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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司南站在门口。
“小瓷,小……”
“嘭!”
防盗门就在他眼前关上。
丢丢听到动静早已经等在玄关处屁颠屁颠摇尾巴,欧瓷蹲下身抱着它的脖颈亲了亲:“乖,一边玩儿去。”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回到卧室,欧瓷翻出沈钰儿给她的电话号码。
苏曼还算是没有架子的律师,只不过这两天她在外地出差,两人约定三天后在她的律师事务所见面。
欧瓷忙完一切匆匆洗了澡,然后换了一套衣服出门。
门外,穆司南竟然还在。
欧瓷觉得头疼,她静静地看着他:“穆总,有事说事。”
穆司南的指尖夹着一支烟,他深吸一口之后掐灭了烟头:“小瓷,过两天是周末,你得和我回穆家一趟。”
结婚前欧瓷知道穆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穆家的子孙不管多忙,周末都必须回家团聚。
两人还未离婚,这个要求无可厚非。
欧瓷点头:“行。”
穆司南站在原地没动。
欧瓷皱眉:“还有事?”
穆司南看了她一眼:“小瓷,我已经将柳青调到b市的分公司去了。”
柳青其实是穆司南的秘书,调走的意思很简单,说明两人再也不会有往来。
但欧瓷觉得他纯粹是多此一举。
“穆总抱歉,你在工作上的事情我并不懂。”
她说完,转身就往电梯方向走去。
穆司南紧随其后。
欧瓷看着电梯的墙壁上映照出两人挨在一起的身影,突然就有种说不出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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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瓷开着她的小qq去了商业中心街。
那里,她刚租了门店在装修,准备开一间造型设计室。
幸好,穆司南从丽景小区出来就走了。
去了哪儿,欧瓷不知道,更不想问。
设计室底层三间门店,楼上五间,规模不大也不小。
西城临海,经济繁荣,名门贵妇颇多,欧瓷的造型室一开始就是高端定位。
所以,装修也要求精益求精。
她刚踏进门店,骆天烨就从楼上下来了,一副钦差大臣视察的样子。
“哟,小瓷,你这地址选得不错啊。”他眨巴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修长的手指摸了摸旋转楼梯的扶手,纯实木的触感透着温润:“嗯,装修也是上乘。”
欧瓷浅浅地笑:“骆少过奖。”
“还喊骆少?”骆天烨皱着眉头,抬手撩了撩额前的烫成奶奶灰的碎发:“我觉得以我俩的关系你可以喊我天烨,或者阿烨。”
欧瓷又笑:“天烨?嗯,好名字。”
“对嘛,这才乖。”
骆天烨迎面朝她走来,伸手想要抱她。
欧瓷侧身避让开:“骆少,既然碰到你,我刚好就把钱还了。”
骆天烨面色一僵:“什么意思?”
☆、第18章 这个男人真小气
欧瓷并没有理会他,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过去:“呐,里面只有五万块,如果不够还请骆少担待。”
她环视一周:“骆少也看到了,我这里正装修,前期投入太多,资金有些吃紧。”
“用得着这么麻烦?做我的女人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骆天烨耸了耸肩。
“骆少说笑了不是?我是穆司南的妻子,又何德何能做你的女人?”
“真的?”
“千真万确。”
骆天烨还是有些不相信,抓了抓头发:“可我没听说穆家少主结婚啊?”
这个消息来得猛,他难以承受。
想到那天在餐厅外穆司南也是那样说的,他的表情很不好。
欧瓷的脸上照旧笑意嫣然:“骆少,谢谢你这些天来对我的照顾。还有,加菲猫的事情我也会尽量去处理。”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话适合点到即止。
欧瓷觉得自己将穆司南扯出来垫背并不可耻,毕竟她说的就是实情。
拒绝骆天烨之后,她觉得第一件事就应该去找凌祎城。
猫的事了结,才算是彻底解脱。
其实她也是性子寡淡的人,以前在感情方面吃过亏,她更愿意清清静静地过,不想被任何男人打扰。
从包里翻出一张名片,那是那天和凌祎城吃饭后他连同餐厅的收银小票一起给她的。
黑色底色镶了一圈纯金的暗纹,上面就三个笔迹遒劲的大字,凌祎城。下面一排手机号码,没有任何头衔和官职,一看就知是私人名片。
低调,却又奢华。
欧瓷拿在手里反反复复摩挲,那一串阿拉伯数字就在她眼前不停的晃。
最终她还是深吸一口气将电话拨了出去。
半晌,那边终于接起来:“有事?”
一道凉凉的男音。
欧瓷的手指不安地抠着名片:“凌总你好,我是欧瓷。”
“不是张晓晓?”
这个男人真小气。
===第13节
欧瓷在心里默默地将他祖宗十八代统统翻出来问候了一遍才假兮兮地道歉:“抱歉啊,那晚撒谎也是迫不得已,凌总也知道形势所逼,对不对?”
“所以?”
“嗯,是这样的凌总,请问你那里是不是收养了一只白色加菲猫?”
“你喜欢猫?”
“不是,那天我一个朋友的加菲猫跳进你的车里了,我想……”
“你朋友有猫?”
欧瓷满头黑线,她觉得在电话里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下去会没完没了。
顿了顿:“凌总,如果方便的话晚上一起吃饭吧。”
“还是你请我?”
“对,我请!”
“那行吧。”
某人勉为其难的应下来。
欧瓷;“……”
为嘛堂堂总裁到她这里就缺一顿饭钱?
她很穷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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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的地址是欧瓷选的。
西餐厅,档次还算高雅,又不是顶级奢华,一举两得。
欧瓷早早就去了,挑了个临窗的位置等待着。
红酒她也早就定了,拉菲,但不是82年的。
看着窗外璀璨的霓虹,欧瓷的心跳忍不住加快。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邀请男人吃饭,更何况对方还是难伺候的凌祎城。
欧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
或许凌祎城一直以来给她的感觉就是孤傲到不屑一顾。
男人就像站在云端的神,偶尔心血来潮对着他的芸芸众生投下睥睨的眼神就算是恩赐。
所以欧瓷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是安全的,因为他那样的人根本不会对她动任何的心思。
离约定时间还剩二十分钟的时候,欧瓷转身去了卫生间。
路过化妆镜,她忍不住看了看镜中的女人。
一条湖蓝色的长裙衬得她的身材玲珑有致。
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挽成了丸子头,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那块被创可贴贴上的伤疤。
裸妆的眉眼自带着七分风情,鼻翼挺翘,唇瓣粉嫩,再搭配上精致的小脸不算国色天香也是倾城之色。
倾城?
欧瓷想到这个词时莫名就想到凌祎城。
好吧,她就是前几天被欧博远的茶杯砸得脑子秀逗了而已。
她摸了摸那块伤疤,疼着呢。
☆、第19章 好你大爷
欧瓷本以为一切都准备妥当,当凌祎城身姿笔挺地出现时,她依旧紧张得连呼吸都不会了。
不得不承认,他是她见过的最有魅力的男人。
五官深邃,棱角分明,脸部轮廓完美至极,简简单单的黑色商务正装搭配白衬衫都能被他穿出顶级男模走秀的气质。
这个男人身材,样貌,家世,样样不缺。
欧瓷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上帝造人真是偏心。
凌祎城坐到她对面,见她一脸苦哈哈的样子不咸不淡地问道:“请我吃饭不乐意?”
欧瓷扯了唇角勉为其难地笑:“哪里?凌总能赏脸,欧瓷荣幸之至。”
凌祎城淡淡地看她一眼,那笑,可真假。
骨节分明的手指端了红酒倒在杯子里,然后对着欧瓷晃了晃:“要不要来一杯?”
欧瓷很干脆的拒绝:“不了,我开车。”
她酒量不好,更重要的是酒品也不好。
凌祎城自顾自抿了一口,然后皱眉:“这酒?”
“怎么了?味道不对?”
欧瓷赶紧倒了一杯灌进肚子里:“没什么啊。”
说着,她还砸吧了一下唇。
因为之前图便宜,她也担心酒的品质会差。
毕竟凌祎城的身份摆在那里,挑剔也是应该的。
“你没尝出来?”
凌祎城又提醒她。
欧瓷再倒一杯喝下,入口甘醇,后味浓香,是上好的红酒啊。
无奈的摇头:“原谅我的浅薄,我是真没尝出来有什么问题。”
凌祎城挑了眉梢,轻轻地“哦”了一声:“我好像没说酒有问题吧?”
“那你想说什么?”
“这酒挺好!”
欧瓷:“……”
好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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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杯红酒下肚,欧瓷因为是空腹,牛排才切到一半她就觉得酒劲儿上来了。
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如此,她但凡喝完红酒之后就会觉得浑身乏力,特别软。
将餐刀丢在一边不想切。
凌祎城看她一眼,把自己切得整整齐齐的牛排递给她,然后将她那份切得乱七八糟地端到自己面前。
欧瓷的酒品是真差,她此时已经彻底忘记凌祎城的身份了。
卸下伪装的面具不再拘谨,全然一副真性情的模样。
她单手撑着晕乎乎的脑袋,很不客气就叉了一块放嘴里。
“嗯,不错,鲜嫩可口,黑胡椒的味儿足。”
腮帮子鼓出来,小嘴糊得油腻腻的。
胡乱吃到一半她才突然想起滚滚的事情:“对了,凌总,差点忘了正事。”
凌祎城正在倒酒:“还要一杯?”
欧瓷摆手:“不是酒的问题,是猫,加菲猫,白色的加菲猫。”
“嗯,你说。”
欧瓷头晕得厉害,她狠命地揉了揉太阳穴之后才将那天在宠物医院发生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末了,扬着红艳艳的小脸问:“滚滚是不是在你哪儿?”
凌祎城的手指摩挲着酒杯,他眸色沉沉地看着她的眼睛,因为微醺的缘故本是莹亮的瞳仁沾染了几分迷离的色彩,荡在光晕里很是诱人。
片刻,他反问:“骆天烨怎么说?”
从欧瓷只言片语里他听出了大概,她应该不知道骆天烨就是他的弟弟。
要不然不会蠢得找他要猫。
“骆少啊?他让我把猫还给他,说那猫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很不容易。所以凌总你就把猫给我吧,我欠他一份人情呢。”
软软糯糯的声音,还带了撒娇的意味。
她能欠骆天烨什么人情?
凌祎城端着酒杯喝了一口,眼里透着令人看不懂的情绪:“猫呢,的确在我那里,如果你非得要回去就得自己去带走它。”
终于确认了猫的下落,悬挂的心也踏实了,欧瓷有些乐不可支,点头如捣蒜:“嗯嗯,我知道你忙,自然是没空给我送过来。要不然晚餐后我就去你家,好不好?”
一个已婚女人大晚上的竟然提出去一个单身男人家里,这样的要求未免会令人想入非非。
隔壁卡座有人起身起洗手间,像是不经意就看过来,在看到欧瓷的脸时愣了愣,然后偷偷拿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第20章 几次三番投怀送抱
滨湖宜城。
这片小区临近市中心,绿化好,环境清幽,设施健全,属于典型的闹中取静,是凌氏财团开发承建的西城最贵楼盘,自然凌祎城在这里有一套独栋别墅。
不回凌家老宅时他几乎都住这里,家里没有佣人,只请了固定的保洁员每天打扫卫生。
醉醺醺的欧瓷被凌祎城带下车的时候已经困得不行,但她还倔强地惦记着猫。
凌祎城刚打开门,她就扶着墙壁四处找。
凌祎城没理会她,脱下外套丢在沙发扶手上。
===第14节
欧瓷腿软走不动了,顺势也跌倒在沙发上。
“凌总,我的猫呢?”
凌祎城慢条斯理的扯着领带:“猫不在这儿。”
“不在?这不是你家吗?”
“是我家。”
“那为什么不在?”
“我只说猫在我那里,没说在我家里。”
前两天因为工作繁忙,凌祎城将猫又送回了凌家老宅。
欧瓷终于意识到男人在和她绕字眼儿,非常生气地从沙发上起来,结果用力太猛,一不留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