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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这一阵声音响起,大家都松了口气。
通过了!
陈南对着
不过,裴寿童和姜苏门并没有在意,提名而已,最后的大选才是关键所在。
会议结束。
会场众人纷纷散去。
一群人走了过来,对着陈南笑着拍手:“欢迎,小师弟!”
“是啊,恭喜你,成为最年轻的理事提名人选。”
“呵呵,恭喜!”
台下,不少人都是陈南老师的学生。
陈南依次纷纷握手,真心的感谢各位师兄师姐的支持。
随后,陶功书李光明三人走了过来。
“恭喜了,小陈。”李光明率先握手。
陶功书却没有说话,而是站在一旁,面带笑意。
陆平仁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对着陈南说道:“小陈,你可得好好谢谢张会长。”
“若不是他,你可没有这个资格。”
陈南点头,主动和张老握手,对于这个偶像级别的中医界的大佬,陈南不得不正视起来。
张柏林可是拿到过共和国勋章的功勋级大佬,即便是陆平仁,也比起来差了一些。
对方对于中医药事业的确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张老,您好!”
张柏林微微一笑,握住陈南的手:“年轻人,加油!”
“我相信陆老的眼光。”
陈南点头。
两人没有太多的交流,张柏林起身便离开了。
陆平仁结伴而行,只是看了一眼陈南说道:“你和你的同乡好好聚聚。”
陈南:“好的,陆师,多谢了!”
陆平仁面色不变,认真说道:“下午,是理事选拔。”
“不要喝酒。”
“把我让你准备的演讲,中午好好演练一下。”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
中午,陈南和李光明三人一起吃饭。
袁传新叹了口气说道:“小陈,你的实力,我们知道。”
“可惜,你在全国范围内的知名度和硬荣誉,的确是缺乏一些。”
“我估计,下午的选拔,可能会有些麻烦。”
陈南点头,这个问题,他很清楚。
的确,自己似乎并没有太大的优势。
下午就是理事选举大会了。
大会要选出新的理事,大多数理事是不会变动的。
这基本上已经定了下来,主要选拔的,还是新的理事成员。
变更人数,估计有十余人。
候选人需要进行五分钟的演讲。
这会变得十分关键。
二十多人获得资格,百分之五十的概率通过,对于陈南来说他要和其他有资历的理事提名者竞争,无疑。。。。。。难度很高!
听见袁传新的话,陶功书点了点头:“的确!”
“这会很难,但是也不是没有机会!
陈主任,你得在你的五分钟内演讲中,让更多的人,知道你,记住你,支持你!”
“这才是关键所在!”
陶功书的这一番话,十分关键,陈南若有所思。
自己怎么才能在十分钟内获得关注呢?
自己准备的发言稿,其实和大多数人没有区别的,这些无疑都是共识类的发言,区别不会太大。
说一下自己进行的工作,为之努力的方向等等。。。。。。
自己的特殊在哪儿?
痧症?
好像。。。。。。现在支持的人并不多吧?
陈南忍不住叹了口气。
李光明点头:“的确,陶院长说的很有道理,小陈,你把你的东西拿出来,我们大家帮你参考一下吧。”
陈南连忙道谢,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
一个电话急匆匆的打了过来。
陈南看见来电显示,是赖载文。
“您好,赖老,我是陈南。”
赖载文的语气比较着急:“小陈,你在首都了吧?”
陈南一愣,点头说道:“对,我来参加中医医师年会,就在酒店呢,赖老,有什么事儿吗?”
赖载文连忙点头:“嗯!”
“有件事儿,十分关键!”
“你的关于痧症的研究课题,我们不是已经通过了吗?”
“我正在给你申请经费。”
“这个过程会比较困难一些。”
“我的意思是,痧症很有研究价值,甚至可以形成中医一个新的学科。”
“未来是一片光明的!”
“但是,被卡住了,我这边也做不了主。”
“而你现在,有个机会。”
陈南顿时瞪大眼睛:“什么机会?”
赖载文连忙说道:“你现在方便说话吧?”
陈南犹豫一下,对着李光明三人抱歉一声之后,起身来到了外面。
“赖老,请说。”
赖载文说道:“古巴来了一个代表团,但是。。。。。。有一个随行人员,突发疾病!”
“现在情况很严重,心痛剧烈,但是却不是心脏的毛病!”
“我现在怀疑他是心痛痧!”
“你要是能治好了对方,对你的痧症研究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甚至,你的学科申请,都有机会实现。”
“这是你的机会!”
“小陈,我特地邀请了你过来。”
“你要是得到了上面的认可,这就好办了,没有人能拦住你!”
“你也知道,现在杏林苑势力很大,如果没有外力介入,单靠我。。。。。。可能很难让痧症发展起来。”
陈南闻声,顿时瞪大眼睛。
这。。。。。。
眼下难道不是一个机会吗?
第264章 痧症一派我为先
陈南直接起身来到了协和医院。
患者的病房并不在心内科,而是在特需科的VIP病房内。
陈南到了以后,门口有很多人。
陈南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
而赖载文接到陈南之后,小声在他的耳边说道:“不要乱说话!”
“这里人比较。。。。。复杂。”
陈南点头,没有吭声,跟着赖载文就走了进去。
VIP病房是一个套房,外面是会客厅,里面才是病房,但是此时的会客厅里,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专家在讨论着患者的病情。
“心电图正常!”
“冠脉造影也做了,可是。。。。。。并没有发现太多的异常信号。”
“嗯,会不会肋间神经引起的呢?”
“胸膜炎的可能性得排查!”
“生理生化检验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几个大佬就这么围着桌子,疯狂的讨论病情,而一旁站着的,全是一群西装革履的人。
其中不乏一些身穿军服的黑人。
赖载文在刚才已经和陈南透露过消息了。
这是一群来自古巴的来使,陈南顿时面色有些凝重。
而就在这个时候,赖载文对着一旁一个六十出头,两鬓斑白的男子说道:“领导,这位就是陈南!”
对方看了一眼陈南,主动握手:
“陈南同志,你好!”
“来访者是我们中国人的朋友。”
“我希望你可以努力救治对方。”
陈南点头:“领导放心,我绝对会全力以赴的。”
只是,陈南的保证,并没有让这位领导放心。
或者说。。。。。。他对陈南,应该是从来没有抱有期望。
虽然赖载文隆重推荐,但是。。。。。。对方看见陈南以后,发现只是一个年仅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以后,顿时内心颇有些失望。
不过,季宝琼的涵养,让他对于每一个参与到这一次救治的人,都是心怀尊重的。
“赖老,你带着陈医生进去看看吧!”
季宝琼说完之后,便和一旁的古巴工作人员沟通起来。
“各位放心!西图将军也放心。”
“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救治阿卡塔先生。”
“我相信我们中国的医疗水平,是值得信任的。”
“这边休息一下。”
同声翻译很快就把季宝琼的这一番话说给了对面一名军装男子。
西图点头,面色凝重,此时一点其他的心情都没有。
生病的是他身边十分重要的智囊。
阿卡塔跟在自己身边二十多年,给自己出谋划策,提出了很多有效的措施和方案,也让现在的古巴发展很不错!
哎。。。。。。
谁曾想,这一次带着对方来中国,阿卡图先生竟然突然病重了,这让西图心里沉甸甸的。
。。。。。。
此时,陈南跟随着赖载文进入了病房内。
进来以后,就看见床前很多老人都在一旁面色凝重的讨论和诊断。
其中就有张柏林,沈钰渊,以及陆平仁。
于眉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场合,并没有邀请过来。
而张柏林的一旁,陈南惊讶的发现,竟然是心内科领域的国手高文申高老爷子!
这一位老人被称为中国现代心内科之父,连续六次参与到了《心内科》教材的书写中去。
他的存在,就是华夏心内科的栋梁和支柱!
高老竟然也来了!
“现在常规医疗检查手段,很难发现病因所在。”
“我感觉,患者应该不是器质性的病变,据患者身边的人告知,他这情况其实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是这一次长途奔波之后,身体没有恢复过来,加上年纪也大了,导致了这个情况的发生。”
“我看了心电图,也看了心脏彩超,还有冠脉造影,却根本没有发现心脏有明显的器质性改变。”
“心肌缺血都没有看见!”
“所以,我现在感觉并不是心脏的问题。”
“我现在高度怀疑是胸膜和神经导致的。”
高文申的这一番话,似乎给出了一个推断。
但是,一旁的另外一位老人摇了摇头:“不,不是胸膜炎,做了检查,根本没有发现言行表现。”
“还是神经的问题!”
“可是,服用止痛药,却依然不能有效的缓解症状,这就有些奇怪了。”
“我觉得,还是几位中医圣手,给看看吧!”
对方的这一句话说出来,高文申也是点头说道:
“嗯,柏林,你给看看,你刚才诊断完了,是什么个情况所导致的?”
张柏林闻声,叹了口气:“其实,很多疾病,在未曾发展到器质性病变的时候,这个阶段,并不是没有症状。”
“但是,使用常规检查根本查不出异常。”
“我刚才诊断一番,发现患者的脉象很怪,两寸沉而伏,关尺洪而紧。”
“这是一个特殊的脉象,沉伏之脉,意味着病邪较深,不在气分,而关尺洪而且紧,这又恰恰说明了,正邪交争。”
“你们看,患者的胸前区,有丝丝的血痕,这个可不是一般情况才有的。”
“还有,你们看,腿弯处,这里。。。。。。有一道紫色的血筋。”
“这个病,显然是不能按照常规的诊疗办法进行了。”
“其实,中医关于这个东西,有个特殊的别名,叫做痧症!”
此话一出,高文申和一旁的老者微微皱眉:“痧症?”
“以前没有听说过!”
“那是什么疾病?”
其实,医生在真正成长到一个水平之后,并不会排斥中医或者西医。
这些西医圣手,他们同样也很清楚,所谓的西医,就是现代医学,而现代医学是基于现代科学发展而成就的如今境地。
可是!
科学,终究是需要发展的,是需要一个不断认识疾病的过程。
可能现在认为正确的观念,一百年以后,不,可能只需要十年二十年就能彻底推翻。
因为认识不一样了。
他们很难再往前一步的时候,就去研究中医,希望可以旁触类通。
对于中医,他们自然也不陌生。
作为一个现存最完整的拥有几千年历史的经验医学,他们能得到的东西太多了。
但是,高文申自认为自己学贯中西,但却不知道什么叫做痧症!
一旁的沈钰渊和陆平仁两人微微点头。
说到痧症,他们研究也不少。
而这段时间,更是因为自己学生陈南在研究这个问题,更是深入其中研究了一番。
陈南的一些经验总结,他们也曾经看过一些,但是。。。。。。这毕竟是一个完整的学科。
而心痛痧,他们还从来没有遇到过类似的病例,也而不敢随意下手。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躺在床上的这个黑人,身份也很敏感。
有时候!
有些掺杂了政治任务的抢救,往往压力很大,每一个参与治疗的医生身上,都是背着未来来的,甚至大家在治疗的时候,也是绑着手脚治疗。
为何?
因为他们真的很难彻底放开啊。
千万不要说,人和人是平等的,什么生命面前,人人平等。。。。。。
这些人的命,说白了。。。。。哪怕是沈钰渊陆平仁之辈,也不敢随意放开治疗。
治好了,没错,的确是功劳一件,对你的未来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儿。
但是!
要是治不好了,这可就尴尬了。
即便不会给你穿小鞋,但是不少人可是会记你一辈子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