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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举动着实让陈青云没有想到,被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抱着,感受着她胸前那正在发育中的隆起,搞得陈青云居然脸红了。
过了一会儿,张建华松开陈青云,此时她的脸上也是红云浮现。
她不怎么敢看陈青云,低着头说了几句什么也没听清楚。
陈青云回过神来,摸了摸她的头,叮嘱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赶紧回家吧。”
“嗯。”
张建华乖巧地点着头。
两人在路边站了好一会儿,等到了一辆出租车,陈青云招手拦下出租车,送张建华上车,交待了司机一定要把她安全送到家,直到出租车消失在街头之后这才回去宿舍。
到了第二天。
白天上课的时候,张建华一直都心不在焉,好几次老师喊她站起来回答问题都没能答上来。
直到放学的时候,班主任想要叫张建华留下来,和她谈谈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心事。
结果张建华直接找了个借口开溜,来到了学校门口。
和约定好的一样,韩朵已经在门口等着。
张建华一路小跑来到韩朵面前,笑着说道:“朵朵,我答应过你的,你要钱我已经筹到了。”
韩朵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先是一喜,随后好像又有一丝难过,“真的?”她握着张建华的手,脸上的笑容像是在强颜欢笑。
本以为张建华会把这一千块钱立马交给韩朵,但张建华却并没有这么做。
只见她拿出来那一千块钱,却一直拽在手里,突然目光肃然地盯着韩朵,问了一句,“朵朵,我这么帮你,你没有骗我吧?”
韩朵眼神有过一闪而逝的躲闪,随后回道:“没有,我没有骗你。”
“那你把这钱拿去吧。”
“老大,谢谢你,这钱我一定会还你的。”
“先别说这些了,你赶紧拿去给你爸治病吧。”
韩朵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向张建华再三弯腰致谢。
望着韩朵走远的背影,张建华忽然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
一间破旧的小房子里,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正在喝着闷酒,桌子下面倒着一个已经空掉的玻璃酒瓶,地上散落着一地的花生壳,男人一脸醉态,两个眼睛都有些不对焦了,却还不忘剥两粒花生,然后来上一口劣质的勾兑白酒。
一口下去,男人挤皱着五官,过了一会儿表情舒展开来,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就像是一泡憋了一天的尿一下子排出来一样的舒爽。
男人正喝着酒,听到有人敲门,拿着酒瓶晃晃悠悠地过去开门。
破旧的木门打开,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十六岁染着黄头发的女孩,她就是刚刚向张建华借了钱的韩朵,而她面前这个醉酒的酒鬼正是她的父亲韩大勇。
见到女儿回来,韩大勇的眼神里没有半点父女间的亲情,有的只是满眼的不耐烦和厌恶,“你个讨债鬼,让你去搞钱的搞到没有?”
“爸……”韩朵看起来是有话想和父亲说。
“啪!”
可韩大勇却没有要和女儿说话的意思,听她第一句话不是提钱,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只当她没能弄到钱来。
韩朵捂着脸颊,压抑着胸中的怒火,不敢直瞪着韩大勇,只能盯着脚下的地面。
韩大勇气急败坏地骂道:“没有钱,没有钱你让我去死啊!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外面欠着一屁股债,我欠人家高利贷啊,他们已经来过家里了,再不还钱你老子我就没命了!”
“那你还要去赌。”韩朵连这句质问都不敢太大声。
“砰!”
这一次韩大勇是把自己手里的酒瓶狠狠砸到了地上。
应该是被这句话戳到了自己的弱点,韩大勇的表现就像是一只歇斯底里的公鸡,脸红脖子粗地大声骂道:“你个畜生,居然敢这么说我,我为了谁啊?啊,我问你,我赌钱都是为了谁啊?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嫌贫爱富的老娘,臭婊子一个,嫌老子穷,生下你就跑了,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我不去赌博哪里来钱?”
韩朵在盛怒的父亲面前不敢吭声,她终究是个女生,禁不住这样的辱骂,而且这个人还是她父亲。
“这是钱!”
韩朵拿出了从张建华那里借来的一千块钱。
这一千块钱是她从最好的朋友那里“骗”来的,她的内心充满了内疚与自责,可眼下她的父亲被高利贷的人找上门来,对面还威胁要弄死父亲,实在是万不得已了,韩朵只能走出这一步。
看到那一千块钱,韩大勇的脸色立马变了,眼睛里露出贪婪的笑容,一把从韩朵的手里将钱抢夺过来,嘴里撇下一句,“原来你早就搞来钱了。”然后拿着钱回到桌子前面继续喝酒,有了这些钱,他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
“家里没你的饭,你自己去外面解决吧。”韩大勇看了一眼女儿,然后心花怒放地点着那些钱。
韩朵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眼泪不停在掉,在看了父亲的背影最后一眼之后,一个人来到了外面。
“这是最后一次了。”
她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着,她对这个家已经失望到了极点,这一次是她最后帮父亲了,以后父亲的死活跟她无关,而最让她难过的是骗了张建华。
第705章 放开她!
天色暗了下来,头顶上乌云笼罩过来,湿热的空气之中突然掉落下来一滴雨水。
雨水落到韩朵的鼻尖,让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微微怔了怔,“下雨了。”望着从天而降的雨滴,那一刻只觉得心中是那么的凄凉,世界这么大,竟没有一个能让她安生的地方。
淅淅沥沥的小雨里,几个撑着黑色雨伞的人走了过来。
因为雨水的缘故,韩朵看不清那几个人的样子,但那种感觉却非常的不妙,那几个人步履跋扈,杀气腾腾,像是冲着她家方向来的。
韩朵的心里很害怕,想要低着头从这些人面前走过。
只是她的想法太过简单,这么大一个大活人怎么逃得过这几个人的眼睛。
双方擦肩而过,几个撑伞的人没有反应,正当韩朵以为自己安全了的时候,突然之间感觉到后头皮一疼。
“这不是韩大勇那废物东西的女儿吗。”
其中一个撑伞的家伙一把揪住了韩朵的头发,下手可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几乎是要把韩朵的头发都给扯下来,扯得韩朵的脑袋跟着大幅度地往后一扬,强烈的疼痛让韩朵发出吃痛的尖叫。
“哟,还真是那废物的女儿。”
“这是怎么回事,想跑?”
另外几个撑伞的家伙的脸上挂着高傲的讥笑,看待韩朵的眼神就像是看待一只受惊逃窜的猎物一样。
“猪哥,这小姑娘怎么处置?”
拽住韩朵头发的那个男人看向了身后的大哥,而他这个大哥真是在花雨区以替人平事、开红灯发屋、放高利贷而生的大猪。
大猪个头一米八五以上,两百多斤的体重,远看像是一块门板,肥硕的身形几乎连雨伞都要遮挡不住。
这家伙前不久在辉煌游戏厅被陈青云好好地收拾了一顿,不过那一次他很是幸运,除了手下一龙掉了根手指头,他和他的势力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失。
与之相反的就是豹哥了,这家伙被打断了一条腿,等于是废了,到现在都还躺在医院里。
刚刚受了打击的大猪并没有长记性,继续来到自己的地盘上胡作非为。
大猪那一双因为脸上肉太多而眯在一起眼睛看到韩朵的时候忽然睁大了一圈,“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说话的时候,他的嘴歪歪地笑着,那种笑容光是看着都让人感觉到一阵恶寒。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惊慌的韩朵用力地挣扎着,然而随即而来的就是一个耳光,拽住她头发的人不耐烦地给了她一巴掌,打得这女孩当场懵住。
大猪笑呵呵地对她说道:“小姑娘,别怕,哥哥保护你。”
听到这话,韩朵更是害怕得瑟瑟发抖,可看到身边这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社会人,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把她带上。”
大猪对手下使了个眼色,韩朵就这样被他们带着来到了家中。
家里,韩大勇有了钱,心情说不出的好,回到桌子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哼起了歌。
酒这东西光喝差点意思,最好还得配上点花生米,韩大醉呼呼的去抓花生,可桌子上全都是一些花生壳,抓来抓去,搞得韩大勇激怒起来,“妈的,没劲!”这就是韩大勇,一个神经质的人,本来就已经不太正常了,喝了酒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在他忿忿地拍打了几下桌子之后,桌上的钱让他转怒为喜,有了这么多钱想吃花生买就是了,正好还能去小卖部再买两瓶酒来。
韩大勇丝毫没有去想过这些钱到底是女儿用什么办法弄来的,他起身来到门口,打开门发现外面下着雨,只好回屋拿了一把折了伞骨的破伞。
正好出门,忽然看到前面来了几个人影。
“坏了,坏了。”
韩大勇在看到这几个人的时候眼神都变了,那是一种老鼠见了猫之后的表现,他赶紧退回屋里,心惊胆战地把门关上。
“砰砰砰。”
他刚把门关上,就响起了敲门声。
那一声声势大力沉的敲门声就像是在敲打的韩大勇的心,他站在原地已经吓得不感动弹。
正当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破旧的门板突然被人猛地一脚给踢开。
几个撑着雨伞的人站在门外,目光不善地盯着里屋的韩大勇。
“韩大勇,你个废物东西原来在家里啊。”
“既然在家里干嘛不出声?”
“怕我们来找你是不是?”
几个人收了雨伞走进屋里,其中一个来到韩大勇面前,直接上手揪住他的头发,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喝醉的韩大勇神智虽然怎么清楚,可对这些人的恐惧是写在心里的,从他们破门而入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吓得不知道动弹,眼下被扇了一个巴掌非但没有任何愤怒,反而还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几人跟前。
“猪,猪哥……”
韩大勇在这些人的面前如同蛐蛐,和他刚才在女儿面前的凶恶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刚才那个扇他耳光的人从后面给他来了一脚,将他上半身踢得趴在地上。
大猪的脸上带着一种戏谑的笑意,走到了韩大勇的跟前,踩着他的头说道:“大勇,我这人说话算话,之前已经派人来警告过你了,如果今天凑不到钱,我就要你脑袋搬家。”
“猪哥,我有钱了!”
“哟?”
“真的,我真的有钱了。”
韩大勇当即将兜里的一千块钱拿了出来,仿佛太监给皇帝呈贡品一样,双手举过头顶,毕恭毕敬地呈给了大猪。
大猪颇感意外,和他一起来的那几个家伙也都觉得惊讶,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真弄到钱了。
拿过那些钱,大猪交给手下数了一遍,确定了钱数。
“猪哥,能,能放过我了吗。”韩大勇乞求道。
“呵呵呵呵。”大猪让人揣测不透地笑着,用脚让韩大勇把头抬起来,“大勇,一千块钱就完了?别忘了到今天为止你可是欠我们一千三。”
“一千三……这……”
韩大勇舌头在嘴里打结,这一千块钱都是好不容易才弄来的,他上哪去弄剩下的三百。
大猪忽然从身后拉来了韩朵,一只大手搂住韩朵的肩膀,得意地对着韩大勇笑道:“你要是还不上这三百,我倒是有个办法。”
韩大勇也不是纯粹的蠢蛋,看到女儿在大猪手里时微微一怔,随后就明白了大猪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你女儿挺漂亮,这一点倒不怎么像你。”
“是,是……”
“她今年多大了?”
“十六。”
大猪色眯眯地笑了,“十六岁啊,好啊,这年纪可水嫩了。”正说着,大猪一只肥大的手掌突然捏住韩朵的腮帮,眼神一狠,问道:“还是不是雏啊?”
韩朵哪受过这样的羞辱,闭着眼不去回答。
跪在地上的韩大勇大喊道:“是,还是,猪哥你放心。”
就在韩大勇说话的那一刻,韩朵睁开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韩大勇,那一刻她的人生观崩塌了,这就是她的父亲吗?为什么别人的父亲都是那么伟大,而她的父亲竟然是个畜生。
“是个雏儿啊,那可真是太好了。”大猪狂妄地笑了起来,“让哥哥来给你开苞,少不了你的大红包。”
“放,放开我。”
看着面前这张肥大的脸,韩朵害怕极了,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