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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布纳数了数蜡烛的数目后,便申请凝重地走上前,开启“纯白之眼”对其仔细解析起来。
见此,茱蒂、卡伦、阿森诺夫并无不满,对方作为救了他们的恩人,又使用了贵重的高级符咒,现在先选取一件战利品作为补偿和回报是理所当然的。
“果然是融合了‘堕落伯爵’的图铎徽章……
“嗯,作为曾经拥有‘弑序亲王’的家族,有‘律师’途径的高级封印物并不奇怪……
“不过,为什么这上面会有‘猎人’途径高位阶恶灵的憎恨遗留?
“这个山谷的主人应该活跃在三四十年前……而庞德家族挖开贝克兰德那处三合一恶灵所处的地下遗迹也是差不多的时间……
“这徽章该不会是从那遗迹里来的吧?
“这位穿越者前辈是什么身份?
“难不成是庞德家族的人?
“不对啊,庞德家族的人怎么也不会走‘耕种者’途径……
“或者说,这是他从某个庞德家族的人身上得到的?”
===第566章 拉弥娅女士与弗兰克·李===
“名称:受诅咒的图铎徽章
“危险等级:‘1’。
“外形:表面雕刻着一根权杖,以及一只紧握着权杖的手的黑铁徽章。
“封印方式:将沃法尔蜂的蜂蜡制成的蜡烛,摆放在徽章两侧,左41,右40。
“描述:在未封印状态时,只要有人走近它的十米范围,脑海内就会被塞入‘战争’、‘征服’、‘背叛’等想法,不自觉得和同伴‘开战’,或者和自己‘开战’。
“中低序列非凡者在持有它时,心灵会很快走向阴暗,行事越来越混乱……拿起它或佩戴它超过3分钟,就会成为徽章的俘虏,不可避免地堕落失控。
“利用方式:在封印状态下布置仪式,可以有限利用该物品,使用出‘堕落伯爵’的部分能力,包括但不限于下述几种:
“1。划出一片区域,在这片区域内篡改、增加或利用一定的规则,营造有利于自己的战斗环境。
“2。放大自身包括使用非凡能力、非凡物品行为的效果或影响。
“3。扭曲目标的语言、行动、意图和攻击的效果。
“4。影响事物的结构、尺度的标准和攻击的精度。
“注意事项:1。不要让有图铎血脉的人靠近该物品,否则会立刻死于某种未知诅咒。
“2。拥有索伦家族血脉的‘猎人’途径非凡者可以豁免该封印物大部分负面效果,但依旧不能持有它三分钟以上。
“3。开启‘纯白之眼’后,可获得和索伦家族血脉同样的效果,也同样不宜持有三分钟以上。”
看着“纯白之眼”得出的“解析”报告,艾布纳对自己之前的猜测又多了一些信心,思忖道:
“看这封印物对不同血脉区别对待的模样,就能猜到这徽章融合的特性生前八成是被三合一恶灵里的索伦干掉的……
“嗯,沃法尔蜂是因蒂斯的一种珍惜蜂种,应该是某个途径的非凡物种,它的蜂蜡香味很浓,还有令人沉浸‘愉悦’的功效,比较讨贵族女性喜欢……
“记得原著里梅迪奇‘挑衅’时说过三合一里的两外两位,索伦、艾因霍恩原本都是女人……
“所以那个封印的本质,其实是在讨恶灵的欢心?
“看来徽章其实是被恶灵的高位格污染了,有了一定的精神残留,才会有这样的负面效果,这也是所谓‘诅咒’的源头……
“结合这些信息,合理的演绎就是,某个图铎家族的‘律师’途径半神进入了那处遗迹,结果被索伦占主导时的三合一恶灵干掉了,形成了这件封印物……
“然后在三十多年前,图铎的后裔,改名换姓在‘背誓之战’里取得鲁恩贵族爵位的庞德家族终于买下了位于遗迹上方的别墅,并着手挖掘,最后带出了这枚徽章……
“但他们是如何带出,又是如何落入了眼下这个穿越者手里,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庞德家族本身是图铎后裔,按理说接触这枚徽章就会死的……原著里那一代庞德子爵的两位继承人可能都是因此而死,最后不得不从旁支里找出一个人来继承爵位……
“难不成是让仆人拿出来的?可这么机密的事,庞德家族会让没有血缘关系的仆人或朋友知道吗?”
思绪电转间,艾布纳转过身对茱蒂、卡伦、阿森诺夫三人道:“我检查过了,这处核心暂时没有问题,不过却不宜轻易移动……所以,我们还是先去探查一下其他两处洞穴,最后再来收取它吧。”
这么危险的东西,艾布纳甚至不敢轻易“献祭”给“愚者”先生保管,毕竟原著里毛子神父放任梅迪奇陨落,虽然有祂只剩下神性的缘故,却未必没有梅迪奇自身的原因。
班西港的异状来源于源质“灾祸之城”,梅迪奇很可能早就被隐蔽污染了。
万一“愚者”先生“作死”去“占卜”一下诅咒来源,八成要直视一下三合一恶灵……
这还没什么,但到时候源堡一旦和“灾祸之城”的气息接触,会产生什么变化就不得而知了……
也许无事发生,也许会带来好的结果,但也有可能造成可怕的后果……
想想原著里格尔曼路过班西那一夜的刺激经历……还是不要给克莱恩满足好奇心的机会了。
“好。”对于艾布纳的建议,其余三人都没什么意见,他们一行很快离开了祭台,来到了右侧的书房和实验室。
“禅境花园”……
看着挂在洞穴门口的牌匾,艾布纳的嘴角抽了抽,心道:这位穿越者前辈还真会玩啊……别说,配合外面那些既视感极强的植物,还真应景……话说,您老不会叫戴夫吧?
“没想到这里的主人竟然也是一个罗塞尔文的研究者,这几个图案画的倒是似模似样,但终究和大帝原版的文字有区别……”卡伦看到牌匾上的字,感慨了一句,然后指着那个“花”字补充道,“大帝写这个图案时是一笔呵成,可没这么平直……”
罗塞尔那笔字其实很难让人恭维,这牌匾上的字虽然横平竖直,像小学生写的,但很工整,也很秀气,比大帝那些好看多了……
就是有种在描红的感觉……怎么看怎么像是成年人在初学书法……但依然强过大帝!
艾布纳心里吐槽了一句,表面上却附和着卡伦点点头,然后当先进入了这处名为“禅境花园”的书房兼实验室。
这里已经空空荡荡,实验台上只余下一些空置的培养皿,调节温度和光亮的装置因为之前“屏障”被艾布纳破除也失去了作用……
倒是另一侧的书架上还摆着一些书籍,甚至在架子前方的写字桌上还放有一叠手稿。
三十多年的时间还不足以让纸张风化,而且洞内干燥,也没有多少腐蚀的痕迹,只是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众人没敢贸然上手,而是在利用各种手段检查过后,确认没有危险,才分别取出了书架上的书籍,和桌上的手稿。
那些书籍除了约莫小半的工具书外,其余都是各种实验报告,显然是此地主人的研究成果。
而桌上的手稿,则是对各种成果和神秘学知识的汇总……在手稿的第一页,附有这份珍贵资料的名字:
“自然之书”!
而无论是实验报告,还是手稿,署名都是同一个人——
那是用一行娟秀的古弗萨克字母构成的名字:“拉弥娅”。
“原来这里是拉弥娅女士的居所啊……”见此,茱蒂面露恍然之色。
“拉弥娅女士?”艾布纳好奇地问道,毕竟这位可能是一位穿越者,还是疑似唯一一个女性穿越者。
“拉弥娅女士是我父亲当初作‘荒芜者’时的队友,不过她后来离开了教会,不知所踪……等再出现时,已经是三十年前,她带着一个只有一两岁大小的男孩回到教会,说这是她收养的孩子,不过她有事要处理,不方便再养育他,所以将其托付给了教会。
“这件事由于是我父亲处理的,母亲还盘问了很久,直到我出生后还时不时拿出来揶揄父亲几句,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另外,那位女士还向教会捐赠了她不少的研究成果,其中就包括我之前用过的那些可以变成金甲战士的种子。”
茱蒂组织了下语言回答道。
克洛斯菲娅女士很能吃飞醋嘛……艾布纳腹诽了一句,转念又想道:“不过,带着孩子到教会……那真的是她收养的,而非亲生的?”
另一边,没听说过这件事的卡伦却是问出了声:“真的是收养的孩子?她后来有没有将孩子接走?”
“据我父亲亲自检查,那孩子确实不是拉弥娅女士的子嗣……所以教会最终才选择了收养那个孩子……
“至于拉弥娅女士,后来就再也没出现过。”
茱蒂顿了顿,想起那些枯萎的植物,又接着道,“应该是死在了某个地方……”
“那孩子后来怎么样了?”卡伦一边翻看那些实验记录,一边随口问道。
茱蒂沉默了一阵,才说道:“他因为一次危险的杂交实验,差点被教会送上审判庭,最后还是在我父亲的干预下,仅仅被驱逐出了教会……”
“杂交实验……被驱逐出了教会?”艾布纳心中一动,脱口道,“那人,该不会是弗兰克·李吧?”
“没错……不愧是大侦探,这也能推理出来!”茱蒂看向他,赞叹地道。
===第567章 疑团与照片===
还真是弗兰克啊……有穿越者乱入的情况下,他还能不忘“初心”,保持了原著的人生轨迹……真是神奇啊……
或者说,这位拉弥娅女士并非穿越者,在原著里就担当了弗兰克养母的角色,所以影响才不那么大?
嗯……从门口牌匾的字迹来看,她在写汉字这点上,确实像个初学者……
所以,她本身可能并不是穿越者,而是认识某位穿越者,比如将“图铎徽章”带到这里来的人。
而她创造的那些前世游戏里的植物,灵感也许也来自于那个人……
当然,也可能是她是别的国家的穿越者,对汉字并不熟悉,所以才在发现罗塞尔日记后试着临摹?但那却无法解释她为什么能够将“禅境花园”四个字正确组合起来……
思绪电转间,艾布纳本想再多问问有关这位拉弥娅女士的事,但茱蒂却摇摇头,表示自己只知道这么多,毕竟那位女士最后一次造访教会也是三十年前的事了,而茱蒂今年才18岁。
对此,艾布纳倒也不太失望,茱蒂不知道,他还可以去因多港问克洛斯菲娅女士嘛,她肯定了解得很清楚。
“不过话说回来,拉弥娅女士三十年前至少有二三十岁,否则不太可能有这般成就……而作为和她同期的‘荒芜者’,茱蒂的父亲,洛雷托阁下和她的年纪应该相差不大……所以,洛雷托阁下已经有五六十了?
“可克洛斯菲娅女士看起来很年轻,茱蒂小姐也才只有18岁……这么看来,那位阁下其实是吃嫩草了啊……”
艾布纳思绪越飘越远的时候,卡伦和阿森诺夫队长已经将能找到的书籍和实验报告收拾好,并装进了后者背后的那一口大箱子里。
卡伦拍干净身上沾染的灰尘,笑着对艾布纳道:“这些东西需要交给教会交差……不过我之后会复制一份给你。”
“可以。”艾布纳闻言回过神,点头道。
那些资料有固然可以作为知识积累,没有其实问题也不大,毕竟这是“古代炼金师”的“看家”本事,自己想要“模仿”,至少也得成为半神才可能。
“清扫”干净书房和实验室后,四人又回到之前的岔路口,走向左侧的起居室和卧室。
起居室并不算大,里面摆放有沙发,桌椅,另一侧还有一张台球桌,上面放着两根球杆。
桌子上有许多半透明的纸张,有的写满字迹,有的写到一半,但无一例外,全都是“罗塞尔文”。
而透明纸张的下方,则垫有一个同样写满罗塞尔文的硬纸板……
“这个架势……还真是在描红啊?
“嗯,看来拉弥娅女士也许真的不是穿越者,那个教她描红的人才是!”
艾布纳心中思索的时候,卡伦已经拿起那张写满文字的硬纸板,沉吟了片刻道:“应该是罗塞尔手稿的一篇……虽然我没见过,但直觉它不像是将那些图案胡乱拼凑起来的,应该是从谋一份手稿里抄来的……
“只是这个抄写的人对那些图案做了变形,倒是显得很工整……”
听到这话,艾布纳好奇地扫了一眼,接着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