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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摸我的头发安慰我,拍拍,摸摸,活像什么面点大师。
我自言自语道:“不知道拔牙痛不痛。”
松田:“放心吧,会打麻药的。”
我迟疑:“阵平,为什么感觉你很熟练的样子?”
刚刚也是,排队付钱拿号的动作都行云流水,甚至来的路上都没有看导航!
松田淡定脸:“嗯,因为我已经是常客了。”
我:“?”
他搓了搓我的脑袋:“放心吧,预约的这个医生我认识,技术有保障。”
直到半小时后,我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里面的医生看到松田后,先是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然后很快转变为欣慰。
大概是为了防止误会,他还确认了一句:“这位是?”
松田扶着我的肩膀,言简意赅:“女朋友。”
“这么久没见,没想到你小子都交女朋友了啊。”医生的态度很熟稔的样子,他调侃道,“终于不是别人陪你,而是你陪别人了。”
这不是普通的认识吧?这完全就是很熟了!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松田。
松田目光游移地躲开了。
我看了看这个成熟帅气的医生,又看了看松田,忍不住好奇道:“医生,你和阵平认识吗?”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这个医生有点眼熟。
深蓝色头发的医生笑着说:“是啊,松田从小就来我这儿报道了。”
“初中的时候是把别人的牙打掉,陪别人来补牙补偿。”医生说道,“高中时候运气就没那么好了,跟人打架的时候两人都把牙齿打掉了,两个小鬼惨兮兮地来医院,还是我给他补的牙。”
我:“诶?”
原来松田从小就跟别人打架了吗?仔细想想他上警校的时候也是,第一天就跟降谷零打架了,似乎不奇怪呢……
戴着金丝眼镜的医生,继续笑眯眯地掀他黑历史:“然后大概是上警校那段时期吧,入学一周就被人把假牙打掉了,知道的时候,我也忍不住惊奇呢。”
这个我倒是知道,之前在他记忆里看到过。
我用一种新奇的目光看着松田。
松田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脖子,粗声粗气道:“忍足医生,跟她讲那么多干嘛。”
“这不是难得看你带女孩子过来,忍不住多说了点吗。”忍足医生拿笔在桌上摁了一下,将椅子拖到电脑前,“好了,先说正事吧,小姑娘,你的牙有哪里不舒服吗?”
忍足?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我忍不住仔细打量了一下,顿时感觉更像我认识的那个人了。
我老老实实道:“我长智齿了,老是磨牙龈,想拔掉。”
忍足医生手指快捷地在键盘上敲打:“智齿啊,那先去拍个片子吧。”
“好哦。”
拍片子的速度很快,看片子记档案的速度也很快,十分钟后,我就躺到了牙椅上。
我:紧张。jpg
无影灯的灯光一打,我就下意识闭起眼睛,等待的时候,一直能听到忍足医生整理器械的声音。
我悄悄将指甲刺入掌心,借此来缓和内心的紧张。
一秒、两秒、三秒。
我坐起来了。
忍足医生顿时失笑,他安慰我道:“放心,打完麻药之后,只要一会会儿的功夫,很快的。”
我面色凝重:“但是打麻药的时候会很痛苦吧?”
想想细细长长的针要刺进去,噫。
“打麻药的时候肯定会痛的,不过这也是为了待会儿拔牙的时候不痛哦。”忍足医生用一种哄小孩儿的口气对我说,“用短痛来换之后不会长痛,是不是很划算?”
我勉强点了点头。
他拍了拍松田的肩膀:“现在就到了男朋友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松田没办法地挠了挠头,搬来一张椅子,坐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
他安慰道:“要是紧张的话,就用力抓我的手。”
我捏紧了松田的手,松田的手又大又热,和我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松田皱眉,搓了搓我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我小声嘀咕:“这不是紧张的吗?”
忍足医生笑着继续准备器械,为了让我放松,他跟我聊起天来:“说起来,小姑娘你认识我吗?”
“诶?”
“因为刚刚见面的时候你一直在看我呢,好像很惊讶的样子。”
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觉得医生你有点像我认识的同学,忍不住就看了两眼。”
“忍足侑士,您认识吗?”
忍足医生露出一个恍然的表情:“哦,那是我儿子。”
果然!
闲聊过后,忍足医生微笑着对我道:“好了,躺好,我要准备开始了。”
“哦。”
我身体僵硬地躺平,然后刷地闭上眼睛。
只要我看不到就不会害怕!
针刺进来的时候我忍不住唔了一声,下意识抓紧了松田的手。
感觉效果不太好使,我还是偷偷掐了自己。
疼痛转移法!
两秒后,忍足医生开口道:“好了,漱下口吧。”
在等待麻药起效的时间,松田戳了戳我的脸:“现在有感觉吗?”
我不满地拍开他的手:“不要乱动,现在我的脸可金贵着呢。”
我能感觉口腔里渐渐有种麻木的感觉,很新奇。
等麻药起效后,接下来的流程就简单多了,忍足医生让张嘴就张嘴,让偏头就偏头,我还能感受到缝线时线和牙龈的摩擦感。
半小时后,一切都结束了。
“好了。”忍足医生用镊子拨弄了一下我拔下来的牙齿,“拔下来的牙你要保留吗?还是扔了?”
我看了一眼给我带来疼痛的智齿,冷酷道:“扔了。”
“OK。”
接下来就是一些注意事项什么的,听到伤口大概要一周才能好,我忍不住露出了悲痛的表情。
别了,我的美食。
出了医院后,松田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皱着眉,感受嘴巴失去知觉的感觉:“现在还好,就是还麻麻的。”
而且还不是一点点麻,几乎是半张嘴都失去了知觉。
因为咬着棉球,我连说话的声音都含含糊糊的。
我摸了摸嘴唇,又捏了捏脸,没什么感觉。
松田戳了戳我的脸,笑道:“看起来好蠢。”
我锤了他一下:“哼!”
麻醉的效果还没过去,说话都感觉不怎么利索,我自言自语了几句,觉得新奇,干脆拿出手机录了一首歌。
虽然听起来口齿不清,不过还挺好玩的。
这也算第一次拔牙的纪念了!
松田在开车的间隙看了我一眼:“怎么突然高兴了?”
我正在调整自拍的角度:“毕竟是人生的第一次嘛!值得纪念!”
松田提醒我:“你还想要第二次吗?人一生可以长四颗智齿哦?”
我打了个哆嗦:“那还是不要了。”
然后不满地拍了他一下:“不要吓我!”
在红灯的时候,我抓紧时间催促道:“对了!来,一起拍照!”
松田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我哼哼:“开车了!”
在看刚刚拍的照片时,我心血来潮翻了翻手机相册。不知不觉,我们已经有这么多回忆了啊。
“阵平,我们待会去买做相册的材料吧?”我兴致勃勃地说,“然后下午一起做手工。”
“好啊。”松田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好笑地看了我一眼,“要是等你麻药过去后还有精力的话。”
“噫,你又恐吓我!”我鼓了鼓脸,“忍足医生都说了,效果很好,不会怎么疼的。”
他懒洋洋地笑了一下,逗我:“那可不一定,毕竟你刚刚就怕得快要哭出来了。”
我:“……”
“松!田!阵!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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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妹就算生气了也拿松田没办法(担忧的眼神。jpg)
松田:但是逗起来真的很好玩
春奈:小学生吗你!(无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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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0章 游戏
最后就跟松田说的一样。
虽然我们把照片打印出来了; 但是麻药效果过去后,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导致我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那种痛不尖锐; 就是钝钝的,消磨人的精力。
我瞬间像中了负面buff一样,血量…1…1…1。
被KO。
我平躺在沙发上,走的很安详。
我的心就像寒冬腊月的风霜,已经没有温度了。
松田将水和消炎药拿过来让我吃了; 然后将我抱在怀里面亲了亲:“还是很痛吗?”
我一点都不挣扎; 任由他把我掰来弄去; 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嗯。”
我连话都不想讲了。
我掏出手机操作了一番,几秒后,手机发出冷酷无情的机械声:【不是很痛; 就是麻麻的,让人提不起劲。】
松田若有所思; 他看着我认真道:“怎样才会让你好一点?”
我诚实地打字:【不知道。】
然后我们玩起了steam游戏。
主要是松田玩; 我在旁边看着。
看着眼前占满整个电脑屏幕的像素雪山; 松田若有所思。
“Celeste……我记得这是那个很难的横版跳跃游戏吧?”
他扭头看我; 露出半月眼:“你是想用这种方法折腾我吗?”
我露出纯良的表情; 表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算了,”松田将头扭回去,点击开始游戏。
Celeste是一款经典的像素游戏,据说不光风景优美,剧情也很优秀……但很遗憾的是,我连第一章都没打过去; 也就体会不到里面精巧的剧情。
来自手残的憋屈。
所以我决定交给松田尝试!
(划掉)众所周知,人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划掉)
简单地过了一遍序章; 再快速通关第一章后,松田纳闷道:“感觉这游戏难度还行啊?”
我心里在滴血,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刚开始难度当然低啦!】
松田疑惑:“可是我看你的存档就是第一章……”
“阵平!”来不及打字了,我直接开口打断他的话,面色凝重道,“有些事,心里知道就好。”
松田扭头,肩膀耸动了一下:“噗嗤。”
我怒视他。
松田摸了摸鼻子,装模作样道:“喏,第二章要开始了。”
第二章多了一些被框框包裹的,果冻一样的物质,人物穿过的时候,会发出一种奇特的音效。
游戏进程到一半的时候,还会被黑暗面的自己追。
松田:“啊,死了,原来被另一个自己碰到就会死吗?”
我:“啊!”
松田一边控制复活后的小人,一边调侃我:“又不是你玩,你怎么这么紧张啊?”
我抓紧他的衣服:【追逐战很吓人!】
机械声不能表达我的感情,我又开口强调了一遍:“真的很吓人!”
每次玩像素游戏遇到追逐战的时候我就容易出错,然后被杀死。比如ib,魔女之家之类的,尤其这些还是恐怖游戏,就更可怕了!
因此追逐战在我眼里就是魔王级的恐怖程度!
“我倒是挺喜欢追逐战的,”松田的眼里燃起战意,“不就是比速度吗?我可是那种会油门踩到底的类型,比速度还从来没输过。”
我:不要在奇怪的地方燃起胜负欲啊!
松田自顾自的比拼还没分出胜负,就在这个时候,厨房里发出叮的一声。
是之前预约的粥好了。
以我现在的情况也不能吃硬的东西,只能喝粥之类的流食。
我:流泪猫猫头。jpg
松田从上头的情绪中冷静下来,将游戏暂停,然后起身:“我把粥盛出来冷一下。”
然而等粥冷却后,我还是毫无胃口。
清汤寡水的,连片菜叶子都看不到!
“不想吃……”我蔫蔫地趴在餐桌上,将手边的碗推开,算作拒绝。
“没胃口。”
“我想吃肉,吃辣,吃冰的东西!”
松田无情:“驳回。”
他戳了戳我的脸:“没胃口也要吃点,不然对身体不好。”
“再说你现在的情况也不方便吃那些东西吧?伤口不疼吗?”
我从嘴里发出呜咽:“呜呜呜呜。”
松田给我画饼:“等你伤口好了,想吃什么吃什么。”
我脑袋枕在臂弯间,侧着头看他:“你烧给我吃吗?”
松田沉默了一下,表情挣扎:“……如果你想吃的话。”
我想了想他除了早餐外平平无奇的厨艺:“算了,还是出去吃吧。”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还是吃不下去。
张嘴的话会扯到伤口,伤口会痛,还要咀嚼,咽下……
松田的粥已经下去一半了,我的还几乎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