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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错过。
傅景朝眉间的褶皱深了几分,显然对她的这种做法非常不认同:“没有必要。”
“怎么没有必要?我是他的妈妈,我想记录下他成长的点点滴滴,这样有问题吗?是你同意我和他相处的,现在你却处处阻拦,岂不是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
乔暮想据理力争,男人的瞳眸微微眯起,一把掐住她下颌,微微抬起,灼热的气息喷薄下来:“哦,你现在跟我谈你想记录下他的成长,你早干嘛去了?我之前暗示你暗示得那么明显,你偏偏不听,非要相信那个姓仲的,把妹妹认成女儿……”
他不提还好,一提仿佛勾起了她心底的伤心事,要是他早说出来,她至于认错吗?结果差点导致她走错弯路,延误了她和傅丞睿相认的机会。
“傅景朝,你还有脸说,你明告诉我不成吗?”她控诉般的说着,眼中情不自禁有了泪意:“为什么非要暗示?你亲眼看着我入了他人的局,却不说,世上怎么有你这么恶劣的男人?你简直坏透了!”
她嗓音中充满了抱怨,他盯着她泪眼朦胧,责怪又委屈的神色,不动声色的笑:“你是成年人,你有眼睛,也有分辨力,用得着我提醒?事后证明,不也是你自己发现,进而识破了吗?”
倒也是。
乔暮无话可说。
两人聊到这里,气氛有些说不出来的暧昧,尤其他的手掌在她的脸上揉捏,像是爱抚,所到之处一阵电击划过。
乔暮压抑着呼吸,正要扯开他的手掌,结果却被男人一把扣住了细腰。
下一秒,火热的胸口和薄唇贴上来。
她眼睛蓦得睁大,想不到他会突然耍流氓,去推他却被他以更大的力气拥在怀里。
尽管前后只有三四秒的时间,他就放开了她,她双颊绯红,怒不可遏,差点没一个巴掌挥过去。
“你干什么?”她胸口起伏,听到自己气得发抖的声音,想破口大骂,又觉得他这人强势霸道,骂了也占不到便宜,最后只能抗议和嫌弃的狠力擦了擦嘴巴。
“给你一个礼貌性的安慰吻。”他果然说得面不改色:“谁让你是我儿子的妈。”
这是什么逻辑?
乔暮本来挺生气的,这下被彻底气笑了,抚额:“傅景朝,你还能再无耻点吗?是谁老讽刺我勾三搭四的,你这样算什么?你又置姚千语于何地?”
她黑白分明的眸角还遗留几丝泪痕,他凝眸看了一眼,低低沉沉的接话:“那你呢?你男朋友怎么办?你这么跑到别的男人家里住,你怎么跟他交待?”
他怎么老三番五次提这种事,乔暮再次不厌其烦的解释:“我没有男朋友。”
“是吗?”傅景朝冷嗤,斜扫过来的眼神如冰刀般微妙。
乔暮知道他还是不信,别开脸,往旁边走了一步,盯着他身后脚下的行李包说:“能把行李给我吗?我累了,想早点休息。”
他看着她,单手伸向她身后,瞬间把卧室的门关上。
门咚一声在她身后关上,很清晰的落锁声,她抬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傅景朝矫健有力的长腿迈向酒柜,在吧台上随手给自己倒了杯红酒,透明的水晶高脚杯在手中把玩,薄唇抿了两口,淡淡缓缓道,“我不管你是行李被人放错的,还是你故意的,总之,你要想留下来和睿儿相处,你以后就住在这儿。”
什么?住在这儿?
乔暮全身的汗毛根根竖了起来,气得全身发抖,第一反应就是冲到门后想开门,但很快她知道这门打不开,她不在了太久,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卧室的门也换成了电子门,非得用指纹才能打开。
巨大的错愕和震怒过后,乔暮突然冷静下来,她不怒反笑,反正也出不去,不如来个缓兵之计,反正她有底牌在手。
主意打定,她伸手拨去脸前的碎发,浅浅笑起来:“好啊。”
她满口答应,傅景朝挑了挑浓眉,“不闹了?”
“有什么好闹的?我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乔暮笑眯眯的,故作老练的口气,若无其事的提起自己的行李,浴室的方向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似想起了什么,回身对他说了一句:“哦,忘了告诉傅先生你,就算我留下来你也做不了什么,至于理由,聪明如你,应该想得到哦?”
傅景朝眯起炙热如火的黑眸,看着她一脸无辜的笑着关上浴室的门,仰脖喝掉杯中最后几滴红色液体,随即把高脚杯搁到了吧台上,薄唇抬起一丝弧度,呵,还用猜吗,算时间,每次她都是这两天来生理期的,他闭着眼睛都能想得到。
浴室。
乔暮在这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偌大空间怔忡的站了好一会儿,这里的所有摆设全部没有变过,所有的东西摆放几乎不用看,她都能知道在什么位置,熟悉到像是她生活了一辈子的家。
家?
她陡然想到这个字眼,像是烫伤般身体剧烈颤了一下,随即苦笑着摇头,怎么可能是她的家,这里不是她的家,就连她和睿儿都还没相认。
暮若浅兮 说:
钻石榜到第三名啦,谢谢仙女们,今天看完继续投哦,帮朝朝暮暮把这个名次保持住,不要被下面的追上来,不胜感谢,啵啵~
因为今天有事,知道可能更的晚,想着既然凌晨前写了三千字那就先发上来给大家看,区有亲抱怨说凌晨的字数少,那以后还是两章合并吧,依然是六千字一起发上来~@^_^@~
回复(27)
第253章 我说你得了绝症
“乔暮。”男人低沉的声线突然从门外面传来拉回她的思绪。
她往门后看了看,轻声应:“干嘛?”
门外静了会,男人提醒她:“洗快点,我头还没洗。”
“什么?”
“听不懂人话?”他语调微扬,有丝不满。
她把行李包抱在怀里,没吭声,这人……洗澡不连头发一起洗吗?再说,这别墅又不止这一个浴室,他何至于非要和她在同一个浴室?
===第651节
“回答我!”傅景朝的声音紧绷而沙哑。
她不想跟他争辩什么,清了清喉咙,高声回:“嗯,知道了。”
外面终于没了男人的声音。
她静静听了一会儿,放下行李包,找出自己换洗的睡衣和贴身的内衣裤,走到花洒那儿开始放水洗澡。
乔暮洗得很快,头发昨天刚洗过,不脏,她为了节约时间没洗,重新走出来看了眼时间,只花了二十三分钟。
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傅景朝眼睛盯着笔记本的屏幕,手指在敲打键盘,眼角的余光瞥了她一眼,随即又投在屏幕上,指间打字的速度未停,淡淡的问:“洗好了?”
“嗯。”乔暮主动走过去,站在他身旁几步左右的位置停下来,咳嗽一声:“你去洗头吧,沙发归我。”
傅景朝敲打键盘的手指顿了一下,侧首微仰脸看向她,而后,眼眸眯起:“你想睡在这儿?”
乔暮缓缓坐在沙发的尾端,柔顺的短发有几缕大概是因为洗澡时被打湿,紧紧的贴在她脸颊上,巴掌大的小脸卸了妆之后素净白皙,比平日里化着淡妆的年龄小了许多。
看着这样的她,仿佛时光又倒回了曾经两人最初在一起的时候。
只是,真的能回得去吗?
傅景朝心头压抑的情绪连绵的蔓延出来,他眸光一沉,转头看着屏幕,手上敲下最后几个字,语气不冷不淡:“我这儿的沙发是用来坐的,不是用来睡的,你要么睡床,要么就别睡。”
乔暮看着他弧度完美的下颌,微微有些紧绷的侧脸线条,她瞳眸重重一缩,没说话,从沙发上站起来,没往床的方向走,改为去拿了自己的外套,来到阳台上。
当然,她不是要跳下去,她可没有他那么好的身手,跳下去不死也会摔断腿,她是想转移注意力,让自己冷静一下。
楼下庭院内传来说话声,她低头看到几个保姆手中拿着清扫工具,很多人的簸箕里都有大大小小的碎片,应该是书房内之前傅氏兄弟打架留下来的残局。
要把那一架形容为惊天动地一点不为过,她从来不知道这两个一向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会反目成仇,打成那样。
好好的一个书房几乎全被砸了……
傅司宸还负了伤。
乔暮抬头看向对面别墅,整个别墅漆黑,才九点没到,怎么这么早睡下了?
齐霜是孕妇,早睡是正常的,傅司宸今天发那么大的火,汉皇又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能这么早睡得着?
乔暮不信。
齐霜那儿,她吸取了上次齐霜离家出走的教训,不敢打电话去问什么,万一傅司宸隐瞒没说,她要说了又会对齐霜的情绪产生影响。
长叹了口气,她低头用手机上网,看看网上有什么最新消息。
傅司宸之前在书房就说过,网上闹得很大,她几乎随便点进一家新闻网站,头条就是“汉皇五艺人吸毒,被警方带走调查”。
她皱眉,点了进去。
这条新闻的大意是警方接到“星华群众”举报,于傍晚在汉皇艺人公寓抓获了正在吸毒的戚子嘉,随后又抓获了同在汉皇艺人另一公寓吸毒的新人,接着,警方顺藤摸瓜,把整个大楼排查一遍,陆续又发现了三个艺人公寓藏有毒品。由此一并带走。
这也恰好印证了傅司宸所说的,先是一个艺人,接着又是一个,短短三个小时,五个艺人被警方带走调查。
怎么会有这么多艺人吸毒,还是在艺人公寓,这不是直接把整个汉皇往火坑里堆吗?
傅司宸要查出毒品源头,傅景朝不肯让他调查,兄弟俩这才打起来。
这条新闻下面已经有上万条,乔暮没细看,就算看了也知道肯定非常难听。
又跑到微博上,发现自己的微博沦陷了,很多网友在她最后一条微博上留言,问她是不是也参与吸毒。
她的后台私信里面,金尚澈@了她,诉苦说快被骂死了,她去金尚澈微博一看,比她还惨。
还有叶紫黎的微博,叶紫黎被网友追问是不是吸毒,气不过,已经回怼了好几个网友的。
再看权佑健微博,一向人缘好的他微博上也是一片问他有没有吸毒的侮辱性词语。
乔暮又看了其它几个汉皇艺人,无一幸免。
可以说汉皇艺人这次被牵连甚广。
怎么会这样?
乔暮看着网上难听的言论,全身的血液冻结,难怪傅司宸气成那样,就算警方只抓走了涉毒的五个艺人,可对于汉皇来说舆论不会轻易放过,哪怕其它艺人与毒品没有瓜葛,恐怕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会受到不小的波及。
这是一场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暴风雨,她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云深哥被抓了,漓城的毒品应该断绝才对,为什么还会有艺人吸毒?
是从其它地方,其它的渠道购进来的吗?
她记起那天她去看守所看乔云深,傅景朝后来追上来问她云深哥在她手心写了什么数字,也就是说,在监视器的后面,不光有警方的人,还有他也在场。
这说明,他一直在暗中和警方合作打击毒品。
傅司宸说不定也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来问他,他却不肯告诉自己的弟弟。
这是为什么?
是保护?
还是有别的原因?
如果是保护,傅司宸不会那么愤怒,那么就是别的原因,会是什么?
齐霜说过,傅司宸看似表面上对傅景朝崇拜,唯命是从,其实暗地里最就心生嫌隙,傅司宸手上暗中收了不少公司,似乎要从东城集团独立出去,但迟迟没有动静,这次会不会傅司宸一怒之下,真的和傅景朝闹掰?
乔暮想想真的有这种可能。
要提醒傅景朝吗?
她说了,他肯信吗?
相着他那张冷冰冰的脸,一有机会就对她冷嘲热讽,打消了告诉他的念头。
说不定,他不仅不信,还会认为她是想挑拨离间。
阳台上站得太久,她双臂抱住自己,感觉到冷了。
推开落地窗,她进了温暖的屋内。
一进去,她在看到沙发上的身影之后一愣,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床叠得整整齐齐的浅灰色蚕丝薄被,就放在她之前坐的沙发尾端。
她再抬头,男人手中拿着蓝色毛巾擦着一头短发,身上不再围着让人脸红的浴巾,健壮的身躯上罩着一件黑色浴袍,腰带随意扣着,宽松的领口处结实的肌肉若隐若现,他整个人上下充满着雄性的气息,行走的脚步无声无息如同夜晚出外觅食的野兽。
乔暮情不自禁的扭开视线,困难的挤出声音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