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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那里,讳莫如深的看着病房里的一切。
此时,陈澈仍坐在何曼床前。幽暗的眸底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里面的哀恸和愤怒还未来得及收敛,便随着安以桀的到来,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
有些尴尬,他的喉咙剧烈的滚动了一下,似乎很不爽安以桀的打搅。
第1278章 我的人,我可以负责
“你是……”对方的皮相太好,陈澈随之便回想起来,眼前的男人不正是那天在何曼公寓楼下碰到的那位?
“安以桀。”他轻轻报出自己的名字。
陈澈眉心又是剧烈的一拧,安以桀?鼎天世纪的总裁?何曼的上司!
对于和鼎天世纪联手开发那个项目的事,陈澈一直颇有微词,所以之前的几次接洽,都是赵鸿恩和在和对方谈,他一次也没有现身。
所以,他竟然不知道,他其实和这位传说中的安总早就见过面了。
“何曼是我们公司的员工,谢谢陈总这么热心的,送她来医院。”安以桀走进来,睨着何曼的脸色,不动声色的说。
“应该的。何曼第一天到我们这里工作就病倒了,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怎么压榨她呢。”
由于是合作对象,陈澈即使不太欢迎他,却只能硬着头皮敷衍。
安以桀没作声,又问床上的何曼:“怎么样?好点了吗?”
何曼点点头,她的眼睛红红的,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面对安以桀时,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事,一会输完液就可以回家了,谢谢两位领导的关心,太晚了,你们都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
“你也知道太晚了,你一个人怎么回去?”安以桀不疾不徐的斥了她一句,又转身,对陈澈笑吟吟的说,“陈总辛苦了,看你好像挺疲惫的,先回去休息吧,小何交给我就行。”
“不辛苦,我和何曼住在一个小区,还是我送她方便。”陈澈的情绪刚刚受过一场冲击,他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何曼。
他不想走,更不想让眼前的男人继续留在这里。
“安总,你应该是刚刚应酬完吧,还喝了酒,你这个样子,实在不应该开车。打电话让你的助理接你一趟吧,你这样离开,我和何曼都不放心。”
听陈澈这样一说,何曼才闻到安以桀身上果然有着淡淡的酒气。
天呐!他竟然酒驾!是忘了上次出车祸的教训了吗?
“还是不麻烦陈总了。我的人,我自己负责!”面对陈澈的挑衅,安以桀不动声色的还击过去,站在那里,不动声色的望着他。
两个人,像在进行一场拉锯战。尤其安以桀那句“我的人”,让陈澈感到一股充满恶意的挑恤。
然而,多方考量后,陈澈还是做不到让何曼为难。
其实留在这里,依何曼的性子,也未必能问出什么。与其逼她,不如想其它办法。
第764节
于是,他又朝何曼看了一眼。
“好吧,那我先走了。一会儿记得,把手背再热敷一下,消肿会快一些。知道了吗?”他关切的看着她,想要得到她的回答。
何曼点了点头。
刚才,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的,她都快紧张死了。现在,终于有人妥协了,她当然恨不得赶紧把他送走。
陈澈一走,安以桀就将门关上了。
回头,朝病床上的人讳莫如深的看了一眼。
“你都喝酒了,为什么要开车?难道就不能让钱森送你吗?你这样任性,往小了说是对自己不负责任,往大了说,更是对社会不负责任!”
何曼没好气的,呛了他一句。
她是真的很生气,酒驾很危险的,之前电视和媒体上,不知道看过多少惨烈的报道。何况,不久前,他还出过车祸。
从前,何曼觉得安以桀也算个谨慎稳重的人。可现在……就算再急,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吧!
“我为什么赶过来,你不知道吗?”他冷着脸,反问了她一句。
何曼脸色一凝,又没好气别过脸去。
“你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是你觉得,一个外人都比我可靠?”安以桀没理会她的别扭,在她床头的位置坐下。
拧眉,先是拿了她的病历,看了一眼,又不快的训她。
何曼一窒,半天才说:“这点小事,不想麻烦你。”
“所以你就麻烦别人?”他凉凉的问。
“他……他只是正好路过。”何曼羞愤不已,替自己辩白。
解释完,又有些不服气,瞪了面前的男人一眼:“真奇怪,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
安以桀潋滟一笑,站起来,又替她将点滴管儿的速度调慢了些。
“可你还是跟我解释了,说明在你心里,我已经不是其他人。”他重新挨着她坐下,凝着她,笑得风光霁月。
何曼知道她无心的一句话令自己落了下风,脸颊微微泛红。又将刚刚被陈澈撸起来的袖子,放下了一些。
手腕却被安以桀顺势捏住,擎在手中,细细的看了两眼。
“这么在乎,不如带你去国外修复一下。”
何曼将手抽回,低着头:“不去。”
“去吧,我看着也碍眼。每次看到它,就像有根刺在我身上扎。何曼,我绝对不允许,有人欺负我的女人。董文宣之流会得到报应的,我保证!”
何曼诧异的望着他,心底划过一阵暖流。
刚才她没听错吧,他说,看到她手上的伤疤,像有根刺在他身上扎?
除了真正爱护自己的人,谁会在意她身上有多少伤疤,受过多少伤害呢?
蓦的,她又想起陈澈痛苦的质问声,和他泛红的眼睛。
心中划过诸多复杂的情绪。
“干吗这么看着我?还是你仍觉得,我和姓董的就是一丘之貉?”
“当然不会。”何曼诚实的说。
她误会过安以桀,曾经以为他像董文宣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登徒子,无耻之流。
她对他有过偏见,有过误解。但好在,她还不算眼瞎,分得清好赖,明白他对自己的好。
只是,他的好,有点令她无法承受罢了。
“董文宣这个人在锦城乃至全国根基很深,关系网庞大。动他,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不是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就能够完成的。不过你别着急,坏事做多了,总会遭天谴。他这种人,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握着她的手,一边替她轻轻揉着手背上的青包,一边像聊家常一样,跟她说着这些。
第1279章 紧紧抱着他
安以桀这个人很傲慢,很骄矜,就连追求女孩子,也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何曼想来想去,他唯一一次放下身架,也就是追到她外婆家跟她摊牌那回了。
何曼有时候真的挺恨他这点的,觉得他拽什么拽嘛,但有时候又觉得,这样的安以桀有种别样的魅力。
尤其是像现在,听他说起董文宣时,那幅漫不经心的语气,她竟莫名受用。
仿佛在他看来,就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难得倒他,入得了他的眼。
何曼点了点头,将他的手拿开。
“小川在他奶奶家,过得怎么样?”她话锋一转,又忐忑的问。
安以桀眸色一沉,有些不爽的瞪着她:“他奶奶再不好,也是他奶奶,还能虐待他不成?”
何曼低头,看着被角,小声的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也觉得,除了小川,你是不是应该多关心一下我?”安以桀轻笑,俊逸的脸又凑近了些,勾住她的下巴,邪魅的笑,“虽然,你多了个好儿子,但如果没有我,你这个儿子能从天而降吗?小川这么懂事,说到底,还不是我的基因好。”
他有些自恋的夸着自己,同时透过她的领口,朝里面看过去。语气也跟着变的轻佻灼热起来。
他的手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从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处直接探了进去。
“早知道会有这一档子事儿,当初还用你捐献什么卵子呀,真人上阵不就行了?”说着,他菲薄的唇凑过来,沿着她雪白的脖颈向上亲吻着。
何曼在他的手伸过来时,就紧张的不行,见他越来越放肆, 不禁吓了一跳,在他马上要吻到她的唇瓣时,将他的脸推开。
“安以桀,你就是个流氓,早知道是你,我死都不要跟你生孩子!”
“生都生了,后悔?来不及了!”他的唇覆上来,勾着她的唇瓣,轻轻吻了一会儿,照顾她的体力还没恢复,没有太放肆,浅尝辄止后,便松开她。
情谷欠这东西,像毒药,容易上瘾,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如果不是看她还病着,安以桀恨不得立刻将她按在床上,就地正法。
刚才只是亲了她几下,浑身就像着了火似的,他不得不站起来,借着去向护士要醒酒片为理由,去外面透了透气。
等到他再回来,护士已经在替何曼拔针。针拔了,又陪着她休息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要带她离开。
“你还要开车?我看不如我们叫出租车回去吧?或者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刚出医院,何曼肩上一沉,已多了一件男士外套。
那件大衣很重,披在她身上,像一个斗篷似的,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见他仍往停车场走,她又替他担起心来。
安以桀停下脚步,回头,冲她笑了笑:“还说没所谓,瞧你紧张的。是不是担心我出了事,就没人娶你了?”
何曼被他气的胸口一窒,他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吗?
“娶我?你先把你自己那些乱摊子收拾好了再说吧!”
腰上一紧,下一秒,她也被他扯入怀中,按到了身后的车身上。
“小丫头,挑衅是不是?,天天吊着我,就是因为这个?”他的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身体上乱揉,何曼觉得她的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
“你别……”
别字还没说完,她的唇舌已被他密不透风的吻住。
天很冷,可是,他的吻却很热。再加上身上披了他的大衣,很快,何曼就被他撩拨的浑身热辣辣的,在他怀里一阵阵发软。
“别什么别?天天这样克制自己,有意思吗?说,这几天有没有想我?”他一边沿着她美好的曲线放肆,一边气喘的问。
何曼任他吻着,倔强着不语。
于是,他又加深了刚才的吻。勾着她的舌,纠缠着,厮磨着,像做那种事似的,不住的进进出出。
何曼终是抑制不住的哼出了声。两只手更是不知何时,将他紧紧抱住,恨不得将他揉进身体中一般。
她要疯了,趁着换气的空隙,躲开了他的吻。
“你别这样了,我受不了。”她的头后仰着,都快贴到车身上了,苦苦哀求着他。
“受不了?哪里受不了?”他邪气的笑,大手依然放肆的在她的身体上逡巡。
路灯下,她的脸颊一片绯红,像成熟的果实,等着人去采撷。
他又突然抱紧了她,在她美丽的脖颈和脸颊上有些失控的胡乱吻着。
“何曼,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我喜欢你的身体,我知道你也喜欢。喜欢就不要克制。因为,你越是克制,我越是想要……”
他性感的呼吸声,像一剂毒药,何曼被他蛊惑着,身体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在他想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时,她突然紧紧的抱住他。
“我求你了,不要在这里!你想让我伤风感冒吗?我才从医院出来,就算不克制,也不要太放肆吧!”她紧紧的抱着她,顺便箍住他的两只胳膊,不让他乱来。
头顶处传来他邪恶的笑声,有种得逞的意味。
仿佛在说,看吧,你不还是妥协了?
他没有再乱动,何曼却不敢松手,依旧紧紧的抱着她。
“说我放肆,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呢?抱着我不放,你这又算什么?”他咬着她的耳垂儿,邪恶的调侃。
何曼浑身一颤,赶紧红着脸松开了他。
“行吧,看看你病了的份上,放过你一次。”
说着,他扯着她的手,拉着她,走到了大街上,随手招了一辆的士,上去,和何曼一起,坐在了后面。
没有回公寓,而是报出另外一个地址,也不是他的别墅,而是何曼从未听过的地方。
太晚了,又被他折腾了半天,何曼没有力气再和他争,认命的服从着他的安排。
她身上依旧裹那件厚厚的大衣,很温暖,却沉甸甸的。
出租车司机为了省电,没有开灯。车内黑沉沉的,静的出奇。
许是黑暗给了她勇气,也可能是她太累了,就这样软软的,靠在他肩上,一句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