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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余取出聚阳伞,默念真言,聚阳伞自动打开,悬浮于张余的头顶。很快,张余就感觉到温暖,人变得十分舒服,疲惫和困倦接着消失。
过了一会,他又抓起滑石印。还真别说,因为受到大量阳气的包裹,滑石印不再是你那样的冰凉,逐渐温润。再过十分钟,滑石印上彻底没有了冰凉的感觉。张余又感受起滑石印上的气息,古老的气息依旧,那股死气也没了。
“呼……”
张余长出了一口气,滑石印现在,应该就跟普通的老物件一样,不再会被人一眼就看出来,是从土里出来的了。
他跟着又取出百辟刀,查看了上面的气息之后,同样在聚阳伞下,接受阳气的滋润。过了能有二十分钟,张余再次检查,跟滑石印一样,只剩下古老的气息。
将东西都给收了,张余看了下时间,距离苏莺回来,还有一段时间,倒也不着急马上做饭,再等一会也行。
不想,手机却响了起来,“铃铃铃……铃铃铃……”
掏出手机一瞧,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不知道是谁的。
张余随即接听,“喂,你好。”
“喂,是张余么……”电话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比较耳熟。
“是我。”张余说道。
“我是战警队的王晓霞,之前不是说好,中午到我家里吃饭的么……也是单位的事多,一直没有空……今天能提前一点下班,晚上来我家里吃饭怎么样……”王晓霞殷切地说道。
张余哪能不明白什么意思,这是让他到家里去给看风水。
事情是之前说好的,早搞定早省心。张余当即答应,“没有问题,我现在就过去。”
王晓霞将家庭住址告诉张余,让张余快到的时候打电话,她会下楼去接。
挂了电话,张余给苏莺打了个电话,将事情如实汇报。苏莺少不得来一句,“这一天天把你能的,早点回来!”
张余随后出发,来到王晓霞家里之后,少不得使用五福盘帮着看风水。不得不说,女人的家里就是跟男人不一样,好像苟富贵和曹达华,家里跟猪窝似的,王晓霞家里就十分的干净整洁。
王晓霞亲自下厨,张余则是负责布置风水。还不错,家里有着弱势的送嫁之喜,张余有针对性的布置了一个五行来喜阵法。
等布置完了,王晓霞也做好了饭,总共是四菜一汤,郎里郎当。
张余草草地吃了个饱,其实是吃的干干净净,一点没剩。他告诉王晓霞,风水已经摆好,等过段时间,再给摸骨算算,看看命数有没有改变。
今天再没别的事,但是一天下来,也是东跑西颠,特别的充实。
回到家里,照旧陪苏莺看电视,两个人一起睡觉休息。他俩都是年轻不大,又初尝禁果的,难免乐此不疲,做点羞羞的事情,不在话下。
次日,苏莺独自去门店上班,张余趁这个时间,打坐行气一周,增加了丁点真气。见快到中午,才开车前往心品茶楼。
张余也是做了准备的,带上了自己的旅行包,将滑石印、百辟刀,以及玉扳指都放在里面。这么珍贵的东西,如此装着,难免有点草率。可张余自信,现在应该还没有什么人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东西抢走。
他拎包下车,开车来到心品茶楼。在楼下给张豹打了个电话,张豹很快下楼迎接。跟昨天一样,张豹领着张余来到三天昨天来过的雅间。
毛爵夫肚子坐在八仙桌旁等他,见他进来,仍然是起来接待,拉着张余的手来到桌旁坐下。
爷叔把一份菜单递给张余,慈和地笑道:“之前我点了四个菜,你看看再点几个。”
第369章 意外
张余也不跟毛爵夫客气,当即就点了四个自己爱吃的菜。
张豹只是在旁边作陪,过了一会,服务员就把八个菜端了上来。心品茶楼的菜量不大,但都十分的精致,还有蒸饺、包子什么的。
中午饭也不喝酒,没一会功夫就吃完了。
服务员将盘子撤掉,又摆上茶水,便又换了一种风格。
张余一直想要跟毛爵夫了解一下,昨天送给自己的那个扳指,到底是真是假。可这种的话,又不太方便开口。他倒是可以使用问心术问问,不过一天下来,只有三次机会,总不能随便浪费。自己的目标是萧祯道。
闲聊了一会,毛爵夫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走吧,估计他们也都到了。”
说完,他站了起来。
张余即刻起身,拎起自己带来的旅行包,张豹则是从旁边提起来一个不大的箱子。这是一个手提箱,十分的精致,不难确定是用来装贵重物品的。
三人出了雅间,毛爵夫走在前面,来到走廊最里面的一个雅间外。门口有两个把门的,一看到毛爵夫过来,马上将门打开,礼貌地说道:“毛老板,里面请。”
毛爵夫示意张豹先回去,自己接过手提箱,走了雅间。张余随之而入,绕过门内的屏风,便能看到这是一个极大的包房。
在中间的位置,是一张大号的八仙桌,起码能够坐二十个人。眼下桌子旁已经有四个人就坐,三个年纪比较大,跟毛爵夫差不多。另外一个年轻的,看起来也有四十了。
四人见到毛爵夫,打起招呼,但是对随同前来的张余很是纳闷。
毛爵夫客气了两句,便介绍起来,果不其然,能坐在这里的人都不简单。
年纪最长的叫权叔,是做茶叶生意的,“隆兴号”茶庄,莫说是在武南本地,在其他城市都很有名气。年纪第二大的叫德叔,是做玉器生意的,“宝玉斋”的名头,也是相当的大。可以说,但凡想要买真正的好玉,肯定是宝玉斋莫属,简直成了武南玉器行业的名片。年纪第三大的叫礼叔,是做皮货生意的,养殖生产批发一条龙,很多城市的皮草经销商都是在礼叔这边拿货。
最年轻的这位中年人叫孟云,是礼叔的儿子,对于古玩也很有兴趣。去年鉴宝会的时候来过一次,今年也跟着来了。
大家重新入座,张余坐在毛爵夫的旁边,过了一会,又有人陆续到来。
爷叔都会给张余进行介绍,全是买卖人,而且买卖还不小。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又是鉴宝会,实力差不多的才能坐到一起。
终于,萧祯道来了。爷叔做了介绍,萧祯道能有五十来岁的年纪,看起来倒是挺随和的一个人,还和张余意思了两句。
等人坐下,张余就迫不及待地看向萧祯道的心头,施展起问心术,“你儿子萧循的死,是不是另有蹊跷?”
“……”
张余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这让张余不由得一阵错愕,自打学会问心术以来,还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
难道说,自己问的问题有什么问题……
可是,能有什么问题?
自己之前已经找萧月盈确认过了,她确实有个哥哥叫萧循呀……
到了萧祯道这里,算怎么回事?
得不到回答,张余认为,自己只能试着改变一下问题了。
他再次使用问心术,“萧循是你儿子吗?”
“否!”这一次,萧祯道的声音在张余的脑海中响起。
什么?
萧循不是萧祯道的儿子……
这下可把张余给整蒙了。
张余再次施展问心术,“萧循是不是被人给害死的?”
“是!”萧祯道的声音在张余的脑海中响起。
卧槽!
还真是被害死的!
会是被谁害死的……
张余的心中,很快冒出来一个念头,那就是——萧循会不会是被萧祯道给害死的?
表面上,萧循是萧祯道跟妻子何琼的儿子,结果萧祯道发现,萧循并非他的亲生骨肉,所以干脆下了下手,假装是落入水池而死。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跟配阴婚续命,又有什么关系呢?
张余想不了这么多,继续施展问心术,“萧循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问心术目前每天最多可以使用三次,宿主已经全部用光,请明天再用。”一个机械式的声音在张余的脑海中响起。
这就完事了!
我的第一个问题,他没回答啊……
张余心中叫苦,可是系统并没有搭理他。
“我就说有问题,就是没有想到,竟然有出现这样的问题……萧循不是萧祯道的亲儿子……那样的话,什么样的可能都会发生了……下次,下次找机会再问吧……”
暗自嘀咕的功夫,又有人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这次进来的人一共有三个,其中一个张余还认识,竟然是赵宣。不过,另外的两个人,可不是罗玉门和罗湘,而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化着淡妆,长发披肩,不仅仅时髦靓丽,容颜美艳,还颇具两分书卷气。
张余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多少有点纳闷,这人是谁呀?
同行的中年人看起来斯斯文文,一看就是个儒雅之人。
“诸位都到了,孟兄……你今天来的也太早了,也不说等等我……”儒雅中年人微笑着说道。
孟云马上站了起来,笑着说道:“唐兄,你这比谁都着急,怎么还跑到我后面了……这二位……这位一定是令嫒吧,果然是国色天香、天生丽质……早就听说堂兄的女儿不仅仅是学霸,还是大校花,果然名不虚传……”
“孟兄过奖了,小女哪有你说的那般好……对了,这位是小女的朋友,名叫赵宣……是武南大学化学系于教授的高徒……”儒雅中年人唐子文谦逊地笑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来到桌旁。
张余一直看着,不难看出,走在唐子文旁边的赵宣,脸色微变。
张余也觉得,这个时候不太方便跟赵宣打招呼。可若是假装不认识,多少也有点不妥吧。
迟疑了一下,他还是站了起来,微笑着说道:“学长,这么巧……”
“学弟,确实挺巧的……你、你怎么也在这儿……”赵宣似乎有点尴尬。
“我是跟爷叔来见识见识……”张余笑道。
“我也是,来开开眼界……”赵宣说道。
第370章 印证
二人是同门,不管怎么样,总得意思一下。
唐希翎一听赵宣和张余,“学弟学长”的称呼着,脸上不禁闪出一抹疑惑之色。随后微笑着说道:“学长,这么巧,这位也是你的学弟呀……不知道,他的老师是哪位……”
“呃……”赵宣硬着头皮说道:“他的老师也是我的老师,于教授……”
“原来你也是于教授的高徒……幸会幸会……”唐希翎一脸微笑,接着看向赵宣,故意说道:“不对啊……学长,我光听说你有一个学妹,什么时候,又多出来一个学弟……”
“今年……老师刚刚收的学生……”赵宣说道。
“这样啊……那更是要恭喜了,能够成为于教授的学生……可是三生有幸的事儿……”唐希翎冲张余说道。
“多谢、多谢……”张余难免觉得这里面的味道有点不对,但因为什么,他却是不清楚的。
“咳咳……”
两声咳嗽,响了起来。
这是唐子文的咳嗽声,他扫了女儿一眼,然后说道:“希翎,还没跟在座的爷爷、叔伯打招呼呢……”
“是是是……”唐希翎连忙点头。
唐子文跟着帮女儿介绍起来,在座的这些人,每介绍一位,唐希翎和赵宣都是恭恭敬敬的打招呼。客套了一圈,才行入座。
等他们坐下,又有人走了进来。
进来的是三个人,为首的是一个七旬老者,老者穿着一身银色的长衫,如同古时的书生,亦或是老学究。他满头银发,胡子也都花白。在他的身后左右两侧,是两个身穿旗袍的女人,她二人的手里托着茶盘,茶盘上放着茶杯和茶壶。
看到老人到场,在座的众人纷纷站了起来,全都笑着打起招呼,“曲老板……”“曲会长,您来了……”……
“来了、来了,让你们久候,实在是不好意思……”曲老板一脸的和蔼,让两个旗袍女人给大伙倒茶,他则是走到中间空着的位置坐下。
不难看出,这应该是正座,也可以说是主位。
他先坐下,其他的人才就坐。
曲老板又是微笑着说道:“今年又多了几个生面孔呀……”
毛爵夫立刻介绍起来,“曲兄,这是我的世侄张余,对于古玩什么的也颇有兴趣,一个劲的让我带他过来开开眼界……我寻思着,就成全他一下,还请不要介意……”
“怎么会呢?有年轻人喜欢这个,自然是再好不过。”曲老板说道。
毛爵夫又道:“小张,还不叫曲伯伯。曲伯伯是心品茶楼的老板,古玩协会的会长,同样也是我的老友。”
“曲伯伯,您好。”张余站了起来,礼貌地打了招呼。
“很好、很好……坐、坐……”曲老板慈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