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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亚伯当然不会说出来。
他笑着道:“怎么可能,你长得这么漂亮可爱。没人会敷衍你,没人会不重视你的。”
“真的?”小劳拉抬头看着他。
“真的。”
“那为什么我给你发信息,我发三四条,你才会回一两条?”
“额……你知道的。我很忙,我有太多的公司需要照顾了。”
“不,你不止有那么多公司需要照顾。你还有那么多的女朋友需要照顾,我说的对吗?”
亚伯沉默了。
他看着小劳拉,在这个灌木家族年轻一代最漂亮的女孩脸上,看见了一对很亮丽的眼睛。
“其实……”
小劳拉说:“我知道我们的认识,其实更多的是因为利益合作。”
“灌木家族需要在自己的大本营,多出来一个年轻的,积极向上,正在崛起的本地家族的帮助。”
“史密斯家族也需要一个有威望的,已经爬上去的家族的帮助。”
“史密斯与灌木家族合作,会让双方在德克萨斯,都得到一个很好的帮手。”
她认真的看着亚伯,“我说的没错吧?”
“额……”
亚伯真的就很不想面对这些真豪门千金。
她们之中除了个别人以外,大部分从小都接受了很好的精英教育。
可能在常识与同理心方面很差,但在事关她们自己的利益的事情上面。
一个两个,全都有着不错的视野。
普通人家十六岁左右的女孩。
大部分都还沉浸在追求偶像、快乐、刺激,或者学习等等事情当中。
豪门中的这些家伙,只要不是被放弃的纨绔子弟。
事实上她们都很精明。
就比如阿稀。
他有两个儿子。
他的大儿子就很精明能干,要是可以活下来,就是十足十的美国顶层精英。
他的小儿子……说一句纨绔子弟,那都是在夸奖他的那个小儿子。
惨就惨在他大儿子英年早逝,就剩下一个超级坑爹的小儿子。
从他两个儿子身上,就能够看得出来美国精英阶层家庭教育的观点了。
能继承家庭,很上进的,那就努力培养教育。
混日子的那就随便了。
小劳拉是乔治三弟的大女儿。
作为第一个孩子。
还是个女孩。
这种孩子,生下来就注定会是用来作为联姻工具的存在。
这样一来,她受到的教育当然也与这方面有关。
并且也不可能差。
这就让她显得在这方面很早熟,也非常的现实了。
“你还这么小……就知道这些了吗?”亚伯只得这样回答。
小劳拉却笑着说:
“这些其实是我的伯父告诉我的。他告诉我,你是个很好的潜力股。只要抓住你,会让我和灌木家族都受益匪浅。”
“好吧……”
亚伯轻声说着,这时两个人已经走到华盛墩广场边缘,一张石凳子旁。
他提议坐下,刚好周围没什么人。
可以和她谈谈。
两个人坐下后,亚伯看着她认真地道:
“我就是个花花公子。那些报纸上并没有说错,他们说的其实是真的。”
“我有很多个女朋友。我也并不想那么早结婚。”
亚伯决定坦白,因为这本来就是他今天过来这里,找小劳拉的目的之一。
查理兹的事。
让他想冒险一下,想借机脱离让他烦恼的联姻工具身份。
“但你有能力也是真的。”小劳拉可爱的摊手。
“只要你不改变这一点。就算你是花花公子,我的伯父和祖父,甚至是我的父亲。”
“他们还是会想让你成为灌木家族的一员。”
“他们会告诉我:我亲爱的小劳伦,男人都是这样子的,你要学会忍受!”
她说的太直白了,直白到亚伯都有点觉得她好像很大度。
想了想,亚伯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插入时机。
亚伯爆了个猛料。
“我有私生子。我的一个女朋友,她怀孕了。”
猛料之所以是猛料,就是它很猛。
刚才还说的很大度的小劳拉,被亚伯发现听到他这句话以后。
她漂亮的眼睛都瞪圆了,漂亮的小脸上,也第一次出现怒气。
“你是在试图激怒我吗?史密斯先生?”
她第一次在亚伯面前面无表情。
“如果是的话,你已经成功了。”
“额……”亚伯微笑:“并不是,我只是实话实说。”
“呼……”
小劳拉深深吸的口气,又吐了出来。
她还有些稚嫩的漂亮脸蛋,变得有些冰冷。
“你一点也不像个‘五月花’,一点也不像个史密斯。”
小劳拉说:
“所有的五月花,都非常恪守传统。”
“你的父祖也非常正派。为何到了史密斯先生你身上,却这么离谱呢?”
这时候的小劳拉,样子显得无比正经。
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十六岁,反而像三十六岁,甚至是四十六岁。
蓝血门阀家的女儿,一旦是有联姻任务的那种。
从小接受的精英教育,再加上门阀的环境。
会让她们比普通富豪家庭的孩子,要更加来的早熟和现实。
“基因变异?”
亚伯轻声说:
“就像五月花们,也没一个能够在华尔街混得开一样。”
“而我可以,那就证明我就不是个传统的五月花。”
“至于我的父亲和祖父,他们确实传统又正派。”
“但如果我像他们的话,你觉得乔治和赫伯特他们,会选择跟史密斯联姻嘛?”
“在我们之前。乔治可是与我的祖父是同事,也没见两个家族的关系有多好。”
“还不是因为我。因为我这个不传统的史密斯,因为我这个离谱的五月花的出现。”
“才让我们有了现在的相处。”
“小劳拉。基因变异是把双刃剑,它让我变得不像个史密斯,让我可以在华尔街混得很好。”
“但它的另一面,也让我变成了这个样子。”
亚伯的说辞一套一套,把小劳拉说的愣愣的。
听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但仔细思考根本就站不住脚。
只不过小劳拉虽然早熟和现实,但说她有多聪明那也是假的。
连那些两个家族的利益联合利弊之类的。
都是她的家长们,给她分析的。
这就让亚伯的这套强词夺理,在她心里也有一点点的说服力。
“那就这样吧。”小劳拉说:
“我会仔细考虑一下,我们接下来关系的。”
亚伯点点头:
“你是应该考虑清楚。但我并不希望这件事,让其他人知道。我只希望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你知道我指的是私生子这件事。”
站起来想离开的小劳拉,听到他这么说以后停顿了一下。
最后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望着离去的劳拉·灌木·劳伦。
亚伯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做的事情是对是错。
他就是心情很烦,顺势提了出来。
要是她不接受,就此闹到小灌木他们那边去话。
亚伯觉得,自己可能就要承担一下来自那边的怒火了。
但他也早已有心理准备,甚至承受这一切的准备。
他主要也是考虑到,这种事情与其让灌木那边事后追责。
还不如在自己真的与他们确定关系前,直接暴露出来。
让灌木去做选择。
让灌木他们自己考虑,是继续选择自己,还是选择就此分开。
甚至就连让查理兹生下来,而不是直接打掉。
他也有关于这件事的考虑。
就是那样一来,对查理兹会显得很不公平。
会让她有一定的可能成为牺牲品。
但亚伯觉得,这是她自作主张自作聪明的后果。
是来自他的可能的惩罚。
他虽然接受了她的这件事,但心里还是不爽。
那就刚好借着这次机会,与灌木家族摊牌好了。
摊牌以后,不管结果如何。自己才可以继续过上原先的那种生活。
这样多好?
想清楚了这些事情,还有接下来的准备与计划。
亚伯确定自己这次主动来找小劳拉,要做的事情达成了。
接下来他也没兴趣留在这里了。
他从石凳上站起来,刚想要离开。
却看到远处,小劳拉朝自己快步走了过来,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纸袋。
亚伯站住不动,等她过来。
“这个,给你。”
走到亚伯面前以后,小劳拉把纸袋递给他。
“是什么东西?”亚伯顺手接过。
“一条围巾,我自己做的。”小劳拉面无表情。
“送给我的?”
“嗯。”
“那……谢谢了。”
“不客气。”小劳拉说完,转身就走。
亚伯拎着纸袋,从里面拿出条白色的围巾,看得出来手艺很粗糙。
他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评价了。
最后他干脆不想,反正接下来准备好应对来自家里,或者灌木家族的怒火就行了。
这样想着,他拿着纸袋离开了纽约大学。
接下来几天,亚伯一直都在等电话。
等来自德克萨斯,或者来自DC特区的电话。
但到了3月20日这天。
他想等的电话都没有等到。
德克萨斯那边静悄悄的,DC特区那边也静悄悄的。
安静的他都想打电话回去了。
这让他的某些准备,基本做了等于白做。
过了20日,他也懒得继续等下去。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亚伯决定还是过好自己的生活再说。
这天他再次来到史密斯大楼。
四楼办公室里。
亚伯坐在特殊的专用办公椅上,静静的看着现货黄金的走势图。
史密斯资本已经建仓多日。
平均建仓线在238。00左右。
而现在,伦敦金的价格在229。00左右。
没错,伦敦金它跌了。
跌的原因,是亚洲那边出现了一些问题。
这几天里。
亚洲那边的恒生指数,日经225指数,都暴跌了三天。
众所周知,亚洲又是世界上对黄金最看重的地方。
金融大势不景气,连带着现货黄金也跟着暴跌,如今还在跌。
之所以如此,其实亚伯也知道原因。
是因为华尔街这段时间,在索罗斯的带领下,又开展了一波小型的美元潮汐。
所谓美元潮汐,就是美国和华尔街。
利用美元的降息和涨息,通过金融的手段,收割全球优质市场优质资产的一种手段。
这里面要解释的话,估计可以写一篇上万字的国际经济学论文。
简单的说,就是以索罗斯为首的华尔街游资,又开始搞事了。
目标是亚洲,主要是东南亚、港岛和霓虹、棒子。
这种事情,每隔几年都会发生的。
规模有大有小,大的就是97年的东南亚经济危机。
正是因为这种常规化的收割,导致了现货黄金的不正常下跌。
但这早就在亚伯的天赋预料之中。
甚至亚伯知道,这波现货黄金的小牛市就是因此而起的。
暴跌之后,市场的避险情绪和报复情绪起来。
这才能支持小牛市的出现。
亚伯看着现货黄金的走势图,他轻轻的敲着桌子。
因为这次的小型美元潮汐,今天现货黄金,现货白银等贵金属期货。
亚洲盘,欧洲盘都在大跌,日线图的K线目前是一根大阴线。
现货白银亚洲盘开盘的时候在15。70位置,如今已经跌到了15。00位置了,整整70个点!
不过史密斯资本并没有做现货白银。
现货黄金亚洲盘开盘时候在236。0位置,如今已经跌到了228。0位置,暴跌了8美元,也就是80个点。
这让史密斯资本损失可谓不小。
至少要浮亏超过5亿美元。
亚伯赋予他们的操盘资金不过是100亿美元,亏损都高达5%了。
不过这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时机已到。
他发布了新的命令。
继续建仓,尽可能多的建仓。
第二百一十八章:纸牌屋酒会
“……有没有什么动静?”
“一切如常……”
三月底。
纽约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雨。
漫天的乌云,将整个城市拢在它的怀抱里。
没有人会喜欢像曼哈顿这种繁忙的大都市出现这种雨天,因为它压得人们几乎透不过气来。
到了晚上。
雨,变小很多,只是哪怕夜幕已经降临。
它依然淅淅沥沥的下着,给夜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亚伯把迈巴赫堪比飞机头等舱后排的独立行政座椅升起腿部托板,根据他的舒适度调整着座椅。
刚刚不久前还能依稀听到雨水打在车窗上的声音,现在四周充斥着的则是络绎不绝,此起彼伏的汽车鸣笛声。
又堵车了。
他与前面临时充当司机的爱德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