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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原因是。
莱斯·卫克斯奈在纽约消息也很灵通。
他可能收到了检察官办公室在调查我们的事情。
这家伙可能想趁火打劫，想要继续提高报价。”
“什么？六亿美元还不够吗？”亚伯说道：“整个L Brands的价值，也才差不多十个亿左右吧！”
“有希望得到更多一点。又有谁会拒绝呢？贪婪是卫克斯奈成功的原因。我也很贪婪。”大卫耸耸肩说道。
亚伯没好气的摇摇头，端起咖啡杯正想喝一口。
大卫办公桌那边，响起了电话声。
“电话响咯。”他提醒。
大卫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
“是卫克斯奈。”大卫说道。
“接听吧。看这家伙想说什么。”
大卫按下了通话键，顺便开启了免提。
声音有点小，但两人都能听得清楚。
“你好，大卫。”
“下午好，莱斯。”
“大卫，我把史密斯资本想收购维多利亚秘密一事报告董事会了。
经过董事会研究，我们一致决定，愿意以六亿美元的价格，将这个非常有价值的品牌出售给史密斯资本。”
莱斯·卫克斯奈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大卫·梅隆看向亚伯。
亚伯扬了扬眉，这个卫克斯奈是什么意思。
之前说不想卖，现在又想卖了。
他挥挥手，示意大卫继续和对方聊。
大卫说：“额……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莱斯。
我都已经向我的老板，说你们不肯出售了。”
“抱歉，那是我的个人想法。
但是董事会研究之后，却很赞同出售。我没办法违逆董事会。”
【他在撒谎。】
大卫用口型，对亚伯这么说。
亚伯点点头。
据他所知，莱斯·卫克斯奈如今持股L Brands的股份比例，超过51％。
整个L Brands服装集团的董事会，就是他的一言堂。
这都是空话。
“好吧。那你现在的意思是……六亿美元？”
“没有错。”
“这个价格，有点贵了。莱斯。”
“大卫，你想说什么，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个价格太贵了。”
话筒对面，莱斯·卫克斯奈沉默了一下。
过了大约几秒钟，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你的意思，大卫？”
大卫正想开口，手机却被亚伯拿了过去。
“我的意思是，卫克斯奈先生，你在想德克萨斯的驴子屁。
就这个样子吧，史密斯资本决定不再收购维多利亚的秘密。”
“我是亚伯·史密斯，再见，卫克斯奈先生。”
说完以后，亚伯直接挂断电话。
他把手机丢还给大卫，大卫接过手机说：
“真的不要了？看这家伙的意思，顶多四亿就能买到了。”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降价。
但之前你不是一直想要的吗？”
先前亚伯让大卫与莱斯·卫克斯奈联系的时候。
亚伯可是说过，维多利亚的秘密是一家独角兽。
哪怕用六亿美元的高价买下来，过几年都能赚几倍那种。
现在不能因为一口气，就不买了吧？
亚伯说道：“维多利亚的秘密，确实潜力不错。
但是我之前弄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它其实是可以复制、抄袭的。”
“复制、抄袭？”大卫皱皱眉。
有必要吗？
现在的维多利亚的秘密，有什么好复制抄袭的？
类似这种程度的内衣品牌，在美国没有十家，也有六七家。
先前他也支持亚伯收购维多利亚的秘密，是因为他相信亚伯。
他以为维多利亚的秘密，有某些自己看不到，但亚伯看得到的潜力点。
就像在金融市场上，亚伯先前那些他看都看不懂的操作一样。
“没有错。”
亚伯肯定的说道。
这个想法，是他在离开码头的时候。
听到大卫说维多利亚的秘密，拒绝了自己收购之后。
在车里，他想到的一个计划。
那便是……
走维多利亚的秘密的路，让维多利亚的秘密无路可走。
平行时空中，
维密这个品牌之所以可以成功。
其实主要有两点。
第一点最重要，也最关键。
就是营销。
维密走了一条和其他内衣品牌，甚至奢侈品牌完全不同的营销路子。
通过不断炒作维密模特，还有维密秀。
以一种和其他内衣类型迥然不同的风格，吸引了大量世界上各国各地的LSP。
再通过这些LSP，影响那些女人。
这种营销，极大的提高了维密的品牌力。
这是维密能成功的重要的原因。
但是这个关键点，也是最容易复制的。
不外乎各种上通告，各种买热闻，各种营销文章搞出来。
作为重生者，亚伯见惯了这种炒作方式了。
即将掌控caa，打算进入传媒界的亚伯。
他认为在这一块，有这些便利的自己。
在营销这一块，绝不会做的比原来的维密差多少。
营销炒作而已嘛。
只要有钱有渠道，又有谁不会呢？
何况这种事，他也不需要自己亲自出面。
他只需要找一些靠谱的管理人才，把营销的关键点提出来。
让这些人去经营就行。
像caa的迈克尔·莱文就很不错。
平行时空中，
这位现在的caa高级经纪人，可是在2011年之后成为了caa首席执行官的。
这足以证明迈克尔·莱文，在娱乐圈这一块能力是有的。
所以在车上的时候，他就打算让迈克尔·莱文来担任新公司的总裁。
认真一点来说，维密这种模式，本身就更偏向娱乐圈。
和传统内衣品牌与传统模特圈，是迥然不同的模式。
让娱乐圈的精英人士来经营，想必也是差不多的。
大不了……
过两年，维密万一真的起来了。
那直接把让它起来的管理层全部挖掉，再多花点钱打压死它就行。
维密的母公司L Brands，在烧钱这一块，绝不可能比得上立足于华尔街的史密斯是不是。
第七十二章：华尔街的本质
除了营销和炒作。
维密能成功的另一个决定因素，是它其实走的是平价风格。
通过不断炒作和营销，给人一种“老娘是奢侈品你丫买不起”的感觉。
但是实际上，它大部分产品的售价都不贵。
顶多只能算是轻奢，快奢品。
这种反差感，极大的促进了它的销量。
这是它的第二个卖点，也非常容易模仿。
但其实收购维密失败，顺手成立一家新公司打压维密。
对亚伯来说，只是他商业计划中一次信手而为而已。
他起初想收购维密，只是忽然想起这个年代的维密模特。
有很多他馋身子的模特，比如年轻的吉娘娘、KK、利马、尤金之类的。
他也想当一次小李子，还是加强版那种。
再加上这时候的维密，还比较便宜。
能够买下来，发展几年，等巅峰时代这批模特退休了。
或者他玩腻了以后。
维密也到了价值最高的时候，那时候顺手再把维密卖掉。
既可以玩诸神时代最亮眼的那批模特，又能顺便赚个几十亿美元。
何乐而不为？
只是莱斯·卫克斯奈根本不按他的剧本走。
不肯出售维密。
这让他有点不爽。
哪怕后面莱斯·卫克斯奈反悔了。
他也不想要了。
但这口气必须出，同时这批模特他也想玩。
维密这条赚钱的路子，他也想捞。
那……那就干脆花差不多的钱，自己再起一个品牌。
打压维密，出自己这口气。
他相信，在更多的曝光机会，更丰厚的报酬面前。
能签约维密的那些诸神时代的模特，一定也拒绝不了他这边的邀请。
所以这件事就这样了。
他打算找迈克尔·莱文，让后者筹划这样一家公司。
期间再收购一家中等规模的内衣品牌，直接在这家内衣品牌上走维密的路子。
能成功自然最好，不成功也只是损失几亿美元。
这对动辄在金融市场里，利润轻轻松松就是数亿的他来说。
实在算不了什么。
主要是，亚伯已经看透了华尔街的本质。
说好听点，华尔街是自由世界的金融中心。
但它真的自由吗？
无数的事实和例子证明，华尔街其实就是一帮人用金融在全世界收割利益，争夺利益的地方。
在这个地方，并不能完全靠金融天赋来横行无阻。
哪怕能预言也不行。
在这个地方，太过耀眼，是很容易被人下黑手的。
这些黑手，包括并且不限于——
联合操作市场打压，
相关部门调查，
直接拔网线。
严重的，甚至上敞篷车、深井冰枪手套餐。
真要是在金融市场上，把高盛、MG、洛克非勒这些东西逼急了。
他们是绝对会直接上物理手段的。
想避免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办法。
一个是发育，在他们用这种手段成功消灭你之前，发育到和他们一个等级的程度，与他们平起平坐。
另一个是加入他们，前期当狗，后期看能不能混成领袖之一。
亚伯不想当狗，他想尝试着和这些人平起平坐。
甚至在他们之上。
他看清楚这些本质以后，就非常低调了。
包括并且不限于前期的社交沉默，还有在金融操作上的谨慎。
事实上，在之前的互联网泡沫事件中。
通过做空，他完全可以赚得更多。
比如做空期权，比他“傻乎乎”的只是做空公司股票能赚更多。
但他没有选择这么做。
他宁愿少赚几十亿，也要保证低调和安全。
还有更多次在金属市场、国际外汇市场上的交易，他每次也是尽量见好就收。
史密斯资本成立半年了。
他要是肆无忌惮的话。
以他的能力，在金融资本滚雪球的本能前。
此时，他估计身家已然超过当前首富比尔·盖茨先生了。
若是这样的话，接踵而来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烦恼。
因为金融许多地方本身就是个零和游戏。
他能赚几百亿，也就意味着有人损失几百亿。
能损失几百亿的，只会是高盛、美林、MG这些等级家伙。
他敢让它们损失这么多，在他根脚不稳的情况下。
那它们就敢让他直接消失。
要是换成他是天朝人，让这些家伙损失这么多。
大概率还能保证人身安全。
但他是个老美，没有同等层次的家伙庇护的话。
让它们损失这么多，大概率是脑洞大开。
一直以来，亚伯都在尽量压制着自己在金融市场的获利。
这才会在他拥有BUG能力的情况下，
用了十个月的时间，只积攒了如今数十亿的身家。
并不是他不知道，做那些事情可以赚得更多。
而是他谨慎，不敢赚那么多。
和大卫聊了聊维密的事件，决定打压维密之后。
两人就结束了这方面的对话。
大卫很忙，
他要监督操盘手、交易员们，
切实执行亚伯在国际原油期货上的交易要求。
还要监视与史密斯资本有关的任何风吹草动。
有时候还要当亚伯的资本保姆，
帮他接触和收购那些看上的公司。
例如现在，大卫就要派人去和亚伯搞定的那些caa的股东们签合约。
把caa的股份买下来。
而亚伯，则可以喝完大卫给他冲的这杯瑰夏咖啡以后，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但他只是离开大卫的办公室，并没有离开公司。
他回到了自己的董事长办公室。
把门关好以后。
他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
“有什么事？”电话对面，响起亚历山大·史密斯不耐烦的声音。
“老爹，下午好。”
“说吧。找我什么事。你这家伙，打电话给我，一定是有事的。”
“嘿，说的你不是一样。
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还不是每次都有事！
只有我亲爱的妈妈，才会在她想儿子的时候，想起来打电话给我。”
“啰嗦。”电话对面的亚历山大说：
“快点说事情。
我现在很忙的，FUCK。
做这种事情，比养牛和养羊还忙！”
“好吧。”
临近九月，选举季就快开始了。
亚伯也知道，现在的亚历山大大概率很忙。
他直接开门见山道：“老爹，你有没有韦恩·拉皮埃尔的联系方式？”
“韦恩·拉皮埃尔？你要这个家伙的联系方式做什么？”
“嗯，是这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