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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想到上次,安以桀在她面前对他弟弟的维护,何曼知道,她想出这口气,是不可能了。
“谁说你要退出了?先好好休息一天,竞标会不是在大后天吗?你后天回去,什么都不会耽误。不过,涉及到小昆,我不希望事情闹大。何曼,你也应该明白,小昆的目标不是你。”
果然,听了安以桀的话,何曼心中一灰:“所以,我今天的委屈就白受了,我就活该为了你亲爱的弟弟,咽下这口气了?”
“怎么会呢?你的委屈不会白受,这件事,我会替你查清楚。如果你气不过,我会替你教训小昆,不过,是用另外的方式,而且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他再也不敢拿你说事。”见她不高兴,安以桀又抬手,在她脸上捏了捏。
何曼有些生气的拍开他的手,又是一阵郁闷不已。
他那个弟弟就那么重要?
何曼忍不住又嗔了他一句:“我真想不明白,你看起来这么雷厉风行的人,怎么,会这么溺爱和纵容你这个弟弟。如果他杀人放火呢?难道你也包庇他?”
说完,她又绷着小脸,一声不吭了。
“生气了?”安以桀挑了挑眉,斜觑着她。
她还是不说话,老毛病又犯了,一生气的时候就不理人,安以桀可是见识过的。
他哭笑不得,却又无从解释。最后,只是默默的说了一句:“如果你有一个弟弟,跟你从小一起长大,对你还不错。你就会明白,我的心情了。”
何曼腹诽,她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如果她有一个弟弟,她肯定会从小就教他规矩,教他这个社会的法则,告诉他,犯了错误就要承担,才不会像他这样,毫无原则的纵容下去。
第783节
要知道,安以昆可是口口声声要让她将牢底坐穿啊。他和董文宣又有什么区别?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来到之前约会的那栋海边别墅。
进门后,因为心情不好,何曼闷闷的坐在沙发上,连外套都没脱。
安以桀将衣服挂好,转身去厨房,给她倒了杯热水。
“今天让你受惊了,喝点水吧。”他挨着她坐下,将手上的杯子送到她唇边。
何曼跟他别扭着,想躲开。他却固执的又送过来,一只手搂住她,强行让她喝了半杯热水,才把杯子放下。
他又握紧了她的两只手,将她往怀里扯。
虽然早就知道他会来救自己,可毕竟是女孩子,在警察局受了惊,这会儿,何曼的手还是冰凉冰凉的。
安以桀有点心疼,扯着她的手,穿过他的衣服下摆,放在了他的腰上。
“怎么样?这样暖和了吧?你看,刚才在车上,你不是挺主动的,现在,你主动抱一抱我,就会更暖和了。”他按着她的两只手,往他的腰上塞,就像何曼环抱住他的腰一样,他坯坯的笑着,跟她调情。
何曼瞪了他一眼,想把手抽回,却被他更紧地按住。
“我说真的呢,你要不要试试?你没听别人说,要相互取暖吗?现在这里只有你和两个人,你除了抱着我取暖,也找不到别人了。”
说着,他还亲自做起了示范。将仍穿着外套的何曼,紧紧抱在怀中,在她馨香的发间,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
开始只是吻她的头发,后来,又移向她的额头,鼻尖儿,下巴,最后,才封住了她的唇……
何曼本就不那么坚强的壁垒,随着他的热吻,一点点溃败。不知何时,她的外套被扯了下来,接着,她被他毫不犹豫的按在了沙发上……
从沙发,到床上,一阵激烈的缠绵之后,男人疲惫的睡着了。何曼洗了个澡,下楼,将被两人弄乱的客厅,简单收拾了一下。
茶几上放着一本书,看书角的样子,应该是常被人翻动的。何曼穿着浴泡坐下,拿起那本书,随意翻了几页。
竟然是很经典的莎士比亚文集,何曼忍不住朝楼上的卧房看了一眼。
心想,想不到安以桀还会看这种书?
喜欢文学的人,通常内心很细腻。可是安以桀这个人,虽然心沉似海,但若说细腻浪漫,还真算不上。
何曼又翻看了几页,在书的中间发现了一只书签,书签上面绘制的山水工笔画看起来很熟悉。
何曼突然想起来当初她出版的那本漫画书,曾经做过一次签售,周边礼品就是这套简约的工笔画书签。
安以桀夹在书里的只是那一套中的其中一张,画的是故乡的小桥流水,何曼记的,后面应该还有她的手写签名。
她翻过来,果然在背后看到了几年前她的笔迹。
除此之外,下面还有两行漂亮工整的钢笔小楷,应该是有人后加上去的。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何曼默念着这两句话,心思一动,又忍不住朝楼上看了一眼。
该不会是他写上去的吧?何曼的心忽悠一下,脸上变得很烫。
第1311章 证明清白
休整了一天,何曼在竞标会的前一天下午,再次出现在jjf公司时,所有的职员都向她投来诧异的打量。
“这个何曼怎么还有胆子来?她不是奸细吗?”
“是啊,听说早就被警察局带走了,怎么又没事儿人一样出来了?她该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谁知道呢,你们看她,好像还在笑诶。”
jf公司的所有员工都已经听说了何曼的事,知道她是出卖商业机密的罪人,之前对她的好感均一扫而光。
看到她出现,无不议论纷纷。
何曼却跟听不到那些非议似的,如入无人之境的打听清楚所有项目组的白职员正在开会,她便坦然的往楼上的会议室走去。
“何小姐,你等一下,你不能进去!”刚刚去洗手间归来的前台,听说何曼来了,忙不迭的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在会议室门前将她拦住。
“我也是项目组的一员,明天就是竞标会了,我为什么不能来?”何曼反问那位前台。
小姑娘脸色一冷:“你说呢?你做了对不起我们公司的事,你还好意思出现?你赶紧给我离开!不然,我就叫安保了!”
何曼笑笑,不理她的阻拦,径自推开会议室的门。
这是竞标前最后一次开会,因为何曼那里出了差错,所以张总决定明天由他和陈澈一起完成竞标时的设计展示和阐述。
里面正在热烈的开会,突然门被推开,所有人怔忡着,朝何曼所在的方向看过去。
“何曼,你还出现在这里做什么?”张总站了起来,他知道何曼被保释了,但这不意味着,他可以原谅她。
其它人看向她的目光里也全是隐忍不发的怒气。
只有陈澈越过穿过众人的目光,惊喜又期待的朝何曼看过来。
看到她没事,他特别开心。
何曼朝他点头致意,远远的冲着陈澈温婉一笑。
“张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今天来就是替我自己洗脱清白的!”说着,何曼微微一笑,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向陈澈身边,在之前她习惯坐的那个位于米对面现在却依旧空着的位置前站定。
她没有坐下,而是站在那里,冷冷的觑了米桑一眼。
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她不动声色的开口。
“前天,我突然被安副总当众指控,说我将标底,卖给了董文宣的人,我还因此接受了警察的审问。现在,我有个问题,要问问我们的米桑助理。米桑,那天我们开party时,你一个人离开,之后,你去了哪里?”
何曼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却带着迫人的力量,而她清澈的眼睛明明笑着,却藏着锋芒,冷飕飕的直往米桑的身上扎。
米桑坐在那里,眼睛里划过一丝慌乱:“何曼,你什么意思?那天我不舒服,玩了一会儿,就回去休息了。”
“是吗?可为什么五点十分的时候,我站在窗前往楼下看,却在酒店的侧门,看到你从那辆黑色的路虎车上下来?公司不是不允许外出吗?你又去了哪里?对了,如果正常外出的话,是不是应该走酒店的正门呢?”
此话一出,所有人为之一怔。
“我那天不舒服,出去买了些药,有什么问题吗?”米桑虽慌乱,却依旧理直气壮。
“当然有问题,米助理,之前你多次提醒我,说我与外界接触过多,可是,在酒店封闭式工作将近半个月,我却从未离开过酒店一步。而你,一个自诩要为公司考虑,处处小心谨慎的人,却趁着大家开party的机会,背着我们偷偷离开酒店,你说,我们应该怎么想?”
为了证明她没有撒谎,何曼从她包里,慢悠悠掏出几张照片,并展示给陈澈和张总看。
照片上,有一张是米桑打开车门,正要从那辆车上下来,还有一张是她驾驶着那辆车从酒店侧门往里进,照片是通过酒店的监控拷贝下来的,右上角处,还显示着监控记录下这一刻的时间,与何曼说的恰好吻合。
看着照片,陈澈和张总脸上划过异样。
尤其是陈澈,他诧异的朝米桑看了一眼:“米桑,你那天去哪里了?”
米桑被他问的脸色一白,霍的站了起来,勃然发怒:“我再说一遍,我那天生理期,我出去买需要的卫生棉了!难道说,这也不可以吗?”
“是吗?”何曼冷笑,“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看看,另一部监控信息拍下来的东西吧。”
她说着,走到陈澈身边,将她刚刚从包里拿出来的那份优盘,插到了陈澈的笔记本电脑上。
他的电脑正连着身后的投影仪,很快,众人面前的大屏幕里,开始播放一段交通监控录像。
录像显示,米桑乘坐的那辆路虎车,在距离酒店两公里的地方停下,接着她又上了另一辆白色的轿车。在里面待了足足有十分钟,才见她拉开车门,重新下来。
看到这里,何曼按下暂停键,又朝会议室的众人看过去:“你们知道,这辆车牌号为京axxxx的白色轿车,车主是谁吗?”
在张总有些焦虑和不耐的目光下,何曼又是凛然一笑:“车主姓陈,叫陈枚,而陈枚正是鼎天世纪副总经理安以昆的私人助理。”
说着,何曼又将鼠标,往前移了移,将画面定格:“你们再注意一下,米助理下车时手里恰好拿着一个文件夹,你们看看这个文件夹,跟那天安副总指控我时,拿的那个是不是一模一样?”
何曼的证据,和她的话,所有人全都听明白了。
也就是说,米桑趁着其它人在开party,独自开着车,拿着那份文件夹,去见了安以昆的助理,并将这份东西交给了他。
一时,下面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那些声音吵的米桑脑子嗡嗡作响,不等别人来问她,米桑白着脸,忍着怒气,质问不断指控她的何曼。
“好,就算我见过安副总的助理,又能说明什么?安副总一直很关心我们标书制作的进度,我只是私下里跟他汇报一下工作而已。”
第1312章 心中住着一个魔鬼
米桑有些乱了,急切的替自己辩白着:“那份文件夹里,只是普通的一些资料,并非安副总那天拿的那个!你们也知道,我们的文件夹都是一样的!凭什么凭一段录相就认为,是我栽赃陷害何曼?”
“是吗?”何曼依旧不动声色的凝着她,微笑,“可是我刚才并没有说,你交给安副总的就是诬陷我的所谓证据。你这么急着解释,又是为了什么?”
“你……”米桑的脸色惨白如纸。
她支吾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你说我诬陷你……那你的笔迹……你的笔迹总不能是我模仿的吧?我可没有那个能耐!”
“你当然没这个本事,可是,稍微懂点绘画的人,想要临摹别人的字体并不难。听说最近你和酒店的一位叫李沐的前台走的比较近,她母亲身患癌症,治疗是一大笔费用,而她父亲是教国画和书法课的老师,叫李青平。米助理,需要我们找这位李老师对质一下吗?”
米桑没想到何曼连李青平都找到了,原本还强词夺理的她,诧异的望着何曼,慢慢的像霜打的茄子,一点点萎靡下去。
只听何曼又不疾不徐的说:“米桑正是找这位叫李青平的人伪造了我的笔迹,再将她作假的证据交给安副总。至于安副总为什么会配合她的表演,我只能说,安副总和安盛董事向来不睦,他当然不愿意错过这个打压他的机会。”
“何曼,你说了这么多,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栽赃陷害你?我的动机呢?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有这个必要吗?”米桑很不服气,仍不甘心的做着着垂死挣扎。
“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