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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谁?”馆主问道。
馆主话音刚落,火崖和曾毅都举手示意了,其他人则还在蠢蠢欲动,不确定要不要这么快就开始演练,但是趁师父现在心情还不错,却又是一个很不错的时机,奈何被火崖和曾毅抢先了。
“火崖,那就你先吧。”
“是,师父。”
于是火崖把满腔的不甘转入到剑柄上,肆意的宣泄着,似乎每一次出手,都把这么多年的默默付出宣泄出来了一样,一曲结束,火崖已经大汗淋漓。
“嗯,你的剑法霸道又狂热,也很有感染力。”馆主也点评道。
火崖难得听到师父如此夸赞自己,内心别提有多激动了,似乎一切努力都值得。
“下一个就曾毅来吧。”
……
很快,二十四位弟子都演练完了,出乎馆主意料的是,这次考核让他感觉还不错的竟然有十三位之多,所以要在这十三位弟子中再踢出六位弟子,让他一时很是纠结,但不管怎么说,至少还是有那么几位,让他看到了希望。
“这样,以下几位弟子可以留下来,谢昆,萧德,单立,西门宇。”馆主说完之后,停顿了十几秒。
在这短短的十几秒时间里,火崖感觉心都要揪出来了,只还剩最后三位名额,他会被留下来吗?
同样跟火崖一样,紧张到极致的还有曾毅他们。
馆主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继续说道:“最后剩下三个可以留下来的弟子是张湛,曾毅,还有……火崖吧。其他没念到名字的,不是你们不够优秀,而是我正清仙馆,自创建以来能修炼清正剑法的有且只有一位,所以抱歉了。”馆主说完也感到很无奈。
而火崖听到自己的名字,顿时浑身一软,就要瘫倒下去,幸亏西门宇及时搀扶住了他。
由此可以想象,他背负的压力有多么的巨大,但是西门宇却很为他担心,火崖把胜负看的如此重要,不知道下一次考核还能不能再像这次这么幸运,要是他不能再入选,那他该会有多么的痛苦。
“唉,一切都是命啊。”
“走吧,说再多也是枉然。”
其他十七位弟子66续续都离开了,带着万分的遗憾,还有不甘,。
“恭喜七位,不过不要高兴太早,下一次考核你们之中依然还会有四位要离开,这次我的难度升级,我只给你们十天时间练会我正清剑法第十层,只有练会了的人,才有资格角逐更深一层次的清正剑法,你们都明白了吗?”
“明白。”众弟子应道。
“那好,看仔细了,你们依然只有三次观看临摹机会,而且正清剑法第十层可不是那么简单。”
“咻咻,簌簌,……咚咚”馆主舞动着剑法,不时出不一样的声响,这是馆主不同劲道的剑气与空气摩擦所致。
很快,三遍已演示完毕,馆主依然我行我素的离开了,不管这七位弟子要如何去练成他的第十层正清剑法。
谢昆、单立、萧德各有所得,便立即离开了,去找寻安静之所,消化师父刚刚演练的剑法,现场只剩下西门宇、张湛、曾毅和火崖。
西门宇也沉思了一会儿,也有所悟,正欲演练时,火崖便急忙上来阻止道:“宇兄弟,不可。”说完还瞟了一眼张湛和曾毅,他的意思很清楚,就是提醒西门宇不要在他们面前展示,免得被竞争对手张湛和曾毅学了去,因为看他们和自己一样,眼睛四处飘动,火崖便知道,他们和自己一样,并没有学会师父的剑法。
“火崖,你什么意思啊,就许你自己偷偷跟西门宇偷师学艺,还不许我们光明正大的向西门宇学习啊。”曾毅嘲讽道。
“就是,西门宇行事光明磊落,真不知道,他怎么会跟你这种人做兄弟。”张湛也帮腔附和道。
“宇兄弟,我们走,别理他们。”火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让西门宇跟自己走,毕竟十天的时间很赶,再不抓紧,即使西门宇肯细心指导,只怕他也无法练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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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9 避重就轻
“火崖兄弟,大家都是同门,真没必要。”西门宇试图劝说道。
“宇兄弟,都这种时候了还管他什么同门啊。”火崖很不明白西门宇的想法,难道他不知道下一次考核只剩下最后三个晋级名额吗,能少一个竞争者,他自己不也多一分机会吗,何况站在他们面前的还是张湛和曾毅他们两个人。
西门宇看了看张湛和曾毅他们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神,实在不忍心拒绝,继续说道:“火崖,最后能不能被师父选中,修炼他那神秘莫测的清正剑法,这是看个人天赋和悟性的,我想师父他也希望我们大家互帮互助,都能学会正清剑法第十层,这样一来,他的剑法不但有人传承,而且还就可以在我们中挑选最合适的那位弟子以继承他的衣钵,所以这一切都靠缘分,何必强求呢。”
“强求?那你想想谢昆,单立,还有萧德,他们为什么都偷偷躲起来自己练习,就你最傻,都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大义嘛。”火崖越说越觉得西门宇不争气,不够圆滑和聪明,耽误自己不说,也耽误了自己时间,以至于口气都变得有点冲。
“你别说了,我心意已决,我就在这练剑,你们爱看不看。”西门宇也有点生气了,觉得火崖还是太自私了一点,就许他跟自己练剑,不肯带上张湛和曾毅他们一起,更过分的是,还说自己装大义,真是好笑,自己只是比较随性随缘,没有把结局看的像他那么重而已,怎么就变成装大义了。
“宇兄弟,别生气,我也是……也是当你是自己兄弟,所以口气才冲了点。好吧,既然你想在这练剑,那我们便陪你在这里练。”火崖见西门宇生气了,知道自己刚刚确实情急之下说错话了,不得不顺着西门宇,抓住这最后一次机会。
一旁的张湛和曾毅对火崖的言行举止噗之以鼻,只是彼此心照不宣,也不打算说破而已。
“这才像话嘛,咱们都是同门师兄弟,以后不管到哪里,都有个照应,那我们开始练剑吧。”
“嗯嗯,西门兄说的在理,大家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何必计较这么得失呢。”曾毅说完还瞥了一眼火崖,似乎特意说给他听一般。
“是啊,西门宇,请赐教。”张湛也拜请道。
“不敢不敢,大家互相切磋。”西门宇自谦道。
于是西门宇将心收回,沉浸在自己的剑意中,剑随意动,不断舞动着。
一旁的火崖、张湛、曾毅见状急忙跟着西门宇的剑式一笔一划的挥动着。
终于西门宇停下来了,他不知道自己舞动了多久,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正清剑法第十层,但不管怎样,西门宇练剑完毕后,大有酣畅淋漓,如痴如醉感,甚至久久难以释怀,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剑意中无法自拔。
与西门宇形成鲜明对比的火崖他们三人,却直呼受不了。
“宇兄弟,这第十层术法怎么会如此繁杂,这大半个小时下来,什么章法都没有了。”火崖不由得着急道。
“是啊,招式变化多端,短时间内怎么能记的住?”曾毅也感到力不从心。
“啊,真是抱歉,那重来,这次我放慢度,你们再试试。”西门宇歉意道,刚刚舞剑到情深处,竟忘却了他们几个的存在,实在是愧疚啊。
于是西门宇放慢度,一招一式的将从师父那学来的正清剑法展示给他们。
这次短短五六分钟便把所有剑式演练完毕了。
这时火崖把西门宇拉到一边,偷偷竖起大拇指,轻声道:“宇兄弟,高,这招高,嘿嘿。”
“额,什么意思?”西门宇感觉莫名其妙,火崖此举是什么意思。
“我感觉你这次的剑式比刚刚的简单多了,所以你是不是故意遗漏一些剑式,这样即使被他们两个学了去,到时候他们也挥不出剑法的真实威力。”火崖一副我已经看穿这一切的口吻说道。
“嗯,你想多了吧。”西门宇哭笑不得,真不知道火崖的心思怎么会这么复杂。
“可是,怎么会……?”火崖狐疑道,虽没有把话说完,但是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还是怀疑西门宇藏私而有所保留。
“总之,我问心无愧。”西门宇无心解释,对于疑心重的人,自己真是百口莫辩,同时顿时便对火崖的好感度下降了好几个层次。
“宇兄弟,你别误会,我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火崖恨不得狂扇自己几巴掌,为什么要如此心急,这种话可以等张湛、曾毅自以为学成剑法离开后,再单独跟西门宇说不迟,现在搞得多不愉快。
“呵呵,不说这么多了,练剑吧。”西门宇不再说话,对火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为很是失望。
“既然火崖怀疑自己,那自己索性就自私一回了。”西门宇暗想道,于是自顾自的练起剑来,他们爱学不学。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西门宇果然不再多言,就那样心如止水的练剑,火崖曾毅他们见西门宇如此古井无波的样子,渐渐也想明白了,或许第十层正清剑法的剑意就是无欲无求,于是他们模仿西门宇的那样操练起来,奈何剑式好模,剑意难仿,心境的东西又岂是如此简单就可以琢磨的。
一转眼,十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正清馆主看着眼前的七位弟子,每一位的神色都不一样,心中已有数。
“短短十天,要想领会我正清剑法第十层的神韵,这难度极其大,所以现在到了真正检验各位的时候了,一个一个来吧,火崖,你先。”
“是,师父。”火崖应道,于是闭起双眼,缓慢舞动剑法,以达到心无旁骛展示剑法的效果。
“下一个曾毅。”馆主摇摇头道,只觉火崖的剑法一味刻意的强求,反而显得不伦不类。
火崖看到师父的神情,便知自己已经被判了死刑,心情可谓是沉闷到极致,以至于手中的剑脱落而出无无暇顾及。
“唉,”馆主瞥了一眼火崖叹气道,失望不已,火崖把胜败看到如此之重,怎么能练好正清剑法第十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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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0 清正之风
“唉,”馆主瞥了一眼火崖叹气道,失望不已,火崖把胜败看到如此之重,怎么能练好正清剑法第十层呢。??
下一个上场的就是曾毅,他的内心也很紧张,但是想到第十层剑法对心境的要求,所以只好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内心越想冷静反而越躁动,很快几分钟时间过去了,曾毅还没有找到最好的状态。
“曾毅,你婆婆妈妈的干什么,就你这样的状态,要是在战场上,早就被对手杀死了。”馆主破口大骂道。
“是,师父。”曾毅被师父这么一训,心中更乱如麻,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挥起剑演练起来,剑式越练越快,剑威也越来越猛。
终于在大汗淋漓中结束了演练,曾毅自我感觉还不错,这状态也算忘我了吧,所以满脸期待的看着师父。
“唉,空有架势,下一个张湛。”馆主失望道。
张湛看师父对曾毅和火崖的表现都不满意,想到自己肯定也没什么希望了,毕竟他们三的剑法都是从西门宇那学来的,所以反而释怀了,只想着把这十天来学到的剑法尽可能的展现出来。
“嗯,比他们两要好一些,可为何你们的招式都差不多,而且对剑意的追求都很刻意?”馆主追问道。
“……”
“火崖,你说。”
“因为……”火崖犹豫了一下,但是想到自己已经没有被留下来的希望了,那曾毅和张湛,甚至西门宇你们都别想就留下来,于是所以故意添油加醋道:“因为我们都是跟西门宇学的,他说正清剑法第十层没什么大不了的,剑式简单,剑意只要尽可能达到心如止水就好了。”
“西门宇,火崖说的是真的吗?”馆主听闻皱了皱眉头,出声问道。
“唉。”西门宇叹息一声,他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好兄弟火崖,会在关键时刻绊自己一脚,自己何时说过这样的话,这样的话让师父听到了该作何感想,因为师父他刚刚还在强调正清剑法第十层难度挺大,而现在火崖这么一说,那自己不就成了狂妄自大之徒嘛。
“师父,你是知道的,我生性不羁,崇尚自由,所以我练剑从来不强求自己,在十天前,火崖他们跟我探讨剑法,我只是跟他们提了一下,练习此种剑法,就是要忘却名利,达到无欲无求、心止如水的地步,那样的话修炼起来就简单了,没想到我的意思会被曲解。”西门宇解释道。
“嗯,说的确实好听,不如先做出来给大家看看。”馆主平淡道,觉得西门宇能有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