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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嫁到-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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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放下姜楠初,他怕两年会改变许多的东西,他舍不得她独自一人生活。

    那个时候姜楠初来找他,她说:“夏银璇,你要是敢放弃这样的机会,我们就分手。”她说:“夏银璇,只不过是区区两年而已,我会等你的,会照顾好自己的。”后来他才知道,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早就帮他打理了学校里需要办理的留学手续。那个时候姜楠初的眼里有着和今天一样的坚决。这次,她应该也是认真的。这次,只怕是他真的要失去她了……

    夏银璇只觉得心剧烈的疼痛起来。“为什么?”声音透着干涩和沙哑,他虚弱的问。

    “因为我爱上别人了。”姜楠初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转头向傅泽楷递了个求助的眼神。她根本不想去考虑这样的烂借口,夏银璇会不会接受,会不会相信她。她只是不想再这样继续和他面对,只想尽快逃离。

    夏银璇只感到心中的酸涩浪潮一般的翻涌上来,染红了眼圈。他无法相信,这个几个小时前还陪在他身边笑颜如花的姜楠初,现在会和他说,她不再爱他了,她爱上别人了。就在几小时前,他还是以为自己是幸福的。却不知原来他早就站在悬崖边缘,只是她一直蒙住了他的眼睛,而现在,她解开了那层布,还狠狠的推了他一把。

    傅泽楷配合的揽住的姜楠初,挑着一边眉,有些高傲的对夏银璇说:“夏先生,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了,麻烦你放手。”

    姜楠初只觉得手背上一热,一颗泪珠掉落在她被抓住的那只手的手背上,溅起一朵破碎的水花。夏银璇紧紧抓住的那只手被松开了,她缩回来,用另一只手掩上那滴烧灼着她的泪滴。她不敢去看夏银璇的表情,怕看了便是万劫不复。脚也软的不像自己的,她只得由着傅泽楷半搀半抱的拖着她越过木然的夏银璇。楼道口的地上,散落着很多的烟蒂,一根根的全刺进她的心上。

    进了楼道后,傅泽楷干脆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几楼?”他问。

    “602,对不起。”她把头埋在他厚厚的上,为自己的虚弱道歉。

    “女孩子,不用那么逞强的。”他说话的时候,会微微的震动着,她的头贴在上面,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脏一下又一下的跳动,好似能从中得到安慰一般。

    傅泽楷掏了她包里的钥匙开门,径直把她送到床上,替她脱掉了鞋子,拉好被子。

    “谢谢,再见。”她太累,没有力气和他客套,直接下了逐客令。

    傅泽楷没有说什么便转出了房间,片刻后听到关门的声音。姜楠初蜷缩起身子,来对抗腹中的疼痛。她紧紧的咬住下唇,那么痛,痛的再也控制不住,眼泪终于冲破了压制,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无声的奔过她的脸颊,隐没在枕头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在轻轻的拍姜楠初的肩膀。房间里没有开灯,好在还有月光,她转过头,看到了傅泽楷模糊的面孔。傅泽楷伸手扶她坐了起来,然后递给她一把药片,一瓶水。“把药吃了再睡。”他轻声说,声音里好像有一种魔力,让人不能拒绝。姜楠初顺从的吞下药片,他扶她躺下,再次为她拉好了被子。不知道为什么,半夜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喂她吃药,这一切竟让她觉得很自然。她看着那个陌生的身影拉过椅子坐在了床边,只觉得心里有了一丝的安慰。她并不是孤单单一个人,至少此刻不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姜楠初睡着了。

    姜楠初睡的很不安稳,她无力的陷在梦境中。
………………………………

89。像一株孤独的小草

    她梦见自己站在一条昏暗的走廊中,顶上每隔很远的距离有一盏闪烁的日光灯,灯光晦涩,明灭不定。墙是灰白色的,中间一条深灰色的线,下面刷成了墨绿色。脚下的瓷砖很冰,她光着脚踩在上面,觉得很冷。走廊很长很长前后都黑黑看不到出口,姜楠初觉得自己仿佛是掉在一段深深的隧道中。霉味的空气中弥漫着讨厌的消毒水的味道,姜楠初很茫然,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里,应该往哪里走。空旷的走廊里忽然响起了早上医生冷冰冰的声音。“小姐,你已经是胃癌晚期,我们建议你尽快住院治疗。”“即使是乐观的估计,你最多不会超过9个月。”冷硬的声音夹杂着嘶嘶的杂音一直不停的重复。

    “别说了,别再说了!”姜楠初冲着那黑黑的尽头大声的喊。可是那声音根本不理会她,依旧冷冰冰的不断重复。声音在走廊里来回撞击,发出阵阵回音,和那声音交织在一起,只听得姜楠初脑中嗡嗡的做响。姜楠初开始跑,她并不在乎前方是通向哪里的,只要能让她逃离就好。

    姜楠初不停的跑,不知道自己跑向何方,跑了多久,还要跑多远,前方依然是浓浓的黑暗。耳边变了调的声音依然没有任何情绪的重复着,回声诡异的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着,胃癌晚期…晚期……期……9个月……个月……月……,她忍不住的想哭,很想大声的哭。可是却发不出声音,唯有泪水不断的从耳畔飞过去。

    姜楠初不知道自己哭着到底跑了多久。她仿佛不知道疲倦一般,只知道向前。走廊的尽头,是一扇门,非常普通的门,看起来是那样的熟悉。就连那些因为反复擦洗而渐渐褪去的颜色都一样,是她曾经无数次看过的门。木质的门上有着圆形的金属把手,她把手指搭了上去,冰冰凉凉的质感。姜楠初伫立在这门的前面,听着自己的心跳好像擂鼓一般,嘭嘭的响。良久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光线意外的刺眼。姜楠初不自觉的伸手挡了挡。眼睛慢慢适应后,她发现这里是一间病房。非常普通的三人间。窄小,却很明亮,触目所及之处几乎都是白色的。房顶上有个老式的吊扇在缓慢的转动着,发出规律的嗡嗡声。姜楠初对面的墙上有一扇开着的窗,风吹动着白色窗帘不停飞舞,好像鸟儿扇动的翅膀。窗外是一片浓绿,蝉在树上一声声,知了,知了的叫着,空空洞洞的声音,透着些凄凉。屋里的两张床是空着的,被子整齐的折放在床上。被套是种有点发灰的白,被洗过很多次的样子,想来上面印的字本应该是鲜红的。如今只是一些略显模糊的或粉或暗的痕迹。靠窗的床边上有个架子,上挂着输液瓶,微微泛黄的药水流过细细的塑料管道,缓慢的一滴一滴往下走,尽头是露在白色被子外的一只枯瘦的手。那手只剩下了一层皮来包裹着骨头,皮下的血管几乎根根分明,扎着针的那一根随着药水的滴入而在微微的跳动着。阳光从窗外笼在那病床上,床上的人面目模糊,只能看到个隐约的轮廓。

    姜楠初怔怔的一步步的往那病床前挪,嘴里喃喃的叫着:“妈妈……妈妈……”。来到床前,看到那张憔悴苍白容颜,那瘦脱了型的身子。她再也屏不住了,扑倒在母亲身上上大声的哭。母亲用冰凉的手一边慢慢的拍着她的背,一边用虚弱的声音说:“楠初不哭,楠初要坚强……我们都不能哭。一哭便是输了……”

    姜楠初趴着哭了一会,有一只凉凉的手抬起了她的脸,她睁开眼看,却看到健康又年轻的母亲在微笑着看着她。母亲穿着黑色的裙子,左上别着白色的菊花,她皮肤也好像那花一般,那么的白。她心下一阵恍惚,茫茫然向周围看,哪里还有什么病房,周围好像有很多雾一般,迷迷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妈妈?”她不确定的叫着,却被自己发出的软软的童音吓了一跳。母亲轻轻的拉起她的小手,递了一朵白色的菊花给她。“楠初,去,给爸爸送朵花去。”母亲苍白的手,向她的身后指着。她爬起来转身去看,不远的地方,横放着一口黑黑的棺材,上面放满了白色的菊花,棺材后面悬着一个很大的黑色相框,上面有黑色的丝绢扎成的花,流苏向相框两边挂过去。她咪起眼努力看去,照片里的人是很小便离开她的父亲。照片里的父亲非常温柔的笑着。

    姜楠初拿着花,茫然的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她回头看母亲,母亲虽是笑着的,可是却有泪水不断涌出眼眶。她的手一直指向前方,那心碎的眼神,放佛在无声的叫她去给爸爸送花。“妈妈,你别哭,我马上就去。”母亲的眼泪让她心里一阵难过,在她的印象里没见过母亲哭的这么伤心过,就算是知道她自己将不久于人世的时候,母亲也没有这么心碎的表情的。姜楠初一步一步的向那黑色的棺材走去,周围有悉悉索索的低语,听的不是很真切,只零星听到些,孽障,家门不幸之类断断续续的词。她向四周张望,想找出声音的来源,可是眼前只有浓浓的白雾,除了那醒目的棺材,远处的母亲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姜楠初心下有了几分害怕,她不觉的加快了脚步,最后甚至是小跑着来到了棺材的前面。姜楠初颤颤巍巍的伸出抓着那朵菊花的手,想把那花放在父亲的棺木上。“啪”的一声脆响,有人重重的打在她的手上,打掉了那朵白色的菊花,花跌碎在地上,花瓣四散开去。

    姜楠初抬起头,眼前站着一位穿着黑色旗袍的夫人,虽然保养的很好,可从眼角眉梢再也藏不住的痕迹来看,已经是上了年岁的妇人了。此刻那张本该还能称上美丽的脸扭曲着,上面写满了愤怒,悲伤,鄙夷。她的眼神好似两把冷冰冰的刀,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小小的姜楠初扎出几个窟窿眼来。她抬手指着前方,身体因为激动而起伏,“你给我滚!!”她声嘶力竭的吼了起来,指尖也因为激动而颤抖着。“你给我远远的滚!如果不是因为你妈那个骚狐狸,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个小孽种,我儿子…我儿子怎么会离开家,怎么会躺在这里!”她用力的拍打着棺木,发出沉闷的响声,嘭,嘭,嘭,一声又一声。震的那些白色的菊花也颤抖起来。眼泪顺着那被强烈伤心与愤怒扭曲的脸上划落。一滴一滴落在姜楠初面前。姜楠初被吓住了,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妇人。“你们统统给我滚!你们休想再从我这里抢走什么,休想!!你们休想再得到他的什么!!我…我要你们统统都不得好死,我要你们痛苦一辈子!!”妇人疯狂的样子和恶毒的诅咒,让姜楠初觉得害怕级了,她转身拔腿就跑,本能的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女人,想赶快回到妈妈身边。

    姜楠初顺着来时方向飞奔过去,却发现找不见了母亲的身影。她不停的找,嘴里喊着“妈妈,妈妈”可是周围除了浓雾什么都没有,浓浓的雾气仿佛吞噬了一切,她找不到母亲,也再看不到那口黑棺材,那些白菊花,父亲温柔笑着的照片,甚至那个可怕的妇人也没有了踪迹。周围除了雾就是雾,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她孤零零的一个,看不见任何人,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姜楠初又累又怕,无助的跪坐的地上放声的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姜楠初感到了一种温暖,似乎有人用强壮的,紧紧的拥住了她。她空落落的心里忽然装进了一丝希望。姜楠初本能的抱住了那热度来源,就好像溺水人在快要没顶的时候攀到了一根浮木。有温柔的声音在对她说话,说的什么,她听得不真切,只知道那个暖暖的声音让她那颗仓皇不安的心慢慢地平静下来……

    “楠初,不哭不哭。没事了。有我呢。”傅泽楷半靠在床上,用柔软的声音,在姜楠初耳畔轻轻的不停重复说着这样的话。一只手轻柔的为她拭去不断流下的泪,另一只被姜楠初紧紧的抱着。他目光如水温柔的覆在她身上,看着她渐渐平静了下来,终于不在梦中哭泣,沉沉睡去。

    傅泽楷看着她好像一只无助的小动物一样,把身体紧紧的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脸色像是受了惊吓般的苍白,睫毛上还粘着些水汽,黑黑亮亮的,随着呼吸轻轻的抖动。他万般怜惜的用手轻轻的抚着她的头顶,摩擦着她剪的短短的发,唇间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楠初,你不记得我了吗……”他幽幽的说。

    昨天睡时连窗帘都没有拉,醒来的时候阳光早以爬上床来,正好照在姜楠初的脸上,有些刺眼。她只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估计昨天在梦里哭的太多,已经肿了。姜楠初呆呆的盯着天花板,心想原来自己再怎么难过,太阳还是照样的升起来了,只是可不可以不要在她悲伤的时候那么灿烂。

    她有些懊恼的翻身,紧紧抱住了被子,想闭眼继续赖床,结果滚来滚去的折腾了一会却发现这恼人的阳光无所不在,好像一只小手总是在挠着她一般。她有些恼火的下床准备去拉上窗帘时,发现自己的床前不远地方,放着把椅子,上面有些药盒,有个装着水的玻璃杯,还有张字条压在下面。

    姜楠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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