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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看他,脸上挂着红晕:“别着急,简艾带你去。”
他怔怔的点头:“好,简艾真好。行川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喜欢行川,苏苏也喜欢你……我们大家都喜欢你!”
他高兴的张开双臂过来抱我,肢体有些僵硬,却很热情。
他将脖子亲昵的贴在我的脸上,满脸的喜气,时不时的对着我的脸颊吧唧的亲两口。
我感觉他的吻湿漉漉的,像星月窝在我的怀里给我的香吻一般,温暖,令人感到安心。
你看,多好。即使他不认识你,但是他活的开心,活的不累,至少不会那么苦,或许将回忆一键格式化了以后,人就会变的轻盈,生活就会变的简单,和快乐。
电梯很快到了一楼,护士台正围成一团,突然有个眼尖的护士,指着我们电梯的方向,大叫了一声:“夏少爷,在那!”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的向我们的方向投来。
那个最先叫嚷的护士,脸上还挂着眼泪,好像很委屈,刚刚在被什么人训斥了一番。
护士台的中央,走过一个穿白大褂的,身形挺拔,身姿健硕。这人我认识,正是桑博士。
桑博士向我们大步走来,脖子上挂着个听诊器,神色慌张。看样子,因为夏行川短暂的离开,急坏了不少人。
夏行川好像很害怕穿白大褂的,下意识的往我身后躲。时不时的探出脑袋,偷瞄桑博士他们。
桑槐,桑博士走近,礼貌客气的跟我打了声招呼:“您好,女士,我们之前在和平饭店有见过,请问您怎么称呼?”
他的记性不错,竟然还记得我在和平饭店叨扰过他与Angel的事情。
我对他笑了笑,说:“我叫简艾。简单的简,艾草的艾!”
“perfect,夏少爷,是我的病人。”他对我点头,示意我将夏行川让出去。
我微微侧头,夏行川正低头,猫着腰躲在我的身后,不愿意走出来。
我讪讪的对桑博士点头,转身去安抚行川:“乖,别怕,简艾陪你一起……不怕怕……”
“我不要……我不要吃药……苦苦……”他摇头,双眸泛水,可怜巴巴的看我。
我心软,却也束手无策,继续安抚他:“简艾,有办法。药不会苦苦的……”
他脸上带着疑惑:“真的吗?”
我对他点头,拍拍胸脯,诚恳的笑道:“真的,简艾陪你一起吃药。”
“简艾,你真好!”他终于肯从我的身后探出身子来,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
我笑着看他:“行川,你也真好,是个听话的孩子。”
他对我龇牙,露出一整排的牙齿。
他将脑袋伸过来,邀功似的让我抚摸他的头。
我知道,他喜欢简艾,不讨厌简艾,简艾的身上有一股让他心安的感觉。
大厅的正中央,齐刷刷的站了两排黑衣人,看那架势俨然是一副保镖的样子,中间被让开了一条道,很快主人翁便登场了。
他威风冷戾,气场恢弘!他的脸上是久经商海沉浮以后的气定神闲,他的气质是久经岁月变迁以后的沉淀。他年老、脸上却有着风云一般的气韵,他是个有故事的人。
他我认识,他是行川的爷爷,也是夏家大宅的正真掌门人,夏振兴不过是夏行川爷爷同胞兄弟的儿子。夏景轩,也得靠边站。
他看人的目光,讳莫如深而冷厉。
他大概八十岁上下,看着体魄与他的神态,很是健硕,不愧是服过兵役参加过内战的,他脸上刚毅的秉性,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他气势如虹,声音硬朗。
他说:“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他对我客气,我对他得毕恭毕敬。我见识过他的威力,他十分疼惜这个宝贝孙子,所以即使当时他那么反对苏晴与夏行川走在一起,他还是果断放弃了自己对这个不满意的孙媳妇做抗争。
“您好,我叫简艾。简单的简,艾草的艾。”
“简艾?好,我是行川的爷爷。”他主动向我介绍自己,他开门见山的对我说,“我孙子,自从得了这个病以后,不见生人,就连我这个亲生爷爷,也拿他没有办法。我刚刚有打量过,他很喜欢你。”
我点头:“是的,夏少爷,不排斥我。”
“这样,你愿意嫁给我这个孙子吗?”他说话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完全不考虑别人接受的能力,“我可要将夏家的资产分你一半,当然你一辈子只能陪着他,直到老死或者病死,也必须埋在夏家的祖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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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你骗了我
我点头:“是的,夏少爷,不排斥我。”
“这样,你愿意嫁给我这个孙子吗?”他说话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完全不考虑别人接受的能力,“我可要将夏家的资产分你一半,当然你一辈子只能陪着他,直到老死或者病死,也必须埋在夏家的祖坟上。”
他顿了顿,双手拄着拐杖,不让我有说话的机会:“当然,简小姐可以拒绝。不过,我想你可以考虑考虑,要知道,夏家的资产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
我是要考虑,我考虑的不是钱,不是他们的资产,我考虑的是,我要怎么在今后去面对夏景轩。
我欠行川的,我愿意花上一辈子甚至是两辈子的时间去照顾他,去疼爱他,我没有理由不去照顾他。
“我要嘘嘘……”夏行川憋的十分难受,他可怜巴巴的拉扯我的衣角,对我央求,“简艾带我去,我怕怕……”
我的眼眸倏然幽暗,对他笑了笑,不解思索的说道:“好。”
夏行川的爷爷,很满意我这样的行为,他脸上难得露出一抹宽慰的笑容。
夏家的大宅,你看,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难进,只要我点头,不仅有钱还有面子,下一秒我就可以摇身一变,就成为时下最具八卦潜质的新闻头条,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豪门阔太腾飞记。
我们有过肌肤之亲,发肤之间被汗水丰盈的过往。我熟悉他的身体,就如他曾经熟悉我的身体一样,我们如此亲密、有过甜蜜、幸福的时光。如今一别从前,我去解他的裤子,我没有羞涩,心底没有起伏、没有波澜,只有心安。
他安静起来,真的很乖,像个老实听话的孩子。他身量高,可他不会解裤子,我只能教他,让他对准马桶,不要尿到裤子上。
他乖乖的看我,也不羞涩,对着马桶的坑,呼啦啦的尿好远,好像还意犹未尽,十分可惜的看着我说:“没了……我要打水枪……给我买枪枪……”
我低头给他穿裤子,手把手的将他衣服整理好。
然后笑着带他走出卫生间,安慰的看他:“好,只要行川乖乖的吃药,简艾就给你买水枪。”
他呵呵的对我傻笑:“好哎……好哎……我们还要去找苏苏……苏苏,苏苏在哪?”
夏行川的爷爷就在卫生间的门外,他迎面看着我们从里面出来。
他脸上有着怒气,他在凶行川:“不争气的东西,以后不许你再提苏晴,苏苏那个女人。否则休怪爷爷不近人情……”
夏行川还认识他的爷爷,这让人很奇怪,他不记得别人,印象却有他爷爷的身影。
他撇撇嘴,像是要哭。又不敢说话,只眼巴巴的看我。
“乖,没关系的。有简艾在,不怕。”我轻拍他的手背,语气温婉。
“苏苏……苏苏……苏苏……”他又开始低头喃喃自语,谁跟他说话也不搭理。
“来人,将少爷带回房间。”夏行川的爷爷对着身后的人吩咐完毕,又转身对我身边的桑博士礼貌的点点头,说,“有老桑博士,请费心。”
桑槐对着眼前的老人礼貌的点头,便跟着那伙人,向行川的病房走去。
夏行川孩子气重,他不愿意离开我,是被几个人架着走的。
我知道,夏行川爷爷有话对我说,所以短暂的分开也不过一晃的功夫。
医院的贵宾接待室,奢华的真皮沙发,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精神健硕,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他指指对面的真皮沙发,示意我坐下。
我如坐针毡的看着对面的老人,静静的等他开口说话。
“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能善待我这个痴傻的孙子。我感到欣慰,你让我眼前一亮,我孙子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就我刚刚的建议,不知简小姐考虑的如何?”
与其他是在跟你商量,倒不如说他在替你做决定。他有这样的实力,他下面的话接着来了。
“简小姐在国内的信息很少,所以就目前情况而言,你跟景轩走的近,他替你解决了一件麻烦事儿。看样子,看上简小姐的不止我的孙子行川,还有我的侄孙子景轩。你的眼睛很像一个人,苏晴,认识吗?”
他的看人的眼神像草原上的鹰,快,狠,准。
“认识,她是我的故友。很可惜,她不在了。”我可以当着他的面,撒谎撒的真实诚恳。
“不在了?死了?还是换了一个身份,又活着了?”他捕风捉影的速度很快,“不管是哪一种,她都该给我孙子一个说法。”
“是,她与您孙子的故事很曲折漫长,很遗憾。她死了……”
“那正好,给我孙子的记忆做陪葬。”
他不喜欢苏晴,之前不喜欢,现在更不会喜欢,纵使当时去夏家的大门,他有妥协,但也不过是爱屋及乌,每有办法而已。
“我调查过你在国内的情况,前面景轩帮你拦下的麻烦,我同样有实力将它公之于众。当然,这要看简小姐的配合。”他在威胁我,“因为时间有限,你目前的家庭结构比较简单,你有个小姨。你小姨有个儿子,叫谢莫晨。谢莫晨未婚,律师,户口簿下有个养子,叫顾里……”
我听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他在要挟我,他想给他的孙子找个一辈子的依靠,所以不惜重金发在这个未来孙媳妇身上,当然他有顾虑,他疑惑,我相信他了解到的信息比上面的更多,只是没有完全说出来而已。
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你是苏晴的朋友也罢还是简艾也罢,你无论活成什么样的姿态,我觉得我刚刚的提议,你一点也不吃亏。当然,你也有你的选择,我想那样的结果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你家人以后的姿态,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
其实,他不必大费周章的与我说上面的那些话,我照顾行川本就是我应该应尽的责任。我有义务照顾他、陪伴他走到老。
“夏老爷,我答应您的建议。当然前提,我身边的人,也请您尊重。”
“当然。具体协议,律师很快起草好,给你的那部分资产,必须等你给夏家添人进口以后,并且等孩子年满到十八岁以后,才可以继承。你有异议吗?”
“没有。”
“好的,那么我让律师进来,你将协议签了吧。”
我没想这么快,几分钟以后,律师拿着很厚的一份文件,让我签。
在签之前,夏行川的爷爷有嘱咐我,仔细看协议的条目,因为觉得亏欠,所以并没有仔细去看协议,只是在签字的时候,觉得好像在签卖身契。
“签好了。”我站起,将协议递了过去。
“好,婚礼一个月以内,举行。结婚证,今天来不及了,明天吧。”
“这么快?”我讶然失色的看他。
他将协议转手交给身边的律师,语气冷淡:“我有提醒过你看协议内容,协议里说的很清楚。”
也罢,为了能偿还自己心里的罪,快慢又如何。只愿行川哥哥,能快快好起来,只有这样,我才能彻底的释然。
夏行川爷爷前面说了,我要照顾行川一辈子,他的言外之意,是不是他的脑瘤已经彻底好了?不会在发病?如果是,那么我是该高兴的、欣慰的。
“从现在开始,你不可以离开行川半步。有外出的打算,要向我做报告,请示。”夏行川爷爷示意他身后的保镖,将我带到行川的房里。
我的手心全是汗,我知道我在紧张,可又不知道这种紧张的压迫感是夏行川爷爷给我的,还是我自己给自己的。
夏景轩,你会疯吗?我想,你应该会疯的,至少在听到这样消息的那一刻,会疯。
我被带到行川的房里时,他正在跟护士吵闹,不吃药。
他见我推门进来,眸子里露出欣喜,差点就冲出来,给我拥抱。
他拍怕手,乐呵呵的看着我,又蹦又跳。
“你们下去吧,我来就行。”我对着伺候他那一帮子的护士说道。
喂药的护士在出去之前,将他吃的药都一一交待了清楚,才放心的退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