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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霍长卿走到跟前问道。
顾倾城歪了歪头:“你做的,我都爱吃。”
“是呀,我要一个排骨。”
淡雅立刻笑了起来,倒是薄情很是不屑。
霍长卿又看了儿子一眼,便转身回了别墅。
顾倾城打量着站在不远处的薄情,故意问道:“我说,你要有事,我们就不留你吃饭了。”
话音没落,薄情已经转身进了别墅。
顾倾城往后看了看薄情的背影,笑道:“没想到,两个大男人,居然跟女人一样在那拌嘴。”
淡雅摇了摇头:“回头你跟长卿说,别跟薄情那人一般见识,他就是个小肚鸡肠,你要和他生气,一辈子都气不完。”
“听你的意思……”
顾倾城抬头看了看淡雅:“你这是打算,跟这家伙混一辈子了。”
淡雅想了许久,苦笑了一笑:“我不知道,也想不到那么长远,就这样吧!”
“你呀,我瞧出来了,薄情不肯对你放手,你也未必离得开他,这或许就是缘份。”顾倾城感叹。
淡雅:“……”
其实淡雅自己也不能确定,她是否打算,就此和这个男人尘埃落定了
顾倾城望着淡雅,不由笑起来:“管不着你什么决定,长卿跟我都会支持,反正你记着,但凡有什么不高兴,就过来跟我们说,我们帮你教训那家伙,总归不能让你吃亏。”
淡雅低头半天,回了一个字:“好!”
正文 第507章你这么怕倾城?屋外,两个女人正在说着心里话,而此时的屋里,气氛却未必那么友好。
已经系上围裙的霍长卿,正在料理台前处理石斑,薄情抱着双臂在那站着,嫌弃地瞧了半天,道:“没想到,霍大队长被老婆压迫得,连厨房都进去了,真让人大跌眼镜。”
霍长卿抬眼看看薄情:“我自己的女人,心甘情愿。”
薄情忽然凑近了,道:“我就不明白了,你老婆那母夜叉的样子,你怎么就下得了嘴?”
“薄情,我刚才警告过你,别在我跟前,说我太太是非。”
霍长卿脸色沉了沉:“倾城是什么样的人,不用你来置喙,你说这些,只会让自己显得可笑。”
薄情干脆仰天大笑起来:“男人当成你这样,可真够惨了,顾倾城也是厉害,回头我得嘱咐淡雅,跟你老婆离远一点,免得被她带坏了。”
“你这么怕倾城?”
霍长卿冷不丁问了一句。
薄情哼了哼:“我又不是你,怕她做什么,我呢,这是同情你,身上那点男人志气,都被个女人给灭了。”
“要是不怕,为什么会说这么一大堆,男人那点气度,都被你碎没了。”
霍长卿讥讽地道。
薄情眼睛眨巴好几下,很明显被霍长卿的话给堵得死死的。
霍长卿已经处理好鱼,准备给顾倾城做个清蒸石斑,正在忙着时,薄情在一旁来了句:“淡雅喜欢红烧石斑鱼。”
“你还点菜?”
霍长卿好笑地道:“要跟淡雅献殷勤,别当着我们的面,太假!”
“行了,今天便宜你老婆,我来烧,你在旁边打下手。”
薄情说着,脱下身上的手工西装,直接扔到外头,随即走到霍长卿身后,便要摘他的围裙。
霍长卿一脸的不相信:“你会烧菜?别把我厨房烧了,躲一边去!”
薄情才不管霍长卿答不答应,已经摘了他的围裙。
倒是有心看看薄情的本领,霍长卿索性就放手站到厨房门口,瞧着薄情逞能。
看了不过一会,薄情摇摇头,道:“你这手艺……还是算了吧,不知道等到几点才能让我老婆吃上饭。”
“嫌我手脚慢,你来呀?”
薄情不高兴地道
霍长卿叫赵阿姨又拿来一条围裙,便同薄情抢起了炉灶。
到了中午,餐桌上,摆了满满的,全都是菜。
顾倾城将孩子抱给赵阿姨,随即拉着淡雅坐到了餐桌边,好笑地道:“老公,今天你是使出浑身解数,做的满汉全席吗?”
霍长卿坐到顾倾城旁边,看了看挨在淡雅身边的薄情:“有人来捣乱,冰箱里的食材全给搬空了。”
薄情得意,伸手便给淡雅挟了一块石斑鱼:“宝贝,尝尝我的手艺,你就知道,谁才是米其林三星大厨了。”
“你做的?”
淡雅稍有些吃惊,没想到薄情还真一点不拘束。
“好吃的都是我做的,不好吃的,你看看就行,不要碰了。”
薄情扫了霍长卿一眼,特意给淡雅指出自己做的菜。
顾倾城立刻怼了过去:“你倒是脸皮厚,在我家开餐馆是吧,你把我家冰箱材料用完了,想让我们一个星期没饭吃?”
淡雅大笑,随即对霍长卿道:“我还记得,当年在部队,有一回快过年,长卿你把我们一队人叫到一块,自己动手做年夜饭,那次我第一次吃烤羊腿,真是让人现在也忘不了。”
“烤羊腿是吧,晚上咱们在阳台上,我给你做!”
薄情拍了拍胸口道,随即催淡雅:“尝尝这鱼,你知道你喜欢。”
淡雅只得尝了一口,没一会便道:“还行吧!”
“还行?”
薄情明显不满意这个评价,转头傲娇地对霍长卿和顾倾城道:“你们都尝一尝,淡雅不知跟谁学的,只会谦虚,怎么可能‘还行’。”
顾倾城也没客气,真就尝了一口,半天后,道:“味道的确还行,比我老公差一点点。”
眼见着薄情的脸已经越拉越长了,霍长卿忍着笑,对顾倾城和淡雅道:“行了,人家费心思烧菜,你们说句好听话,又不会要命。”
顾倾城与淡雅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薄情这下总算舒服多了,拿手摸了摸淡雅的头:“淘气!”
霍长卿瞧了瞧两人,不免对顾倾城使了个眼色,顾倾城笑了笑,开口对薄情道:“既然你死乞百赖要当我们琰琰的干爹,后天的满月宴,你记得准时到场。”
“你们不请我都会到。”
薄情哼笑:“这干儿子,我认定了!”
……
恒远酒店的三楼中厅,霍家小公子的满月宴,客人已经在陆陆续续地到达。
顾倾城忙着招呼客人,不时和来宾们聊上两句,至于霍长卿,则正陪霍老爷子几位老战友谈天说地。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淡雅已经被一群粉丝来宾围住,大家忙着跟大明星合影,笑语欢声,尤其得热闹。
倒是薄情的身影却一直没有出现,等淡雅脱身出来,四下看了半天,就是找不到人。
倒是顾倾城这时走了过来,问道:“找那家伙?”
淡雅点了点头:“明明在我后面进来的,一会就不见了,我怕他又惹出什么来。”
顾倾城一乐,指了指不远处的贵宾休息室:“人家在帮我带儿子呢!”
没一会,淡雅走进贵宾休息室,一眼瞧见,薄情将孩子抱在怀里,正低头用奶瓶喂着,倒让月嫂站在旁边无事可做。
淡雅好笑,走到跟前,蹲下来看看霍琰,问薄情:“你跑这儿做什么?”
赵阿姨正拿着尿片过来,笑道:“薄先生真是喜欢我们琰琰,打从进来,就一直抱着不放。”
“哟,够准的,真尿了!”
薄情这时大笑,霍琰已经吐出了奶嘴,小鼻子皱了皱,明显是在撒尿。
正文 第508章我就想有一个真正的家
等月嫂抱回孩子,和赵阿姨一块给他换起尿布,淡雅问薄情:“你怎么不出去?”
薄情扫了淡雅一眼:“出去干什么,你那讨人嫌的经纪人跟我打过招呼,今天不许我跟在你旁边,我没事做,只能过来陪孩子。”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乖?”
淡雅嘲弄地问。
薄情眉头一挑,已经拉过淡雅的手,颇有些意味地问:“这么说,你是想我不乖。”
淡雅直接推了薄情一把,脸便有些红了。
“淡雅姐,宴席快开始了,霍太太让您把孩子抱过去。”
小夏从贵宾厅的门口探进头来。
淡雅“嗯”了一声,将已经换过尿布的孩子抱起,带着赵阿姨和月嫂,一起进了宴会厅。
当孩子被递到顾倾城怀里,霍家夫妻二人带着霍琰一直站到台上时,立刻引起满场掌声。
“各位来宾,感谢大家来参加小儿的满月宴,我今天非常感慨,想感谢的人真是太多了……”
霍长卿扶着顾倾城的腰,在台上发表起了感谢辞。
台下,是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当然,我最感激的,是我太太顾倾城,是她让我享受到了家庭的温暖,还有,送给我一个可爱无比的孩子,更送给我圆满的人生,琰琰来到这个世上,我太太吃了大苦头,一个月前,我承认,在产房里被吓坏了。”
霍长卿看着顾倾城,深情地道:“所以,老婆,辛苦了!”
顾倾城眼神温柔地望向霍长卿,随后将头往她肩上靠了靠。
此时台下,淡雅觉得眼圈有些热,已经被舞台上的这幕感动坏了,甚至不由自主地羡慕。
满月宴终于结束,倒是宾主尽欢,人人满意,当然,除了某人。
宾客们纷纷离席的时候,淡雅还想过去同霍长卿一家三口告别,却被一脸不快的薄情生拉硬扯地给带出了宴会厅。
到底有不少宾客,淡雅也没敢跟薄情挣,不过等坐回到薄情的车里,淡雅一把将人甩开:“你怎么这么矫情,又有谁得罪了你?”
薄情哼了哼:“没谁,就是心里不痛快,霍长卿今天还真得意!”
“人家忙着招呼客人,也没功夫搭理你,”
淡雅嘲弄道:“你这是自愧不如,还是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显然被说中了心思,薄情白了淡雅一眼,脸色干脆阴沉了,默默将车开动起来。
车没开多久,顾倾城的电话打到了淡雅手机上。
“怎么就走了,我们霍琰都没同干妈告别,宝贝,来跟干妈道晚安!”
电话那边传来顾倾城的嗔笑,似乎还不小婴儿的哼哧。
淡雅原本被薄情弄得有点糟的心情,此时又好起来,瞟了瞟薄情后,回道:“刚才有人又犯病,急着把我拉出来了,过几天有空,我去看琰琰。”
顾倾城立刻会意,嘀咕道:“那家伙怎么比小孩子还难缠,也不为什么事,就能不高兴起来,淡雅,你有得苦了,还得养这么大一儿子。”
淡雅听着,觉得顾倾城说得贴切,“噗嗤”乐了起来。
正开着车的薄情转头看了看他,冷眸眯了眯:“是顾倾城又在说我坏话,瞧你这表情就没差。”
淡雅没有理会薄情,对着电话里的顾倾城道:“还真被你看出来了,现在又犯起小心眼了。”
顾倾城大笑,淡雅将脸扭向窗外,拼命想忍住笑,不过肩膀却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实在觉得太可乐了。
终于等淡雅挂断电话,薄情哼哼着道:“你就吃里扒外吧,我对你这么好,你还外人一起对付我。”
淡雅此时心情愉悦,转回头打量着薄情,看了半天,便觉得顾倾城说话一针见血,薄情这人,幼稚起来不可理喻,她还真像是养了个儿子。
薄情也看了看淡雅,随即继续开着车,嘴角却抿成一条缝,显得极不高兴。
两人后头也没再交谈,一路无话地回到了别墅。
淡雅一到家,便先上了二楼卧室,准备好好洗个澡,再睡一觉,明天又得要工作了。正当淡雅刚从衣帽间拿出换洗衣服,要往浴室走时,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薄情一脸不痛快地进来,与望过来的淡雅对视了一眼,看来气还没有消。
淡雅懒得哄他,转过身,便去推浴室的门,然而,一只大掌这时伸过来,直接将门给关了。
“又怎么了?”
淡雅无奈地问道。
话音未落,薄情已经一把将淡雅横抱而起,随即,两个人便一起跌落到了床上。
“你干嘛,我要洗澡?”
淡雅用拳头捶了捶薄情的胸口,终于被惹得有些怒了。
薄情没有说话,猛地吻住淡雅的唇,用行动告诉她,自己准备要做什么。
此时已经过了午夜,卧室床边,横七竖八地,被扔了一地的衣裳,今晚的薄情显得特别疯狂,一直将淡雅死死地压着,像是根本不知道疲倦。
疲倦的是淡雅,到最后,她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已经是似睡非睡了。
即便此时风骤雨歇,薄情的手,却还在淡雅的腰间抚来抚去,带着一股暗示的意味。
“可以了,明天还要拍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