被摔到了哪里,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脚乱蹬,哇哇大哭。
夏岚心疼孩子,更担心欧博远会无所顾虑地强了她。
毕竟在那个年代如果去法庭告自己的丈夫婚内强女干,肯定会被人指指点点当成疯子。
她为了保护自己不被侵害,只得不停地挣扎,尖叫。
最后,她抓了茶几上的烟灰缸狠狠砸向欧博远的脑袋,欧博远才不得已放开了她。
事情有了开头的小火苗,那个顺风的火势就掐不住了。
欧博远虽然在事后向夏岚道歉,但是夏岚的态度坚决,既然冯玉琴有了孩子,欧博远就应该给孩子一个名分,夏岚的意思是两人离婚,立刻,马上。
欧博远不同意。
在美国看到夏岚的第一眼起,他就对她一见钟情。
好不容易娶回家,他怎么可能放手。
更何况夏正国在西城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就夏岚这么一个女儿,按照人们的常规说法,夏正国百年之后,公司还不是会由夏岚继承。
而他是夏岚的准丈夫,也等于公司会是他的。
于是,欧博远动了小心思。
欧瓷在断奶之后,夏岚因为心情不好染上了抽烟的习惯。
正是因为如此,欧博远给她的烟里动了手脚。
夏岚渐渐染上了毒瘾。
也就是在某一次,夏岚吸食毒品之后产生了幻觉,把欧博远当成了颜雄,然后被欧博远诱奸。
这就是欧博远的计谋。
只要夏岚能怀上他的孩子,这个婚,就离不掉了。
夏岚再倔强,她也只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护犊子是女人的天性,欧博远觉得夏岚一定会看在孩子的份上与他相携一生。
当欧瓷从幻觉中醒来发现身边的男人是欧博远时,她想过将他杀死,然后自杀。
但欧博远的确是估盼正确了,她爱孩子。
欧瓷还在一旁的小床上睡熟,粉妆玉琢的孩子像一个小天使,夏岚舍不得自己的女儿。
她和欧博远吵闹一番之后,抱着欧瓷回了夏家。
夏正国并不知夏岚和颜雄的事情,更不知欧瓷是颜雄的女儿。
当他问到夏岚和欧博远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夏岚只能支支吾吾。
欧博远很懂得抓住时机,趁此很不要脸的赶紧登门夏家,并一副虔诚的样子跪在夏正国面前赎罪,说他昨晚失控,在床事上有些过了,所以惹得夏岚不高兴,希望自己的老丈人责罚。
夫妻俩自结婚以来感情很不错,至少夏正国看见的就是如此,欧博远待夏岚格外的体贴和照顾。
夏正国想到此皱了眉,这夫妻之间会发生点矛盾冲突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男人在床事上失控也只是因为深爱女人的缘故。
老爷子虽然心疼自己女儿,却也是通情达理的人,劝说夏岚一番便让她跟着欧博远回家了。
夏正国的无意之举助长了欧博远的气势,也将夏岚推向了黑暗的深渊。
毒瘾戒不掉。
欧博远贼心不死,迷奸了夏岚一次又一次。
夏岚独自挣扎在看不见光亮的地狱里,每一天都在苦痛中煎熬。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欧瓷三岁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的确是爱孩子的,可那个孩子也仅限于是颜雄的孩子。
而她现在肚子里的胎儿,她觉得是孽障,是她屈辱的见证,自然,她也不会要。
欧博远的态度很强硬,这个孩子,必须生下来。
两人为此又爆发了一次最激烈的争吵,夏岚抓了茶几上的瓶瓶罐罐便朝着欧博远砸去。
欧博远虽没有动手,却将夏岚软禁起来,身边安排了两个保姆严加看管,不许她出门,更不许她吃任何药物。
那时候的欧瓷已经能稍微懂事了,见到自己的母亲不停在哭,踮着脚尖伸了小手去给夏岚擦眼泪。
软软糯糯的嗓音安慰到:“妈妈,不怕,等小瓷长大了小瓷保护你。”
夏岚泪眼婆娑地抱着自己的女儿心念成灰,现在她能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当天下午,夏岚拨通了颜雄的电话。
她其实也只是随便试试,毕竟几年过去,谁能知道他的号码有没有变。
幸运的是颜雄一直将号码保留着,两人闲聊了一阵子,夏岚的目光渐渐变得空洞。
因为颜雄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了一句,白菲菲病逝了,他现在一个人带着孩子。
剩下的话,谁都知道该是什么意思。
换做往日,夏岚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奔赴千山万水去找他。
可现在,残酷的现实令她只剩沉默。
颜雄没有等到他想要的回答,也不敢再有进一步的试探。
两人的谈话以夏岚的毒瘾发作终止。
当晚,欧博远再一次将夏岚压在身下。
其实夏岚已经清醒过来,但她没有反抗,任由欧博远无休止的索取。
直到天空泛了鱼肚白,欧博远才沉沉的睡去。
夏岚起身很平静的整理着自己乱糟糟的衣服,又去隔壁的儿童房看了看欧瓷,并眷念地亲吻了她的眉眼。
小丫头睡得香甜,并没有醒来,却还是像有所感应地呓语,妈妈……
===第171节
夏岚忍住了眼角的泪,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欧瓷,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她的手里拿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再去主卧室时,欧博远依旧在沉睡。
夏岚手起刀落,毫不顾虑地将刀刺向了欧博远的心脏位置。
她很早很早就准备这么做了,只是因为欧瓷太小,她舍不得。
现在小丫头已经开始懂事了,她也能稍微放下心来。
夏岚担心自己在某一天突然暴毙,以欧瓷是欧博远女儿的身份,她会理所应当地落在欧博远手里。
谁能知道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会怎么对待欧瓷?
所以,只有欧博远死,欧瓷才能活。
夏岚相信,夏正国能代替自己精心将欧瓷抚养成人。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欧博远的心脏与旁人有些不同,他的位置长得有些偏。
夏岚的那一刀只是让他重伤,并没能要了他的命。
夏岚跳楼自杀的时候,欧博远还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他被送到医院抢救,夏岚被送到殡仪馆,纠缠之深的两人终于在十字路口各奔东西。
只是一个奔生,一个奔死。
欧博远救不了这段千疮百孔的婚姻,肚子里的孩子也救不了万念俱灰的夏岚。
他们的婚姻本就是一个错误。
所以,谁都会为这份错误买单。
只是欧博远比夏岚幸运,他活了下来。
夏正国处理完夏岚的后事再赶去医院时,欧博远照旧表现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他说夏岚捅他只是误伤,他不怪她。
老爷子善良,也知道自己的女儿脾气倔,为了弥补欧博远受到的伤害,老爷子给了他夏家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就在欧博远拿到股份之后,他的原形终于暴露了,夏岚尸骨未寒,他便大张旗鼓将冯玉琴母子接到欧家,而他自己也正式以股东的身份参与到公司大事小事的决策上。
夏正国那段时间因为夏岚的离世郁郁寡欢,而后生了一场重病。
公司的很多事情便由欧博远掌控着。
欧博远原本就有几分经商的头脑,短短小半年时间他就在公司迅速站稳了脚跟。
待夏正国大病初愈再回公司,局面已经不再是他可以控制了。
欧瓷五岁,因为调皮摔伤了额头,送去医院输血夏正国才发现欧瓷的血型和欧博远根本不符。
为此,老爷子才开始将之前所有发生的事情串联起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找来欧博远想要问清楚真相,两人在争执中,欧博远将老爷子推下楼梯。
而夏老爷子本就积劳成疾,再加上怒急攻心,倒地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
由于送医不及时,老爷子很不幸的成了植物人。
欧博远便名正言顺将夏家的公司霸为己有,他觉得,自己失去了夏岚总要有所收获,而夏家的公司就是对他的补偿。
这也是欧瓷在回国后为何心心念念想要将公司夺回来。
因为那是她外公夏正国的,而不是欧博远的。
这些事情的内容颜雄也曾猜想过。
可当猜想变成现实,他心里的那种愤怒让他整个人都翻涌着浓烈的戾气。
欧博远表面上看起来风度翩翩,谁能想象他骨子里竟然是如此卑鄙龌龊。
颜雄的手指关节捏得啪啪响,然后,他将随身携带的匕首拿了出来。
☆、第159章 活在地狱里
欧博远的心脏位置与常人有所偏移,是吧?
如果将他戳成箅子呢?还能偏移到哪里去?
颜雄手里的刀像张牙舞爪的恶魔在叫嚣着。
小诊所的老板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拉了颜雄的手劝解到:“这位老大哥,您消消气,消消气,啊?像这种人渣,咱们完全不用跟他一般见识。”
然后,老板一脚踹到欧博远睡觉的床架子上,老旧的床架子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老板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我呸,我这辈子活了五十来岁,就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男人。”
老板觉得不解气又补了一句:“你简直是将我们男人的脸都丢尽了。”
欧博远在说出事情的真相时,老板闲来无事就隔着一个简易的布帘子在一旁竖着耳朵偷听。
老板是位老实人,之前是眼见着欧博远又穷又可怜才低价收留他。
现在他却恨不能一脚将他踹到大门口喂狗。
不,喂狗就算是便宜他了。
应该将他碎尸万段。
老板还算是有理智的人,骂归骂,但并不冲动。
他看了颜雄一眼,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那把刀,生怕他一怒之下在自家的诊所闹出人命,那他的生意就别想再干了。
于是先下手为强,将欧博远哼哧哼哧地从病床上“咚”一声拖到地板上,再拧着他的衣领拖着往门外走。
一边走,还一边不放心的回头说到:“老大哥,收拾这种人渣我来,就免得脏了你的手。”
颜雄混迹江湖多年,自然知道老板的意思,他没有阻止他的行为,反而丢了一叠人民币在那床破旧的病床上。
待欧博远被老板扔在大街上的时候,颜雄才上前一脚重重地踩在他的小腹上。
欧博远疼得冷汗直冒,但他却在笑。
伸了手摇摇晃晃指着颜雄的脸:“颜雄,你tm,就,就以为自己,有多,多圣洁了?当年丢下,小岚母女的人是,是你,而替你,收拾烂摊子的人,是我。”
他费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一刀,我已经,将债还了。”
颜雄正踩在他的命根上,他已经疼得不想说话。
可他喘了一口粗气照旧继续说到:“并且,夏正国躺医院,是我在,替夏岚养老,你的女儿,也是我,我在将她养大,你摸着心口,问一问,这些年,你tm,都,都在干嘛?”
颜雄的目光从阴鸷渐渐变得黯然。
欧博远说得没错,夏岚和欧瓷在经受着痛楚折磨的时候,他却隔着千山万水在打拼自己的事业。
他也是自私又懦弱的人,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将所有的罪责推卸到欧博远身上。
颜雄缓缓松开了他。
欧博远还在喘着粗气狰狞的笑,肺里就像在拉着风箱:“颜雄,你后,后悔吗?自己的女人,女儿,都保护不了,夏岚的滋味,真j。b爽,这辈子,都忘不了。还有,你的女儿,你,应该感谢,我,我将她养大,没有对她,动什么,歪脑筋,要不然,我既是,她父亲,又该是她,孩子的父亲,这样的关系,嗷……”
颜雄紧拧眉头,重新一脚踩到欧博远的脸上,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他知道欧博远想要激怒他,他在一心寻死。
可犯下罪孽的人,想要轻松的死去简直是太便宜了。
颜雄冷冷地打了一个电话,几分钟后就有一辆黑色路虎停在路边,后排座下来两人迅速将欧博远拖进车里。
有司机从驾驶室下来恭敬地向颜雄行了一个礼:“颜老!”
颜雄很淡的语气:“老规矩。”
司机点头:“是!”
所谓的老规矩,就是将欧博远带到一间废弃的仓库,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再让几位流浪汉轮流爆他菊花,然后将他随意地丢在某个桥洞下。
伤口会给他稍微处理一下,他想动动不了,想死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