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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车门的确是开了。
可欧瓷只是被凌祎城从副驾驶抱到了后排座。
慕尚空间宽敞,欧瓷穿着很方便的裙子。
凌祎城连皮带都没解,压她在身下拉开拉链就准备提枪上膛。
欧瓷的小心脏像是突然从天堂被人抛入到地狱。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她在车厢里尖叫:“凌祎城,这里是荒郊野外。”
她才没有他脸皮厚。
关键她不想要搞出什么车。震门。
凌祎城强势地将她的双手腕扣到她的头顶上方,菲薄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你之前说了喜欢。”
靠!
她说的是喜欢这个地方,不是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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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的确是很刺激。
那种紧张到心悸的感觉让欧瓷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凌祎城好几次都没法再动。
“乖,放松一点。”
欧瓷摇头:“你赶紧的下去。”
她的心脏都快发生痉挛了。
凌祎城干脆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你来。”
欧瓷:“……”
她的腰被男人牢牢的扣住,挣脱不开,随着上下的起伏,欧瓷的视线透过明亮的车窗玻璃就看到平静的水面在不停地荡漾。
她快被逼疯了。
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不停地捶打凌祎城的肩:“你这个疯子,我不要了。”
凌祎城眉眼间都是翻涌的情潮,他将欧瓷的脑袋揉到自己怀里,嗓音带着蛊惑在欧瓷的耳畔低语:“习惯就好了,嗯?”
习惯你妹!
后来欧瓷才知道,这地方根本不会有人来。
因为整座山脉都被凌祎城承包了。
……
水库的位置离庄园的位置已经很近了,期间有条林荫小道,走路也就半小时,车程几分钟左右。
事后,凌祎城问欧瓷:“走过去?”
欧瓷无精打采地蜷缩在他怀里:“不要。”
凌祎城搂住她的腰,菲薄的唇边终于露出一丝餍足后的笑:“那我背你。”
“不要。”
欧瓷提高了音量。
谁知道他又会想出什么新招式。
慕尚行驶到庄园时,除了两名兵哥哥在湖边的绿荫下比赛投掷石头之外,其他人都在午睡。
欧瓷和他们打过招呼之后急匆匆去了夏正国的房间,一直到晚餐的时候她都没有再出来。
凌祎城让众人不要去打扰她,解释是小女人想外公了。
实则上,欧瓷躲在里屋是觉得自己没脸见人。
换做以往,她想都不会想到自己也有这样的一天,竟然在荒郊野岭和男人搞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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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欧瓷的晚餐是凌祎城送上去的。
晚上睡觉也是凌祎城强行抱着她在她的房间里睡的。
欧瓷以为自己会失眠,结果靠在他身边就不停地打哈欠,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
凌祎城的手挑起她的发丝在自己的食指上慢悠悠的绕,他这种幼稚的做法让欧瓷很烦闷。
那是一种绕得她愁肠百结的感觉,像是整颗心都被他绕进去了。
一拍他的手背:“凌祎城,我问你件事情。”
男人“嗯”了一声:“你说。”
欧瓷将今天楼外楼发生的事情在心里默了一遍,然后试探地问道:“你知道骆袁浩是谁吗?”
问完之后,欧瓷明显感觉到凌祎城指尖的动作微微一滞:“问他做什么?”
欧瓷将楼梯间的事情隐瞒下来,毕竟对方是她的妹妹,到处宣扬总是不太好。
有些任性的语气:“我就想知道。”
凌祎城搂住她的腰,淡淡提醒:“你想想,他姓什么?”
欧瓷眨了眨眼,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难不成是你家亲戚?”
骆天烨姓骆,骆佩娟也姓骆。
“嗯,他是我小舅舅。”
凌祎城也不否认。
“噗!”
欧瓷差点吐出一口鲜血。
她的妹妹和他的小舅舅,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欧瓷洗完澡后穿着宽松的真丝睡裙,凌祎城摸上去手感极佳,浑身的血液往某一点齐头并进。
欧瓷打了个哈欠:“好困。”
男人蠢蠢欲动的心思在看到她的倦容时硬生生克制住了。
欧瓷的眼皮不停打架,手臂不自觉就搭在男人的腰上,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怀里:“凌祎城,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嗯?”
“如果一个人不爱他,却还是会和他上床,你说是为什么?”
欧瓷这话纯粹只是对欧玥的行为不解。
===第68节
骆袁浩是凌祎城的小舅舅,她虽然没看到人,在脑子里过一遍也应该想象对方的年龄会比欧玥大很多。
欧家不缺钱,欧玥爱穆司南,肚子里又怀着穆司南的孩子,她怎么就会和骆袁浩一起了?
她实在想不通。
可凌祎城将欧瓷的问话自动理解成她本人的意思。
她不爱他,却三番五次上床,是为什么?
报恩?
男人的戾气又上来了。
翻身将欧瓷压住,欧瓷还在懵懵懂懂,男人带着怒意的吻毫无征兆地铺天盖地而来。
欧瓷:“……”
她真是服了凌祎城的脾气。
翻脸比翻书还快。
身体的某处被撑得快涨破了,欧瓷想躲,男人更强势。
本来是应该盖着棉被纯聊天的夜晚,到了最后还是成了一片狼藉的战场。
直到破晓时分,凌祎城在最后一次迸发之后,他咬了欧瓷的耳垂声线凌冽:“欧瓷,你敢爱谁,我就敢杀谁。”
欧瓷脑袋晕沉,像是很没骨气地弱弱地反抗了一句:“凌祎城,如果我爱你呢?”
☆、第68章 男人是毒
欧瓷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身畔的位置空着,凌祎城不知去了哪儿。
她起身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去卫生间洗漱时竟然发现牙刷上的牙膏是挤好的。
这房间是她的,除了凌祎城不会有任何人进来。
她拿着牙刷左看右看,很难想象那个一脸黑漆漆的男人是怎么心细如发的做这件事情。
欧瓷刷得特别慢,满嘴泡泡时还对着镜子做了一个鬼脸。
她从小到大习惯了独立,这种突然被人照顾的感觉真的很好。
从卫生间出来去翻衣柜,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各种款式的女装。
当然,女装的旁边恬不知耻地挂着一排偏休闲的男装。
欧瓷失笑。
真是臭不要脸。
骂归骂,脸上的笑意未减。
白皙的手指在衣架上划过,她挑了一套海青色的运动装,很搭配这里山清水秀的景色。
进到隔壁夏正国的房间时,欧瓷照旧是端水给他擦手洗脸。
夏老爷子比起上一次欧瓷来看他时的状况有了很多的好转,眼窝不再显得那么深陷,连带着手背上的血管看起来都不再那么突兀。
一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样子。
欧瓷知道,这一切都是凌祎城的功劳。
想到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她的心思却是越来越柔软。
手里的毛巾轻轻地替夏正国擦脸,嘴里又开始喃喃自语:“外公,请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她很担心自己会在不知不觉间爱上凌祎城。
男人是毒,并且世间没有解药。
她真的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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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瓷下楼吃过早餐,环视一周却并没有见到纪怀恩。
问保姆,保姆说最近纪先生回了美国,听说是准备给夏老先生尝试一种新的疗法,估计还得等几天才能回来。
欧瓷很感谢纪怀恩为自己外公所做的一切,想了想,就在客厅给纪怀恩打了个电话以示自己的感激之情。
纪怀恩在电话那边爽朗的笑,让她别有心里负担,并表示这一切只当他是在替人还夏正国当年的一份情。
至于是什么情纪怀恩并没有说,欧瓷也不方便问,更没将他当一回事儿,她只以为纪怀恩说的都是宽慰人心的话。
直到后来她才知,这份所谓的情沉重如山。
保姆见欧瓷挂掉电话,又出声提醒:“少奶奶,少爷在湖边等你。”
欧瓷点头,她以为凌祎城会像上次一样拉着她的手在湖边散步。
结果远远地就看到湖堤旁停着一辆宝蓝色的悍马。
两位兵哥哥正站在悍马前指指点点,一副争执不休的样子。
欧瓷疑惑地走近,其中一位回头见到她,嬉笑着脸满眼都是羡慕:“哎,嫂子来了。”
凌祎城正坐在驾驶室调配着座位的距离;他抬眸看了一眼,然后朝着欧瓷招手:“上来试试。”
欧瓷指了指自己:“我?”
两兵哥哥殷勤地解释:“嫂子,这车是凌少送你的,可别小看了,全世界独一无二呢。”
这辆宝蓝色的悍马是凌祎城特意为欧瓷定制的,的确是独一无二。
从防弹的车窗玻璃到改装后的发动机,再到有弹射舱的驾驶室装置,都是凌祎城深思熟虑后要求厂家按照他需要的规格制造的。
准确来说,这辆车不但子弹打不穿,连一般的小型炸弹都奈何不了它,车身坚硬程度堪比坦克。
如果遭遇其他特殊情况,驾驶室还有自动弹射舱,以百分百保证驾驶员的生命安全。
特种兵对车都会有种特殊的情怀,特别是面对如此彪悍威武的款,俩兵哥哥早已经眼红得要命。
悍马是今天一大早就被人送过来了,可凌祎城不让他们碰,他们也只能眼巴巴在外望着。
欧瓷不了解,更不喜欢。
四四方方的款,外观霸气不柔美。
关键是她对悍马有阴影,之前虞青青和凌祎城在车里的一幕刺痛过她的眼睛。
撇着嘴:“独一无二我也不要。”
两兵哥哥快被她的话急得喷血,心里腹诽,嫂子啊,你可长点眼睛吧,这辆车几栋别墅都换不来啊。
可又不敢解释,憋得脸红脖子粗。
凌祎城之前就警告过他们了,谁都不能告诉欧瓷车里的那些特殊装置。
他不希望欧瓷知道自己以前qq的刹车被动过手脚,不希望她知道自己被人追踪,更不希望她成天活在担惊受怕里。
他的女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张扬,可以骄横跋扈地撒野,还可以刁蛮任性的为所欲为。
因为,他愿意给她这样的权利。
……
欧瓷就站在悍马的前方僵持着,如果不是因为颜色还合她的心意,说不定她早掉头走了。
凌祎城知道小女人性子倔,干脆下车将她抱到驾驶室。
“你来开。”
他的手强势地将欧瓷的手放到方向盘上。
欧瓷一张小脸煞白:“我不要。”
三番两次的车祸让她的心里产生了极度的恐惧感。
凌祎城朝着俩兵哥哥挥手:“你们都散了。”
越是有人围观,女人会越害怕。
俩兵哥哥念念不舍,一步一回头,不能开,看看也好啊。
掉进福窝里的女人和他们却是正好相反。
心里特别排斥,手握着方向盘也不停在抖。
“凌祎城,我不要这车。”
穆司南送她的那辆白色跑车多漂亮啊,她想也没想直接就给了穆筱兰。
这悍马看起来冷硬又霸气,和凌祎城有得一拼,她是真不喜欢。
凌祎城坐在副驾驶,手臂搭在驾驶室的椅背上,面色有些沉:“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开车。第二,车震。”
欧瓷:“……”
昨天的阴影啊,这个混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是你在车里啊,万一出了车祸,岂不是死得很冤?”
欧瓷还想最后一次替自己反抗一下。
凌祎城眉梢微挑,讳莫如深的看她一眼:“有你陪着,不冤。”
欧瓷:“……”
好吧,话都说成这样她也就不客气了。
心一横,一双盈亮亮的眼睛里露出凶神恶煞的光:“你说,往哪儿开?”
这地方宽敞,哪里都是她的试车场,关键还撞不到人。
凌祎城抬手指了指前方两三米宽的湖堤:“先绕着湖堤开三圈。”
欧瓷幽幽地看了一眼,眼里的光没了。
湖堤都是由一块一块的条形石头铺成,边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护栏,她的方向盘只需轻轻往右偏一偏,悍马就会掉到湖里。
那可真是会出人命的。
===第69节
欧瓷很没骨气地转身抱住凌祎城的腰:“凌祎城,我害怕,你别逼我。”
她怕水。
在美国时,她差一点就被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