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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咱们兄弟我用得着和你说这些场面话吗,她想出去干这说明她有上进心,不甘于一辈子就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店员,而是想要搞出自己的一番事业,一般男人都没有这个心气,她一个女生能有这志向,更是应该鼓励才对。”
“可我总觉得有些对不住你。”
“这真没什么,你也千万别因为这种事情和她闹,另外替我告诉她,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
高良感动地看着陈青云,诚恳道:“青云,虽然小芳出去单干了,但你放心,这辈子我都跟在你身边,我也没啥本事,就替你打理好桌球厅这一片的产业。”
陈青云拍着他的肩膀道:“这还叫没什么本事?能把这一片产业打理好就已经很了不得了,再说这片产业交给你我放心。”
两人正说着,突然有个声音从后面叫住了陈青云。
陈青云回头看去,不禁挑眉皱眼,出现在他身后的人竟然是沈玉霜。
对这个女人陈青云没有太多的好感,“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沈玉霜低着头说道:“我从蓉蓉那里打听到的,你在县城的时候都住在这儿。”
“这么说你是专程来找我的了。”
“是的,有些话我想和你说,我们俩能单独聊聊吗?”沈玉霜看了一眼旁边的高良。
高良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很配合地说道:“青云,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陈青云则是让高良不用回避,继续留在桌球厅就好,自己带着沈玉霜来到了店铺后面没人的空旷地方。
“谢谢你。”
沈玉霜的心里有很多话要说,但最重要的一句就是向陈青云道谢。
陈青云撇嘴道:“你谢我做什么。”
沈玉霜说道:“谢谢你为我做的事情。”
“没头没脑的,我为你做什么事情了,没有的事情不要乱说。”
“我懂……这些事情不能随便说,但我知道一定是你在帮我,不管怎样我都想谢谢你,是你救了我,这份情无以为报,我会把它永远记在心里的。”
陈青云偏着头,撇嘴道:“你这女人,真是……切……”
经常陈青云的态度非常傲慢,但沈玉霜还是感激不已,站在陈青云的面前,向他深深地鞠了个躬。
陈青云扶她起来,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你好歹也是许蓉的小姨,身份上算是我长辈,行此大礼就别了,我一个小辈受不起。”
沈玉霜的表情中满是自责,说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我不对,也谢谢你没有和我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计较,这一次如果不是你帮我,那我的人生就这么毁了,你对我恩同再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和蓉蓉的事情以后我再也不会唱反调,蓉蓉说得对,能遇到你是她的幸运。”
“你这态度变得可够快的。”
“以前是我不对……”沈玉霜脸色涨红。
陈青云摇了摇头,说道:“你对我的态度不重要,我也从来不在乎,不过你既然有心改过,想要重新开始人生,那我还是有几句话要告诫你,以后安安心心的和你丈夫过日子,永远不要再做出对不起家庭的事情。”
沈玉霜被训得无言以对,只能点头。
“另外还告诉你两件事,你被骗的钱是回不来了,杨成刚早就已经拿着花天酒地了,还有就是他手里的那些胶卷……”说起胶卷,陈青云瞥了一眼沈玉霜,看到她脸色发白,紧紧咬着嘴唇,神情立马变得不自然起来,显然这些胶卷是她最致命的软肋,“胶卷的事情你只管放心,连带着杨成刚的相机一并毁了。”
“谢谢,谢谢你了。”
沈玉霜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又向陈青云连连鞠躬致谢。
陈青云淡淡道:“行了,这回该知道的也知道了,你走吧。”
沈玉霜挽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笑着说道:“有空和蓉蓉一起来我家里坐坐,阿姨做好吃的给你们吃。”
等到沈玉霜走了,陈青云的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圈黑色的胶卷,刚才他当着沈玉霜说胶卷已经销毁了只是在骗她,真正的胶卷还在他手里。
陈青云留下胶卷不是为了威胁沈玉霜,只是要捏着她的死穴,如果哪一天沈玉霜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做出同样的事情,那么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把这圈胶卷送到她丈夫的手里。
“青云,那女人走了?”
高良来到了陈青云身边,其实他是看到后面只有陈青云一人才过来的。
陈青云随口道:“走了。”
“外面有人找你。”高良说道。
“我知道了。”陈青云顺手把胶卷交给了高良,叮嘱道:“把这个放在你的保险柜里,除非是我让你拿出来,不然就让它永远待在保险柜里。”
第442章 进山打猎
来到外面,在桌球厅的外面停着一辆皮卡。
曾广源站在那,嘴里抽着烟,看到陈青云之后当即迎了上来,“青云兄弟,说好的一起去打猎,走吧。”
陈青云正要上车,皮卡后面栓着的那两条黑色的狼狗冲他龇牙咧嘴地发出声音。
曾广源指着那两条狗大骂,说是要炖了这俩畜生。
陈青云拉着他说道:“走吧,人哪能跟狗一般见识。”
上了皮卡,开车的是曾广源的一个小弟,出了县城之后去了离县城不远的山区。
这是那天曾广源向陈青云邀约,说是一起去山上打猎,借此机会去外面透透气,顺便换换心情。
“杨成刚是你解决的吗?”陈青云说。
“没有吧,他平时得罪的人那么多,县城里不知道多少良家妇女的老公想阉了他,我倒是也想伸张一回正义,不过好像有人在我之前把这事儿给办了。”曾广源打着哈哈。
陈青云笑了笑,说道:“那天怎么会突然想到约我来打猎的。”
曾广源说:“这冬天刚过去,山上那些动物正是出来觅食的时候,我每年都喜欢在这个时候去山上转转,运气好的话能有不少收获。”
“你都打到过些什么?”
“什么都有,山鸡、麂子、野猪。”
“这次呢,想打什么?”
曾广源笑着说道:“打到什么都随意,主要是想和青云兄弟一起去玩玩。”
陈青云脸上保持着笑容,心里却在琢磨,这个曾广源城府极深,跟这样的人打交道需得慎之又慎,这人突然对自己示好,必须警惕他包藏的心思。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一行人来到了目的地。
这地方离县城很远,离陈青云的老家铁山乡倒是很近,再往前翻过几座山就到了。
下车之后,曾广源换上了一套在山里穿行的行头,背上了一把猎枪,手里牵着狗绳,那两条黑狗这会儿就充当起了猎犬。
“青云兄弟,车厢里还有一把猎枪。”
“你考虑得还挺周到。”
“特地约你一起来打猎,不周到哪行。”
陈青云背上了那把猎枪,做好了准备和曾广源一起赶山。
要打猎首先就是赶山,先把狗子放出去,让它们去山里把那些动物赶出来,然后再寻着踪迹追赶。
曾广源把手里的绳子撒开,那两只狗子如同闪电一样窜了出去,一瞬间就消失在了树林里面。
“以前打过猎吗?”曾广源笑问道。
“偶尔跟着我爹打过。”陈青云说。
“说不定今天运气好,能让咱俩遇到个大家伙。”
“但愿吧。”
曾广源一看就是经常上山打猎的,对这一套轻车熟路,他也不着急,先是掏出烟来和陈青云抽了一会儿烟,等到狗子那边回来了一只,这才带着陈青云一起往山里走。
两人没走出多远,另外那条狗子也回到了他跟前,冲着他一通汪汪叫喊,像是在汇报情况。
这两条狗倒是对曾广源很忠诚,不过对陈青云就没那么客气了,逮着机会就冲陈青云龇牙咧嘴,一副狗仗人势的样子。
曾广源冲这两条狗吼了一声,这两条狗子又一次冲到了前面树林里。
“青云兄弟,这两个畜生就是这样,你别在意。”曾广源歉意地笑着。
“哪能,两条狗而已。”陈青云摆摆手。
“走了这么久,停下来歇会儿吧。”曾广源停下脚步,掏出烟来分给陈青云。
这次陈青云没接,“刚才抽过了,少抽点烟对身体好。”
曾广源悻悻地笑道:“抽习惯了,嘴里没烟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对了,有个事想问问你。”
“什么事?”
“你和许君安认识?”
陈青云表情收紧,看着曾广源,“你从那两个人嘴里问出来的?”
曾广源赶紧解释:“青云兄弟,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那天刚找到那俩人,他们就不打自招了。其实当时我也觉得奇怪,那个什么沈玉霜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想来想去唯一的可能也就是你和许君安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了。”
“是么?”
陈青云嘴角的笑容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果然啊,托曾广源去找那两个家伙的结果就是会被他顺藤摸瓜知道一些别的事情。
站在他的角度,肯定是以为许君安是陈青云的后台了,现在他千方百计地讨好陈青云也是因为知道了陈青云有这么一个强大的后台。
曾广源见陈青云没有否认,以为自己猜中了,越发笑得谄媚,“青云兄弟,真有你的,原来在县城有这么硬的关系却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起过,许君安和你是舅甥还是叔侄?”
陈青云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冷声道:“你似乎想得有点多。”
“是我想多了吗?”
“我说是,那就是!”
陈青云的强硬态度超乎曾广源的想象,这也让他心里打了个颤,看来想要讨好陈青云,然后再借此搭上许君安的计划没有那么容易就能实现。
当时的气氛有些凝重。
突然,只听到前面树林里传来一阵动静,紧接着就听到一串凄厉的狗叫。
曾广源从来没有听过自己的狗叫得这么凄惨,意识到情况不对劲,“有情况!”当即赶紧拿着枪往出事的地方赶过去。
陈青云也跟着一路小跑过去。
当两人来到事发地点的时候,皆被眼前的景象所惊住。
曾广源带来的那两只狼狗一死一伤,死的那只倒在地上,一只白色的狼咬着那条狗的脖子,脖子已经被咬开,黑红色的血流了一地,那狗已经死了,但狼并没有松口,另外一只狗则吓得退到旁边,眼看着自己的兄弟被咬死不敢上前,尾巴夹在屁股里面,匍匐在地上对那只白狼做出了臣服的动作。
雪诺!
陈青云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只白狼,这正是他的雪诺。
曾广源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住,这两条狼狗他养了很多年,一直都以为它们无往不利,没想到居然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被一匹狼给咬得一死一伤,而且剩下的那只居然那么丢脸的跪地臣服。
“好漂亮的白狼!”
回过神来,曾广源赶紧掏枪对准了雪诺。
第443章 两条狗命
曾广源打了这么多年的猎,从来没有见过白色的狼,而且眼前的这只白狼还不是那种灰白,而是通体毛皮犹如冰晶一样的雪白。
想到这样的一张狼皮要是能铺在自己的龙头椅上,那得是多么的气派,曾广源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枪将它干掉。
正要扣下扳机,突然见到陈青云伸手过来捏住了枪管。
“青云兄弟?”
曾广源疑惑不解地看着陈青云。
陈青云摇头道:“灰狼多见,白狼罕见,这是狼灵,不能伤害。”
曾广源不甘心就这么错过千载难逢的机会,“可这狼的毛皮也太漂亮了。”
陈青云松开了手,虽然没说话,但却已经把曾广源吓得一身冷汗,原来就刚刚这一下,曾广源手里那猎枪的枪管已经被捏成了麻花,这样的枪管肯定是不能再开枪了,一开枪必炸膛。
想到刚才这漫不经心的一下,陈青云竟然把生铁铸造的枪管给捏得黏在了一起,曾广源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刘飞和他堂口的兄弟会落得那样的下场,这坚硬的铁在他手里简直就跟橡皮泥一样,试想一下把枪管换成人骨,那还不得轻轻一捏就成了碎片。
枪管堵死,没法再开枪,曾广源也就放弃了猎杀这匹白狼的念头。
雪诺松开了地上那只死狗的脖子,它的嘴角周围全是血,洁白的皮毛被染红,锋利的牙齿上也都是血迹,从嘴里不停地哈出热气,光是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曾广源心里头萌生了退意,这种时候枪也不能开,虽然身上有短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